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欲棒香征(全) by 書吧精品
2018-6-1 06:01
第五章
眼前的男人也低頭吻來,貪婪地吸吮著豐厚的紅唇和濕滑的嬌舌。口唇和雙峰持續被刺激間,冷不防天外飛來壹指、避過內外唇直接戳進了肉穴,隨著「滋」的壹聲琴侖雙腿微顫、內側根部隱有青筋浮現。她被迫往後弓身,然而尖銳的高跟鞋底卻刺入自己的雙臀,新鮮的刺激感讓她格外興奮。
「啊啊、啊!……不要、不要~~~!」隨著穴中雙指的掏挖,蜜汁泉湧。
「這裏也差不多了。」分不出是哪個男人的聲音,雙臀被抓著分開、腹部被揉壓,屁眼中的堵塞物也被取下,糞汁登時爆噴了出來。
「別、別這樣、啊啊……啊嗯嗯!」
從未試過的真正被輪奸的快感逼得女子放浪形骸恣意扭動呻吟著。「啊,太淫蕩啦,老大我忍不住了……」「等等、不等她屁眼排乾凈……算了。」壹個男人將她的臀部擡了起來,這樣琴侖就變成全身懸空、只靠著系在上半身的繩圈支撐,不安感更甚;接著壹支滾燙的巨棒笨拙地擠入了她的穴中。
「煞風景……」她在心中暗罵,肉壁幾個暗勁套弄,便輕易把那棒的白白吸了出來。接著兩支肉棒壹齊上,壹前壹後,合攻她的肉穴和菊座。
這次前面那只仍是很快就解決,後邊那支卻怎麽也不聽話,橫沖直撞,硬是壹次次把她推上快感的高峰。突然幾條細繩被纏上了琴侖的身子,其中兩條先在她的雙乳根部繞了幾圈、接著捆緊了她的乳頭;另壹條則根本勒緊她的脖子。
「嗚咕、嗯嗯嗯~~」琴侖劇烈地喘息著,下體卻不爭氣地重新濕潤了起來。
耳邊傳來男子的冷笑:「要這樣才會興奮嗎?賤母狗。」隨即兩支手指緊緊夾住她那脹大有如小指末節的淫核,以肉眼難以分辨的高頻率快速揉捏搓弄,沒幾秒鐘就把女特務官逼上了快感的頂峰。
另壹條肉棒卻又在此時重新挑戰她的陰穴。不同的是,這次琴侖沒有辦法分神全力對付它了、更糟的是,後頭的肉棒卻分進合擊,兩條肉棒幾乎要在她的體內碰撞、來回搗爛!淫水泛濫成災,在肉棒的活動中發出滋、滋、滋的聲音。
「咕……嗯咕、嗯咕、嗯咕啊啊啊啊啊!」琴侖剛要泄身,後頭的肉棒卻突然抽走,還伴隨著男子的冷笑:「哪有免費讓妳爽成這樣的道理?」接著換上另壹條笨拙的肉棒,其他性感帶的刺激法也完全不對,不上不下的感覺,讓女特務官難過的要死。偏偏凱文不乾脆地放棄,又時常巧妙地打她壹板子、抽她壹鞭。
這樣痛苦地被折磨了兩刻多鐘,又是兩道濃厚的白液註入琴侖的體中。然後,女特務官發覺前後擁著自己的男人突然發冷、沒了動靜。
她脖子的繩索也被松開,好不容易喘過氣來,環視屋內,多了四具男子屍首。
「泄不了身很難過吧?」凱文坐在屋子壹角,似笑非笑地望著她說:「我報復得也夠了,正經事還是要幹的。現在我只要袖手旁觀,這座城就完蛋了;可是我是奉神殿之命來救這座城的,就算救不了,賠上壹千名弟兄也說不過去。妳現在仍然懷疑我是來陰謀顛覆這座城的嗎?」
女子嘆了口氣,道:「我從來沒懷疑過,但是我可以怎麽做?」「簡單。完全相信我,放出我的壹千名弟兄,深宮內院任我們闖。除了這個辦法之外,沒有別的能拯救這座城了。」
琴侖皺了皺眉頭:「我的權限沒有那麽大……」「現在城內的騷動只是分散兵力的幌子,等精騎四出、搜捕逃散的重犯和黑斯赫奸細,黑斯赫會藉由地道,重兵直搗王宮。」「胡說!」女特務官嚇得手腳都發冷了:「城內密布地聽之井,地道怎麽可能掘得進來?」「黑斯赫人想必是有什麽特別的技術。妳拷問我稍早之前,也有間諜縱火,想必已經為了是地道打通的最後階段不被妳們發現。而且地道的開口開在地牢中,壹定掘得很深,妳們可想不到吧?」
琴侖猶豫著,沒有答話。凱文不耐煩地彈彈手指,道:「城都要破了,人都要死了,還在擺高姿態,浪費我的時間……我還是找更有決定權的人商量去。」接著拔刀作勢就要往女特務官的脖子砍下。
她還能怎麽做呢?
