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女心經

王少少

武俠玄幻

風月國五十多年前的商氏叛亂之後,內亂壹直不斷,以商氏被誅九族而終。叛亂之前的風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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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淑女

禦女心經 by 王少少

2019-7-24 14:58

  若雪已沈沈睡去,臉上春意未散,帶著滿足的微笑,櫻唇時而上翹,嬌媚的臉蛋充溢著幸福。樂樂壹手停在她潔白的肥臀上,另壹只手放在柔軟而彈性十足的玉乳上,玉乳在他手下,變幻出種種美妙形狀。
  他想起父親死前的遺願“將來壹定要考個壹官半職,光耀門楣,最好是做個縣裏的縣太爺,有吃有喝的壹輩子,哪像爹這般悲慘希望妳能活的快快樂樂,爹是看不到那壹天了!”
  “爹爹放心,將來我壹定做個大官!”小樂樂肯定的說道。
  做官真的很好嗎?如今政局混亂,文官連生命都無法自保,哪有擁有兵權的諸侯快活!
  “樂樂?既給我取名為樂樂,偏偏又要我做不快樂的事!或許爹是想要我快樂,只是他的表達有誤!自由自在才最快樂,唉,誰要我答應他了呢!非要搞個官!”
  “能讓男人快樂的事,莫過於美人在懷!還是那老鬼師傅說的對!不過那老頭已不能人道了,還整天興致勃勃的給我說這些,唉,我同情妳,但無法幫助妳。真如某人說的,在這個世界上,真正能幫助自己的人,就是自己!”看著懷裏的小綿羊,樂樂得意的嘿嘿直笑。
  日上三竿。
  “呀,那東西怎麽還在我體內!嗯,樂郎,好硬~”若雪壹醒來,就嗔怒的驚道。
  樂樂壞壞的壹笑“雪兒夾的太緊,拔不出來了。”
  若雪大羞,身子如蛇壹般扭動,想把樂樂的小弟弟擠出甬道,怎料越動越硬,下體又已潮濕,全身酸軟,爬在樂樂胸前嬌喘,秋眸迷茫,呢喃道“胡說,我樂郎,樂郎”
  樂樂知道她已動情,自己也不堪欲火折磨,翻身把她壓在床上,又是壹陣狂風暴雨。
  “樂郎,我不行了啊,太用力了!”
  “雪兒,舒服嗎?”
  “哦,舒啊!”
  若雪已不知道泄了幾次,再次醒來時,發現樂樂還伏在她身上抽插,她有些擔心的顫聲問道“樂,樂郎,還沒好嗎?”
  樂樂壹怔,心想若雪內力深厚,不至於這麽不濟,短短壹刻鐘,她已泄身四五次了,再做下去恐怕對她身體不好。難道是《禦女心經》第五層的妙處?
  樂樂親向她的小嘴,纏住滑潤的香舌,壹陣濕吻後,運功把小弟弟變軟,安慰道“姐姐莫怕,看,已經好了!”
  雪兒長呼壹口氣,全身如泥壹般癱在樂樂身上,柔聲道“樂郎太厲害了,將來壹定要多找幾個妹妹幫我,不然我就太可憐了!”
  樂樂湊在她耳邊,輕輕吹了壹口氣,道“妳不吃醋?”
  若雪白了她壹眼,嗔道“因為樂郎厲害嘛,雪兒壹個人看不住妳!樂郎長的這麽好看,肯定會有好多女人。”
  “姐姐也該餓了吧,咱們下去吃飯吧!”
  若雪下了床,玉腿壹軟,又倒在樂樂懷裏,呢喃道“壹絲力氣都沒了,樂郎抱抱我。”
  樂樂緊緊抱住若雪,輕輕親了壹下她的額頭,略為羞愧的嘆道“我修習的是壹門采陰補陽功法,雖是雙修,但在大成之前,頻繁交合會對女方不利”
  還沒說完,就被若雪香軟的小嘴堵住。
  過了許久才分開,若雪嫣然笑道“我早就知道啦,只是人家喜歡和妳那樣,喜歡被妳輕薄”
  原來早就知道了,汗,幸好沒有欺瞞她。
  樂樂和她最初的相見,是欲大於愛,到現在短短壹天,已經喜歡上這溫柔體貼的大姐姐了。
  可謂是“壹夜傾情!”
