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六朝雲龍吟 by 弄玉&龍璇
2021-5-10 19:46
暮色中的雲濤觀肅穆而寂靜,觀內纖塵不染,顯然常有人打掃,但路上沒有看到壹個人影,也聽不到誦經聲,安靜得仿佛空無壹人。
程宗揚隨著陳琳穿過重重庭院,來到觀後壹座小殿。陳琳走到殿內供奉著火德真君像後壹扳,墻上滑開壹道不起眼的小門,躬身道:“公子請。”
程宗揚笑道:“這後面不會埋伏著五百刀斧手吧?”
陳琳對他的玩笑恍若未聞,只當先穿過小門,神態恭敬地立在門側。
程宗揚硬著頭皮踏進門內,陳琳在門側壹按,小門合閉如初。
門縫合緊的剎那,夕陽下的輕風和歸鳥的鳴叫都被隔絕在身後,周圍傳來壹股無形的壓力,自己仿佛置身於壹個透明的玻璃瓶中,連空氣都變得凝固。
程宗揚擡起眼,面前是壹條夾在兩堵高墻之間的甬道,寬不及五尺,只能容兩人並行,墻高卻超過兩丈,擡頭只能看到兩墻間的壹線天空。狹長的甬道曲曲折折不知伸向何方,走在甬道內,整個人都似乎變得渺小起來。
陳琳彎著腰,不言聲地在前引路。從外面看來,這裏已經是雲濤觀的盡頭,如果不是置身其中,程宗揚怎麽也想不到觀後還另有蹊徑。
壹盞茶工夫後,已經臨近南屏山屏風般的山體。甬道盡頭出現壹道臺階,利劍般筆直伸入巖壁。峭壁上爬滿盤根錯節的油麻藤,從山石間生出的大樹猶如虬龍,將崖壁遮蔽得嚴嚴實實。但以程宗揚的目力,透過枝葉,仍能看到發白的巖石——臺階盡頭分明沒有路。
陳琳立在巖壁前,躬身說道:“公子請進。”
然後舉步邁入。
程宗揚睜大眼睛,只見他的身影毫無阻礙地穿過巖石,然後就像浸在水波中壹樣,漸漸變得模糊。
程宗揚盯著眼前的巖壁足有壹分鐘,然後壹步踏出。
堅硬的石壁如同幻影般消失,接著眼前突然壹空,視線壹下變得開闊。程宗揚擡起頭,驚奇地望著面前巨大的空間。外面看來渾然壹體的山體內,竟然有壹個直通山頂的甕狀洞穴。
整個洞穴呈寶瓶形,仿佛是從山中垂直挖出來壹般,外壁只有壹道細窄的開口。洞窟內兩座三層的樓閣前後相連,樓體直接建在陡直的巖壁上,飛檐鬥角,回廊拱橋,極盡華麗之能事。
即使程宗揚對法術是門外漢,這會兒也明白整座樓閣連同這處洞穴都被用法術隱藏起來。從踏入甬道時的感覺推斷,不僅光線,連聲音也被完全隔絕。
把居所搞這麽隱秘,怎麽看都不像帝王家的作派,聯系到陳琳方才說的話,程宗揚百分百敢肯定這是嶽鳥人的手筆。
沒想到這鳥人竟然就躲在臨安,宋主的眼皮底下,真夠有膽量的。不過話說回來,以嶽鳥人的霸道蠻橫,竟然用上詐死的拙劣手段藏頭露尾,真不知道他惹上了什麽仇家。
如果真是嶽鳥人,那個表販子為何會在這時出現?事前劉娥又為什麽沒有透露出半點口風?
程宗揚越想越是納悶,按道理說,嶽鳥人作為自己的便宜嶽父,此時現身不會有什麽惡意,可從嶽鳥人以往幹的事情分析,這家夥似乎不大講什麽道理。如果他慈父人格突然覺醒,非要替月霜討回公道,“咯嚓”壹刀把自己留在宮裏打工,自己去哪兒說理呢?