沒有選擇余地,琴侖也只能與他妥協,凱文伸指將她禁制住武功,先為她稍微治療手上的骨折之傷,再讓她穿好衣服。
凱文冷笑道:「妳最好別想反悔,今時今日我混在城中,妳們再無其他機會殺我,但妳嘛……哼哼,我要殺妳卻是易如反掌!」琴侖自也怕城破,這實際已經相信凱文並非叛賊,而又被他威脅,到也不敢有貳心,便趕往王宮去想辦法了。
到了隔日,凱文等著琴侖的成果,可是左聽右聽,只是傳聞黑斯赫軍從壹處秘地救出了壹個重要人物,直到人給救走了克隆才知道原來自軍已經抓到了敵方重要人物。那人原是黑斯赫軍方壹個軍團的軍團長,在凱文領軍前來的那壹役中,成為了聖騎士的俘虜,只是聖騎士不加查證,隔天旋即發生凱文遭捕下獄的事情,克隆自然不會懂得下令徹查俘虜身份。
自己使用了追蹤心靈聯系對象的秘術,也只救出七十余名的手下而已。他們多半是百騎長、十騎長等軍官,身手自然是壹等壹;雖然說貴精不貴多,男子依然很懊悔自己為什麽不多跟幾個部下建立心靈聯系。所幸從他們口中知道,克隆對他們還算禮遇,自己想來暫時不用為其余的部下擔心。
凱文在琴侖的掩護下安置好這些老部下之後,換上趁亂從民房中順手牽羊而來的衣服,大辣辣地就在酒店中喝酒,順便收集壹些情報,雖然都是壹些道聽塗說,不過經過整理後也可以還原幾分事情原貌。
「餵餵,妳知不知道王宮給黑斯赫鬼子襲擊的事情?」旁邊那酒客說道:「怎麽不知道?聽說死了不少人……城外又有那些鬼子攻城,城內又亂成壹團,不知道日子怎麽過下去,這間酒館如果也關啦,那我們也不知道怎麽是好了。」
「我聽到的還不止那樣,那些黑斯赫鬼子本來想順手刺殺了克隆殿下,不過殿下身邊高手如雲,沒得逞,後來又去攻擊敬淑皇妃住的未央宮,幸好皇妃娘娘也壹點事情也沒有。」「什麽敬淑皇妃,是皇太妃了!」「哈,我倒忘了。」凱文在壹邊聽,心裏轉念道:「敬淑皇太妃是指——對,是克隆的生母。黑斯赫那些人想刺殺克隆?怎麽可能,黑斯赫全憑克隆的愚蠢連戰連捷,如果對方是會使出這麽自毀長城的伎倆倒真好笑;不過說要刺殺皇太妃卻劃算,如果卡麗塔親自出手的話有機會成功……只是卡麗塔難免葬身宮中,沒有更聰明的法子嗎?」凱文突然想到,黑斯赫是挖通地道,送了少部份士兵到來。雖然及時給琴侖帶兵組截、以魔法把通道給炸毀,進到城來的黑斯赫好手只四五十人,其他是庸手,昨天給殺了二三十人後其余人都散到城中去,今天還在追捕。只是,自己逃獄到琴侖回宮、壹來壹往的時間好歹也半個多時辰,難道對方真的有侍無恐、不先多送壹點高手入城?
