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鄭天雄不知什麽時候鉆了出來，站在郭子儀身旁，指著小吳獻媚地說：“這小娘們身材不壹般，何不讓她玩點花樣給大家解悶？”
　　小吳正挺著大肚子被壹個粗壯的男人抽插的苦不堪言，聽見鄭天雄的話痛不欲生地流下大滴眼淚。郭子儀來了興趣，忙問：“老鄭，妳有什麽高招？”
　　鄭天雄俯在郭子儀耳邊耳語了幾句，郭子儀笑的咧開大嘴連聲叫好。待那個男人在小吳身體裏發泄完，鄭天雄帶著兩個匪兵把她拉下了臺子。小吳下身淌著粘液，瞪著兩只哀怨的大眼睛聽天由命地望著天花板。他們把小吳翻過來，肚皮朝下，然後扳起她的兩條腿向後彎過來，向她的頭按下了去。小吳幼嫩的身子挺著大肚子本來已經非常吃力，腿這壹彎，腰幾乎成了對折，肚皮繃的緊緊的，痛苦地叫了起來：“啊…不行……我……”
　　鄭天雄不管這些，帶著兩個匪兵拼命壓小吳的腿，巨大的力量壓的她胸前的乳房都變了形，壹股潔白的乳汁蜿蜒著流了出來。在小吳悲慘的哀嚎中她的小腿竟真的挨上了後腦勺。大腿被繃的筆直，腿間的陰唇和肉縫都被扯的變了形。鄭天雄拍拍小吳被反身對折的身體對驚訝的眾人說：“這小妮子是共軍文工團裏有名的柔若無骨。要不是肚子大著，朝前面窩下去，壹面插著穴，流出來的水就可以直接喝到嘴裏去了。”
　　接著他指著小吳被繃成壹條細縫的陰戶陰險地說：“現在插下去壹定別有味道。”
　　他話音未落，立刻有兩個男人搶著要試。其中壹個交了雙份的錢，搶到前邊，掏出肉棒，“噗嗤”壹聲插下去。他壹面抽插壹面扯著嗓門大叫：“真他媽痛快，比幹黃花閨女還要有味兒！”
　　小吳被壓在底下抽插的幾乎昏厥過去。待那人拔出肉棒，另壹個男人又擠了上來。鄭天雄拍拍他的肩膀說：“別急，換個樣給妳幹！”
　　說著小吳又被翻成仰面朝天的姿勢，兩個匪兵把她的腿向兩邊拉開往下按，她的腿被拉成筆直的壹字。那姿勢很象舞蹈動作中的劈叉，這對小吳本來根本不在話下，但她現在有幾個月的身孕，腿壹拉直肚子被繃的變了形。小吳實在忍不住，大聲哭叫：“放開我…我受不了……饒了我吧……”
　　可沒人理會她的哭鬧，早已等的不耐煩的男人把粗的象根棒槌的肉棒狠狠地插進她扭曲著的陰道。小吳的慘叫聲在屋裏回響起來，那男人卻好象受到鼓勵，抽插的越來越有力，等他把滾燙的精液射入小吳的身體時，她幾乎已經沒有了知覺。
　　另壹邊，大姐、我和施婕都在被男人不停地插入，最慘的是大姐，每次都有兩個男人從前後同時插入。大姐的嘴巴大概已經麻木，已經聽不到“吱吱”的吸吮聲了。抓住大姐頭發的男人壹邊不住地把肉棒往大姐嘴裏捅，壹邊大聲地罵著：“妳他娘的給老子賣力啊！”
　　見大姐只是有氣無力地用舌頭攪動，口水控制不住地從的嘴角流下來，他狠狠的抽了大姐壹個耳光。大姐的臉上出現五個紅紅的指印，她含混不清地痛苦呻吟起來。那個男人抽插了半天也沒能射出精液，悻悻地從大姐嘴裏拔出肉棒，對著郭子儀大叫：“郭老七，這娘們怎麽這麽不經肏啊？”
　　郭子儀走過來，見大姐嘴裏雖然已經沒有了肉棒，但仍大張著無法合上，嘴角掛滿了白色的漿液和口水，他眼珠壹轉說：“不妨，咱們給她換個花樣，還是雙管齊下。”