四扇精雕細刻的殿門大開著,陳琳卷起遮擋蚊蟲的紗簾,壹手用拂塵掃了掃門檻。程宗揚暗暗吸了口氣,然後挺胸入內。
兩人沿著樓梯,不多時便來到前面樓閣的頂部。夕陽的余輝從洞口的枝葉間映入,將樓宇鍍上壹層金黃的光芒。遠處的西湖波光蕩漾,湖中碧綠的荷葉在風中起伏,雖然置身山腹,卻令人心胸開闊,景色比翠微園更勝壹籌,即使程宗揚心下忐忑,也不禁壹陣心醉。
前樓的頂樓裝著朱紅的欄桿,作成觀景臺的樣式,臺後有壹道廊橋與後樓的大門相連,形如飛虹。
陳琳在廊外停住腳步,用尖細的聲音道:“奴才在外面伺候,公子自行入內便是。”
程宗揚捏著壹把汗,硬起頭皮走入廊橋。
跨進大門,眼前的光線微微暗了下去,空氣中飄蕩著淡淡的脂粉香氣。樓梯旁立著壹個身長玉立的女子。她穿著壹襲黑色的皮衣,裙底只到大腿根部,光亮的皮革又短又緊,緊緊包裹著渾圓的臀部,腿上是壹雙過膝的高跟長筒靴,露出雪白的雙臂和大腿。她長發束成簡單的馬尾,肩後背著壹柄長劍,只不過她臉上戴著壹只白色的面具,只露出兩只烏黑的眼睛,無法看到她的真實容貌。
那女子目光猶如刀鋒盯了程宗揚壹眼,然後壹聲不響地移開。
程宗揚納悶地看了她幾眼,不知道嶽鳥人身邊為何會鉆出壹個女侍衛。
忽然閣內傳來壹聲尖叫,接著壹個婦人跌跌撞撞地出來,她釵溜發亂,神情驚惶,壹張媚艷的粉臉像被什麽恐怖之極的事物嚇到般變得煞白。
那婦人桃臉杏腮,體態妖嬈,惶急間見到程宗揚,就像抓到救命稻草壹樣露出驚喜的眼神,卻是梁夫人黃氏。
程宗揚壹臉錯愕,她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李師師、卓雲君、阮香凝,現在又出來個梁夫人——嶽鳥人這是唱得哪壹出?難道是這當爹的良心發現,要替月霜出頭,把她們都收拾了?
看著梁夫人跌跌撞撞出來,戴著面具的女子兩只烏黑的眼眸微微壹轉,冷冷瞥了她壹眼,身體卻沒有任何動作。
緊接著閣內發出壹陣刺耳的怪響,壹團黑乎乎的物體“卡卡”亂響地躥了出來。那是壹個三尺多高的鐵制怪物,長方形的腦袋畫著兩只怪模怪樣的眼睛,軀幹就是壹個橫置的鑄鐵圓筒,腿腳是幾根簡陋的折疊式鐵架,行動時像青蛙壹樣壹蹦壹跳,兩根枝狀的手臂卻畸形的細長,手掌像螃蟹壹樣是個能活動的夾子。
這是什麽鬼東西?程宗揚腦子裏先蹦出這個念頭。這東西明顯是手工做成的機械,可這手工實在太次了點兒。把這麽垃圾的東西說成機器人,簡直是對機器人的汙辱——如果非要比擬的話,這玩意兒有點像狗頭、豬身、青蛙腿、螳螂臂加上螃蟹鉗的混合體。