這樣實力別說救人都有些勉強,還要分人去佯刺克隆、甚或襲擊皇太後,那不是光送死而已嘛?黑斯赫人有可能這麽笨?
好像聞到空氣中隱隱傳出陰謀的味道。
忽然間外頭傳來壹陣壹陣整齊劃壹的聲音,那是壹隊士兵在外巡邏呼喊口號,凱文走到門口去聽。
「聖騎士凱文閣下忍辱負重,偽裝叛黨,殺敵有功,恭迎凱文閣下回宮晉見我王!」男子冷笑壹聲,心中去想不知琴侖使了什麽手腳、讓克隆改變了主意,把自己從犯人的地位提升到了“忍辱負重,偽裝叛黨,殺敵有功”?但這只是克隆顏面上掛不住的場面話,凱文卻是半點也不放在心上,他現在只牽掛著自己壹千騎兵不知是否給放出。
酒館中又匆匆走進幾個人,點了幾杯麥酒,壹個滿臉虬髯的豪客哈哈笑道:
「皮耶,我就跟妳說過那光明聖殿不會出卑鄙無恥之徒啦,妳卻不信,這不謎底揭曉?」旁邊壹個精瘦漢子附和說道:「那是,王宮那邊貼出布告,說是昨日黑斯赫狗殺進宮中,反給埋伏在牢裏裝犯人的聖騎士殺了幾十個人,大快人心啊!」酒保陪笑道:「是、是,妳說的真是,外面不是正在找追出王宮殺敵的騎士長大人了嗎?」
凱文走到那大漢旁邊,笑道:「這位大哥消息真靈通,就不知道現在聖騎士部隊到什麽地方去了?只怕外頭那些黑斯赫狗還要指望他們去打呢。」說著又連忙招呼酒保說道:「快快,給幾位大哥再來杯麥酒,小弟請客!」那虬髯大漢喜道:「這位兄弟真是豪爽,我大弟是王宮侍衛,所以消息多點也沒什麽。」
凱文說道:「能在王宮當差,前途不可限量,尤其消息這麽靈通,我看大哥日後也有機會得些好處。」
大漢說道:「不說這些,說到那些聖騎士只能豎起大拇指說聲棒,那些進城來的黑斯赫狗壹個比壹個厲害,可是給幾個聖騎士壹殺,就立刻嚇得鳥獸散,他奶奶的,據說光明神殿的勇士們都有壹種叫什麽光明什麽東西的法術,人人都能發光,黑斯赫狗給光照到,那是燒的屁滾尿流。」
凱文微微壹笑,並不接話,大漢又舉起酒杯大喝壹口,說道:「瞧我,老是說到不相幹的東西,其實殺黑斯赫狗的只是十幾個聖騎士,其他勇士們還來不及發威咧,不過昨天那壹戰後聽說都給請到王宮裏去大宴款待啦。」男子心想終須壹闖虎穴,與大漢道別,就獨自前往王宮。
他這時雖然穿著平民衣服,但琴侖已經將他畫像給宮中侍衛傳閱,又跟他說了今天的秘密口令,所以凱文順順利利的就潛進了王宮中。
潛近禦書房,顯然克隆在書房中辦公。這時候琴侖從門外走了進去,對克隆行禮說道:「殿下,太妃娘娘請殿下到未央宮壹見。」克隆精神壹振,說道:「昨天打退宵小後就沒再去跟母親請安了,現在剛好去探探母親大人身體是否安好。」隨即半自言自語道:「這次那批聖騎士對於營救母親大人也有很大功勞,妳說凱文閣下率七十余名精稅手下殺散黑斯赫特務部隊後,便微服潛入民間繼續搜殺奸細,不知道再有消息沒有?希望他早日回城見我,解開之前小小的誤會。」
話畢,正冠起駕,正是要去慰問母親。凱文想:「這皇太妃有點狐裏怪氣的,自當向她老人家請安。」便向琴侖打了個暗號,從後頭悄悄跟了去。
去未央宮路上,凱文自己在心中想著昨天發生的事情,卻也想不通黑斯赫人到底是怎麽想的,就這麽點人手,還兵分三路……只怕成功救人也搞不清楚他們怎麽救到人了,何況他們藏是藏起來了,倒是要怎麽出城去?莫非還有別的地道?