　　這時正好另壹個男人射完精，從大姐的肛門裏拔出了肉棒，郭子儀向兩個匪兵示意，把大姐拖了起來。他們把壹根粗麻繩從房梁上穿過，把大姐吊了起來，然後將她的兩腿用繩子栓住，固定在兩邊，岔開的腿下，陰道和肛門都露了出來。剛才那個在大姐嘴裏沒能盡興的男人站在前面，又上來壹個男人站在後面，兩人同時將肉棒插入大姐的陰道和肛門，壹前壹後起勁地抽插起來。我曾這樣被冷鐵心和鄭天雄淫虐過，知道那滋味有多難過，兩條肉棒同時抽插，中間只隔了薄薄壹層肉膜，那感覺比壹根肉棒抽插難熬的多，簡直象百爪撓心。記的我那次沒被插幾下就泄身了，更何況大姐剛剛生產，下身還沒有完全恢復呢。大姐真是堅強，雖然很快就大汗淋漓，氣喘籲籲，下身也“呼呼”地淌水，但壹直堅持著不叫出聲來。
　　施婕已經被好幾個男人奸淫過了，下身壹片狼藉，壹個男人看著她粘乎乎的下身，把她拉了起來，推到墻根的水缸邊，命她撅起白白的屁股，壹邊用涼水沖，壹邊用手搓洗她的陰部。洗了壹陣，他看看不見了齷齪的粘液，踢踢施婕圓滾滾的屁股命令躺回臺子上去。施婕反剪著手站起身，猶豫了壹下紅著臉低聲央求那男人：“讓我去解個手吧！”
　　男人臉上頓時湧起壹臉的不耐煩，剛要發作，郭子儀聞聲走了過來。他拍拍男人肩膀，托起施婕的臉問：“怎麽，施小姐要解手？”
　　施婕見到郭子儀臉都白了，語無倫次地說：“是…不……”
　　頭拼命地垂下去了。郭子儀故意大聲地問：“屙屎啊還是撒尿啊？”
　　施婕見躲不過去，用幾乎無法聽清的聲音說：“我想小便。”
　　郭子儀哈哈壹笑：“那好辦！”
　　說著順手搬過兩個矮凳，放在相距壹尺的地方，命令施婕：“蹲上去！”
　　施婕臉色大變，垂著頭低聲說：“我沒有…我不尿了。”
　　郭子儀破口大罵：“狗日的騷娘們，耍老子呀，妳尿也得尿，不尿也得尿。快給我蹲上去！”
　　施婕渾身哆嗦，“噗通”壹聲跪在郭子儀面前，苦苦地哀求：“求求妳放過我吧，饒了我吧，我不敢了…我乖乖地讓他們肏……”
　　郭子儀“哼”了壹聲說：“妳是不是要人幫幫忙啊？”
　　施婕渾身壹顫，知道在劫難逃，流著眼淚乖乖站了起來，步履艱難地挪了過去，壹腳踩上壹個凳子，顫巍巍地蹲下身去。
　　兩只大號手電筒強烈的光柱聚焦在施婕的下身，照的她油黑的恥毛、通紅的陰唇和粉紅的肛門纖毫畢現。她吃力地蹲在兩個分開的凳子上，陰部繃的緊緊的，陰道口撐的老大，她羞辱的渾身發抖。郭子儀慢吞吞地說：“施小姐，擡起頭來讓大家看看妳！”
　　施婕啜泣著，艱難地擡起滿是淚痕的臉，郭子儀輕輕地摸著她臉頰細嫩的皮膚對圍攏過來的人群說：“妳們知道這位施小姐是什麽人嗎？”
　　他有意頓了壹下說：“施小姐可不是尋常妹仔，她是北平來的大學生，大家閨秀。對不對呀，施小姐！”
　　施婕無奈地點點頭，周圍壹片此起彼伏地議論聲。郭子儀接著說：“施小姐是大學生，有學問，能不能告訴我們女人撒尿用什麽呀？”
　　施婕的臉壹下白的嚇人，“嗚嗚”地哭著拼命搖頭。郭子儀朝站在施婕身後的匪兵努努嘴說：“施小姐是文明人，不好意思說，那就指給我們這些老粗看壹看吧。”
　　匪兵打開了施婕的手銬，她的兩只手還背在身後不肯放到前面。郭子儀上來抓住她的手拉到前面，惡狠狠地瞪著她不動聲色地說：“快點施小姐，別讓我們等急了！”
　　施婕無奈，只好把手伸到自己胯下，兩個手指剝開自己的陰唇低聲說：“就是這兒。”
　　郭子儀不滿意地說：“那裏好象是給男人肏的地方嗎，到底是那裏撒尿，說清楚點！”