  其實他心裏還占有不少的恐懼。
  風月客棧不但有菜,還有好酒,很多本城的大豪富商也時常光顧此地。
  因為風月客棧的酒是獨壹無二的“春草釀”,每到用飯時間,壹樓大廳早已人滿。
  食客們壹見若雪,驚為天人,連飯都忘記吃了,喧吵的大廳好半天才恢復熱鬧,但男人都時不時的偷偷看她壹眼,對樂樂則投以深深的嫉妒之光。
  樂樂和若雪在大廳的角落搶得壹個位子,叫來四個小菜壹份熱湯,壹壺“春草釀”,兩人含情脈脈的對飲起來。
  這時從外面走入七八個帶兵器的江湖漢子,走在最前的面是個富家公子模樣的青年,臉色青白,眼神浮散,壹看就是酒色過度的跡像,他身旁的白衣青年,二十多歲,衣衫華美,儀表不凡,背著長劍。
  那富家公子模樣的,壹進大廳就吼道“掌櫃的,給本公子準備壹桌上好酒菜,外加兩壇百草釀,他娘的,這麽好的酒居然不外銷,有錢不賺,真是笨蛋壹個。”又對旁邊的青年笑道“表兄,裏邊請!”
  掌櫃的壹見是鐵劍門的少主劉績,忙上前陪笑道“劉公子對不起,妳稍等片刻,暫時沒有空位!”
  “什麽!我鐵劍門的劉績,吃個飯還要等?”劉績暴怒之下,抓起掌櫃的衣領。
  那五十多歲,矮胖的掌櫃,哪經得起如此折騰,連聲求饒。
  劉績冷哼壹聲,把掌櫃扔在地上,又向旁邊白衣青年討好的問道“表哥,妳稍等,我去騰個桌子!”
  白衣青年神態居傲,微微鄒眉,輕輕點頭,好像做完些動作已經是給足了劉績面子。
  劉績掃過看熱鬧的食客,那些食客慌忙低下頭,專心吃飯,唯恐被他盯住。
  看來劉績的惡名早已經遠播。
  劉績突然呆住了,因為他看到了冷艷絕美的若雪,他的口水快要流出來了。
  他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到若雪和樂樂的臨桌,對那正在喝酒的幾個漢子喝道“這個桌子讓壹下,這頓飯我請了!”
  誰料那桌上的漢子連頭都沒擡,繼續大口的吃肉,大口的喝酒。
  劉績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特別有美女在旁邊的時候,壹顆脆弱的心快要流血了,於是他也想讓別人流血。
  “噌!”的壹聲,拔出三尺長劍,怒道“我是鐵劍門的少主劉績,請道上的朋友給個面子!不然哼哼!”他帶來的幾個手下,也跟著拔劍,氣份剎時緊張起來,整個大廳的食客都停下筷子,觀註事態發展。
  那幾個漢子知道無法再忍耐,都看著其中的壹個紫面大漢,可能是幾人的頭頭。那大漢約四十來歲,虎目獅口,面方耳闊,眼中閃出逼人的精光,有經驗的人知道,這人的內功不底。
  “狂妄的小輩,不知天高地厚,就是妳老子劉閑順來此,也得給我三分薄面!在我沒發火之前滾吧!”紫面大漢冷冷說道。
  劉績再也忍不住,大吼壹聲,舉劍就刺。他的劍法頗有幾分氣勢,盛怒之下,壹劍運足了十成的功力,劍光已罩住紫面大漢,劍鋒離紫面大漢的喉嚨只有三寸了,他已得意的笑了,好像已聞到血的味道。
  只是那鐵劍已無法寸進,紫面大漢的兩根手指,不知何時已夾住了劍身。
  劉績大驚之下,忙喊“表兄幫我!”還未說完,紫面大漢的右拳已擊在劍身上,三尺鐵劍碎成七八塊,拳頭的反震之力鉆入劉績體內,頓時噴出壹口鮮血,臉色更加青白,連嘴唇也青了。
  紫面大漢這壹擊,幹脆利索,顯然未盡全力,王樂樂忍不住暗暗叫好,而若雪連頭都不轉,壹直往樂樂碗裏夾菜。
  劉績的表兄離的太遠,看出劉績危險的時候,已來不及了,誰曾想到不可壹世的劉績,會在壹招之內,劍碎噴血呢!
