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物是人已非。
大明天下 by hui329
2018-9-18 11:07
殘陽,古道。
壹馬三騎,蕊兒在前,丁壽居中,美蓮在後。
莫要問為何不是三匹馬,如今丁壽壹手拿著韁繩,壹手伸入蕊兒下衣內玩弄那無毛肉縫,自己的碩大陽根頂著蕊兒小小翹臀,身後美蓮壹雙豐乳緊靠著丁壽背後,雙手環抱著的是那巨物根部,不住按摩套弄,丁二爺傻了才會多弄兩匹馬呢。
三人壹路荒唐,半路聽聞弘治皇帝駕崩,太子登基,守制三月,舉國發喪,驛道上人馬絡繹不絕,只得改走小路,行到宣府已是開春,丁壽熟門熟路,領著二人直奔丁宅。
來至城南自家宅前,丁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丁宅大門廊柱油漆斑駁,推門而入,庭院內雜草叢生,丁壽心中仿徨,不知家中出了何等變故,高聲喊道:「有人幺?」
喊了數聲,內宅傳來慌亂驚恐的女子聲音,「有,有人,大爺,這兩天手頭不便,改日壹定把債還了,還請寬限幾日。」
應聲走出壹名婦人,布衣釵裙,體態風流,卻不正是倩娘。
丁壽見了倩娘想起那晚不由有些尷尬,「倩娘,是二爺我,大哥大嫂他們好幺?」
「天啊,二爺回來了,夫人,夫人,二爺回家了。」
倩娘不顧失態的上前挽住丁壽,引著向後宅而去。
丁壽回頭看了看美蓮母女,二女也跟在後面。
來至後堂,只見了大嫂月仙及婢女小桃,自家大嫂臉上再無往日自衿,滿臉歡喜道:「叔叔回來就好了,家中總算有了男人了。」
言罷淚水已湧了出來。
「大嫂莫要悲傷,家中到底出了何事?」
「壹言難盡啊。」
月仙坐在桌邊,將丁壽走後這三年的事情講述起來。
說起來事情真與丁壽有關,那壹夜丁壽逃走後,家人尋覓不見,柳飛燕當即要出門找人,丁鶴熟悉自家師妹脾性,真擔心被她找回來的弟弟身上少點東西或多幾個窟窿,好說歹說由他出門尋找,由柳飛燕護持家中,原說最多三月就能返家,誰知壹走大半年,渺無音訊,隨後柳飛燕出門尋找他弟兄二人,結果也是泥牛入海。
「那家中也不至淪落至此啊。」
丁壽自曉自家事,家中積蓄應有千兩以上,還有酒坊等產業,三年何以破敗到這般模樣,如今屋舍完好,也不像是遭了祝融的樣子。
聞言月仙壹聲長嘆,倩娘掩面,倒是小桃接口述說,本來家中作坊生意都有熟悉夥計照料,壹切運轉正常,兩年前韃子叩關,恰巧襲了收購蜀黍的夥計,四下收購的蜀黍被搶了不說,還傷了好幾條夥計的性命,賠了銀子準備再拿出本錢收購,可王六那家賊卷了家中細軟銀兩跑了,把自家渾家都撇下不顧,屋漏偏逢連夜雨,城內龍鳳酒樓的店主李龍又拿出了壹份丁鶴簽名的契約,說是年前將丁家酒坊及「劉伶醉」的秘方以五千兩銀子賣與了他,如今丁大爺杳無音信,只好來找家人收賬。
「呸,無恥。」
丁壽將手中茶杯捏的粉碎,自家酒坊秘方大哥看得壹向很重,怎會在出門尋人時突然出售,且李龍早不來收賬,偏趕上丁鶴失蹤,夥計攜款私逃時來收,擺明偽造契約,奪人家產。
「那秘方?」
丁壽問道,雖說丁鶴幾次想要傳授給他都被他嫌麻煩拒絕了,但那畢竟是丁家祖傳之物,擔心已落入人手。
「還在我這裏,畢竟是丁家之物,妳兄長離家時交於我保管,妳兄弟二人不在,斷不能流於外姓。」
說著月仙轉身從衣內取出壹張信箋,欲交於丁壽。
丁壽看著那似有帶著淡淡體香的信箋,心中感動,擡手拒回,「此物還是嫂嫂保管,待大哥歸家再交於他,後來事情又如何?」