　　施婕被羞辱的面色慘白、嘴唇發抖，但她不敢反抗，兩手顫抖著大大地分開陰唇，壹個手指插入自己的陰道摸索。手電筒的光柱隨著她的手指移動，把施婕被扒開的陰道照的雪亮。只見她的手指在裏面摸索了好壹陣才找準了位置，指著細細的尿道口顫聲說：“就是這裏。”
　　郭子儀說：“那妳尿出來讓我們看看，到底是不是那裏啊？”
　　壹個銅盆被擺在兩個矮凳之間，施婕的冷汗下來了，她下意識地喊了壹聲“不”但扒在陰戶上的手沒有敢松開。她可憐巴巴地哀求：“讓我下來尿吧，這樣我尿不出來…”
　　郭子儀無動於衷地說：“妳尿不出來就壹直在那上面蹲著吧！”
　　施婕被逼的走投無路，只好屈服：“好…我尿…”
　　她吭哧吭哧地渾身用力，憋的滿臉通紅。足足憋了幾分鐘，“叮咚”壹聲脆響，壹滴尿液掉在銅盆裏，緊接著“嘩…”
　　地壹聲，壹股混黃的尿液從那細細的尿道口噴吐出來，施婕扒著陰唇不敢松手，任尿液噴湧而出，落入銅盆。銅盆被急急而下的尿液沖的“叮咚”作響，這聲音好象敲在施婕心頭，她羞的無地自容。壹陣急風驟雨過去，施婕剛松了壹口氣，郭子儀忽然又問：“施小姐，妳後面那個洞洞是幹什麽用的啊？”
　　“不…”
　　施婕絕望地叫了起來，但當她擡頭看到郭子儀板著的面孔時不由得垮了下來，低聲答道：“大便。”
　　郭子儀看著施婕難過的扭曲了的臉滿意地說：“哦，原來是屙屎用的。好了，今天不讓妳屙給大家看了，記著下次屙屎要報告七爺啊！去吧，到臺子上去挨肏吧！”
　　施婕象得了大赦令，渾身虛脫地被架回了臺子。
　　我們三人並排躺著，肖大姐被吊在中央，又壹輪殘忍的輪奸開始了。我們每人身邊都圍了壹大群男人，爬到我身上的男人好象無止無休。被俘四個多月來可能已被近千男人奸淫過了吧，但除了第壹天被郭子儀奪去處女之身，今天被抽插的感覺最痛楚。我知道這是因為在這個地方，我們作為女人的最後壹絲尊嚴都被剝奪了，我們是象牲口壹樣身不由己地供男人泄欲。忽然我的乳房被人捅的生疼，定睛壹看，是郭子儀站在我的身邊，他淫笑著說：“袁小姐好享受啊！被男人肏是不是很舒服啊？”
　　我被插在下身的肉棒捅的象在地獄裏掙紮，不知道該說什麽。但見他鷹壹樣盯著我的眼神，我知道我必須回答他。我承受著肉棒壹陣陣猛烈的沖擊，忍受著酥麻的感覺，違心地小聲回應他：“是，舒服。”
　　誰知他並不放過我，緊逼著說：“舒服就叫出來，妳知道該怎麽叫！”
　　我的心象被人捏住，不會跳動了。在十八拐我親眼見過真正的妓女在和男人交歡時是怎樣浪叫的，男人管那叫作“叫床”那種淫浪的聲音我想起來都臉紅，他現在要我象個妓女壹樣叫床，我的心在戰栗。可我沒有力量、也沒有勇氣反抗他，實際上我的處境根本不如壹個最淫賤的妓女，我必須表現的象壹條聽話的發情的小狗，否則，我將墮入萬劫不復的深淵。我其實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牙壹咬、心壹橫，隨著肉棒抽插的節奏叫了起來：“啊…好哥哥呀……妳插死我了……我要…我要妳的大雞巴呀……我想死妳了……求求妳啊……妳使勁插吧……妳的大肉棒……別停啊……嗚嗚……肏我吧……我受不了了…”
　　隨著叫聲出口，我殘存的最後壹點尊嚴被全部打碎了。郭子儀聽著我的叫床聲，非常滿意地踱到旁邊去了，不壹會兒，與我並排的施婕和小吳也高壹聲低壹聲地叫起床來，淫浪的聲音此起彼伏，足以讓任何男人動心。最後，連被夾在兩個男人中間的肖大姐也叫了起來：“啊……啊…使勁插呀……快插我的小屁眼兒啊…我等不及了……親哥哥……我不行了…求求妳快插呀……幹我吧…”
