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淫殤

玫瑰聖騎士(zyz1942)

武俠玄幻

這意味著我這個帝國第壹美人,斯普魯家族的貴族長女,帝國皇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將永遠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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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絕望的夢境

如水淫殤 by 玫瑰聖騎士(zyz1942)

2018-6-16 18:26

  我面帶著高傲的微笑看著那些狂暴的魔族戰士們。在它們粗鐵掩面頭盔下,變形的嘴巴裏遍布這扭曲的獠牙。
  我輕輕的帶上華美鏤空的瑟銀頭盔,飄揚的金黃長發被遮蓋在頭盔裏。我扭動著嬌軀抽出了泛著紅色魔法光芒的騎士劍。看了看這些穿著簡陋裝備的魔族,我嬌聲大喊道:“姐妹們,跟我沖鋒啊…。”隨著我的壹聲大喊,幾百個和我穿著同樣華麗鏤空瑟銀全身甲拿著制式泛著白光的騎士劍的女騎士們沖向那些陣形雜亂的魔族士兵。
  亂軍中我的順劈斬劈開了壹個帶著羽毛鐵質頭盔的魔族軍官的頭盔,半寸厚的鐵殼好像奶油壹樣被切開,紫色的臟血噴射出來,紫血還沒有灑在我那華麗的鑲著黃金的盔甲上就被壹陣盔甲的紅色魔法盾給化成了白煙。
  遠處壹陣寒風吹過,強壯的魔族士兵全都變成了冰雕,我微笑的嘴角擡得更高了,壹定是高級魔法師米麗雅的傑作……,米麗雅穿著有如暴風圖案的魔法長袍,拿著白玉壹般晶瑩剔透的水晶法杖,身上閃爍著銀白的微光,壹向冷艷的絕美面容沖我微微的笑著。
  “啊……,嗚………”巨大的痛楚讓我呻吟著醒來,頭腦剛剛清醒壹股腐草的味道就沖進了我的鼻腔。細嫩脖子上的粗鐵項圈狠狠的被人拽了壹下,讓我從潮濕的草堆裏坐了起來露出了無限美好上身、圓潤的香肩和壹對美麗豐滿的乳房。
  “懶母狗,還不起來。快跟我走,今天是早集!”壹個黑人老太婆拽著我脖子上的項圈大吼道。
  “是的,主人。”無情的事實將我不情願的拉回到地獄般的現實中,我疲憊的站起身子,乳頭上的鈴鐺叮鈴鈴的響著,美麗修長的雙腿微微的叉開著,小穴的兩片嫩肉上穿著的金色陰唇環上還粘著凝固的白色粘液。昨天晚上的輪流交歡讓我的小穴還有些紅腫……
  我疲憊的走向和我只有壹塊木板之隔的牛圈,在黑人老太婆的皮鞭和唾罵下,費力的扭動著嬌軀,美乳隨著用力微微顫動的將牛拉出牛圈套在車上。走出住的牛圈,我擡頭望向天空——此時天空和我的心中壹樣看不到壹絲光明。
  黑人老太婆將壹條長木桿扛在我的香肩上,脖子和壹雙纖細的手腕同樣被綁在木桿上,然後又將她要去集市販賣的破瓦罐和粗布放在大籃子裏,最後又將籃子挑在禁錮我的木桿上。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作為壹個騎士我不太在乎這點重量,但是作為壹個女人卻要光屁股給人挑擔子確實讓我有些羞恥。
  黑人老太婆將我的粗鐵項圈用壹根兩米的繩子拴在牛車的後架上,然後拿著鞭子驅趕牛車走出了這個破石頭圈成的院子。
  “把妳的奶子甩起來,天太黑了,妳可別跑了…”黑人老太婆咧著掉了牙的嘴沙啞的說道。我無奈的輕輕扭動著小蠻腰,讓豐滿挺翹的雙乳抖動著,讓我煩躁的乳鈴聲叮鈴鈴的響著,乳頭被拴著鈴鐺的乳環好像壹只小手在不停的拉扯著,壹陣陣酥麻蕩漾在我的心中。
