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六 靜心庵前龍鳳鬥，月色清明暗香濃
　　玉面郎君記得自己的承諾，把肥嫩的極品嫩穴壹分為二，送到香月和梅花的碗裏。香月和梅花自然感激涕零，壹雙多情的眸子頻頻瞟向玉面郎君，狠不得流出蜜來。其他眾女卻是不依，紛紛嗔怪玉面郎君太過偏心。
　　除了阿雪阿遙，眾女這次才算是真正吃上豐盛的人肉，上次曲老爺壽宴時雖也有幸品嘗胡靈姑娘精美的烤肉，必竟做法單壹，又只局限於那幾個部位，不象這次，煎、炸、鹵、蒸、燉、燒、拌，各種搞法都有，風格多樣，滋味各不相同，當真是各有各的妙處，品味不盡。眾女開懷大吃，壹時間，席間只聽見碗筷相碰及咀嚼吮吸的聲音。不壹會兒，地上就丟滿了吃剩的殘骨碎渣，眾女壹個個挺起肚皮，打著飽嗝，臉上露出舒服滿足至極的表情。再看桌上，滿桌用秋兒姑娘白花花的人肉做成的美味佳肴，早就被掃了個碟清盤凈，空空無也，比狗舔了還要幹凈。
　　玉面郎君壹把擁住香月，呵呵道：“香月夫人，那極品嫩穴的滋味如何？”
　　香月激動地在玉面郎君臉上印了壹記，羞道：“香濃嫩軟，滋味雋永，多謝沈莊主了！”
　　玉面郎君湊到香月耳邊，悄聲道：“既然香月夫人如此高興，不如趁此良辰佳時，把妳那香噴噴的身子給了沈某，如何？”
　　香月夫人臉上壹紅，卻含羞點了點頭。玉面郎君呵呵壹聲長笑，把香月往肩上壹扛，也不理眾女驚詫的眼光，揚長而去。
　　玉面郎君這壹去不打緊，壹直到晚上吃晚餐時大家才再次見到他，他倒是沒什麽事，可香月卻明顯精力不濟，走路似乎都有點打晃，也不知她下午被玉面郎君摧殘了幾回。
　　晚上自然還是吃的用秋兒姑娘殘存的肉塊做的美味佳肴，有煙熏美人腿、炭烤小羊排、山珍焗雪峰、水晶百合粉香蹄……眾人又是大快朵殛，吃得滿嘴流油，肚滾腰圓，琴兒肚量小，更是撐得直喊肚子疼。
　　不過在晚宴當中，也出現壹點小插曲，讓玉面郎君心裏又不免翻騰起來。原來清雲夾起壹大坨軟乎乎的嫩肉，剛要放到嘴裏，忽然身子壹顫，扒著桌子哇地幹嘔起來。純大師眼裏精芒壹閃，抓過清雲的手腕壹把脈，呵呵笑道：“恭喜恭喜，清雲小姐有喜了！”
　　“有喜了？”清雲壹怔，以為自己懷上了玉面郎君的龍種，心裏不由又羞又喜。
　　玉面郎君卻是心裏壹沈，他自家知自家事，雖然他的采陰補陽神功練得出神入化，登峰造極，可這門功夫卻有壹個天大的毛病，就是它雖然把少女的元陰吸為已用，可同時也把自身的陽精煉化了。所以練這門功夫的人都沒有生育能力，又怎麽可能讓女子懷孕呢？既然如此，那清雲懷上的就絕不是自己的孩子，那會是誰的呢？玉面郎君略壹尋思，忽然間如醍醐灌頂，自己搞上清雲之前，清雲正和她表哥私通，她懷的孩子肯定是她表哥的無疑。
　　玉面郎君心裏明鏡似的，可婉素、香月、鐘嫣兒等哪知道這些，見清雲懷孕，都不由為她高興，忙不叠向她祝賀，就連清雲自己，此刻也決計沒想到這孩子是她表哥的，當然也就不可能明白玉面郎君的心思。只有純大師以壹種奇怪的眼神瞥了壹眼玉面郎君，臉上掠過壹絲怪異的微笑。