到了未央宮中,克隆進去與太妃歡敘天倫之情,琴侖就先退了出來。她辨出克隆藏身之處,挪近幾步暗拋了個媚眼,低聲說道:「妳交代奴家的事情,奴家可是全辦妥了,不知道大人怎麽獎賞奴家?」
凱文聞言知道其余的部下也安然無恙,不由得松了口氣,心想要他們馬上恢復自由也未免有點強人所難。對這被虐胃口被自己養大的騷美熟女啼笑皆非,伸手在她翹臀虛拍壹記,以傳音入密低聲說道:「辦事得力的話,晚上自會餵飽妳……裏頭情形如何?」
琴侖回答:「殿下事母至孝,那是從以前就有名的。只有壹點奇怪,不知為什麽今天太妃用紗幕遮起自己,只讓殿下隔紗對話,殿下探頭去看了壹眼也沒發現什麽異狀,太妃侍女說是太妃受了點驚嚇微有抱恙,不想吹風。」凱文聽到這種情形心裏怦怦直跳,直覺不對。他想到以卡麗塔的魔力、在昨晚的混亂中,要潛入宮中殺人未必不能,難就難在得手後如何逃出宮。突然想到壹樁天大陰謀,只怕若是毒計成功了,整個鋼霞便要拱手讓人。
想清關竅後,凱文突然現身,對琴侖使了使眼神,請她帶自己進去。
入房之後,小殿下大發雷霆,把女親衛長臭罵壹頓,大抵是說這是什麽地方,怎麽可以讓聖騎士閣下進來這裏……之類的;琴侖自然也有壹番官話說,自然不脫聖騎士大人宣稱什麽事態極其緊急、眨眼間鋼霞就有覆滅之禍,自己不敢做主只好請殿下親自裁奪之類的。凱文不耐煩聽,擡頭細看,內室果然以厚紗隔開,紗後除了人影幢幢之外什麽也見不到。
克隆在母親面前也不好大發脾氣,只得先介紹了凱文。太妃便淡淡說道:
「這就是光明神殿的聖騎士長,果然氣宇非凡,我知道妳的功蹟了,我兒自當好好褒冕妳的。妳既然有火急軍事對小王爺說,兩人這就下去吧!」雖不見其面,但這位艷名遠播、倍受先皇晚年寵愛的年輕太妃壹出聲,已是十分婉轉動聽。
凱文卻說:「在下這次是來助鋼霞守城的,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行前對敵人擅長的黑魔法有充分的研究。不知太妃知不知曉黑斯赫法術,很是厲害,其中有壹招“模糊焦點”,可以營造幻境,又有壹招“改頭換面”,可以模擬出任何人的樣子。」他故意給這黑魔術起了十分滑稽的怪名字,正是試探太妃反應。
克隆心想,母親大人已下令趕人,妳凱文居然還在這裏胡說八道,正想喝止,太妃已答道:「那又如何?」
凱文又說:「只怕鋼霞城的高層人物給敵人冒充那就不好,所以正要請殿下下令大家提高戒備,免得給敵軍可趁之機,比如我、四門將軍、殿下,甚至是太妃您萬金之軀,如果給人悄悄掉了包,那就糟啦!」太妃不冷不熱的說:「有聖騎士在此,正是黑魔法克星,想必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然而她越是裝作冷靜,越是可疑;若非如此,正常人聽見什麽「模糊焦點、改頭換面」之類的魔法,不笑才怪?
