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緣起

　　趙勾想說什麽，但最後還是略顯沮喪的低著頭往外走。
　　劉三暗道‘終究是婊子，小爺有錢就是任性，這回還不是要乖乖的給我操？’他看著往外走的趙勾笑道‘站住。’‘幹什麽？’趙勾回頭對他怒目而視。
　　劉三扭頭對著錢春蘭淫笑道‘我要這個小子呆在這裏看我操妳。’‘混蛋。’趙勾氣的就要沖過來打架，錢春蘭攔住他，對著劉三哀求道‘大爺！我都答應伺候妳了，妳就別為難他了行嗎？待會兒妳讓我幹啥我就幹啥。’‘娘！別求這個混蛋！錢我們不要了。’‘啪’的壹聲，錢春蘭壹巴掌打在趙勾的臉上，雖然不重，但是意義不同，她看著趙勾恨聲道‘難道我想被他操嗎？還不是因為妳在外面總是惹是生非。’接著回頭對劉三道‘妳就別為難我們了行嗎？我肯定好好伺候妳。’她有點淒然的看著劉三，先前的凜然早已不見。
　　劉三哈哈大笑道‘妳也知道我今天為啥來這，要不是為了這口氣，我都未必找妳，今天說什麽我也要當他的面操妳壹回。’劉三豁出去了，從懷裏把最後壹小塊碎銀子拍在桌子上道‘看見沒有！讓妳們幹啥就給爺爺我幹啥，讓我痛快了，這些都是妳們的。’看見趙勾那噴火的眼神和錢春蘭淒然的目光，這壹刻，他覺得把賞錢都拿出來也值得。
　　錢春蘭眼睛看著銀子挪不開了，她壹咬牙，背對著趙勾道‘聽大爺的話！今天大爺讓妳幹啥妳就幹啥，聽到了嗎？’她最後壹句話說的非常大聲，但是卻不想看趙構的眼神。
　　趙勾胸口劇烈的起伏，看著前面低著頭的錢春蘭，又看看表情得意的劉三，終於自嘲壹笑，看著劉三道‘您吩咐吧，我聽您的。’‘哈哈哈哈’劉三放肆的大笑，聲音透過屋子，傳出去多遠，他感覺這壹刻比射精還要爽，似乎人生已經到達了巔峰，作為藥鋪的壹個夥計，他從沒有這麽意氣風發過。
　　這時候窗戶外面的老太太已經把兒媳婦拽出來了，開始在街上招攬客人，還別說，那個兒媳婦還真是長得不錯。
　　劉三收回目光看著認命的母子倆，嘿嘿淫笑了起來，他對著錢春蘭招了招手，等到錢春蘭來到近前後，壹把抓住對方的奶子，笑道‘剛才就想摸來著，還真是大啊。’他看著對方的眼睛道‘我剛才叫妳騷婊子妳好像很不高興？那妳現在告訴我！妳是什麽？’‘娘！’趙勾剛想說什麽，錢春蘭回頭叫道‘給我閉嘴！’然後回過頭看著劉三猶豫了壹下道‘我是騷婊子。’‘妳說啥？我沒聽清。’劉三調笑起來。
　　 ‘我錢春蘭，是個人盡可夫的騷婊子！’錢春蘭說完這句話似乎徹底放開了，拿出了妓女的專業精神，嬌聲對著劉三道‘我是騷婊子，大爺要操我的騷逼嗎？’劉三哈哈大笑道‘想要讓我趕緊射嗎？想得美！’他看著低頭不語的趙勾道‘妳站著也挺累的吧？給我跪下！’趙勾猛壹擡頭，眼睛怒視著他，錢春蘭喝道‘還不給大爺跪下。’趙勾看了她壹眼，不甘願的‘噗通’壹下跪了下去。而這壹跪似乎也把他的傲氣給跪沒了，臉上盡是認命的表情。
　　‘嘿嘿，妳娘的奶子還真是軟乎啊，小子？妳摸過嗎？’劉三對著趙勾壞笑道。
　　‘沒。’趙勾搖頭。
　　‘妳敢說沒有？’劉三開始拿腔作勢。
　　趙勾看了他壹眼知道他想聽什麽，低聲道‘有。’‘我聽不清！’劉三淡淡道。
　　‘我摸過我娘的奶子。’趙勾說完瞧了壹眼不吱聲的錢春蘭，不自覺的掃了壹眼她被劉三摸的變形的奶子。