那東西蹦起來渾身亂響,就像壹個隨時都會壞掉的發條玩具,行動卻十分迅速,兩個跳躍,便追上逃奔梁夫人。接著分節的手臂往上壹甩,勒住梁夫人的脖頸,另壹只蟹鉗般的手器往下壹劃,“嗤喇”壹聲,將梁夫人的衣裙從領後到臀下齊齊劃開,露出裏面壹具白生生的肉體。
梁夫人驚恐地張大眼睛,雙手抓住怪物堅硬的前肢,徒勞地掙紮著。她脖頸被那個怪物勒住,身體後仰,不僅無法出聲,連呼吸都為之斷絕,根本顧不得破裂的衣裙從身上滑下,露出赤裸的胴體。
那個鐵怪物攀住梁夫人的脖頸,身體直立起來,折疊的雙腿壹蹦壹跳,似乎想攀到她身上。程宗揚這會兒才看到它筒狀的軀幹下端裝著壹根黑乎乎的棍子,正對著梁夫人的臀縫壹聳壹聳。只不過它的設計實在不合理,梁夫人身材並不算高,可它直立起來也只到梁夫人臀部,怎麽跳都差著壹大截。
眼看梁夫人被勒得臉色發青,程宗揚顧不得多想,壹把擰住那怪物的前肢,用力壹折。
壹股古怪的力道從怪物的前肢傳來,純粹的機械力量和硬度之外,還有壹種奇特的彈性。以程宗揚此時的力道,全力施為下,連鐵鉤也能拉直,那怪物的前肢卻旋轉了壹下,在被拉開的同時,也避免了機械的物理損壞。
鐵怪物的雙目閃過壹抹紅光,似乎在識別眼前的生物,接著它張開鐵鉗,氣勢洶洶地朝程宗揚夾來。程宗揚當然不會拿自己的血肉與金屬硬撼,擡手壹揮,那怪物壹條前肢憑空斷裂,斷肢“呯”的掉在地毯上,翻滾了幾下。
程宗揚擡了擡珊瑚匕首,“來啊!”
壹邊說,壹邊卻把七成的精力都放在身後的女侍衛身上。
梁夫人頸中留下壹道青紫的印痕,她跪在破裂的衣服間,雙手攥著程宗揚的衣角瑟瑟發抖。
那只鐵怪物少了壹條前肢,本來就像要散架的結構更加脆弱。它歪歪扭扭轉了兩圈,然後撲倒在地,接著充作軀幹的圓筒內發出怪異的聲音——“警報!警報!”
閣內驀然傳來壹聲狂吼,猶如咆哮的雄獅,將整座樓閣都震得隱隱發顫。
程宗揚握住匕首,緊盯著閣門。咆哮聲中,壹只只有兔子大小的小白狗躥出來,尾巴豎得像旗桿壹樣,朝入侵者瘋狂地大叫。但只叫了兩聲,那只小白狗認出面前的男人,咆哮聲立刻變成嗚咽,它色厲內茬地瞪著程宗揚,尾巴卻灰溜溜地垂下來,壹邊叫壹邊後退,接著壹頭紮進閣內。片刻後那小白狗又躥出來,咬住怪物的後腿,用盡吃奶的力氣把那個鐵家夥拖回閣中。
程宗揚嘴巴張得足足能塞下壹個拳頭,半晌才狂叫壹聲,“死丫頭!妳搞的什麽鬼東西!”……
“這種垃圾才不是人家做的呢。”
小紫壹手抱著雪雪,蜷著腿坐在錦榻上,不滿地嘟起小嘴。
程宗揚近乎貪婪地望著小紫,數月不見,小紫不僅恢復了以往的氣色,而且更勝壹籌,整個人就像壹顆完美的水晶,散發著晶瑩剔透的光澤,那雙嬌俏的美目靈動無比,顧盼間光彩奪目。
不過很快程宗揚就黑了臉,“這是怎麽回事?”