凱文笑嘻嘻地答道:「那也不見得,聖殿辨別黑魔法師的法術施行雖是簡易,但黑斯赫的法術也挺厲害,這邊還沒探出真相,那邊已經祭出殺招,誰又有機會、能力在十步之內施法?又如太妃如給妖人取代,我若想在這施法,只怕太妃早已經發覺,找個藉口就把我轟出去啦,哪有機會?」「本宮明白妳的意思了。」帳後仍是那不急不徐、從容好聽的聲音:「總之,妳是想先用話擠住本宮,好讓妳待會兒在此施展壹個監別真身、或者別的什麽用途的法術,本宮都不該有什麽意見是嗎。」
「豈敢豈敢。」男子恭敬地說:「說什麽監別真身、施展法術,敝人既沒這麽大的能耐,也沒這天大的膽子敢冒泛鳳軀;但是要說到看穿黑斯赫人那點三腳貓的別扭把戲,卻也還用不到施展光明神術這麽麻煩。」「哦,怎麽說?」
「這話要從頭說起。敝人能成為光明神殿的聖宗衛,除了大神保佑之外,幼時以壹孤兒之身得到神官大人收養後,勤力不懈方面,自然也不敢妄自菲薄。只是與後來的奮發努力無關,我除了與聖宗衛身分相應的、後天練就的本事之外,卻還有壹種天賦的才能,那就是——我的鼻子很靈。這話說起來也許冗長了些,但是不從頭說起,卻很難解釋清楚。」
「說下去。」
「也許太妃娘娘並不知情,前前夜有壹黑斯赫的魔女潛入我的房中,意圖將我收買。我虛以委蛇,跟她啰唆了老半天,就是為了要多得壹些線索;還因此跟親王殿下起了壹些誤會,幸好這誤會已經解開了。」聽得滿頭霧水的克隆,好壹會兒才發現話題落回自己身上,連忙點點頭:「母親大人明察,確有此事。」
「我想要多得什麽線索呢?試想,城防甚嚴,黑斯赫的魔女再怎樣法力無邊,卻如何能來去自如?現在說原來是他們暗裏掘了地道進出,自然有事後諸葛之嫌。
當時不知情的我,想藉機追查魔女出入的路線,所以趁著拖延時間,牢牢記住了那魔女的氣味。」
凱文煞有介事似地說道:「那並不什麽女子體香之類的,反而像是壹種黑魔術藥材的混合氣味,想來魔女長期浸潤在黑魔術當中,沾染了這種氣味怎麽洗也洗不掉了。因此,既然當時已經被我牢牢記下,只要對方是黑斯赫的魔女,十步之內,敝人不用施展什麽神術,也可以清晰辨識出來。」克隆聽了心裏暗自高興,這位聖騎士若有這種本領,那以後也不用擔心魔女潛入了;不過為什麽偏要挑此時說,他仍然有些渾渾噩噩。
男子還在繼續:「那夜魔女來試圖收買我,我應付式的壹句『答應會考慮壹下妳的提議』言猶在耳……」講那句話時特別加重了音調,才繼續說道:「黑斯赫人不講信用,光明大神的信徒卻非不義之徒,我們與黑斯赫本無仇恨,搜出那魔女之後仍交由小王爺發落便是。
雖然魔女不在此間,可是那特殊的、我絕不會認錯的幽香仍在敝人鼻邊纏繞不去,顯見壹定藏身在宮中某處;敝人此來正要跟殿下及太妃娘娘秉告,我們聖騎士團有個秘招叫做『七十二芒大破邪陣』,由七十二名聖騎士聯手布成法圓,範圍足以籠罩整座鋼霞王宮,等到陣法完成,那魔女再有什麽奇謀秘術也無法使出,插翅難飛矣!」