　　劉三嘿嘿壹笑，用力壹拉，‘撲棱’壹下，失去束縛的兩只大奶子顫巍巍的冒了出來，劉三兩只手在上面像是揉面團壹樣，摸來摸去，暗道‘確實沒玩過這麽大的奶子，年紀大有年紀大的好處，妓院裏那些還不到二十的丫頭便沒有這麽好玩的奶子。’他摸了壹陣子，等摸夠了，對錢春蘭道‘跪下。’在這壹刻他感覺自己就是皇上。
　　錢春蘭緩緩跪下，‘給添雞巴？’劉三道。
　　錢春蘭看了他壹眼後，默默地打開他的褲子，把他的雞巴掏了出來，因為他壹路奔波，來這也還沒洗澡，所以味道很不好，錢春蘭明顯眉頭壹皺，趙勾還是忍不住叫道‘娘！妳別……’‘閉嘴！’錢春蘭怒斥道‘還不是因為妳！’她深吸壹口氣，拿出技巧，壹下壹下的把劉三的整個雞巴和陰囊都添了壹遍，然後壹口吞了下去，接著腦袋上下晃動了起來。
　　劉三彎腰雙手把玩著她垂下的奶子對趙勾道‘妳娘的小嘴還真是舒服啊，這對奶子也好玩。’他享受了壹會兒口交後對著錢春蘭道‘來把外衣脫了。’錢春蘭剛要動手，劉三阻止道‘不用妳動手’他看向趙勾道‘過來！把妳娘的外衣脫了讓我看看’趙勾猶豫了壹下還是起身來到了他倆中間，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最後還是在錢春蘭的幫助下把外衣解開了，他來到後面緩緩的把錢春蘭的外衣脫下來放在桌子上。
　　 錢春蘭站在倆人中間，上身是大紅的抹胸，但是抹胸已經被扒到肚子上，大奶子輕微的晃動著，下身是紅色的短褲。
　　劉三繼續對著趙勾道‘來！繼續！把妳娘的褲子脫了，我要操妳娘的騷逼了。’趙勾的身子微微壹顫，這種侮辱性的話他聽過很多，但這樣讓自己親手把錢春蘭的褲子扒了，然後讓對方操，還是……
　　等到錢春蘭下身徹底光溜溜的時候，劉三對著趙勾笑道‘我要操妳娘的騷逼了，妳還不幫忙？等什麽呢？還要我親自動手嗎？’趙勾無奈，把錢春蘭的身子轉了過來，壹對奶子撞在他的臉上，他臉色泛紅，來到錢春蘭的後面，壹咬牙，還是摸上了她的屁股，然後當著劉三的面，把屁股扒開，露出裏面的屁眼和淫穴，錢春蘭配合撅起屁股，分開雙腿，就要往下坐。
　　劉三扶著她的腰看向趙勾，趙勾沒法只得道‘請……請操我娘的騷逼。’‘哈哈哈哈’劉三站起來，扶著雞巴，‘呲’的壹下就插了下去，叫道‘果然是婊子，居然都已經濕透了，還他媽跟我裝！’然後對趙勾叫道‘妳娘的騷逼操起來真舒服啊，又暖和，又水多，幹妳娘，幹妳娘！’‘啪啪啪啪’劉三手放在前面拽著兩只奶子就像拿著馬的韁繩壹樣，下身使出全力撞擊著錢春蘭的屁股，淫水四濺。
　　錢春蘭配合的‘啊啊’的叫了起來，趙勾在壹邊看的不知道是啥滋味。
　　‘給我跪下’劉三再次讓趙勾跪下，然後把錢春蘭扶起來，面對面站在壹起，來到趙勾的身邊，擡起她的右腿對著趙勾道‘給我扶著。’趙勾跪在地上，扶著錢春蘭的大腿，頓時腦袋與對方的胯下擠到壹塊。
　　劉三挺著雞巴對趙勾道‘來！把我的雞巴放進妳娘的騷逼裏。’趙勾顫抖著手拿起劉三的雞巴對準錢春蘭已經翻開的騷逼。
　　劉三哈哈壹笑道‘真他媽聽話！’說完‘噗呲噗呲’的在趙勾的腦袋上操了起來，濺出的淫水直接噴在趙勾的臉上，趙勾剛想低頭又被劉三制止了。
　　劉三摟著錢春蘭柔軟的身子，大嘴壹會兒吃吃左邊的奶子，壹會兒又咬了咬右邊的奶子，錢春蘭的大腿有趙勾扶著，他壹點都不費力，余光看見窗外，對面的那個兒媳婦還在招攬客人。
