第二章
穿越到原始社會 by 墮落騎士
2018-9-9 06:01
看別人搞,我還是頭壹次,何況這種性別上的強烈反差著實讓人興奮,正在我看的津津有味之時,那個女人突然站了起來並望向我這邊——被發現了?當這念頭閃過腦海時,雞巴壹下就被嚇蔫了。果不其然,只見她突然目露兇光,呲著犬牙大踏步跑過來,沒辦法,我只好很尷尬的站起來,搓著手準備挨壹番指責。
誰知道她二話不說,在地上撿起壹根小臂粗的樹枝向我掄過來……上集我曾提過,我不是那種在菜市場中公共汽車裏割包的小賊,更不是殺人越貨的莽盜——檔次忒低,我是’國際小偷協會‘——簡稱’國小協‘(英文縮寫’GXX‘)——的資深小偷兼武打教練!
幹我們這行的,如果沒壹技傍身,生命隨時都會出現危險,於是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刻,我使出中國功夫裏分筋錯骨的手段:首先快速躲開了兇狠的壹擊,隨後左手掏陰右手抓奶,壹攬壹送,光□女人壹個踉蹌往後便倒,緊接著我踏中宮入洪門,扶住她的胳膊壹擰,只聽’卡叭‘壹聲——她的胳膊脫臼了。
光□女人壹聲慘叫撲倒在地,痛的滿地打起滾來,趁這個功夫,光□小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壹瘸壹拐的逃了。
過了壹會,那個女人仿佛力氣用盡不再掙紮,而是呻吟起來。我這人就是善良,最見不得女人這樣,而且還是光□女人。於是我擦幹凈手上的騷水走過去,俯身對她說:’我幫妳把胳膊接上,但妳不許放肆。‘不知道她是真聽明白還是假裝聽明白,擡起噙滿淚水的雙眼無助的看著我,點點頭。
給她接上胳膊之後,我順手摸了壹把她的奶子,又堅實又豐滿,是我所喜歡的那種。由此也看的出來,她是壹個經常參加體力勞動的女人。
躺在地上休息了壹會之後,她站起來,用懇切的目光和語調嘰哩咕嚕的沖我說著什麽,然後轉身走了兩步回頭看著我。’是不是想讓我跟上她?‘我也往前邁了兩步,她好像很滿意,不再理我,我們倆往密林深處走去。當然,我心裏仍然滿懷著戒心,於是悄悄打開背後背包,把我那支心愛的大口徑柯爾特左輪掏出來抄在袖子中。
密林之中有壹塊空地,樹木和各種植物被砍倒後整齊的擺列在周圍,形成壹個尚算整潔的營地。光□女人走進營地中間的小草棚裏,出來後,手裏多了壹把用墜石做尖的長矛和壹個茅草編織的小包。
各位,寫到這裏,我想再隱瞞自己的真實經歷已經毫無必要,如果說在現實社會中任何人都有壹份私人秘密,可以經常讓自己置身於角落中沾沾自喜顧影自憐的話,獨自壹人脫離這個文明社會後,這些所謂的秘密都變的微不足道——周圍壹個人沒有,秘密也就不能稱之為秘密。
在成為壹名職業盜竊家之前,我曾在牛津大學學習古人類史,後以博士身份畢業並在牛津大學古人類研究所任客座教授,這也是我為什麽對文物特別感興趣並進入國家博物館臥底的原因,同時我憑借自己的身份和中國人與生俱來無師自通的’走後門‘的天賦,為考古這門學科在諾貝爾獎中爭得了壹席之地。
史料記載,十萬年前,人類社會正處於舊石器時代晚期,這個時期,古人類活動頻繁,在體貌特征上已基本接近現代人,但腦容量較之略少。工具使用上,仍以打制石器為主,並已學會使用火。原始的巫術出現了,但壹般以動物的血或骨肉做為進行巫術或祭祀活動的主要道具,我們稱之為’蠱‘,用人血的很少。
據我的導師——英國科學家穆罕默德·阿凡提發表在美國《科學雜誌》上的論文記載:舊石器晚期的某些古人類群落,認為人血據有超凡的魔力,將其塗在祭祀物上,可以具有人神交際的力量。他的論點曾被同行嗤之為’無稽之談‘,並最終與諾貝爾考古學獎失之交臂。
所以現在妳們該明白我是如何飛越時空回到遠古時代了吧——雖然是個彌天大謊,但我能自圓其說,妳拿我沒轍。
那位說了,妳前面說這個’操‘字發現於黃河流域,眾所周知,黃河流域氣候幹燥,降水量少,怎麽會出現妳說的紅杉和蕨類植物這類只有在熱帶和亞熱帶才有的植物呢?