正是仗義每多屠狗輩,丁壽平時結交的那些無賴軍漢聞聽丁家生變,都跑了過來,在江三帶領下起哄架秧,糊弄走了李龍,總算是太平了壹陣子,可是壹年前李龍走通了宣府巡撫府中的門路,將那批閑散軍漢抓了壹批,打了壹批,李龍又開始抖了起來,只作價五百兩收了酒坊,月月帶人上門討要秘方,月仙等人散了家中仆役,只有小桃和倩娘二人說無處可去,願意留下陪同夫人,三人只靠典當家私過日,如今家中已無值錢物事,柴米油鹽只靠賒欠過活,可謂受盡冷眼。
幾人正唏噓不已時,丁壽臉色壹變,只聽外面有人喊道:「丁家娘子,我等又來了,今日要幺交出秘方,要幺還錢,不可再拖延了。」
三女聽得花容失色,丁壽淡淡道:「既然來得巧,嫂嫂就隨我壹同出去會會這位李老板。」
幾人還未到中庭,那邊人已不客氣的沖了進來,壹個商賈模樣的人當先,旁邊還陪同著壹名軍官,身後是幾名夥計和軍漢跟隨。
那商賈叫道:「丁家娘子,今日我可帶著營裏的郤把總來的,妳不給我面子也得給把總大人面子,他們當兵吃糧的脾氣可不是像我壹般好的。」
言畢才發現丁壽,「這位是——」
李龍與丁壽並不熟悉,丁壽還在街上廝混時倒是去過龍鳳酒樓幾次,不過李龍犯不上跟這混小子套交情,遠遠寒暄過幾句,那時丁壽還小,如今三年過去,丁壽身量見長,因修煉天魔策氣質也隱有變化,只是如今功力不深,不太明顯,李龍也不像三女壹般與丁壽熟識,壹時倒認不出來。
「李老板請了,在下丁壽,多年不見,李老板財源廣進,斂財有道。」
丁壽道。
「哦,哦,原來是丁二爺,失禮失禮。」
李龍先是壹陣尷尬,隨即展顏,走了巡撫大人的門路,現今已是鐵案,莫說丁二,就是丁老大回來,也只有認栽。
「二爺,吾與妳家大爺的生意想必已經聽聞了,不知二爺能不能做的了主給兄弟個說法?」
「聽倒是聽說了,但不知李老板要什幺說法?」
丁壽輕搓著手問道。
「簡單,只要交出秘方,如果丁家是想反悔的話——大家鄉裏鄉親的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賠銀子壹萬兩,這事就這幺揭過去了。」
「公道,真是公道。」
丁壽擊掌道,說著從身上掏出壹沓銀票,壹張壹張的展開,身後幾女小嘴已張的老大,李龍和郤把總壹幹人舌頭都伸出來了,每張都是壹萬兩,京城四通錢莊的票號,兩京十三省的分號見票及兌,這小子挖了銀礦幺。
丁壽點完銀票,在李龍等人要凸出的眼珠前又把銀票揣到了懷裏。
「丁二爺妳什幺意思?」
李龍眼裏都快伸出壹雙抓銀子的小手了。
「沒什幺,錢多了沒事想曬曬。」
丁壽漫不經心道。
「妳小子是想拿兄弟們尋開心,那老子告訴妳是找錯了人。」
郤把總的手已經握在了刀柄上,財帛動人心,他心裏已經在打算給這小子按個裏通外敵的罪名了。
「妳是郤,郤把總是吧,來來,二爺有好東西給妳看。」
丁壽道。
李龍看著郤把總走到了丁壽跟前,丁壽從袖子裏抽出了壹樣東西,李龍感覺眼花了,他仿佛看見郤把總哆嗦了壹下,跪倒了地上。
郤把總腦袋上的冷汗涔涔的往下淌,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歷,自己是豬油蒙了心幫李龍這小子出來逼帳,結果得罪了東廠的人,這幫殺人魔王吃人不吐骨頭,現在郤把總想的是怎樣能保全自己妻兒老小,不,還有的是把李龍這個雜碎剁了餵狗。
「哎,把總大人這是幹什幺,起來起來。」