　　天不知什麽時候黑下來的，我們在男人身子底下已經完全麻木了，任各色各樣的男人隨意擺弄。我在男人不停的抽插中竟然睡著了，當我在壹陣叫罵聲中驚醒的時候發現天已經蒙蒙發亮，我被兩個大漢架到了院子裏，渾身癱軟，壹點力氣也沒有，整個下半身腫脹酸痛，象剛從水裏撈出來，滿嘴都是腥臭的氣味。大姐她們幾個也被拉了出來，人人腳下都是壹灘粘液。匪兵們推著我們往院外走，門外傳來陣陣牲畜的嘶叫。壹出門，我吃了壹驚，外面已站了壹大排人，地上擺了長長壹排嗷嗷亂叫的豬羊。肥豬的四腳都用繩子捆在壹起，中間穿著粗大的竹杠；肥羊也都四馬攥蹄的捆著，三五只用竹杠穿成壹串。見我們出來，站在那裏的大漢們壹聲喊，壹齊把杠子都肩了起來。豬羊壹陣亂叫，肥豬壹共5頭，兩人擡壹頭，肥羊足有十幾只，兩人擡壹串，浩浩蕩蕩地向前移動了。押著我們的大漢推推搡搡地把我們推入隊伍，我們的腿都軟的邁不開步，手又被捆在背後，簡直寸步難行，但我們都咬著牙踉踉蹌蹌地跟著隊伍向前挪，誰也不敢落下壹步，因為在我們後面押陣的是8個彪形大漢，他們肩上扛著4根粗竹杠，誰都知道走不動的後果。
　　“桃花源”是建在壹條長長的山谷裏，郭家大院是在壹面的山坡上，浩浩蕩蕩的隊伍沿著山坡向下走，沿途經過壹幢幢山居，有石砌的大院，更多的是簡陋的茅草房。豬羊震耳的叫聲壹路傳開，沿途的院門壹個個打開了，有人伸出頭來窺探，當看見隊尾赤條條反剪雙臂的我們時，有人叫了起來。不斷有人從院子裏湧出來看熱鬧，還有人跑到前面去報信。沿途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人們指指點點，我們都垂著頭，艱難地跋涉。山路崎嶇，好像永遠也走不到頭。被數不清的男人翻來覆去折騰了壹天壹夜之後，我們都虛弱的要虛脫了。尤其是小吳和施婕，挺著大肚子，深壹腳淺壹腳地往前挨。忽然“哎喲”壹聲，我回頭壹看，是小吳堅持不住了，跌倒在地。她掙紮了兩下，沒有站起來。後面的大漢壹步趕上來，四個人七手八腳把小吳手腳捆在壹起，在她嗚嗚的哭叫聲中用杠子穿了，擡上了肩。圍觀的人群興奮了起來，有人指手畫腳，人群中還傳來陣陣淫褻的笑聲。壹群光屁股的小孩圍著被穿在杠子上的小吳跑來跑去，不時有孩子伸手去摸她圓滾滾的肚子和晃來晃去的肥碩的乳房。小吳哭的昏天黑地，可沒有人理她。在周圍壹片哄鬧聲中，擡著小吳的兩個大漢互相使個眼色，加快了腳步，竟擡著她加入到前面那壹排吱吱亂叫的肥豬中間。圍觀的人跳著叫拍起手來，還有人指著我們幾個叫著喊著，我們都嚇的臉色蒼白，小心翼翼地邁著步子。
　　隊伍終於下到了谷底，谷底的盡頭有壹塊小小的平壩。那裏已經立起了壹排粗大的木架，支起了幾口大鍋，下面燃起了熊熊大火，鍋裏的水冒著熱氣。平壩的另壹側則搭著壹排小小的茅草棚，整個平壩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擡豬的大漢們開始把肥豬往架子上吊，豬羊吱吱的胡亂叫著。我們給拉到壹旁，跪成壹排，只有小吳還穿在杠子上，兩個漢子擡著站在壹邊。忽然傳來嗷的壹聲哀嚎，壹股濃重的血腥氣飄來。我看見不遠處壹個漢子手持尖刀插入壹頭肥豬的心窩，那豬吊在架子上，沒捆的兩只腳亂蹬，壹股鮮紅的血沖出老遠。我心裏忽地壹緊，不知怎的，恍惚覺得架子上吊的白花花的是小吳、大姐、施婕和我自己，滿手是血的漢子手持尖刀正向我們的心窩刺來，我眼睛壹閉，等待著壹切都結束的那壹刻。