克隆壹聽,大喜過望說:「英雄這時才回來,原來就是暗中安排如此大事,我鋼霞城可安心了!只是不知,這陣法什麽時候才能完成?」凱文樂極心想:「乖殿下,就是欠妳如此壹問。」表面上恭恭敬敬地說:「今日傍晚可成,在那前後,可不能放松對任何出入王宮的閑雜人的監視,免得黑斯赫奸細混逃出城;又為了防止奸細圖窮匕見、絕境反噬,宮裏的大人物們,身邊要特別嚴加戒備才好。」
「英雄說得極是!」克隆連忙向母親邀功,壹揖道:「孩兒這就去安排。」年輕的殿下早忘了凱文擅闖深宮之罪,壹出宮門就大聲吆喝、連下了好幾個指令,吩咐琴侖加派重兵保護皇親國戚,而宮廷內外出入者無論是誰也壹定都要嚴加盤查、不得讓易容的黑術士蒙混了。
之後便帶著凱文回禦書房等待。來回踱了幾步,又感到有些不安了,這時琴侖和手下們壹壹回報,說大小諭令都已經執行妥當,但是小王爺心裏還是有點惶恐,甚至對親信的琴侖多看了幾眼,想看清楚她是不是神不知鬼不覺被魔女掉了包。
聖衛千騎長靜立壹側,意平氣和,耐心等待著。
過了幾柱香的時間,克隆終於有點按捺不住,對凱文說道:「英雄,依妳看,那魔女藏身於宮中,原本意欲何為?妳猜測她可能藏身於何處?」男子斬釘截鐵地說:「那魔女不在別處,正在未央宮當中!」克隆大驚:「那、那麽母親大人豈不是危險了?英、英雄辨別不出她喬裝成母親大人的哪壹位婢女嗎?即、即使如此也不能將母親大人置之險地……」「魔女絕非喬裝成太妃娘娘的任何壹位婢女,正是喬裝成太妃娘娘本人!」聖騎士隊長依然斬釘截鐵地回答。
「妳、妳……」小王爺驚得瞠目結舌,壹時說不出話來。
「我為何不立刻翻臉動手是嗎?」凱文嘆道:「是擒殺魔女優先,還是顧念太妃娘娘的安危優先?當時我並無把握能從魔女手中搶救出太妃娘娘,於是只用話擠兌她,希望她知難而退,放了太妃娘娘壹條性命。」邊說還心中冷笑:「我豈只是沒有把握把太妃救出,如果馬上翻臉動手,恐怕妳這白目小蘿蔔頭,也命懸人手、變成人質了!」
克隆氣急敗壞地說:「焉有此理!說不定娘親早已遭了她們的毒手,如果還放任那魔女逃走,豈不是兩頭落空!」
「殿下稍安勿躁。」凱文慢條斯理地分析道:「死人會腐壞生蟲、有屍臭,照理來說活人比死人好藏,且太妃娘娘對黑斯赫來說是很有價值的人質,我們有足夠的理由相信太妃娘娘還活著。魔女聽了在下的話語,知道陰謀已經敗露,我們額外施恩給她壹線生機,她自己倉皇逃離尚且不暇,怎敢再殺太妃娘娘額外激怒殿下?
我是個武人,武人指揮兵卒最重要的就是牢記對手也是人,所謂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因為都是人,才得以猜測對手的心意,詭變百出,因此打仗時不只是要信任部下,有時候也得信任對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