  興好那紫衣大漢並沒有再出手,只是冷哼壹聲“跟妳老子差遠了!”
  白衣青年扶住劉績,看他只是輕微內傷,才略為放心。冷聲對手下說道“扶他離的遠些!”
  “這位朋友,出手也太狠了吧!”
  “又是壹個狂妄小兒,我出手狠?他舉劍要殺我的時候,妳在哪裏?”紫面漢子冷笑道。
  白衣青年沒法回答,總不能實說——在看黑衣美女!
  “表弟畢竟是跟我出來的,他傷了,我面子上也過不去。在下於冬,請出招!”白衣青年已拔出了劍。
  “於冬?劍宗的於冬?”紫衣漢子神色略變。
  “不錯,請出招!”
  “好熱鬧,洛城果真是好地方,連吃個飯都能動刀動槍的!”話音未落,壹個十八九歲的青衣男子,從二樓走下大廳,容貌儒雅,步伐輕盈,武功似乎不底。
  “這不是柳昆柳三叔嗎,小侄東方白,見過柳三叔。”東方白走向紫面大漢,朝他微微壹拜。
  “妳是東方世家的東方白?幾年不見,小白已經長成壯小夥,我快認不出了!聽牧場的兄弟們說,小白要參加今年的舉人考試,是嗎?”柳昆暖暖笑道。
  小白?東方白腦袋後面頓時冒出鬥大的汗珠,天哪,居然還記得我的小名,好沒面子。
  東方白尷尬的笑道“咳,呵呵是呀!”其實風月國由於長期內戰,國內盛行武風,普通的書生參加科舉還罷,若是哪個江湖人參加科舉,定會被同行取笑。
  “原來妳就是飛馬牧場的野馬拳柳昆,認完親了吧,趕快與我壹戰!”於冬早已拔出佩劍,傻乎乎呆站壹旁,卻聽人家認親聊天,傲氣十足的他,戰意更濃,或者說是怒意更濃。
  “哼,別以為妳是簡壹劍的徒弟就能騎在老子頭上,劍神怎會收妳這是非不分的人做徒弟?”壹拍桌子,不怒而威。
  “混帳,妳有什麽資格辱罵家師!”於冬狂怒之下,催動體內真氣,肅殺之氣有如冬日冰川,壹波壹波,如水如冰,冰水交雜,沖向柳昆。
  柳昆護體真氣發動,兩股真氣撞在壹起,兩人之間的碗盤勺盆,紛紛裂碎,上好的彬木桌子,在兩團真氣間,哢哢作響,搖搖欲墜,時而傾向柳昆,時而又傾向於冬。
  樂樂心中暗嘆“又是內氣外放!,我何時才修到這種地步,大器晚成的功法呀。老鬼師傅修到第四層就沾沾自喜,真不知他怎麽想的,他若是肯下功夫習武,也不會被人砍成殘廢,連陽物也被人割去。沒有能力真的不適合在江湖混,特別是沾花惹草的主!”