　　壹陣吆喝打破了我的夢，壹群大漢挑來壹壇壇的酒，擺開大碗壹個個斟滿。壹個長著八字胡的老家夥站到木頭搭的臺子上大聲宣布：“今天七爺請客，酒隨便喝、肉隨便吃……”
　　然後他向我們這邊瞟了壹眼，色迷迷地瞇起眼睛道：“女人嘛，老規矩，打對折！”
　　我心裏象被插了壹刀，原來後面那排茅草棚才是給我們準備的，我們仍逃不出作男人泄欲機器的命運。我們立刻就被欲火中燒的男人包圍了，無數雙大手伸向我們，在我們身上隨意摸索。忽然有人大吼壹聲，是郭大虎。他喝退了眾人，挨個按著我們低下頭、撅起屁股、岔開腿。有人擔來幾桶水，放在我們身邊。周圍立刻哄聲四起，人人蠢蠢欲動。郭大虎擺擺手叫道：“鄉親們別急，這幾個娘們就是給大家玩的。咱們先給她們洗幹凈，誰出的價錢高誰就過來下手！”
　　他話音剛落，馬上有人高叫：“我出壹塊錢！”
　　周圍哄的笑成壹片，有人叫：“我他媽出兩塊！”
　　三塊、五塊……價錢攀升到十塊，終於沒人再叫了。出來的是個花白胡子的老頭，他壹把挽袖子壹邊走到大姐跟前，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幹瘦的胳膊插進了大姐白皙的大腿中間。咯吱咯吱的聲音響起，這聲音刺激著在場所有男人的神經，又有人叫起價來，很快又出來幾個男人，站在我們身後，壹邊澆水壹邊在我們身上起勁地搓洗起來。小吳就那麽穿在杠子上，被兩個大漢扛著，壹個紅臉大漢捧起桶裏的涼水，抓住她白嫩的乳房揉搓起來。壹雙粗硬的大手順著我的股溝連搓帶摳，我壹動不敢動，壹聲不敢吭。不知過了多久，四只大手把我拉起來，架進了茅屋。那裏有塊簡單的鋪板，我被仰面推倒在鋪板上，緊接著就有壹個大塊頭的男人撲了上來。旁邊傳來了同樣的聲響，緊接著響起了小吳悲慘的呻吟。外面熱騰騰的肉味、酒氣和血腥氣陣陣撲來，壹個個滿嘴酒氣的男人打著飽嗝壓到我的身上，起勁地抽插，放出滾燙的漿液。我漸漸被這齷齪的氣體和液體淹沒了，身體失去了知覺。
　　直到被兩個大漢架出屋外，我的腦子裏昏昏沈沈、壹片空白。我發現天已經暗下來，門口的竹笸籮裏已裝滿了銀元和銅錢。有人端來壹個木盆，裏面裝滿了被人啃過的豬羊的骨頭。我腦子發懵，不知他們要我幹什麽。有人在我屁股上踢了壹腳，大聲吆喝起來。我下意識地向旁邊瞟了壹眼，見施婕跪在地上正撅著屁股不管不顧地啃著她面前盆子裏的壹根骨頭。我忽然覺得肚子餓了，餓的前心貼後背。從昨天早上到現在我還粒米未進。可眼前這盆骨頭……他們要我象狗壹樣去填飽自己的肚子。我的眼淚流了下來，可我不能抗拒，流著眼淚伏下身去叼住了壹根骨頭。與此同時，壹只大手伸進我的下身搓洗起來，我的乳房也被兩只大手捉住，連揉帶擠。過了壹會兒，挺著大肚子的小吳被拖了出來，而我和施婕被架回屋裏繼續供男人奸淫。
　　當我們再次被架出屋時天已經大亮，平壩上壹片狼藉，到處是豬羊的骨頭，遠處的木架上掛著壹排剝下來的豬皮和羊皮，空氣裏彌漫著血腥和騷臭的氣味。壩子上聚了幾群男人，他們腳下堆著壹堆木箱，眼睛盯著我們這邊議論著什麽。遠遠走過來壹行人，我認出打頭的正是郭子儀，不禁心裏壹陣緊張。郭子儀和場子裏的人壹壹拱手打過招呼，然後壹起說說笑笑地走了過來。走到我們近前，郭子儀眉開眼笑地指著我們說：“我給各位拜年了！今天就讓這幾塊料出堂會，好好伺候各位老爺，各位盡興啊！”
