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妻孝】（續）（03）

　　第三章
　　粟莉站在父親的房門前，因為瑞陽對她說的那些話，原本就有些緊張的心，跳動的越發厲害了。
　　之前在客廳裏，瑞陽推她，催她，她都撒嬌的賴在丈夫懷裏不動。雖然知道丈夫有淫妻心理，她和父親也已經發生過，但這畢竟是在家裏，等於是在丈夫的眼皮底下。她還是擔心瑞陽的內心感受。
　　和瑞陽共同收拾完客廳，兩個人又壹起到了房間，看到孩子睡得正香，粟莉才放下心來。
　　然而，當粟莉要出去的時候，瑞陽卻又抱住了她。
　　「怎麽了？」
　　瑞陽壹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讓粟莉心生警惕，果然瑞陽吱吱唔唔地說出：「老婆，壹會和爸做的時候，妳盡量放開壹點。」
　　看著老公眼中掩飾不住的興奮，粟莉腦海中閃過那些看過的淫妻小說，瞬間明白了什麽。不由又羞又氣，故意問道：「是嗎，那我要怎樣才算放得開？」
　　「就是，表現的……騷壹點，嘿嘿。」
　　粟莉斜乜著丈夫：「剛剛承認自己有淫妻心理，這麽快就暴露真實嘴臉了？」
　　瑞陽的臉就騰得紅了。
　　「妳不是還要在視頻裏看嗎，我那樣，妳受得了？」
　　粟莉繼續逼問。
　　「哎呀，老婆，妳沒把我裝攝像頭的事情，也壹起告訴爸吧？」
　　瑞陽似乎剛想起來，緊張的問粟莉，避開話題。
　　真是個狡猾的家夥。
　　「笨蛋，我怎麽可能會告訴爸。讓爸知道了，他會怎麽想？難道要我對他說，妳兒子為了隨時監督我，有沒有好好孝敬您，裝了攝像頭？」
　　「孝妳個大頭鬼！」
　　粟莉最後說，咬著嘴唇壹腳踢開丈夫：「看妳的視頻吧。」
　　摸了摸滾燙的臉，粟莉平復了壹下心跳，伸手推開父親的房門。
　　房間裏的燈開著，父親坐在床邊，顯然是在等待著。看到她進來，站起身，卻又不好意思上前相迎。
　　對於父親這樣的表現，粟莉是很滿意的。相比以前的畏縮退避，眼下這樣有些拘謹的迎接方式，已是十分可喜的進步了。
　　今晚，她希望父親能動，但也不要太放肆。不是故意與丈夫作對，也不是因為他在視頻裏看著，而是她覺得，現在就激情四射幹柴烈火，未免為時過早。
　　粟莉上前幾步，停住了，壹雙美眸帶著羞澀，邀請和等待看著父親。只要是男人，他應該會懂。
　　父親楞了壹下，神情中有幾秒鐘的思考，然後明白了什麽，小麥色的臉浮起壹層赭色，又經過兩秒鐘的猶豫，走過來用雙臂包圍了她的身體。
　　感受著彼此怦然的心跳，兩個人緊緊擁抱著，臉頰相貼耳鬢互磨的同時，父親的大手緩慢卻堅定的在她後背，腰間和臀線上來撫摸。
　　「瑞陽……睡了嗎？」
　　父親捧著粟莉的臉，在吻下去之前，猶豫著，還是問了出來。
　　「沒。」
　　粟莉紅著臉搖頭，目光羞澀地偏向壹邊：「瑞陽，他讓我……先來陪妳。」
　　父親顯然知道會是這個答案，但卻因為那個「先」字，稍微呆了呆，苦笑了壹句：「這孩子。」
　　接著又遲疑的說：「小莉，要不妳還是先陪瑞陽，等他睡了……妳再過來。」
　　粟莉心裏笑了壹下，知道父親雖然接受了，但還沒有真正的適應。想起客廳裏的壹幕，臉上又開始發熱，輕聲問父親：「爸，我穿成這樣，看電視的時候瑞陽又故意讓我……是不是嚇到妳了？」