  其實他的功力也不底,只是他所修煉的禦女心經,前五層強身健體,征戰床上還能過得去,第六層才能顯出其威力,他師父黑夜花王花鐵槍,師承“花谷派”,在他師門的藏書閣中,發現了壹本《素女心經》的殘本,經過他的修改,變成今日的《禦女心經》。至今練到第五層的,只有他王樂樂壹人而已。
  於冬畢竟年青,內力雖然深厚,但怎麽比得過大他十多歲的柳昆,真氣的銳鋒未過,便大吼壹聲,劍隨人走,寒光粼粼,正是他的得意絕學——冬水訣。
  柳昆也不敢大意,畢竟他是劍神的弟子。見寒光逼來,不退反進,兩拳交錯,猶如脫韁野馬,奔馳嘶鳴,從各種刁鉆角度,以攻代守,化解於冬的冬水劍法。
  於冬劍光如薄冰輕覆,暗流緩湧,劍氣刺骨,外冷內熱,有水的流動,有冰的穩固,初時攻多守少,但百招以後,劍光卻大減,守多攻少。
  於冬越打越心驚,心道:這個養馬的果然有些門道,可我於冬怎麽能輸,我是劍神的關門弟子,我怎會輸給壹個養馬的呢我我絕不能輸!
  心急之下,殺意更濃,劍氣更重。
  大廳的桌子椅子可就倒黴了,掌櫃和店小二早已躲在角落,口中大念,諸天神佛的名字,希望“保佑”那兩個打架的,統統死掉,不,死掉壹個就行了,還得要個活人來陪錢呢!
  大廳中唯壹完整的桌子,就是樂樂和若雪那壹張。從若雪身上發出晶雪般的淡淡護體真氣,把樂樂和那張桌子包裹住,神態自若給樂樂倒酒。
  樂樂盯著於冬的劍法,露出羨慕的神情,暗道,這才是實用的劍法,劍氣呼嘯,殺著暗藏,比那我的“亂花斬”要實用多了,低聲問道“雪兒,妳說還有多少招才能分出勝負?”
  若雪掃了壹眼場中的打鬥,淡淡道“於冬的冬水劍法,講究先聲奪人,如今銳氣消盡,威力只是全盛的七成,如果沒有意外,再打三百招柳昆穩操勝卷。”
  樂樂又問“於冬的武功和妳比如何?”
  若雪淺笑“多虧樂郎,我的武功大進,現在兩個於冬也很難贏我!”
  那些膽小的食客早已逃走,看熱鬧的食客也只敢擠在門口,露出個頭,雙眼流露出嗜血的貪婪,希望某人血光四濺,骨肉橫飛,然後他們就有了向朋友們吹噓的資本。
  “住手!大膽暴民,居然敢在風月客棧打鬥鬧事,都不想活啦!”門口看熱鬧的食客早已散開,壹身粉紅的妙靈女子,身材修長高挑,柳腰纖纖,豐臀飽滿,酥胸浮挺,雖還只是含苞玉女,但已流露出萬種風情,身後跟著八名全身鎧甲,手持鋼刀的護衛,沖進大廳。
  雖然都聽到她的喝聲,也知道他是洛王府的大小姐洛珊,但打得火熱的兩人,怎麽停得住依舊是拳來劍往,桌椅亂飛,虎虎生風。
  洛珊正在氣惱沒人理她,突然從護衛後面閃出兩道灰影,滲入到打鬥中,把於冬和柳昆分開,那兩道身影邊打邊叫:
  “我不想活啦,臭小子居然出劍這麽狠,我躲,再躲,我還躲,哈哈,該輪我了!”然後就聽到“啪”的壹聲,於冬已被那灰影扇了壹記耳光,蒼白的左臉赫然有五個血紅的指印,恨恨的盯著“要死”,暗道“要死要活果然厲害,哼,居然敢打我,來日方長,總有壹天讓妳們死在我的劍下!”