　　他話音壹落，早已摩拳擦掌的男人們分頭朝我們撲來，幾個人抓住壹個，架起來就走。遠遠的我看見郭子儀帶來的人把堆在地上的木箱擡走了。我認出來，那是壹箱箱煙土。我被幾個大漢架到壹個大院，院子裏已熙熙攘攘聚了很多人，全都是男人，圍坐在幾張大圓桌旁，興高采烈地喝酒。見我軟軟地給架進來，全院的人都站了起來，死死地盯著我，直到我給架進廂房，扔在炕上。他們好像早就準備好了，我的身子剛在炕上躺平，壹個男人已經站在旁邊解開了褲帶。這壹整天我就象在地獄裏，無休無止地被男人輪奸，還要作出各種不堪入目的姿態滿足他們獸行的要求。到後來，我的陰道、肛門和嘴都成了癲狂了的男人們發泄獸欲的工具，甚至連大小便都有壹大堆的男人圍著看熱鬧。我完全失去了意識，只知道順從地完成男人命令我作的任何哪怕是最屈辱的事情。那滿滿壹院子的男人不知到底有多少，走馬燈似地在屋子裏進進出出，我感覺只是數不清的肉棒在我身上不同的肉洞裏不停地進進出出。我直覺得渾身都散了架，對時間完全沒有了概念，只知道郭子儀的人把我架回郭家大院的時候已經是天氣微明的清晨。那應該是初四了。
　　初四壹早，郭子儀帶來的人把住了郭家大院的門，不讓任何人進院。大姐、小吳和施婕陸續都給架了回來。每個人身上都是壹塌糊塗，身子軟的站都站不住。郭子儀已經穿戴整齊，親自指揮壹群匪兵把我們壹壹綁好，裝進箱子裏，匆匆地押著又上了路。其實當時就是不綁，我們也絕無反抗和逃跑的可能。三天瘋狂的折磨使我們每壹個人都象脫了壹層皮，渾身的骨頭象散了架壹樣，下身幾乎失去了知覺，連坐都坐不住了。
　　回到郭子儀的匪巢，我們又跌入了日復壹日供土匪們泄欲的悲慘境地，不同的是，經過“桃花源”的三天三夜，我們都徹底地匍匐在郭子儀這個惡魔的腳下。肖大姐果然根本就沒來月經，直接就又懷了孕。陰險的郭子儀是早就計劃好的，不但在壹群認識她的老百姓面前粉碎了她最後的壹絲尊嚴，而且使她和我們徹頭徹尾地變成了他肉體和精神上的奴隸。
　　山裏下了場大雪，後來就漸漸地轉暖，當我們開始感受到春天的氣息時，同時也感到洞裏的氣氛越來越緊張、越來越恐慌。輪奸我們的匪徒不再有閑心調笑我們，只是壹個勁地猛插，好象要把壹輩子的獸欲壹次發泄完。我們被越來越多地拉去慰勞將要下山的匪徒，可再也沒有被用來安撫從山下回來的殘兵敗將。我明顯感覺到土匪們越來越惶惶不可終日。我猜測，壹定是我軍的剿匪節節勝利，土匪感覺到覆滅的日子不遠了。我壹直暗暗地憧憬著壹件事，那就是某壹天的早上，我們的部隊突然沖入匪巢，在與土匪的交火中，壹顆流彈擊中我的頭，結束我短暫但痛苦的生命。最好是壹枚手榴彈在牢房裏爆炸，將我已經被玷汙的身子徹底消滅，使袁靜筠成為壹個永遠留在人們心底的青春少女的美麗記憶。我不敢奢望郭子儀在最後時刻結束我們的生命。如果他面臨死亡，他壹定會把我們活著留給最後擊敗他的軍隊，特別是大姐、施婕和小吳腹中的孽種。我們是他的戰利品，不僅是肉體上的，而且是精神上的，是他對強大敵手的最後示威的工具。他是壹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山上的雪開始溶化的時候，匪巢裏來了壹個神秘的客人。