　　父親連忙搖頭：「沒，沒有，我知道這是妳和瑞陽的生活習慣，只要妳們喜歡就好，我沒事。」
　　粟莉吃吃笑著，看著他臉上訕訕的表情：「是真心話？」
　　父親的眼神躲閃了壹下，點頭呵呵的笑。
　　粟莉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必須解開父親心裏的疙瘩，不然真說不定哪天，父親會被自己和瑞陽的表現嚇去，想了壹下，紅著臉說：「爸，瑞陽那天不是說了嗎，家裏就我壹個女人，他和妳只好……共用壹個媳婦。而且事情妳也都知道了，瑞陽讓我這樣孝敬妳，又希望妳和我們壹起住，就是表明了態度，他願意和妳共同……分享我。我是瑞陽的妻子不錯，但以後也是妳的女人。妳明白了嗎？」
　　父親的臉快要漲成了豬肝色。
　　粟莉咬著嘴唇，又說：「爸，妳也看過我的衣櫃吧，瑞陽喜歡我在家裏穿得性感，衣櫃裏比這……暴露的都很多。我知道妳壹時還不習慣，其實我自己也很緊張，壹個晚上心跳的都很厲害。」
　　父親點頭，表情有所緩和，因為他現在還真實的感受著。
　　粟莉接著說：「既然在壹起了，爸，我和妳，還有瑞陽，三個人都共同慢慢的適應。您以後什麽都不用想，只要好好的享受我和瑞陽孝敬妳的，我們壹起幸福的生活。懂了嗎？」
　　粟莉說完擡起頭，挑逗的望著父親：「而且爸，妳今晚不也看得入迷，眼睛都直了呀！」
　　不知為什麽，想到以前勾引的時候，眼前的這個男人壹次次的逃避，明明也很想要，卻遲遲不做出應，總是要她動，連第壹次發生關系，都得她自己用手扶著導入，粟莉就「恨」的牙根發癢。也因為這個原因，父親知道真相後願意搬過來住，她有時就是忍不住想逗逗他，看他臉上的窘迫和羞慚。至於父親再次退縮去，粟莉相信不會，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還怎麽退？而且，粟莉相信自己的魅力，更相信自己的身體對父親的吸引和誘惑。尤其是在他品嘗過之後。
　　父親嘿嘿的笑著，沒有說話。似乎是被粟莉眼中的嫵媚，臉上的羞澀，和兩瓣微啟著的紅唇所吸引，他的嘴唇最終落了下來。
　　粟莉迎上去，專心的和這個老男人親吻。不管怎樣，她心裏畢竟也是喜歡他的，雖然是她的公公，年紀也大點，但還算得上有魅力。而且，從第壹次瑞陽帶她上門開始，這幾年來，他對她都是發自肺腑的，像對待親生女兒壹樣的關愛。
　　最重要的，因為那個深藏在心底的秘密，他對於慈祥中稍帶點窘迫的長輩男子，有著天然的好感和親近。
　　父親的舌頭伸了進來，舌與舌交纏，津與津互渡，粟莉驚奇的發現，在經過了最初幾次的拘束後，父親的吻技竟然這麽好，溫柔中不乏侵略性的席卷她的整個口腔，齒根，上顎，給她迷醉和微微窒息的感覺。
　　粟莉忽然有了某種期待，或許這個男人在重振雄風之後，將來會在床上給她更多的驚喜和享受，而不僅僅是單調可笑的行孝與接受。
　　接吻的同時，父親的壹只大手不知何時撫上了她的胸前，托握著她沈甸甸的乳房，用力恰到好處的壓迫，抓捏，揉搓，粗礪的拇指指面不時劃過敏感的乳頭，撥弄幾下，帶來身體的壹陣酥麻，卻又離開了，過了壹會再繞來，在乳頭上打轉。
　　「爸……上床吧！」
　　粟莉嬌喘著，壓住父親的手：「我們快點做完，瑞陽還在等我。」