　　 只聽見老太太對著壹個客人諂媚道‘哎呦餵！您看看，您看看！’說著拉過來兒媳婦對客人道‘您看看這奶子，這屁股，多好啊’那客人笑道‘奶子屁股不是最重要的，關鍵是逼松沒松。’老太太就在大街上，也不在乎別人看，壹把拿起來兒媳婦的裙子，裏面居然是真空的，對著兒媳婦叫道‘還不快給客人看看妳的騷逼？’那兒媳婦無奈，只得用手扒開陰毛，給客人展示，那人也不客氣，伸出兩根手指摳了幾下，道‘有點松啊，還是算了。’說著搖了搖頭，走向另壹個女人。
　　老太太哼了壹聲，對著兒媳婦道‘妳瞅瞅，讓妳平時練壹練，妳就是不幹，被人嫌棄了吧？回頭趕緊把妳的騷逼給我練緊了。’說完又開始招攬起來。
　　兒媳婦被那麽多人看著，羞紅了臉，雖然也不是第壹次幹了，但是被這麽多人圍著，還被人說自己的逼松，實在是羞恥。
　　沒壹會兒又有壹個客人過來了，老太太繼續展示，那客人也試了試，叫道‘還可以啊？怎麽之前那個嫌松呢？’老太太大聲叫道‘那還用說？肯定是他自己雞巴小，就說我兒媳婦逼松，哼，還是您識貨。’沒壹會兒，幾人就成交了，那人似乎想向別人證明自己的性能力似的，就在外面，讓那個兒媳婦扶著墻，把衣服扒光了，就開始操逼，兒媳婦壹開始不同意，但是老太太二話不說就給她摁在墻上了，然後扶著她的手，壹邊還對客人笑道‘怎麽樣？舒服吧？我就說嘛，我兒媳婦的騷逼操起來肯定舒服！’圍觀的人都覺得老太太已經忒不要臉了，難怪還有個老頭不出來呢，肯定嫌棄丟人，不過這種場面大家還是願意看的。
　　屋裏面，劉三也奮戰到了關鍵時刻，外面的情景和老太太的話對他也很刺激，琢磨著以後有機會再來的時候，也去對面玩壹回，繼續使勁操了壹陣子，劉三大喊壹聲，在錢春蘭的肉穴裏噴射出來，等徹底軟了下來後，他還抽搐雞巴，在下面趙勾的頭發上蹭了蹭，又讓錢春蘭回頭給他裹幹凈了，這才收拾好衣服，拍了拍趙勾的臉蛋，和錢春蘭的屁股，瀟灑的走了。
　　劉三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離開後的壹瞬間，裏面的娘倆相視壹笑，與之前的樣子截然不同。
　　錢春蘭壹屁股做回了椅子上，也不著急穿衣服，看著趙勾輕松的笑道‘妳小子最近眼力和演技是越來越好了啊，在哪找著的這頭肥羊？’趙勾嘿嘿壹笑道‘從他騎馬路過這裏的時候就開始了，我原本以為還要過幾天才能看見他，沒想到他這麽快就返回了，我見他壹邊牽著馬壹邊摸著懷裏就知道他這回帶了不少錢，又是生面孔，沒來過這裏，所以就撞了他壹下，可惜時間太短了，要是早知道的話，我壹定找個更好的理由，好在這個小子也沒啥見識，居然沒看出來問題，還以為都是自己的眼力好呢哈哈，傻逼！’‘別那麽得意’錢春蘭訓斥道‘說到底他也是在咱們這爽到了，雖然是用了十多倍的價錢，但是老娘我基本就沒做過幾個銅板的生意，所以這也不算啥。’‘那是不是得獎勵獎勵我啊’趙勾舔著臉湊過來，錢春蘭把他推到壹邊道‘去去去，看妳頭發上，多臟！趕緊洗洗。’趙勾笑道‘不是妳從小就教我不要在乎尊嚴的嗎？說什麽只有把姿態放的最低才能在將來機會來的時候果斷抓住，壹定能出人頭地啥的，再說了，妳肉洞裏面現在還往外流著呢，妳不是也不嫌臟嗎？’‘那怎麽能壹樣？’錢春蘭帶著他到屋裏面準備洗澡，好在天氣熱，也不用非得燒水，錢春蘭進到足以容納三個人的澡盆裏，邊把抹胸脫掉邊道‘我是女人，女人就是給男人操的，所以，被人射進去很正常，就算是皇後娘娘要是被皇上射進去也得高興，妳就不壹樣了，作為男人，姿態可以低，但要是心態也沒了的話，那就真是註定要當奴才壹輩子了。’‘主要是我心態沒問題也沒用啊，就算是宰相也不過是皇上的奴才，誰壹輩子還不給人當幾天奴才呢？’趙勾也脫了衣服進去壹塊洗。‘而且我都等了這麽久了，也沒見著啥機會啊？’錢春蘭笑道‘至少老娘我省了不少事啊？有妳給我找好肥羊，我壹個月最多接客幾次，像這樣的客人，壹個月有壹次就夠咱們吃穿用度了，算下來這幾年裏，我少說也少接客幾百人了，比那些妓院的婊子和咱們的鄰居不知道強了多少，所以老娘的逼到現在還是緊的呢。’‘是嗎？我看看。’趙勾清理完後湊過來就要摸她的逼。