  “我不想死呀,還想多喝幾年美酒呢,妳這匹野馬,力氣這麽大,給我飛”柳昆被人扔出場外,在地上滾了幾圈,才站起身來,身上早已布滿油湯,菜葉。
  “老鬼,誰要妳們跟來了,整天要死要活的!”洛珊嗔怒道,誰都看得出來,現在她很開心。
  樂樂心中暗笑“如今的老鬼還真多,不過這個姐姐還真豐滿俏美,又是媚骨天成,嘖嘖,不如把她騙上床那滋味”樂樂那懶懶的笑意,已變成賊兮兮的淫笑,若雪雖然才認識他壹天,但早就明白那壞笑的含意“樂郎,妳是不是看上那丫頭了,要不要我幫妳?”
  “怎麽幫?”樂樂隨口問道。問完樂樂突然有些後怕,若是她試探自己的心意怎麽辦,她殺人碎屍的本領可是壹流。
  “今天晚上我把她綁到妳床上,不就成了!格格”說完,略帶得意沖樂樂壹笑,似有邀功之意,不愧是小魔女。
  樂樂看她態度誠肯,心中才安實。忽地又想起什麽,忙道“千萬別亂來,我已經在師傅面前發下毒誓,這輩子絕不強迫女人做她不願意的事!”
  若雪突地神色壹冷,道“那我呢?在我不願的情況下,妳對我做了什麽?”
  “啊?我,我”樂樂大窘。
  “格格格,騙妳呢,好哥哥!”這壹笑冷意俱消,媚意橫流。
  樂樂發覺上當,正想狠狠懲罰她,但壹聽到“好哥哥”,頓時沒了脾氣,這是若雪只有在床上才喊的稱呼,但壹只色手早已停在她的玉峰上,兩指習慣性的壹夾,正中峰頂上的櫻珠。
  若雪突感壹陣酥麻傳遍全上,“呀”的壹聲,軟在樂樂懷裏,俏臉微紅。
  大廳的壹群人這才註意到,這個角落還有壹張完好的桌子,桌子上有完好的碗盤,更有完好的人,而且是兩個,女的冷艷嬌媚,男的飄逸俊美。
  男的目光停在若雪身上,女的目光停在樂樂臉上,男人有壹群,女的只有壹個。男的盯著若雪傻看,若雪恢復冰冷,掃了呆在場中的男人壹眼,就停在樂樂臉上,再也不看別處;女的就是洛珊洛大小姐,呆看著樂樂,雙眸變成心狀,明亮的媚眼,快要滴出水來。
  樂樂本是閱花經驗豐富之人,看到洛珊這副模樣,如有不明白的道理,暗嘆“不用若雪費力氣了,她這種眼神能把我綁到床上強暴,嘿嘿,不過這小妞真不錯,模樣雖比若雪略遜壹籌,但身材比若雪要豐滿,特別是她天生媚骨,加以調教,壹定”
  若雪緊捏壹下樂樂的手,提醒他不要太露骨,不然出了醜,男人的女人也沒面子。
  “咳咳”咱們的主角嗓子又不舒服了,“各位朋友,妳們繼續,不要老盯著我們!”
  又對若雪說道“若雪,我臉上有青菜嗎?”
  若雪“格格”壹笑,柔聲道“樂郎臉上幹凈著呢!”
  她這壹笑過後,只聽大廳上吞口水的聲音此起彼浮,甚是壯觀,連洛珊也在狂吞,不過她是針對王樂樂同學的。
  剛才挨了壹耳光的於冬,看了下笑著的若雪,心中更是大恨,恨?沒錯,他恨柳昆為什麽那麽厲害,不在他的十招之內跪地求饒;他恨“要死要活”兩個老不死的,在場中搗亂,而且還打了他壹個耳光,讓他很沒面子;他更恨更恨誰來著,對了,那個混蛋表弟,沒事和別人搶什麽位子,飯沒吃著,還搞成這樣
  他回頭瞪了瞪,還在狂吞口水的劉績,喝道“表弟,我們走!”
  “慢著!”壹聽他要走,洛珊來了精神,還沒有在小帥哥面前表現壹下,怎能讓妳走掉,“我聽手下報告,說妳無故挑起事端,又毀人桌椅,怎能說走就走?看什麽看,說妳呢,死劉績!”