　　父親卻似乎已經忘了瑞陽，忘了自己的兒子。聽完粟莉剛才的那壹番話，他終於能夠放下世俗的桎梏，決定坦然的接受這壹切。此刻的他心裏只有粟莉，眼前這年輕美麗，羞澀又不失大方的兒媳。
　　「小莉，今天晚上，妳真美。」
　　父親吻著粟莉的耳朵下面，聲音有點顫抖：「我想再看看……」
　　粟莉馬上想到了她在客廳裏餵他葡萄的旖旎，知道父親想要看的是什麽。不自覺的心慌臉熱起來，剛想要說話，父親的身體已經沈了下去。
　　粟莉只來得及羞叫了聲「爸」，父親已經雙手扶著她的胯部，蹲在那裏，眼睛癡迷的盯著她的私處。
　　那個地方，黑色輕紗的掩映下，芳草萋萋，風光獨好。
　　「爸，不要看……」
　　粟莉紅著臉拿手去遮。第壹次發生的時候，她害羞的沒讓父親看，第二次的激情狀況下，她只是讓他把手伸進去給自己手淫，他卻拉開了她的內褲。
　　現在，父親首次的想要好好欣賞，竟然是這樣羞恥的站立姿勢。而且，過來之前剛擦幹凈的下體，經過剛才的熱吻和撫摸，又控制不住的濕了。
　　「好小莉，我想看，讓我看看。」
　　父親急切的喘氣，扒扯著粟莉的手。
　　粟莉慢慢的把手拿開，父親的灼熱的視線隨即落在了上面，比在客廳裏更近，更仔細的欣賞，目光更加的迷戀和火熱。
　　慢慢的，雙手抓著內褲的兩邊，壹點壹點的往下拉。從朦朧到清晰，從部分到完整，直到整個性器完全的呈現在父親的眼前。
　　在閉的陰縫中間，是壹道閃亮的水線。
　　粟莉輕咬著下唇，滿臉通紅的擡腳，配著父親的動作脫下內褲，掛在另壹只腳的踝骨上。
　　只是，在重新站穩的時候，粟莉的雙腿有意無意的分開了壹些，因為她知道，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滿足父親的視線。
　　父親的手的放了上去，有些發抖的手指，先是輕柔的摩挲那壹簇錦繡的茸毛，陰阜，接著從腿根向裏迂，撫摸兩片腴美豐沃的唇肉，最後兩手剝開羞澀的花瓣，試圖探入口深處的秘密。
　　在父親剝開花瓣的那壹瞬間，粟莉輕「啊」了壹聲，感覺又有壹股熱流從陰道口流了出來。
　　在父親看不到或者無法顧及的頭部上方，粟莉低著頭，目光既有刺激，也很復雜。
　　生活是如此的不可思議。在三個月以前，他還只是她的公公，她也只是他的兒媳，而現在，為了丈夫瑞陽的孝，她卻以這樣羞恥的姿勢站著，任由他欣賞自己的陰戶，窺探她最隱秘的下體。
　　在記憶的深處，似乎有過類似的畫面，雖然並不相同，也沒有眼前的動作和淫靡，即便如此，那些畫面她也是最近幾年才敢偶爾去想，並為之壹次次悸動不已。
　　而此刻，因為那些壹閃而過的畫面，也因為父親看著自己下體時的癡迷與興奮，她的身體克制不住的興奮起來。
　　「爸……」
　　聲音發顫的輕喚著，粟莉像是站立不穩的挪動了壹下兩腳，下體順勢向前挺了過去，父親的臉也適時的往前壹湊。
　　父親的嘴唇與粟莉的陰牝，便貼在了壹起。
　　粟莉的身體又是壹顫。在此之前，父親已經不止壹次看到自己的下面，也不是沒有用手接觸過。但這卻是第壹次，父親用嘴親吻自己的陰戶。
　　粟莉想起在客廳的時候，如果不是瑞陽在場，有那麽壹剎那，她是產生過下體往前移動，把陰戶送到父親嘴上的念頭的。雖然瑞陽應該也會喜歡看到那樣的畫面，但同樣為時太早，她不敢現在就這樣刺激自己的丈夫。而且那樣的動作無論畫面怎麽唯美，還是顯得太淫蕩了，她感覺害羞。
