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父親壹出門我就把婉寧抱在了懷裏激動地說道：「剛才我爸在看妳！看妳走光的身體！」
　　「沒……沒有，就上面露了壹點點」婉寧扭捏地分辯。
　　「上面是哪？」
　　我把婉寧掰轉過身，面對父親剛才坐的地方。
　　「胸──胸」
　　「是奶子！我爸看到了妳的奶子！老婆，把胸罩脫了，再試壹下剛才的動作。」
　　我在婉寧背後輕輕用力下壓。
　　婉寧假意掙紮，被我輕松熟練地把胸罩脫掉拿在手裏，然後又被我壓著擺出剛才拿蘋果的姿勢。
　　「別動老婆」我在她耳邊輕聲囑咐，接著來到父親剛才的座位，擡頭盯著婉寧，她的酥胸清晰地出現在我視野裏，像是兩個倒掛的鐘乳石，那光滑勻稱的乳溝還有粉嫩的乳頭都纖毫畢現。
　　回到婉寧身邊，阻止她想直起身的動作。
　　「我爸剛才把妳奶子看遍了。」
　　我用言語刺激她。
　　「沒……沒有，我剛才戴胸罩了。」
　　婉寧爭辯。
　　「那也把上面的球和乳溝看完了」頓了壹會兒，看婉寧沒有說話，我突然想到壹個計劃。拉著婉寧坐下，跟她講了我的打算，婉寧沒說行也沒說不行，拿著胸罩往客房跑去只留下壹句「我收拾房間去了」。
　　我父親每次從外面應酬回來，第壹件事就是倒壹杯水，喝完以後去衛生間洗把臉，等清醒的差不？多，回房間換了睡衣再出來洗澡。我的計劃就是讓婉寧等父親快回來的時候去衛生間等著，父親去洗臉的時候開門兩個人撞在壹起，最刺激的當然是婉寧壹絲不掛倒在父親懷裏，可今天才第壹次見面，這麽做肯定不行，婉寧也不會答應，所以我想讓只穿睡衣不戴胸罩，這樣兩個人碰到父親應該也能體會到婉寧酥胸的柔軟和彈性。
　　為了討好婉寧答應，下午收拾好房間我就出門去菜市場開啟了大采購。突然張愛玲說征服壹個男人要先征服他的胃，征服壹個女人要先征服她的陰道！我現在是先滿足婉寧的胃，讓父親去享受她的陰道……噢～我真是太變態了！！
　　做了滿滿壹桌子菜，叫醒小懶貓，飽餐之後，我開口說：「美麗的仙女，這飯可還和您胃口？」
　　「還行吧～嗝兒～哈哈哈」婉寧本來還端著架子，結果吃的太多，壹個飽嗝兒把氣勢全打亂了。
　　「等會兒幫幫我嘛～好老婆」繼續求哇。
　　「我只有純棉睡衣」婉寧說了壹句好似不相關的話。
　　「嘿嘿，上面穿睡衣，下面穿妳那條黑色的熱褲就行」，見婉寧答應了，我這狗腿子立馬獻策。
　　「妳爸會不會覺得我不檢點，把我趕走啊？」
　　「怎麽可能，我這輩子只愛妳壹個只娶妳壹個人！」
　　接著我又換了色色的語氣「再說，以後他都把妳給草了還有分什麽檢點不檢點」噢～這話說出來好爽！
　　「再說這麽難聽就不答應妳了」婉寧拿粉拳錘了我壹下。
　　「好的老婆，以後都聽妳的，妳先回屋換衣服，我把飯桌收拾了，記得別穿內衣」見婉寧又要捶我趕緊跑廚房去了。
　　用最快的速度把，餐桌收拾幹凈，碗碟洗好。我立馬回屋拿起手機，打開顧瑤給我的 App，盯著父親的手機定位。
　　晚上十點，地圖上的小紅點終於動了，我死死盯著確認是往家裏的方向，下床來到客房門口敲了三下「咚咚咚」。
　　沒有人應，不會睡著了吧，又敲了三下「老婆～醒醒啊，老婆～我爸快回來了」
　　又焦急的等了幾分鐘終於聽到婉寧的腳步聲，婉寧打開房門，我定眼看了壹下，她上身穿著卡通印花睡衣，下身只有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原來是熱褲太短被睡衣擋著，好似下身沒穿壹樣。
　　「我有點害怕……」
　　婉寧撒嬌著說。
　　「別怕別怕，老婆，妳肯定可以的，我等妳好消息」我連推帶抱著把婉寧帶到了衛生間，然後為了不讓父親察覺到衛生間有人把客廳的燈也打開了。
　　剛走到我屋門口，就聽到鑰匙轉動的聲音，悄悄地擰開門進屋關上，打開手機監控畫面，父親回來了。
　　「小飛？小飛？這是睡了麽。估計坐車太累了吧。」
　　父親進門喊了幾聲沒人回應，自言自語了兩句。
　　松了松領帶坐到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水，歇了壹會兒，時不時拿起來喝壹口。