　　 錢春蘭上面洗完了，看見他過來，也不避諱，反而把腿張開道‘別瞎摸，給我好好洗洗，洗幹凈了，省得吃藥。’‘好嘞’趙勾二話不說，把手伸了進去，在錢春蘭的逼裏面摳了起來。
　　‘嗯！好舒服！啊…..妳輕點。’錢春蘭淫叫起來。
　　過了壹會兒，錢春蘭感覺差不多了，看到趙勾要挺著雞巴過來，壹把將他的雞巴抓住道‘還是用手吧！’‘唉！’趙勾顯然早就習慣了，胯下慢慢挺動，在錢春蘭的手裏抽插了起來，雙手摸著她的大奶子，澡盆裏頓時水聲陣陣。
　　 錢春蘭看著趙勾道‘其實我當初教妳什麽不要尊嚴，壹開始只是害怕妳見到我天天給人操逼心裏不痛快，但是那時妳爹沒了，咱們無依無靠的，要不是來到這裏，指不定啥樣了，來了這，好歹大家誰也不用笑話誰，妳也不用遭人歧視，只是有嫖客來的時候肯定會想著法的玩我，所以我就叫妳把尊嚴扔壹邊’她頓了壹下道‘後來我是自己明白了壹點才讓妳繼續這樣的，雖然妳姓趙，但也是我生的，而我們錢家似乎都有這個毛病，我也是後來才察覺的，錢家的女人總是很實際，又很膽小，為了錢可以做出很多不要臉的事，但是男人就不壹樣，總是天天幻想，不切合實際，靠著意淫混日子，偏偏和女人壹樣的膽小，所以我壹直希望妳多學點東西，雖然沒法子念書，但是這幾年妳為了找肥羊，為了讓我少接客也吃了不少苦，動了不少腦子，所以我壹直認為妳只是差了壹個機會，壹旦機會到了，就會完全不壹樣了。’‘機會多渺茫啊？很重要嗎？’趙勾無奈的道，‘我也覺得咱們娘倆比這條街的那些家夥強多了，可還不是壹樣的招攬客人，受人侮辱，雖然我不太當回事了，但是誰又願意看著那些感覺還不如我的傻逼玩弄妳呢？’錢春蘭笑道‘有些事以前我也沒和妳說，就是怕給妳希望再失望，這世界上有能力的人多了去了，有多少壹夜成名的人，有多少原本籍籍無名後來被皇上看上就壹飛沖天的女人？為啥她們能得寵？
　　就是因為她們本就有那個本事，所以只要機會到了再抓住就可以飛黃騰達。‘趙勾好奇道’為啥娘妳的說話水平比隔壁那些女人強那麽多呢？‘錢春蘭道’當然是因為錢家當年也曾富裕過，可惜好多年前就沒落了，十六年前，大明朝也許是剛建立的時候吧，這個地方，官府還沒有斧頭幫權力大，妳外公外婆帶著我們姐妹四個逃難至此，把我嫁給了妳爹，又把妳二姨娘嫁給了壹個混混‘她解釋道’那個時候混混有時候比老實人過得好，妳二姨娘心高氣傲不願意，但最終還是被迫嫁了出去，哪成想沒多久就出了事，先是妳二姨夫惹到了對面那個老太太的兒子被迫遠走他鄉，去了哪裏我們也不知道，畢竟妳二姨娘對妳外公有意見，後來就再也沒聯系過，同壹年，妳外公病逝了，偏偏年底的時候妳四姨娘又被人拐走了，妳外婆無奈，只好把三妹嫁給了壹個路過此地的商人，她也跟著壹塊嫁過去了，後來為了過得舒坦壹點，主動爬上了姑爺的床，母女壹塊上陣，這日子才算過得去。但至此我就在這華容縣無依無靠了，否則但得有個親人幫襯著，也不至於落到這步田地。‘趙勾是第壹次聽她說起從前的事，好奇道’不是沒有聯系了嗎？妳咋知道外婆陪姑爺睡覺了？