　　父親火熱有力的舌，在最初的生澀之後，舔去她花瓣表面的露珠和水跡，接著深深的犁開陰唇，如此反復了幾遍後，抵在陰蒂上靈活的舔動。
　　「啊，爸，啊啊……」
　　粟莉兩手扶在公公的頭部兩側，壹聲聲的呻吟著。為了方便父親的舌頭舔探自己的陰道口，她的下體挺得更加往前，雙腿也叉的更開。
　　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上身不得不向後稍仰。
　　這個姿勢舌頭畢竟不能深入，而且舌頭本來就無法進的很深，粟莉覺得陰道裏面更癢了，迫切的需要某個東西的插入。於是她情不自禁的呻吟著，叫了出來：「爸，別……別舔了，我要……」
　　緊接著，壹根粗礪的東西插了進來，是父親的手指從下往上捅進了她的陰道。
　　「啊！……」
　　粟莉叫了壹聲，兩手改扶為抱，借著父親的頭支撐著身體。她是真的站不住了。
　　「不、不要了爸，抱我上床……和我做。」
　　隨著手指壹下比壹下用力的深入，粟莉的呻吟變成了喘息，她感覺自己的高潮馬上就要來了，而且肯定會是噴潮。
　　她不想以這樣的姿勢在父的眼前高潮，太丟人了。
　　但是父親沒有理會她的請求，反而又加入了壹根手指，往上插戳的動作也越來越快，粗重的呼吸中夾雜著興奮，叫著她的名字：「要來了嗎，小莉，這樣舒不舒服……」
　　粟莉驀地想起，第二次去父親那裏的時候，她曾經在他的面前噴潮，很顯然，他現在就是想看她噴潮。
　　然而強烈的快感已經不容她思考，她壹邊說著不要，壹邊喘息著，雙手按在父親的肩膀上支撐體重，叉著兩腿，雪白的肉體呈現壹種怪異的，卻無比淫靡的扭曲。
　　然後很快的，在父親手指的攻擊下，高潮如期而至，緊接著是潮水的噴湧。
　　在高潮的余韻中，父親的手指已經停在裏面不動，她的下體卻還壹下壹下的抖動著，向下吞挫。
　　父親終於抱著她站了起來，雙臂伸在肋下支撐她的體重，邀功似的，笑呵呵看著自己的兒媳。
　　「爸妳好壞，壞死了！」
　　粟莉嗔羞的在他胳膊上擰了兩下：「再這樣，下次我不來了。」
　　「小莉，我……」
　　父親憨厚的笑著，壹把將粟莉橫著抱放在床上，迫不及待的去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躺在那裏，粟莉目光閃動，無比復雜的看著眼前的父親。自己還是小看他了，這還只是挑明真相後的第壹次，他就開始懂得了玩弄。那麽，她和瑞陽在成功挑起了他對性的渴求之後，是不是又放出壹個洪水怪獸？
　　這樣想著，或許是目光泄露了心事，脫光了自己的父親，壹擡頭看到兒媳憂慮的眼神，挺著兩腿間的那壹根黝黑的粗大陰莖，訕訕的停在了那裏。
　　「怎麽了，爸？」
　　粟莉連忙收心神，笑著問他。
　　「小莉，我本來想過兩天再和妳說的……」
　　父親猶豫了壹下，還是說了出來：「我想過了，等過了這幾天，妳和瑞陽說說，我還是搬去住……」
　　粟莉壹楞，壓抑住心裏壹陣突如其來的不快和煩躁，不動聲色地問：「怎麽了，爸，這幾天不是住的好好的嗎？為什麽又想要去？」
　　父親漲紅著臉有點口吃的：「小莉，我是……這樣想的，住在壹個家裏，妳要……陪瑞陽，又要陪我，我覺得這樣，對妳……不尊重。我還是去，等妳有空的時候，就去我那壹趟……也壹樣。」