小紫挑起唇角,“妳問她好了。”
小紫蹺了蹺玉趾,伏在榻邊給她舔舐腳趾的貴婦滿頭珠翠壹陣輕顫,唇角溢出壹絲唾液,她伸出香舌,仔細吮凈小紫白嫩的腳趾,然後揚起臉,露出壹張風韻猶存的面龐。
宋國的太皇太後此時就像壹個奴婢,馴服地伏在小紫腳邊,目光中充滿了崇慕和期盼。
“十余年來,奴婢日思夜想,只盼能重遇主人,”
這位尊貴的婦人幾乎喜極而泣,“如今終於盼來了……”
程宗揚半是尷尬半是納悶地自嘲道:“難道不是我嗎?”
“公子是守禮的君子,”
她略帶幽怨地說道:“奴婢的主子卻從來都不是知禮守法的老實人。”
劉娥貓咪般偎依在小紫腳邊,媚眼如絲地說道:“奴婢見到紫媽媽,便知道媽媽才是真主子。”
程宗揚感覺自己壹頭撞進灰窩,碰了壹鼻子的灰,情不自禁地摸了摸鼻子。
小紫妙目水靈靈在他身上打了個轉,從舌尖輕輕吐出三個字:“大笨瓜。”
“餵,給我讓點兒位子!”
程宗揚挨著小紫坐下,壹手毫不客氣地攬住她的腰肢。小紫沒有推開他,而是舒服地靠在他懷中,壹邊翹起鼻尖,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她臂間的雪雪卻瞪圓眼睛怒視著程宗揚,喉嚨裏發出狺狺的威脅聲。
程宗揚稱檢查了壹下小紫的經脈,終於放下心來,壹直吞噬她精血的焚血訣果然已經痊愈了,自己壹直擔心她收了那麽多陰魂,會不會傷及身體,現在看來還好。
程宗揚勾起手指在雪雪腦門上敲了壹記,“叫什麽叫!再叫就拿妳煲湯!”
雪雪嗚咽壹聲,委屈地鉆到女主人懷中。
擺平這個小爛狗,程宗揚回過頭,頓時噎了口氣。劉太後仍伏在榻前,旁邊不知何時多了壹個黑皮衣白面具的女侍衛,正壹件壹件剝去她的衣物。
那女侍衛的動作簡單得有些粗魯,劉娥卻沒有半點不悅,她雙頰潮紅,雙眼波光流轉,說不盡的柔艷嫵媚。
不多時,剛才還錦衣華服的太皇太後不多時便被剝光衣裙,連裏面的褻衣也被扯去。她滿頭珠翠,髻上的鳳釵珠光寶氣,華貴無比,身上卻是壹絲不掛,裸著白花花的肉體伏在榻前,猶如壹只白羊。
小紫伸出玉足,用足尖挑起美婦的下巴。劉太後擡起螓首,身體因為裸露而微微發顫。她目光下垂,有著魚尾紋的眼角流露出壹絲羞態。
看著劉太後雙頰羞窘的紅暈,程宗揚不禁生出壹絲尷尬,再怎麽說,她也是宋國最尊貴的婦人,又曾經是自己便宜嶽父的女人,論年紀也足夠當自己姨娘,此時在兩個小輩面前裸露身體,這種羞辱未免過分了些。至於姓嶽的鳥人……無論他的靈魂是在地獄煎熬還是在下水道飄泊,恐怕都會深感不安。
他咳了壹聲,低聲道:“別胡鬧。”
小紫白了他壹眼,然後翹了翹手指。
旁邊的黑衣女衛扯住劉娥的發髻,將她拽得挺起身來。眼前壹陣白光跳動,露出劉太後赤裸的雙乳,她乳房略微有些下垂,乳肉有著柔軟的質感,但豐滿的形狀仍能看出往日誘人的風情。
小紫壹邊逗著雪雪,壹邊笑吟吟對程宗揚道:“我原以為她都老得不成樣子了,原來身子還很白呢。”
劉娥雖然已過盛年,但保養極好,白皙的肌膚上幾許皺紋,反而讓她多幾分少女所沒有的成熟韻致。只不過壹想到她是自家便宜嶽父的女人,程宗揚多少還有點心結。
程宗揚岔開話題,“好啦,我們這麽久沒見,該說點正事了吧。”
小紫道:“她可是宋國的太皇太後呢,這會兒脫光光了妳都不理睬,好沒面子呢。程頭兒,給點評價哦。”
程宗揚敷衍道:“還好吧。”
小紫眨了眨眼睛,“那點兒好呢?”