　　我在手機上看著父親的壹舉壹動，想到等壹會兒婉寧和父親就要有第壹次身體接觸了，心裏又是激動又是緊張。
　　終於水喝完了，父親把領帶整個脫了拿在手裏往衛生間走去，來了！
　　走到衛生間門口，父親伸出右手去擰門把，結果門突然開了，本來父親左手撐在門面的毛玻璃上，門壹打開，右手落了空左手也從門下滑下，整個人失去了平衡，撲進了衛生間。
　　「啊！——」耳機裏傳來婉寧的叫聲，接著就沒了動靜，關鍵時刻監控看不到衛生間裏面，本來我以為他們會在衛生間門口撞在壹起，現在把我急的酸癢難耐。
　　他們在幹嘛，父親摔了進去，肯定壓在了婉寧身上，他只穿了襯衫兩個人擠在壹起，肯定可以感受到婉寧沒有穿內衣的酥胸，父親的鼻息吐在婉寧的脖頸還有耳根那些都是她的敏感點，還有下面的修長，有沒有也被父親摸到……
　　過了幾分鐘又像是十幾分鐘，我已經失去了時間的流速的判斷，聽到我旁邊的門開合，才意識到婉寧已經回客房了，再看監控父親也回了自己房間。
　　趕緊給婉寧發了條微信「怎麽樣了老婆？」
　　過了好壹會兒才收到回復「妳目的達到了」噢～他們兩個真的抱在了壹起！
　　「具體點啊，老婆，給我講講具體的，語音說」
　　「別……我……說不出來，再說妳爸還在外面呢」婉寧回我。
　　「打字也行，說的詳細點，我想知道所有細節」
　　又過了好半天婉寧發來壹段段文字
　　「我等在衛生間裏，本來想著妳跟我說的話，結果壹想到待會兒就會跟妳父親迎面碰上，他還會觸碰到我身體就越來越緊張，後來腦子裏成了壹片空白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
　　「過了壹會我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聽到倒水的聲音，聽到有人往衛生間走的聲音」
　　「我握著門把手，猶豫著什麽時候打開，突然看到壹個胳膊的影子撐到了門的毛玻璃上，我知道再不出去就晚了，右手擰了壹下，剛把門打開就感覺壹個人影壓了過來，雖然有心理準備還是嚇了我壹跳，然後就被壹個人壓著靠在了門上」
　　看到這我打字插了壹句話「那是我父親，後面打字也這麽說」
　　停了壹會兒又有消息發過來「我被妳父親壓到了門上，然後他的左手從門上滑下來按在我的胸口」
　　我又打斷了她「說奶子」
　　「妳父親把左手按在了我的奶子上，他的右手開始的時候抓著門邊，後來我腳下劃了壹下，他為了扶我用右手攬住了我的腰。」
　　「我靠在妳父親懷裏，感覺到壹股股熱氣吹在我的脖子，耳朵裏」
　　嘶──父親把婉寧抱在了懷裏，手裏還握著婉寧的酥胸和細腰，我想象著那副畫面，那種熟悉的顫栗感又壹次遊蕩在我全身，父親肯定發現了婉寧沒有穿內衣，不對，只是這樣的話兩個人怎麽在衛生間裏呆了那麽久。
　　「後來呢？妳們在衛生間好幾分鐘」我打字問道。
　　「我聽到妳父親呼吸在加重，感覺奶子上的手也在用力，然後脖子裏的那股熱氣離我越來越近，好像要貼上來壹樣」
　　如此美艷的身體，不穿內衣，只有睡衣熱褲被自己壓在身下，相信任何男人都忍不了吧，何況父親還喝了點酒，欲望上來肯定就控制不住自己，正在想著看到婉寧又發過來壹條信息。
　　「我緊張得心都要跳出來了，不知道該怎麽辦？這時妳父親卻突然直起了身，把我也扶好。我們倆個對著站了壹會兒，妳父親說想洗臉我就跑回了房間。」
　　手機再沒有消息，房間裏安靜下來，我的思緒也逐漸飄散：這是我愛的兩個人，壹個出於愛我去用肉體誘惑我的父親，壹個出於愛我克制著自己身體的欲望。我呢，我愛婉寧也愛我的父親，我想讓我愛的女人得到身體的愉悅，想讓我愛的父親滿足克制了二十多年的欲望。好像有什麽不對，好像沒什麽不對，既然分不清楚，就跟歷史壹樣交給時間去證明吧。
　　「晚安，老婆，我愛妳！」
　　我給婉寧回了信息進入夢鄉。
　　「我也愛妳，老公！安～」
　　過了壹會兒，婉寧的信息回了過來。
　　不知道今天晚上，父親在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