　　聽公公說完，粟莉之前心頭掠過的那點顧慮和不快，立刻消失無蹤，撲哧笑了：「爸妳傻了呀！我壹個做兒媳的，三天兩頭壹個人往單身公公家裏跑，街坊鄰居不會說閑話？除非是瑞陽和我壹起去，那我和妳做的時候，瑞陽在外面等著，還不同樣是在壹個屋子裏嗎？」
　　父親呆住了，知道兒媳的話才是道理，自己這幾天在心裏反復琢磨的解決辦法，完全鉆了牛角尖，不由抓著頭皮笑了。
　　粟莉嗔了父親壹眼，心想：爸還真是壹個簡單到有點可愛，樸素到有點憨厚的的好男人！畢竟過去的二十多年已經證明了他不是並不貪淫好色。那他剛才對自己的玩弄，是在瑞陽母親去世前，他們夫妻之間的正常表現嗎？既懂得女人，又愛護子女，在性上有點壞，而且還不花心，這樣的男人是打著燈籠難找到的吧？
　　腦子裏忽然想象著，按照父親說的，瑞陽開車送自己過去，她和父親進房間做愛，瑞陽卻在客廳裏等待的壹幕，不禁壹陣臉熱心跳，又生出想要逗父親的念頭。
　　羞澀的笑著：「爸，瑞陽是為了孝敬您，才想到讓我和妳做的。按照妳說的，以後妳我們想孝敬妳壹次，還要妳兒子跑那麽遠路，帶著我親自送上門，妳好意思呀？」
　　正在憨笑的父親聽了，細想了壹下，表情也變得有點古怪，不知為何，胯間的陰莖卻往上挑了兩下，似乎更加的雄壯堅硬了。
　　粟莉看在眼裏，臉不由壹紅，在心裏啐了壹口，暗罵這壹對不知羞的父子，卻不好意思說出來。
　　坐起來脫掉上身的那層薄紗，搖晃著胸前兩只肥白的乳房，先拿過枕頭放好位置，然後將雪臀往床沿上挪了挪，接著張開了兩腿。只是在躺下之前，粟莉目光羞澀的看了壹眼兩人的下體，鬼使神差的說了壹句：「來吧，爸，快點做完，瑞陽他……還等著呢！」
　　話壹出口，忽然想到其中的另壹層含義，不由得心神壹蕩，紅透了臉頰。
　　粟莉的瞬間臉紅，使得父親也立刻想到了那壹層含義。他本來應該感到羞愧才對，陰莖卻又莫名其妙的壹跳。
　　粟莉話中的那層含義是：對面房間裏的瑞陽是在等著粟莉，但他等待的又不只是妻子的去，而是自己的父親享用完後，他馬上要接著使用的陰戶。
　　壹股莫名的氛圍在公媳間氤氳開來，心跳加速的父親不再拖延，走到床前彎下腰，手扶著陰莖對向兒媳的下體。
　　粟莉的心也怦怦的跳得很快，第壹次發生的時候，雖然做了兩次，但是因為緊張，她並沒能好好的品味。第二次去，她是想著好好品味的，卻又被提前的例假卻打斷了好事。經過近十天的間隔和期待，丈夫瑞陽的父親，她的公公的陰莖，即將再次進入自己身體的那個地方。
　　這壹次，父親沒有讓她引導，也沒有猶豫和退縮。因為是站立的姿勢，他低頭看著兒媳紅紅白白，水光瀲灩的陰唇，龜頭抵在入口處研磨著。
　　粟莉紅著臉，眼睛向下，刺激的看著那個地方，等待著公公的插入。
　　終於，父親提了壹口氣，碩大的龜頭慢慢擠開洞口，開始往裏挺近。不知是因為陽物的尺寸，還是那層禁忌的身份，漲紅著臉的粟莉身體開始顫抖，陰道收縮著，悸動著，接納著，適應著。
　　當紅嫩接納了黝黑，體內完全被充滿，陽物卻似乎尚未完全進入，但公公魁梧的身體已經像壹座山壓下來，趴伏在她的身上。
　　看著粟莉美麗的臉龐和眼中的羞澀，叫了壹聲「小莉」，父親開始了動作。
　　直到這個時候，他的目光裏才有了壹絲羞愧。畢竟他正享用的，是自己兒子專屬的下體。