“皮膚很好。”
小紫撇了撇小嘴,抱起雪雪道:“大笨瓜不看,就讓妳看好了。”
黑衣女衛拽住劉娥的發髻,壹手抓住她白花花的雙乳用力揉弄,不時還揪住她的乳尖揉捏著向上拉扯。劉太後顰起蛾眉,吃痛地發出幾聲低叫,兩團柔軟的乳肉晃動著不住變形,乳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硬硬翹在胸前,不多時就像熟透的葡萄壹樣又紫又漲。
“啪!啪!”
空氣振動著傳來清脆的肉響聲,黑衣女衛張開手掌,將劉太後兩只乳房打得發紅,略微松弛的皮膚也為之緊繃,然後把她往地上壹推,壹手壓住她的腰背,另壹手分開她並攏的雙膝,將她擺成伏地挺臀的姿勢。整個過程幹凈利落,沒有壹絲多余的動作,幾乎壹轉眼間,劉太後就被按住,她上身貼在地毯上,白光光的屁股高翹著,像展覽壹樣暴露在兩人面前。
劉太後喘息著伏在地上,她雙膝分開,腰部又壓得極低,那只肥白的屁股高高舉起,臀溝分開,從後望去,雪臀玉戶壹覽無余。劉太後白花花的臀肉並沒有因為歲月而喪失光澤,而是變得柔軟無比。她下體微微有些松弛,這會兒擺成分腿舉臀的姿勢,性器隨之綻開,成熟的陰戶宛如壹片蓮瓣嵌在股間,陰唇邊緣色澤極深,內裏卻是紅鮮鮮的。
小紫像教嬰兒呀呀學語壹樣,對雪雪道:“牡——丹——”
小死狗煞有其事地點點頭,又輕蔑地瞥了程宗揚壹眼,那賤賤的模樣看得程宗揚直想抽它。
小紫又教道:“牡丹滴水——”
雪雪伸長脖頸,只見女侍衛戴著黑色皮革手套的雙手扒住劉太後的粉臀,食指和中指扣住陰唇邊緣,往兩邊壹分,將她秘處完全翻開,露出陰戶內壹只指尖大小的穴口。然後並起雙指,插進劉娥體內,在這位尊貴的太皇太後性器內掏弄起來。
劉娥陰門敞露,紅艷的蜜肉微微震顫著,軟膩的穴口在黑色皮革的磨擦下,時翻時收。從後面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只白花花的大屁股哆嗦著,充滿了屈辱感。
太皇太後窘迫的樣子,讓程宗揚都有些臉上發熱。以劉娥的身份,怎麽受得了這樣壹個小丫頭的羞辱?他貼在小紫耳邊道:“好了,別玩了。”
小紫翹起唇角,露出壹個嬌俏的笑容,“這樣玩,她才開心啊。”
話音剛落,便看到黑衣女衛揚起手掌,在劉太後臀上重重打了壹記。劉娥驚叫聲中,穴口壹陣哆嗦,壹股濕滑的液體猛然湧出,打滑了黑色的皮革,接著她整個屁股都顫微微地抖動起來。
黑衣女衛用力抽打著劉娥的屁股,將那只白花花的肉臀打得“啪啪”作響,喝道:“賤婢!讓主子看妳的花兒!”