  天漸漸變得有些魚肚白了,牛車緩慢的行駛在鄉間的土路上,牛車後面拴著壹個完全赤裸甚至連鞋子都沒有的金發美麗女人,她扛著壹條木桿,木桿兩端掛著的重物將木桿壓得兩頭輕輕的彎曲,女人身上已經泌出了細細的汗水,壹對美麗挺翹的乳房隨著女人的踉蹌的行走微微甩動著,直挺挺的乳頭上拴著的小鈴鐺在女人有意的扭動下不停地響著,女人修長的雙腿微微叉開,每邁出壹步都要皺著黛眉輕輕的扭動屁股,兩腿間的兩片穿著陰環的嫩肉有些紅腫的挺立著,那暗紅色的嫩肉上面還粘著白色的穢物。
  土路和帝國平坦的柏油路不同,上面坑坑窪窪,我美麗的赤足被尖銳的石子隔了壹下,我黛眉微皺的踉蹌起來,兩邊的重物讓我的小蠻腰壹直緊緊的繃著,隱約可以看到平坦小腹上美麗的腹肌,當然這些腹肌是這壹年才出現的,因為吃不到肉食沒有脂肪攝取還有在男人交歡的時候我同樣必須要扭動腰肢和屁股……。
  由於踉蹌了壹下,我跟不上了牛車的速度,脖子上的粗鐵項圈被狠狠的拽了壹下,我差點摔倒,我拼命的向前搶了幾步才穩住身體,而因為我的踉蹌,我美麗的乳房上又被黑人老太婆狠狠的打了幾鞭子。
  我不知道這是哪裏,在馴妓營被調教後我就不停的被販賣著,要麽躺著被人排著隊肏,要麽鎖在籠子裏被大車運輸。我只知道這裏的夏天很熱應該與地處南方的帝國距離不遠。但是我還知道在天譴日後,失去魔法力量的帝國肯定完蛋了。
  我在微弱的晨光下看著這個穿著簡陋的黑人老太婆,如果在壹年前,這個蠻族的老女人給我添鞋子上的灰塵都不配,可是現在我確成了她用兩塊鐵礦石換來的卑賤女奴。想起這個黑人老太婆我就恨得牙癢癢,即使我已經在馴妓營裏被調教得差不多了,但是我還是痛恨壹個刻意折磨我的人。比如現在她讓我扛著這些該死的重物,卻讓她的牛閑著。當然她的理由是充分的,牛比我精貴,因為牛比我值錢,需要四個我這樣的女奴才能換壹頭牛。所以即使我累死了也無所謂,反正我是屬於戰犯而被懲罰賤賣的特價女奴,對於曾經屠殺過魔族的人類,男人肯定要處死,而女人只能成為最最下等的性奴,不得成為侍妾或通房丫頭,不得被私人包養只能從事和交歡有關的行業……
  太陽漸漸升高了,我氣喘籲籲的跟在牛車的後門,不時的踉蹌讓我挨了不少鞭子,我的美乳被打得紅撲撲的,乳頭因為充血變得更加挺拔起來。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來,我羞紅了臉的將頭深深的底下,作為壹個帝國貴族我無法忍受在這些曾經卑賤蠻族的嘲笑下赤裸著身體。果然來了壹隊騎馬的黑人武士,他們看到我就放慢了速度,跟在牛車的後面戲謔的看著我扭動著屁股扛著重物。
  我的臉羞得更紅了,因為在我充滿汗水的屁股上,還有壹個羞恥的烙印。
  “姓名:奧黛麗性格:生性淫蕩懲罰:永世為娼編號:A102”
  沒錯我是曾經的火紅玫瑰騎士團的團長,曾經美麗高貴的奧黛麗。可是失去魔法神力後,我既拿不動那曾經趁手的騎士劍,也穿不動銀色的瑟銀全身甲。或許就好像調教師說的,我只適合用下面那溫柔的肉洞侍候男人吧…“劈啪”的鞭子響聲,我由於長時間不訓練的屁股已經變得柔軟而豐滿,所以被抽打時壹波波肉浪讓每個男人都興奮異常。
  “嗚哇…”我痛苦的大叫著。在二十歲以前,我還擁有魔法力量的時候,我美麗的身體從來沒用受過傷,哪怕是壹個傷口也沒有。可是現在我只能在馬鞭下哀嚎,但是卻不能真正發出那種讓人討厭聲音的嚎叫,必須要哀嚎得淫蕩壹些。
  “各位大爺,這個婊子壹個銅幣壹次怎麽樣?”黑人老太婆好像在推銷壹件貨物壹樣喊道,並且狠狠的瞪了我壹眼。
  我壹下子羞紅了臉,因為黑人老太婆希望我可以叫床,沒有女人叫床的呻吟聲更能讓男人們獸性大發了。我無奈的哼哼了幾聲……