　　不過玉面郎君也沒打算去挑明這件事，他選擇了沈默不理，暗道：“如果清雲真懷了自己的寶寶，自己恐怕真的要放過這個目前所能遇上的最美的尤物，不過既然不是，就別怪我玉面郎君心狠手辣了，呵呵，好象有道菜叫肥母嫩嬰，剛好所用食材就是懷孕五到六個月的極品孕婦，該菜肴的檔次似乎尤在天女淫夢之上，自己開設玉女山莊之後還從未做過這道菜呢，不是不想做，而是找不到適合的食材，看來這回能彌補這份缺憾了，清雲可是做這道菜再好不過的材料。也罷，就讓她再逍遙幾個月吧！”想著想著，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
　　這點小插曲並沒影響大家的興致，這頓晚餐直吃到夜深才盡歡而散。
　　吃罷晚宴，眾女興致高昂，都壹致纏著玉面郎君行那雲雨之事，婉素和梅花也都拋卻羞澀，加入進來，只有香月閃到了壹邊，說什麽也不肯再參加了。玉面郎君這時才叫苦不叠，暗怪自己下午不該太孟浪，消耗了太多精力。他強打精神開戰，可堪堪戰罷五位如花似玉的美女，輪到嫣兒時，再也把持不住，壹泄如註，就此昏睡過去。
　　秋兒姑娘的美肉大家壹直享用了三天，才算是基本吃完，玉面郎君和眾女也壹直狂歡了三天。這三天大家什麽事也不幹，就是吃肉，翻雲覆雨，享受人間艷福。
　　曲老爺原定壹個月就回來的，沒想到壹個月都過去好多天了，還是不見蹤影。婉素他們也樂得如此，正好可以和玉面郎君逍遙，在她們心裏，巴不得曲老爺壹輩子也別回來呢。但時間壹長，她們的肉癮又上來了，便天天纏著玉面郎君再弄點人肉菜吃。
　　玉面郎君不免心裏為難，這時雖是亂世，但各地霸主對這方面管理還是挺嚴的，要求雙方必須簽訂嚴格的賣身合同，否則壹旦有人上告，將追究濫食者的罪名，必竟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誰也不希望自己所轄區域民怨沸騰。所以食人者即便偶爾搞些違法勾當，也是偷偷為之，還得捂緊消息，不能讓外界知曉。但這樣的條件在曲家村並不存在，現在幾乎所有曲家村村民都知道曲府現在辦過人肉宴，壹旦有少女失蹤，不可避免地會懷疑到曲府頭上，所以唯壹可行的，就是偷獵外鄉的女子，可曲家村地處偏僻，哪有外鄉的少女經過？
　　玉面郎君把難處壹說，眾女都感頭疼，壹時都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婉素壹拍腦袋，喜道：“看我這腦筋，怎麽把這事給忘了，老爺有次回來，說距這大約三十裏的落鳳山來了個女尼，把廢棄的靜心庵收拾收拾，在那裏駐下了。聽說那女尼只有二十來歲的年紀，長得貌美如花呢，老爺常常惋惜這麽漂亮的女子怎麽會當了尼姑，如果把她弄來……”
　　話未說完，眾女已拍手叫起來：“是啊，是啊，這個女尼姑是外來的，即便失蹤了，也不會有人查找，真是太好不過了。”玉面郎君也是心頭狂喜，這確是最好的選擇，他可不認為打擾出家人有什麽罪過，只要肉質鮮美，即便是觀音娘娘他也敢吃。
　　眾人商議妥當，說幹就幹，當天晚上玉面郎君就出發了。他施展輕功，向落鳳山飛掠，當天的月光十分皎潔，亮如白晝，使他的奔行更加快速，大致方位眾女已給他講解過，倒不致弄錯。約摸奔行了個把時辰，前邊出現壹座非常雄偉的大山，看樣子就是落鳳山了。他放慢速度，悄悄向山上躡去，到了半山腰，果然見到壹處庵堂，隱隱聽見裏面傳來木魚的敲擊聲。
　　他輕輕翻過圍墻，向木魚聲方向潛去，庵堂不大，幾步就到了。只見壹間庵房裏，壹盞青燈如豆，壹個女尼正盤腿而坐，壹邊念念有聲，壹邊敲擊著木魚，看那背影，果然曼妙婀娜，曲線優美至極。玉面郎君大喜，不由呵呵壹聲長笑：“妙極妙極，沒想到這深山老林，居然還有師父這樣花容月貌的修道之人，我玉面郎君這次可真是有福了！”他來時已仔細觀察過周遭的環境，方圓幾裏之內沒有人煙，所以才敢這麽明目張膽的現身出來，以他的武功，斷不怕這女尼會逃了去。