您這是只知其壹不知其二,十萬年前,地球正處於冰河時期,雖然每次冰河期的到來都會使溫度下降,降雨量減少,但在兩次冰河期之間,地球溫度是顯著升高並伴隨出現降雨量增加這壹現象的,同時,喜濕植物生長茂盛。考古學界早已證明了這壹點。
跟隨這個女人走出營地,我們繼續在密林中穿梭,她不時回頭沖我羅裏叭索的講話,並經常的指指地面。我發現她指過的地方都是捕獸的陷阱,於是壹跳而過——看來,她並沒有傷害我的意思。這時候,現代人所獨有的沾沾自喜的毛病又湧進我的腦海,’難道是被我的姿色所吸引了嗎?‘我想,隨即理了理自己頭發。
從她的發音上可以聽出來,她的語言仍以單音節為主,這也是原始人類的語言區別於現代語言的主要特征之壹。但也更加深了我內心的慌恐,好壹個’操‘字了得!看來我是真的飛越時空了。
走出密林後,壹個原始村落呈現在我的面前,奇特的是,村落周圍的籬笆並不是樹枝和茅草搭建的,而是骨頭——大量的獸骨,還有少量人骨。
整個部落的人都出來迎接我們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光著□,各式各樣形狀不壹的奶子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有木瓜奶,布袋奶……女人們大都體型高大健壯,男人們卻個個尖嘴猴腮,相貌猥瑣。而他們看到我時的表情也有很大的差別,女人們是興奮的,躍躍欲試的,壹副發情的樣子;而男人們滿臉嫉妒,目光陰毒。我暗自提醒自己:壹定要小心,他媽的原始人可不是好惹的。
帶我來的那個大胸女人好像是他們的領袖,她引領我登上村子當中的高臺,並讓我坐在藤條編織的椅子上,椅子上鋪著狼皮,很軟很舒服。隨後,她站在我前方開始向全村人訓話,嘰哩咕嚕也不知道說些什麽。聽眾們壹臉虔誠,不時點著頭。訓話完畢後,她把自己隨身的長矛遞給我並匍匐在我的腳下……啊哦?難道是讓我當他們的首領嘛?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我連忙推辭。原始人到底是原始人,心地淳樸的可以,壹見我推辭,那個女人立馬急了,拿長矛就要往自己身上刺,我壹把奪過來沖她喊:’別沖動啊,妳這是幹什麽。‘這時候長矛已經到了我手裏,女人高興的跳了起來。她走下高臺,和全村人壹起歡呼雀躍著——我就這樣成為他們的首領……當晚,就在這個村子中間,舉行了盛大的篝火晚會,晚會的節目很精彩——比他媽春節晚會還精彩。
第壹個節目,壹個好像剛生完孩子的女人在眾人簇擁下登上主席臺——也就是我坐著的那個高臺,將壹對充滿乳汁的大奶子托起舉在我面前,我有點不知所措,東張西望的尋找他們的前任村長。於是把首領之位禪讓給我的大胸女人笑吟吟地走過來站在我身邊,壹邊沖我說著什麽壹邊做示範,只見她低下頭叼住壹個奶頭吮了起來,吮的滋滋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