丁壽攙起郤把總,「不過是壹些鄰裏糾紛,把總大人何必看得這幺重呢,在下擔不起。」
「大人說是鄰裏糾紛?」
郤把總喚起了希望,只要不往謀逆上牽扯,自己壹家老小還有機會保全,「那大人的意思如何解決?」
「李老板不是說了幺,賠壹萬兩銀子就算了。」
丁壽很是大度。
李龍剛要開言,郤把總壹個窩心腳踹了過去,將李龍踢得仿佛滾地葫蘆,「大人開恩,按妳自己說的辦法來,不要給臉不要臉。」
李龍好不容易倒騰過氣來,「巡、巡撫大人那……」
「啪」的壹聲,郤把總刀鞘就抽到了李龍嘴上,半嘴碎牙混著鮮血噴了出來,惹得那幾個女子驚呼出聲。
郤把總著人架起李龍,「賠銀子的事包在屬下身上,請大人放心。」
丁壽仰頭看天,「三天。」
「是」郤把總俯首應道。
「好像我有幾個弟兄還在牢裏……」
「大人放心,屬下明白。」
郤把總帶著人告辭退出,李龍幽幽醒轉,壹見郤把總在身邊,嚇得壹哆嗦,差點又要暈過去。
「妳等老子把話說完再暈,三天之內湊壹萬兩給人送來,只能多不能少,前些日子抓那些閑漢,還在牢裏的放出來給人賠酒壓驚,打了的給人湯藥費,妳占人的酒坊利索點給退回去……」
李龍囁喏道,「哪有那幺多銀子?」
「把妳妹子賣了也要湊,妳知不知道老子為妳擔了多大幹系,妳還敢攀扯巡撫大人,知道妳走通了巡撫大人小妾的門路,可今天這事要是巡撫大人知道了妳不死也得脫層皮。」
李龍嚇到了,「他到底是什幺人?」
郤把總眼中閃過壹絲恐懼,嘴裏輕輕吐出兩個字:「東廠!」
瘟神送走,丁宅裏壹片歡聲笑語,丁壽將銀票分了壹半給月仙做家用,月仙推辭不過收下,擺酒為丁壽洗塵,如今家中人口不多,丁壽讓大家全都入席,席間諸人詢問丁壽給郤把總看得是何物事,丁壽只是笑而不語,大家也就不再追問,直到張燈時分,才散席回屋。
更闌人靜。
月仙心中有事,輾轉難眠,思定還是趁今夜把事情挑明,起身取了紗裙系了,上身穿件小小短衫,走到外間小桃鋪邊,看她酒醉不醒,開了房門向丁壽房走去。
丁壽聽見聲響,料是美蓮母女之壹,有心作弄,遂脫得精赤,面朝著天,即裝睡熟,只是那壹個東西,槍也壹般豎著。
月仙來至門前,見門扉虛掩,月影下照見二叔那物,有八九寸長,就如鐵槍直挺,吃了壹驚,心中想道∶「這般小小年紀,為何有此長物。自個丈夫,都不如他的這般長大。」
久曠少婦心中壹動了火,下邊水兒流將出來,心中事也都忘了,夾了壹夾腿要回房,心中卻又按捺不住起來。想壹想,叔嫂通情,世間盡有,便與他偷壹偷兒,料也沒人知道,況他睡熟之人,我便自己悄悄上去,試他壹試,將他此物,放在裏邊,看是怎生光景,也不算誤了貞潔。
只因月仙是個青年之婦,男歡女愛食髓知味,偏偏丈夫失蹤三年,今夜借著酒興,壹時情動了,便不管不顧,走至床邊,悄悄上床,跨在丁壽身上,扯開裙子,兩手托在席上,將肉棒壹湊,壹來穴中有了水,滑溜的壹下湊了進去,感覺果然比丈夫大不相同,那陽物如火壹般的熱,漲的心兒直發酸,引得身子狠狠套了三十餘下,十分爽利,想起前言,沒奈何將身子翻到床邊,正要下來,丁壽原本裝睡,發現是月仙時已然不及,剛剛幾下已將自家火兒勾起,眼見人要離去,心下急了,怎肯放她去,壹骨碌翻身,把手摟住,分開兩股,送將進去,假意兒叫到∶「美蓮妳個浪蹄子,今日為何這般湊趣。」
月仙聽得叫美蓮,心下想到∶「好了,這黑地裏認我做美蓮,憑他舞弄,待事完回去,倒也幹凈。」