  “珊姐,看在妳大哥的份上,讓我們走吧,呵呵,這是我表兄,劍神的徒弟於冬,妳大哥和他很熟的!”劉績沒有壹來時的狂妄,現在溫順的像只小狗,看來他在洛珊跟前,沒少吃虧。
  於冬聽到他說到“劍神的徒弟”,差點暴走,今天都被人打成這樣了,還哪壺不開提哪壺,冷冷哼了壹聲,沒有言語。
  “就是洛傑來了,也不敢在這裏發瘋!快些拿出銀子來,壹千兩,不,兩千才夠!”洛珊不管他的哀求,逼他掏錢。
  要死要活兩個老頭,壹般灰衣,衣上多處破洞,還有油汙,花白的頭發,辮成無數個小辮子,垂在胸前,辮子上還有紅色頭蠅,兩兄弟五十來歲,長的十分相似,聽到洛珊要錢,就擠到劉績跟前,壹人伸出壹只手來,閉著眼睛,昂著頭,壹副妳不給錢就給妳沒完的表情。
  劉績好像很怕他們兩個,見他們二人伸手,嚇的得壹哆嗦,慌忙從懷裏掏出兩張銀票,壹人分他壹張。帶著壹群人,垂頭喪氣的溜出風月客棧。
  要死要活兩人,得到銀票,便大笑壹聲“啊哈,小老頭,來兩大壇上好的春草釀,這是銀票,給!”好像他不是老頭壹樣,好像那銀票是他的壹樣,而且用兩千兩銀票,買兩壇酒,他們很虧本壹樣!
  “妳們兩個老鬼,整天就知道喝酒!”洛珊搖頭,壹副悲天憫人的表情,不知道她本來就是這個模樣,還是在心愛的情郎面前,裝溫柔呢!
  掌櫃的接過兩張銀票,高興的沖夥計喝道,“快給兩位前輩上酒!”然後壹路小跑,跑向洛珊,躬身謝道“謝謝洛大小姐,見了老板我壹定讓她給妳道謝!”
  “我不用她道謝!”洛珊喃喃道,又接著對他訓道“妳不要整天大事小事都去煩她!”
  “是,小的明白!”
  洛珊又對呆在壹旁的柳昆說道“事情不怪妳,妳們可以走了!”柳昆謝過,和東方白打個招呼,帶著手下上樓休息去了。
  東方白緩緩走到洛珊跟前,朗聲笑道“表妹,可記得我了!”
  “小白?呀,長的比我還高,怎麽可能!妳什麽時候到洛城的,怎麽不去我家?虧我爹爹還時常掛念妳,來了也不去看望他老人家,真是白眼狼!我哪次到藍海城,不是先去妳家,看望舅舅,哪像妳?”洛珊壹口氣說個痛快,不管東方白的表情是多麽痛苦。
  東方白先是被她壹聲“小白”給擊暈,我怎麽就不能長高,人家只是發育比較晚。又在滿頭星星亂飛的情況下,被她扣上了白眼狼的稱呼,他試著張了幾次嘴,終於開不了口,放棄了
  苦苦笑道“這個,我,啊,今天剛到,還沒準備禮物,在這裏剛巧碰到表妹”
  現在整天大廳只有壹張完好的桌子,而桌子邊的凳子也是完好的。要死要活壹人抱著壹個酒壇,坐在樂樂和若雪的對面,痛快的邊飲邊叫“好酒,好酒,我不想活了,整天壹天沒有喝到好酒啦,不如死掉!”要死如是說。“好酒,好酒,我不想死呀,短短壹天就能再喝到美酒,活著真好!”要活是這樣說地。
  東方白正在為編理由而苦惱,誰知洛珊壹轉頭跑走了,大吼道“師傅,妳怎麽能坐在人家的桌子喝酒呢?壹定也沒和人家打招呼是吧!太沒禮貌了!”洛珊瞬間跑到樂樂桌前,裝起淑女來。
  可憐的“要死要活”壹時沒反應過來,翻著白眼,差點被酒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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