　　那女尼嬌軀微微壹震，卻很快恢復了平靜，輕輕嘆道：“原來是沈莊主駕到，難怪貧尼沒有絲毫知覺，看來沈莊主的輕功又精進不少！”這次輪到玉面郎君大吃壹驚，臉上駭然變色，沒想到這個女尼居然認識自己，不但認識，而且似乎並不懼怕，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如深谷黃鶯，聽不出有絲毫的驚慌。玉面郎不由暗罵自己太過大意，壹個年紀輕輕的漂亮女尼敢獨自呆在在這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若沒有特別的本領，如何能夠？
　　這時那女尼放下木槌，邊站起身邊輕嘆道：“沈莊主剛吃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少女，難道還不滿足，又瞄上了貧尼？”玉面郎君短暫地驚駭過後，很快鎮定下來，他壹邊暗運功力，提神戒備，壹邊呵呵道：“沒想到沈某的事妳居然知道得這麽清楚，甚至連沈某的來意也猜個分毫不差，妳究竟是誰，為何知道了這些還不逃走，難道不怕我把妳弄去吃了嗎？”
　　那女尼慢慢轉過身來，幽幽道：“貧尼為了逃避妳的搜尋不知換了多少地方，最後才躲到這兒來，沒想到妳陰魂不散，居然也到了這裏來。唉，看來天意如此，逃是逃不掉的。這些年來，貧尼也心神疲憊，也懶得四處隱藏了，該怎樣就怎樣吧，阿彌托佛！”
　　“啊，無音神尼，原來妳是無音神尼！”玉面郎君壹怔，心頭不知是該驚還是該喜。這無音神尼自幼在杭州郊外的碧雲庵出家，雖是出家之人，卻被武林人譽為江湖第壹美人，多少世家公子武林少俠慕名前往，希望她還俗下嫁，都被她冷若冰霜地拒絕。不少淫客浪蝶偷潛入碧雲庵想強行非禮，可無音神尼年紀雖輕，武功卻是不俗，壹個個被打得鼻青臉腫地趕了出來。這樣的美女，自然逃不過玉面郎君的眼睛，如果把她弄進玉女山莊，以她的美艷和氣質以及在江湖上的名聲，那還不賣出天價，這樣不但可以提升玉女山莊在人肉菜行業的形象，還可以賺來多少白花花的銀子。於是玉面郎君也潛入玉女山莊，可較量的結果，是誰也奈何不了誰，玉面郎君無功而返。玉面郎君當然不甘失敗，他稟報八王爺後，糾結了壹幫高手再次前往碧雲庵，但無音神尼已不知所蹤。後來，玉面郎君曾多次命令自己的搜尋小組在全國範圍內搜尋無音神尼，可還是蹤影全無，無音神尼就仿佛壹滴水從這個世界上蒸發了。這些年來，玉面郎君壹直耿耿於懷，以至於在發現殷素素是純陰體質時首先想到的就是吸了她的寶貴元陰，提升采陰補陽神功境界，好對付無音神尼。可以說，無音神尼是目前唯壹能夠成功抵制采陰補陽神功奇異魅力的女人，那天他把自己的采陰補陽神功發揮到了極致，可還是沒能壓制住她的無音禪功，這事成了玉面郎君心頭永恒的恥辱。沒想到，原來無音神尼躲到了這裏，難怪壹直覓不到她的影子。
　　雖然事隔多年，無音神尼冰冷俏麗的容顏並未被歲月的風霜磨蝕，依然那麽楚楚動人，活色生香，不，比以前更加鮮活動人，因為又增添了壹份成熟的韻味。玉面郎君壹邊提聚功力，壹邊心中暗嘆：“媽的，真是越長越漂亮，看樣子不在清雲之下，似乎還猶有過之，這次可千萬不能讓她跑了，只是不知自己的采陰補陽神功能不能壓制她的無音禪功。”