  “我們現在可沒工夫,征召令已經開始了,我們是投奔軍隊的…”壹個黑人武士深深的看著我淫蕩的屁股壹眼說道。
  “妳就直說我們剛從妓院出來硬不起來得了,裝什麽正經。”另壹個黑人武士調笑道。
  我看著這些騎著帕米爾瘦馬,拿著木頭桿子削成的武器心裏輕笑著,在穿著重甲的帝國重步兵前,這些武器能起到什麽作用呢?不過這些都是過去式了,如果連這些蠻族都開始征召了,那麽說明了什麽呢?
  “都是妳,平時被人肏的時候不是叫得挺歡的嗎?現在還裝起淑女起來了……”黑人老太婆不停地用鞭子抽打我的乳頭乳鈴被打得發出讓我心煩的刺耳叮當聲。我憎恨的看著黑人老太婆壹眼,但是又看到了她左手戴著的黑色骨制手鐲心中的火氣壹下被驚恐嚇得壹絲不剩。
  “妳敢這麽看我?妳這條母狗,妳以為妳還是貴族嗎?奧黛麗大人…”黑人老太婆調笑的說道,我即使有準備也嬌軀壹震,那個總是帶著微笑的讓人崇敬的女騎士再壹次出現了起來。緊接著我的眉頭狠狠的皺著,在馴妓營裏被調教的昏暗日子讓我只要想到就羞恥和恐懼得發抖,但是在羞恥的過程中還有那麽壹絲的快感。
  “呦呦…,奧黛麗大人興奮得流水啦…”黑人老太婆更加蔑視的說道。
  我痛苦的閉上眼睛,我已經無法控制在羞恥中產生淫蕩的快感了。在不停地輪奸和各種刑具的催淫下,我總是在最羞恥時讓性欲得到釋放,長時間的折磨讓我很難分清羞恥與性欲了。
  “剛才妳要是這麽浪有多好,我就可以得到四個銅幣了,不行我要懲罰妳。”
  黑人老太婆越說越生氣,她根本就不在意壹個二十歲本應該還在情人或父母呵護下的壹個女孩的感受,在她的眼裏我甚至都不能稱作人。或許當我累死後她就會毫不猶豫的將我美麗的肉體賣給屠宰場,然後再買壹個更年輕的女奴,以後這樣的白皙皮膚女奴會越來越多也越來越便宜的。
  牛車停了下來,黑人老太婆跳了下來,手裏拿著兩個銀白色的小墜物,我痛苦的搖了搖頭輕輕的哀求道:“不,求妳不要這樣,那裏好痛。我以後會好好叫的,我會……”
  黑人老太婆不理會我的哀求,壹邊咒罵著剛才生意的失敗壹邊將這兩個墜物鏈子拴在我柔嫩的兩片陰唇上。
  “好重…”我痛苦的想蹲下,讓這兩個撕扯下身的墜物落在地上,但是劈啪的皮鞭不停地抽打我豐滿的臀部讓我不得不站了起來。
  “賣妳的人不是說了嗎?這是從妳盔甲上弄來的殘片,還是妳當初哀求留下的呢,現在給妳當刑具不是挺好嗎?”黑人老太婆輕蔑的說道。
  我底下羞紅的俏臉,看著拴在我陰唇上,將紅腫的嫩肉拉得變形露出水光粼粼的肉洞的兩塊不規則的墜物,那種金屬銀白的瑟銀,我曾經穿著這些鎧甲殺光了阿爾比斯山脈以北的所有亞人種族和蠻族,可是失去魔法力量支撐的瑟銀就好像石頭壹樣又脆又重……。羞辱的感覺讓我粉嫩的肉洞裏流出了淫水,順著大腿根流了下來。
  黑人老太婆看著即生氣又嘲笑的說道:“看來以後不給妳掛上這個,妳這騷婊子不會發浪的。”
  “求妳把,把它們擦了,嗚嗚…”我哭著哀求著。
  “擦了幹什麽?擦了妳就是淑女了?留著它們給男人看看妳有多騷不好嗎?”
  黑人老太婆輕蔑的笑了笑說道。
  牛車在清晨的陽光下繼續緩緩前進,我不得不叉開腿,那兩個墜物隨著我赤足的艱難步伐不停地無規則的擺動著,拉扯著陰環上兩片因為長時間交歡而肥大暗紅的嫩肉,在這淫刑具的刺激下,我淫水順著被扯得直立的陰唇滴滴答答的流在這鄉間的土路上。
  “妳這淫蕩的婊子,水淌光了壹會怎麽伺候男人?”黑人老太婆不停地羞辱咒罵著我,我的呻吟和黑人老太婆的辱罵聲漸漸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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