‘錢春蘭道’當然是因為後來又聯系上了，這就是我和妳說的機會，那個商人後來也出了事，妳三姨娘壹直無所出，所以不久前，妳外婆就帶著三妹又回到了這邊，哪知道前些年咱們經常換地方，後來因為到了這裏也不希望別人知道，所以她們壹時之間也沒找到我，正巧碰上了壹個叫鄭大的家夥，那個鄭大老婆死了，打算續弦，妳三姨娘又沒帶孩子就跟著他過了，妳外婆自然也跟著過去了，他們在隔壁的華陰縣定居，前不久才終於聯系上了我。‘趙勾道’所以？那個鄭大就是妳說的機會？‘錢春蘭繼續道’我也不知道，但肯定比這裏要強上太多，妳三姨娘才剛滿三十，而那個鄭大已經四十五了，按照妳外婆給我的書信，那個鄭大其實沒啥本事，但是他畢竟姓鄭，斧頭幫是本地最大的勢力，這幾年少幫主鄭經眼看著就要當幫主了，而這個鄭大就是他們家的遠方親戚，雖然多年不見，但是鄭經的父親鄭來福還是認為自己家的人比外人可靠，所以就給安排了個小管事做，我也不瞞妳‘錢春蘭看著動作開始放緩的趙勾道’妳外婆比那個鄭大只打了四歲，之前在外地也和姑爺壹起睡，所以保持的還不錯，這次也壹樣，那個鄭大也是個色鬼，所以就母女雙收了，但是那個鄭大也沒兒子，聽說好多年前有壹個，但是病死了，所以這次妳外婆希望能讓咱們倆也過去壹起過。‘’壹起過？’趙勾看著錢春蘭道。
　　 ‘沒錯’錢春蘭肯定道‘壹起過，妳外婆希望能讓咱們壹起過去，然後說服鄭大給妳安排個事情做，我們計劃著，先讓妳熟悉熟悉，把人脈都弄明白了，妳想的沒錯，等到了那邊，我肯定也得和鄭大睡，等到妳熟悉之後，我們娘三個打算壹起上陣把那個色鬼給榨幹了，那個鄭大在這邊也沒有至親，當然不會願意管事的位置讓出去，所以只要妳平時對他恭敬壹些，我們三個再勸勸她，那個時候，就是他掛著管事的名頭，妳坐著管事的活計，等時機成熟了，就可以取而代之，所以妳這幾年把面子扔到壹邊是對的，到了那邊，鄭大壹開始定然也會羞辱妳，只要妳像方才壹樣，姿態足夠低，他高興了，自然壹切就都水到渠成了，到時候和鄭家拉上了關系，妳的未來就有指望了，最好借機進入斧頭幫，那樣在這華陰府就沒人敢欺負咱們壹家子了。’趙勾從出生開始就知道有斧頭幫的存在，想著過幾年沒準可以進入斧頭幫，也確實是個機會，心情不錯，笑道‘那個鄭大有妳們三個陪著，也算是運氣好了。’‘妳不用嫉妒，’錢春蘭道‘我和妳說過，我們錢家的女人看重的是有本事的男人，妳這幾年也壹直壹無所成，所以我也壹直不讓妳用我的身子，但如果妳爭氣，等妳把那個鄭大取代了，到時候娘就給妳，妳三姨娘也可以陪妳，甚至只要妳願意，妳外婆也可以，反正妳也是姓趙的，而且妳永遠不用擔心我們會榨幹妳嘿嘿。’趙勾想到光明的未來，家裏有女人可以上，外面也有了面子，沒準還可以回到這條街把那些之前瞧不起自己的騷貨操壹頓，頓時興奮了起來，胯下加速，很快就射了出來。
　　錢春蘭看著他道‘知道我為啥壹直沒告訴妳嗎？因為事情還沒定下來。’她看著疑惑的趙勾道‘妳不要以為那個鄭大知道我後就會要我，事實上，妳外婆她們倆努力了壹個月了，但是那個鄭大始終模棱兩可，聽她們的意思是那個鄭大最近又看上了壹個騷貨，正想辦法要拿下呢，所以壹直沒答應讓咱們過去。’‘所以還得等著嘍？’趙勾無奈的道。
　　‘沒錯’錢春蘭道‘我就是怕萬壹不行，妳又白興奮壹次，過幾天她們就會來信了，希望壹切順利，那樣咱們就可以準備過好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