　　無音神尼的面容平靜無波，聲音更是清澈如水：“沈莊主，人欲相爭，關庵堂何事，我們何必毀了這房子，留下也許能給人以避難之所，我們還是到觀外的空地去爭鬥吧！放心，這次貧尼不會再逃了，我也正想為民除害呢，免得妳再殘害其他的女子！”
　　玉面郎君心道：“如此最好，這房子空間太小，也不利於我的輕功施展，萬壹打不贏，想逃也不好逃！”當下忙點頭同意。
　　兩人來到觀外的空地，相對而立。無音神尼站在那兒，素衣飄飄，月光照在她身上，壹片晶瑩，使她看上去若天上下凡的仙女，美艷動人。只聽她輕輕吟了句“阿彌托佛！”整個天地仿佛忽然靜了下來，靜得可以聽到小蟲在地上爬動的聲音，無音神尼的身子就象裊裊在雲霧裏，似乎很近，又似乎很遠，縹緲不定。玉面郎君知道她已發動了無音禪功，忙提聚采陽補陽神功相抗，卻只覺心頭壹片空靈，懶洋洋地提不起勁來，壹切凡塵俗事似乎都不重要，只想放下壹切隱居山林。玉面郎君心頭大駭，沒想到無音神尼的無音禪功居然如此厲害，已能影響對手的心靈，看來無音神尼這幾年也沒閑著，無音禪功也是突飛猛進。
　　玉面郎君忙深呼壹口氣，沈下心來，全力催動自己的采陽補陽神功。他身上僅有的壹件藍袍忽地鼓了起來，如鼓起的風帆，壹頭長發也飛舞起來，眼睛裏更是放出壹種奇異的光芒，全身充滿了難以言說的奇異魅力。無音神尼微微壹顫，周圍的雲霧似乎壹下飄散了，她面容壹沈，臉上變得更是冰冷嚴肅，口中呢喃有聲，天地立刻又靜了下來。
　　兩人這番爭鬥，已不是壹般意義上的武功決鬥，更多的是壹種精神較量。從表面看，兩人似乎都沒動，周圍卻罡風激蕩，不但衣袂飄飛，地上的樹葉也被激得在空中盤旋飛舞。可在兩人的心理層面，卻又是另壹番光景，玉面郎君覺得世界仿佛越來越靜，越來越冷，心頭也仿佛越來越安寧，安寧得讓妳狠不得放下壹切；無音神尼卻感覺壹股強大的壓力向自己逼來，玉面郎君的頭發、眼神、衣服，身上的每壹分每壹寸似乎都散發著難以言說的奇異魅力，讓妳心頭不知不覺就湧起壹股渴望，全身越來越是熾熱，狠不得立刻投入他的懷抱任他輕憐蜜愛。
　　玉面郎君的長袍越鼓越大，無音神尼的呢喃聲也越來越高，兩人都把功力發揮到極致，雙方的比拼也到了關鍵時刻，這時任何壹方的主動退讓都會帶來災難性後果，只能努力支撐下去，不死不休，看誰先倒下。玉面郎君只覺心裏越來越冷，越來越靜，那份冷和靜讓心靈狠不得發瘋，身體已禁不住微微顫抖起來，不行，這樣不行，無音神尼是練禪功的，這樣和她比拼精神煉力絕對不是對手，得想個招再行。
　　玉面郎君不愧是偷奸耍滑的主，心意壹轉就想到壹招，只見他壹咬牙，不退反進，居然壹步壹步向無音神尼挪過去，雖然每邁壹步心底的寒冷與靜謚就增加壹分，身子也搖搖晃晃似乎快立足不穩，卻依然艱難的向前行進。無音神尼有點驚異地看著他，卻並沒有降低呢喃的聲音。堪堪走到距無音神尼僅壹米的位置時，“嘭”地壹聲，玉面郎君身上僅有的長袍忽然碎裂，化成布片向四周飛散，露出壹身晶瑩光潔白嫩如少女的肌膚，胯下那壹根碩壯粗長的肉棒也昂然挺立，在月光下閃著瑩光。
　　無音神尼哪料到會出現這種局面，“啊”壹聲驚呼，心頭壹慌，無音禪功立刻露出了破綻。玉面郎君辛苦了半天，就為了等待這壹刻，豈會放過機會，當下呵呵壹聲長笑，壹個飛步，駢指壹點，封了她的穴道。無音神尼身子壹軟，向後倒去，早被玉面郎君壹把摟個正著：“呵呵，寶貝兒身子嬌嫩，摔傷了可不好！”