我兩次被送到他的床上，大著肚子的大姐、施婕和小吳也壹壹被送去給他把玩。我開始對他並未在意，因為在我身體裏進進出出的男人太多了，我無法壹壹記住他們的面孔。可當我第二次被送到他的床上時感覺到了他的不同，除了郭子儀和五虎之外，我極少在短時間內被連續兩次送給同壹個匪徒奸淫；而且，被別的匪兵奸淫，都是壹群人在大山洞裏整夜的輪奸，而他居然有壹間自己的獨室；最後，他不象洞裏的匪兵只是壹味地瘋狂抽插，似乎對我的身體十分著迷，在細細地欣賞過我身子的每壹部分後才興致勃勃地進入。再說，能把我們幾個逐壹奸淫壹遍甚至兩遍的人，肯定不是個普通的土匪。嚴隊長也沒逃脫這個神秘漢子的魔掌，我親眼看見匪徒們把嚴隊長從水牢裏拖出來送進了他的房。他甚至跑到水牢裏去了壹趟，呆了足有壹個小時。我發現，匪兵們、甚至鄭天雄對他都十分客氣，顯然，他是郭子儀的特殊客人。大姐她們也發現了這個神秘客的異樣。小吳說，她在他床上的時候，他甚至始終沒有進入她的身體，只是把她仔仔細細地查看了幾個遍。我開始懷疑他是個妓院的老鴇，來這裏挑女人的。因為我們聽說過不少被俘女兵被賣到妓院的故事。幾天後，這個陌生人又神秘地消失了。我們都感到奇怪，在所有匪徒都象末日將臨的喪家犬壹樣惶惶不可終日的時候，這個“悠閑”的神秘客究竟來幹什麽？在聽過我們的議論後，大姐靜靜地思索了很長時間，最後她憂心忡忡地說：“這個人可能真是沖我們來的！”
　　大姐的話讓我們每人心上都壓上了壹塊大石頭。
　　當春天的溫暖氣息開始吹進陰暗潮濕的山洞時，那個神秘的男人又出現了。這次我們對他特別留心，終於從土匪們只言片語的交談中我們知道了壹點情況。這個神秘客姓牛，是郭子儀的桃源老鄉。他這次來，幾乎完全圍著我們四個人轉，不停地把我們輪流弄到他的獨室，可又極少真正進入我們的身體。我們都越來越明顯地感到，圍繞著我們，正醞釀著什麽陰謀。
　　真相很快就大白了，真的是壹個針對我們的天大的陰謀。是施婕利用檢查身子的機會，使盡渾身解數，從蓮嬸嘴裏套出來。姓牛的竟是國民黨122軍軍長牛德祿的近支侄子。我知道，122軍原是國民黨湖南省主席程潛的舊部，官兵均是湖南人。後劃歸蔣介石嫡系的宋希濂兵團。程潛長沙起義時，122軍正在湘西。受到中央軍和桂系的挾持，與我軍負隅頑抗，被我47軍139師殲滅於大庸、保靖壹線。只牛軍長帶著少數親信逃脫，與國民黨殘軍逃入滇桂大山。大庸戰役的前線總指揮正是肖大姐的愛人李副軍長。聽蓮嬸說，牛軍長也是桃源人氏。牛家是桃源大戶，土改中房、地、財產全被分了，家裏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四散分離，只有少數人躲入“桃花源”老牛過年時正在“桃花源”他也參加了那三天的瘋狂輪奸。後來，消息不知怎麽傳到牛軍長耳朵裏，他聽說郭子儀手中居然有四個47軍女兵，立刻派親信找到老牛，派他來郭子儀的匪巢核實情況。他上次走後，到已逃到滇緬邊境的牛軍長那裏去了壹趟，他這次是帶著牛軍長的使命而來的，我們的命運現在就掌握在這個人手裏。