即把那柳腰輕擺,兩足齊鉤,不敢出聲,只是隨著抽送輕輕低吟,把臉兒藏在衾被裏,只求快些完事,原以為他年紀輕,縱然有好寶貝,也不過是程咬金的三板斧,耽誤不了許久,卻恁地小瞧了丁壽,且不說天精魔道,單是天魔極樂的銷魂蝕骨就不是月仙這良家女子能夠經受。
丁壽伸手解開月仙身上小衣丟在壹旁,雙手按在椒乳上壹陣揉搓,堅挺的肉棒狠狠插入,撞擊陰唇發出「啪啪」的響聲,月仙從未被這幺折騰過,雖把呻吟壓抑在喉頭但身體卻極淫蕩的迎合撞擊,屁股吻合著肉棒的抽插起伏,丁壽腦子裏浮現的是當初被月仙罰跪祠堂,厲行家法場面,心中充斥了報復的快感,抽插得十分狠,近乎瘋狂,月仙可就慘了,自家丈夫從未如此勇猛,每次撞擊都好像身子要散架了般,感覺到丁壽坐起,將自家兩條腿扛在肩上,下身更有力的湧入,直感到壹下子捅到了嗓子眼,身子壹顫就泄了壹次。
丁壽偏頭舔著架在肩膀上結實飽滿的長腿,緩緩的九淺壹深,不壹時又將月仙情欲挑起,她將雙腿高高舉起,秀美的雙足緊緊勾住了他的腰背,恨不得將自己美艷的少婦身子在他懷裏揉碎,丁壽狠頂了幾百下後卻松開了她,將她翻過身來跪趴在床頭,抓住月仙的屁股在後面用勁抽送,月仙感到壹陣羞愧,這姿勢與街邊的貓犬相似,卻不敢出言,把她的身體固定成跪姿時自己還在配合,漸漸身上快感升起,翹臀不住後聳迎合撞擊,感覺到每次肉棒插進,都有壹股吸力,突然身體裏的肉棒脹大了許多,猛地插進了穴心深處,月仙嗷的壹聲癱軟在榻上,好像裏面有什幺東西跟著流出來,瞬時又被大寶貝吸的幹幹凈凈,月仙趴在榻上呼呼嬌喘著,覺得身子軟綿綿的提不起壹點力道,可是下身的那處堅挺又開始輕輕挺動。
「小郎,嫂嫂真的不行了,饒了我吧。」
月仙脫口哀求道。
出言後驚覺不對,丁壽已經伏在她裸背上,「原來是嫂嫂啊,怎幺是妳?」
「我……」
月仙張口無言,扭頭看丁壽壹臉壞笑,羞惱道:「妳早就知道了」「嫂嫂這樣的身段,哪是別人能有的。」
丁壽輕咬著月仙耳垂,壹手輕輕從她肩膀往下撫去。
「嗯……都這時候了,還叫人嫂嫂?」
月仙輕哼道。
「恕罪恕罪,小生這就開始賠罪。」
丁壽說著抱住圓臀繼續抽動。
「別,叔叔,不,壽郎,奴家真的不行了。」
月仙哀求道。
「這是為了妳好,妳剛才陰元泄出,虧了身子,若不經元陽回補,恐落下隱疾。」
「可,可奴家真的受不起了。」
月仙求饒道。
見月仙果然不經征撻,丁壽暗道晦氣,死老鬼害人不淺,這天精魔道不自覺就行運轉,自己奇經八脈已通,這些女子無內力根基,助益不大,如今反倒是作繭自縛,搞得自己不上不下。
正想著是不是去找美蓮母女消火,聽月仙道:「小桃,壽郎可以去找小桃。」
丁壽聽了壹楞,這小桃可是大哥的通房丫鬟,旋即放下念頭,如今連正房夫人都上了,還在乎多辦壹個丫頭。
也不著衣,抱起月仙,到了正房內室,見小桃還在沈睡,將月仙放在裏屋床上,出來挨了小桃躺下,小桃身上只著了壹見肚兜,許是飲酒的關系她的身子很熱,混著體香刺激的丁壽更加堅挺,搖了搖小桃不醒,無法只好采用側臥,貼著她滾燙的屁股在肉棒抹點口水放在穴口摩擦了幾下,顧不得小桃的感受,雖然穴內的淫水不夠多還是強行把肉棒刺了進去。
小桃酒量本就不好,今天高興喝得過了量,朦朧中覺得有個男人翻身爬上她的床,把肉棒放在自己穴口摩擦,初時以為是做夢,夢到了丁鶴,三年來這樣的夢也不是沒做過,當肉棒刺進深處的時候立刻感到下身壹陣真實的疼痛,小桃方才醒悟今天絕不是夢,這宅裏只有壹個男人,丁壽丁二爺。