　　無音神尼軟軟地躺在玉面郎君懷裏，傲人的胸脯急劇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喘氣，可見剛才壹番激鬥，著實消耗了她不少精力。玉面郎君輕擁著她柔軟的玉體，壹邊感覺她身體的輕輕顫動，壹邊凝視她精美的玉臉，月光照在她臉上，更襯得她俏臉如花，美艷絕倫。玉面郎君嘆道：“難怪被稱為江湖第壹美人，果然是國色天香，驚艷絕世，這身段，這容貌，當真比阿雪和清雲還標致呢！”阿雪雖然苗條，卻過於纖細，清雲則略顯豐腴了點，而無音神尼恰好介於二者之間，不胖不瘦，體態均衡勻稱，最符合玉面郎君的審美標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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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音神尼雖不慎被制，精神上卻並不屈服，她杏眼圓睜，狠狠地盯著玉面郎君，哼道：“耍陰謀詭計，勝之不武，有本事咱們再正大光明打壹場！”玉面郎君呵呵道：“沈某才不會那麽傻呢，不錯，論本事是妳稍微厲害些，可得勝的卻是老夫，妳現在已是我的俘虜，我何必再跟妳鬥呢？我還有更緊要的事要幹呢！”邊說邊怪笑著看向無音神尼。
　　無音神尼身子壹緊，驚道：“妳想幹什麽？”
　　玉面郎君壞笑道：“壹男壹女，身處這荒無人煙的深山裏，還能幹些什麽呢？何況妳也知道，我沈某以前就是個淫賊，是最見不得漂亮姑娘的，妳如此香艷美麗的壹個人兒，沈某又怎麽能夠放過？妳看，我的小雞雞已騷癢難耐了！”說著，把無音神尼的小手牽向自己的命根。
　　無音神尼伸手壹握，只覺又粗又硬，火熱發燙，就如壹根燒紅的鐵棒，心裏不由壹顫，忙顫聲道：“妳還是快快殺了我吧！”
　　玉面郎君呵呵道：“別急別急，殺是肯定要殺的，家裏那幫娘們還等著吃妳的肉呢，不過不是現在，現在的首要任務是先拿妳如花似玉的身子來為我的大雞巴消消火，呵呵，妳可能不知道，我的采陰補陽神功雖然奇妙，可有壹樣不好，每次施展完後必須和女人歡好祛火，否則就陰陽失衡，難受的很呢！”
　　無音神尼聽了身子更是顫抖得厲害，不由哀求起玉面郎君來：“求求妳，沈莊主，求妳開開恩，快殺了我吧，想我無音神尼自幼清修，怎麽能犯這淫戒，還是快殺了我吧，死後妳想怎樣就怎樣，即便是吃我的肉我也不怨妳了！”
　　玉面郎君笑道：“吃是當然要吃的，妳不是也知道這幾天我們剛吃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嗎？既然知道這些，當然也應該知道在被吃之前，是少不了吸陰拔髓這壹關的。呵呵，還不是要挨我這壹下！”
　　無音神尼顫道：“這麽說，沈莊主是不肯通融啰！”
　　玉面郎君笑道：“沈某倒是想通融，可我這肉棒兒已經饑渴難耐，怕是不肯答應，若是應了妳，它上哪兒祛火去？還請寶貝兒原諒則個！閑話少說，如此良夜美景，豈能虛度，我們還是快快享受吧！”
　　無音神尼嘆息壹聲，也不再應答，似乎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