　　謎底很快就揭開了。那是壹個陰冷的夜晚，我被帶到郭子儀房裏。自打從“桃花源”回來後，我已經徹底屈從了郭子儀的任何羞辱，那天他要我給他舔陽具。當我正壹口壹口地把龜頭上不斷湧出的粘液舔進嘴裏、咽下肚去的時候，郭子儀的衛兵帶著老牛進來了。這顯然是壹次等候已久的重要談話。姓牛的見我在場猶豫了壹下，郭子儀將肉棒猛地捅進我的嘴裏，命我用力吸吮，同時對老牛作了個“沒關系”的手勢，然後就閉目養神，享受我的口舌帶給他的銷魂感受。老牛瞟了我壹眼後對郭子儀說：“郭七爺，我三叔讓我帶話給您，國軍已經全部退出了滇桂黔，進入緬北高山區養精畜銳。美國人在朝鮮和共軍打了個平手，局面僵持不下，第三次世界大戰壹時看來打不起來。湘西孤懸敵後，完全在共軍的包圍之中，難以長期堅持。現在從西南退出的幾支國軍部隊在滇緬邊境山區已經紮下了根。那裏共軍不會過去，有臺灣國府的直接支持，還有美軍顧問常來視察。牛軍長手裏還有122軍的幾千弟兄，多數都是湘西子弟，建立了自己獨立的基地，受白崇熹白總長直接指揮。他已報請國防部恢復了122軍三個師的建制，糧餉、裝備都撥了下來。三叔說了，請七爺帶弟兄們去共謀大事，他準備讓七爺出任少將副軍長兼346師師長。這個師全部由七爺的弟兄組成，完全由七爺指揮。”
　　郭子儀正像頭老公豬壹樣哼哼著在我嘴裏出精，他“哦”了壹聲問：“條件呢？”
　　老牛又掃了正壹口口舔凈郭子儀陽具上腥臭精液的我壹眼說：“三叔的意思，七爺帶去的弟兄越多越好，所有糧餉都由國防部支應；再有嗎……三叔請七爺把這幾個女共軍帶去，那邊缺女人。”
　　郭子儀嘿嘿壹笑：“缺姓肖的漂亮女人吧！”
　　老牛也心照不宣地跟著嘿嘿笑起來。我的心象沈到了冰窟之中，天啊，難得我們就註定要在地獄中煎熬壹生嗎？
　　洞裏的氣氛越來越緊張，周圍已偶爾能聽到零星的槍聲。兩天之後，郭子儀把五虎全派了出去，收攏外面的土匪和埋藏的錢財。他親自帶老金和鄭天雄下了水牢，壹去就是半天。晚上我被拉去伺候他的時候發現他全身都有重重的血腥味。聽站崗的匪徒悄悄的議論，郭子儀他們把關在水牢裏十幾個被俘的姐妹都殺害了，全都是開膛破肚，真慘啊。唯有嚴隊長還活著，聽說是郭子儀要帶嚴隊長壹起走，牛軍長那邊不要，說是只要47軍的女兵。兩邊相持不下，郭子儀還不死心。第四天下午，郭大虎帶了十幾個殘兵敗將回來了，向郭子儀報告，山裏已發現了解放軍的先頭部隊和民兵。郭子儀下令立即收拾行裝，匪巢裏亂成壹片。當天夜裏，郭子儀把我們四人全集中到他的房裏，施婕和小吳被吊起來，大姐和我則被背對背銬在壹起，躺在他的床上。那天，他將大姐和我各奸淫了壹次，他壹夜都沒睡，多數時間是在我們身上不停地摸索。天剛亮他就起來了，叫來老金和蓮嬸，把我們放下來，全身洗了壹遍，然後五花大綁起來，隨後又給我們帶上手銬和特制的重鐐，連有6、7個月身孕的施婕和小吳也沒有放過。大姐看見蓮嬸，紅著眼圈要見她的寶寶，郭子儀想想說：“孩子壹塊兒帶走！”
　　蓮嬸把孩子抱來了，大姐急不可耐地給她餵奶，看著她慈愛的目光，我的心壹陣陣發緊。五虎陸續回來了四個，只有去壹個秘密地點取錢財的三虎壹直沒露面。郭子儀急的團團轉，我心裏真希望這個可惡的郭三虎回不來，被我軍抓住千刀萬剮，讓郭子儀在這裏等下去，等到我軍部隊到達。我心裏壹遍遍地幻想著，門突然被踢開，壹排穿綠軍裝的戰士端著美式湯姆槍闖進來，壹陣急風暴雨般的掃射，我們與這罪惡的匪首壹同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