　　「爸，喜歡嗎，喜歡……我和瑞陽給妳的……孝敬嗎？」
　　白玉雙臂摟著父親的後背，感受著陰道中包裹著的粗壯有力，粟莉呢喃著，情不自禁的發出呻吟。
　　父親沒有答，而是在她的嘴唇上輕吻著，反問了壹句：「妳喜歡嗎，小莉……妳喜歡我才能喜歡，妳如果不喜歡，我……」
　　粟莉聽懂了公公沒有說完的話，心裏再次泛起了柔情和感動。即便在這個時候，公公還是壹切為她著想，首先想到的她的感受。
　　「爸，我的身體和表現，不是已經告訴妳了嗎。」
　　粟莉嬌喘的吻著父親：「如果不喜歡，就是瑞陽求我，我也不會和妳……做的。爸，別說話了，好好的愛我，要我！」
　　父親激動起來，壹邊深吻，壹邊加快了動作，喘息著：「妳太好了，莉，我以後會和瑞陽壹起，好好的照顧妳。」
　　說著兒子的名字，想到瑞陽就在對面房間，本該羞愧的父親莫名的興奮起來，不敢再看粟莉的眼睛，把臉埋在她的乳房上，壹邊親吻，壹邊更加用力的挺動下體，抽送著兒媳緊湊濕熱的陰道。
　　直到這個時候，粟莉才終於有機會去看攝像頭的位置。
　　壹開始的時候她是背對著攝像頭，然後是怕被公公發現。
　　粟莉壹邊滿臉通紅的強忍著父親的耕耘帶來的快感，壹邊盯住鏡頭「恨恨」的想著：瑞陽，我知道妳壹定在看。壞蛋，這就是妳想要的孝嗎？躲在鏡頭後面，看著妳的妻子怎麽被自己的父親占有。而且，妳還讓我騷點，是為了讓妳的父親更加滿足，還是為了滿足妳自己的淫妻欲？妳的心裏會難受嗎，還是只有興奮，或者兩者都有？
　　忽然想到了壹點，她和攝像頭的位置正對著的，以她現在雙腿分開的姿勢，瑞陽應該正好能夠清晰的看到，父親粗黑的陰莖在她白皙下體的插入和拔出。
　　心中不禁更加羞惱。
　　然而，緊接著產生的，竟是大腦裏刺激的感覺和抑制不住的興奮。
　　這種刺激和興奮傳遞到身體，配著父親粗長陽物的不斷出入，所帶來的快感愈發的敏銳，強烈，清晰。
　　粟莉感覺到，高潮正在壹步步的逼近，迫切的渴求使得她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壹邊大聲的喘息嬌吟，壹邊向上挺動下體迎父親的插入：「快點，爸……用力，我……要來了！」
　　粟莉的表現也激發了父親的征服欲，他欠起上身，雙手分別抓住兒媳胸前那壹對搖顫不已的乳房，更加快速的沖殺撞擊著。
　　「啊啊啊！爸……」
　　粟莉叫著，壹股愛液噴濺而出。
　　父親仍在持續不斷的抽送，帶出更多的潮水。很快的，他的頂點也漸漸臨近了。
　　察覺到父親呼吸的加重和肌肉的緊繃，剛從高潮中恢復過來的粟莉知道，父親快要射了。忽然想到了什麽，羞聲說：「爸，別……別射裏面。」
　　「不是……剛過去嗎？」
　　父親喘息著，還在控制不住的加大力量和速度。
　　「爸，不……不是安全期的問題，壹會我去……瑞陽肯定會要，妳的東西……在裏面，感覺太怪了，我不要！」
　　粟莉紅著臉羞急的解釋。
　　「那我……射哪？」
　　「別問了，妳……拔出來就行。」
　　十秒鐘後，父親心急火燎的抽出了陰莖，叫著：「小莉……」
　　粟莉瞟了壹眼鏡頭，飛快的起身，趴下，在含住龜頭的剎那，陰莖有力的跳動著，壹股又壹股的燙熱精液激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