小桃渾身壹震,酒勁嚇醒了壹半,想掙紮起來阻止,但渾身哪還有力氣,腦裏亂糟糟的,想出聲阻止,想著裏屋還躺著自己小姐,看到二人後該怎幺收場,不比三年前,如今壹家人全都指望著二爺,若是他再負氣出走,想想近年來自己主仆過的日子,心有余悸,反正自家做奴婢的,既然主子動了淫心,自己就舍了身子陪他罷了。
丁壽側躺著把肉棒緩緩的戳進小桃穴內,小桃身體左右輕微扭動更是激起無限欲望。抽插了壹、二百下覺的不爽利,直過身子,正面壓上小桃,將菇頭再次對準穴口,屁股壹壓,刺了進去。
漲的小桃「唔」了壹聲,順從的雙腿搭在丁壽的屁股上,細腰輕扭,迎合著丁壽的抽插。
丁壽看著小桃藍底滾邊的肚兜,上面繡著壹對並蒂蓮,隨著抽動那對蓮花仿佛在水波上起伏波動,擡手扯掉露出下面壹對玉兔,張嘴叼住壹只玉乳,大口地吸咬著,腰身不停地上下起伏,陽根在小桃蜜穴中進進出出,就像活塞壹樣,出入之間帶出了大量晶瑩的淫水。
不知不覺中丁壽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僅是臨時搭起的床鋪受不住這樣的沖擊,「吱嘞……吱嘞……」
地發出了聲響,陽根和腔道快速的摩擦帶來強大的快感,喘著粗氣,丁壽身子上下起伏,狠狠地撞擊著小桃嬌柔的身子。
小桃在丁壽的抽動下嬌喘籲籲,挺動小巧的屁股迎合,盞茶時間不到,「麻,麻,不行了。」
身子壹陣急顫,軟了下來。
丁壽拔出肉棒,壹直被堵在蜜穴內的淫水淅瀝瀝流到外面,又滑過暗紅的菊穴,滴在白色的床單上,濕濕的壹片。
丁壽知道小桃已經泄了,可他卻還在興頭上,依然堅挺粗壯,攬起小桃,向裏屋榻上壹扔,壹下子小桃被摔醒了,看著挺著肉棒不斷走進的丁壽,開口欲叫,卻被人捂住了嘴巴,小桃扭頭,自家的小姐同樣壹身赤裸疲憊的看著她。
小桃明白了,暗思自家反正是小姐的陪嫁,自然事事都要隨著自家人,何況剛才的滋味以前從沒嘗過,直覺的死了也值。
丁壽偏頭看看月仙又看看小桃,倆人羞澀的都把背脊對著他,雖然二女共夫不是初次,但眼前人畢竟不是自家丈夫,還是羞愧難當。
丁壽饒有興致的用手去撫摸倆女的屁股,倆人都不約而同的顫抖。丁壽大感有趣,把嘴伸到月仙的肉阜上舔弄起來,故意要讓小桃聽到所以舔得很賣力。小桃聽著自家小姐哼哼嚌嚌的呻吟,屁股又被二爺的手指上下遊走,心裏是又驚又羞,淫水又緩緩流出。
丁壽盡量把下體擺正,強行把小桃的頭按在自己肉棒上套弄。
小桃羞得無地自容,卻不得不受擺布。初時不敢看小姐的胴體,但耳邊不時傳來享受的浪語,嘴巴也賣力的吞吐起來,壹只手悄悄伸進自己穴裏摳挖。
月仙被舔得春心萌動,聽著丫鬟為丁壽含棒發出的聲音自己也被刺激得渾身燥熱。
丁壽令倆女並排跪在床上撅高屁股,將肉棒輪番插進去。
眼前的肉體壹具膚色白晰壹具顏色稍暗,壹個是光滑細膩壹個是緊實有致,不同的感受把他的肉棒刺激得堅硬如鐵,不壹會兩個屁股就被撞擊出壹片紅色。
又讓小桃仰躺,月仙坐在她頭上享受丫鬟舌頭的溫柔,自己跪坐著抓起小桃雙腿把肉棒狠命捅進去,頭伸過去叼住月仙的乳房大力吮吸。
操弄壹番後又靠在床頭讓倆女舔舐那根肉棒,兩女赤裸相向早已認命,兩張嘴把肉棒舔得通體晶亮,時不時舌頭還互纏在壹起。初時的矜持都消失了,就這樣三人輪番大戰,赤條條的肉體沾滿了三人的體液和亂七八糟的淫水。
丁壽將二女操的連泄數次精疲力竭後終於把精液噴灑在二女腔內,左擁右抱摟著壹主壹婢兩具肉體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