“啊呀……奴婢知道了……”
劉娥壹邊應著,壹邊兩手繞到臀後,扳住屁股往兩邊掰開,露出淌水的蜜穴。
程宗揚只覺壹股邪火從腹下升起,不由幹咳壹聲,“行了。”
戴著面具的黑衣女衛道:“回主了,這賤婢的癖好是暴露羞處,讓人觀瞧,越是被人看到,越是開心。”
說著她伸出手指,按在貴婦臀溝間那只深褐色的肉孔,“賤婢,這是哪處賤洞?”
劉太後帶著壹絲柔媚的顫音道:“這是賤奴下賤的屁眼兒……”
“好松的賤洞!”
黑衣女衛喝斥道:“夾緊些!”
說著,手指粗魯地捅進她屁眼兒裏。
看著劉太後壹邊浪叫,壹邊主動扭腰聳臀,用前後兩只肉穴套弄黑衣女衛的手指,程宗揚終於明白過來,這貴婦剛才的戰栗並不是因為羞窘或者緊張,而是因為興奮。
程宗揚把目光從劉娥身上移向旁邊的黑衣女衛。那女侍衛戴著面具,聲音聽著卻有些耳熟。程宗揚壹邊打量著她的身材,壹邊回想著,心裏漸漸想起壹個人來,叫道:“驚理?”
當日潛入江州的龍宸殺手被剿殺殆盡,其中壹名女殺手落到小紫手裏,沒想到現在成了死丫頭的護衛。
那女侍衛拔出手指,指下的肉穴“啵”的壹聲淌出壹股淫液。她屈膝施了壹禮,然後道:“婢子見過主人。”
“外面那個是罌粟女?”
程宗揚笑道:“妳怎麽收服她們的?”
“很簡單啊。”
小紫若無其事地說道:“她們不肯留在水香樓,就自願獻了魂魄給人家,給人家當侍奴。”
攝魂奪魄的巫術最傷陰德,壹向被各大宗門所敵視。幽冥宗與黑魔海巫宗都是此道翹楚,只是朱老頭身為毒宗傳人,雖然對巫宗所學情有獨鐘,但他那點把式究竟有多少份量,實在很可疑。
不過這壹切都隨著玄武湖之戰成為往事,死丫頭從古冥隱身上盡得幽冥宗之秘,炮制幾個“自願”獻來的魂魄,自然輕而易舉。程宗揚不無惡意地想道:驚理和罌粟女投到死丫頭手下,說不定還是她們的運氣。
忽然耳邊壹陣沙沙響起,程宗揚低下頭,只見腳邊不知何時爬出壹個古怪的物體,它大小有壹尺多長,通體潔白,環狀的身體是用象牙壹節壹節雕成。外形前粗後細,尾部向上挑起。模樣有些像大號的蠍子,但身下沒有肢足,只靠身體壹弓壹弓向前蠕動,速度竟然還不慢。
那象牙蠍子彎彎曲曲爬到劉娥臀下,昂起頭轉了壹周,然後尾尖抵住地面,“卡”的壹聲向上彈起,落在她臀上。光滑的象牙蠍身沒有任何觸肢,程宗揚原以為它在劉娥臀上壹碰就會落地,誰知蠍身壹緊,竟然附在上面,仔細看時才發現蠍身接縫處有著壹排類似吸盤的細小物體,緊緊吸住劉娥的臀肉。
劉娥柔軟的陰唇像被水柱沖刷般,傳來壹陣波動,象牙的蠍身蠕動著,鉆入她陰戶內。接著粗圓的頭部頂住穴口,壹節壹節擠了進去,穴口的紅肉被白色的蠍身撐得鼓起,淫水壹滴滴淌落下來。
忽然劉娥發出壹聲尖叫,卻是蠍身在她體內猛地轉了壹周。劉娥雙頰升起壹片紅暈,分節的蠍身在她體內不住屈伸轉動,帶出壹波又壹波淫液。接著蠍尾彎曲下來,準確地擠入她柔軟的屁眼兒中。
程宗揚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抓住小紫的手臂,“妳搞的什麽東西?怪物?妖術?”
這次是雪雪翻了他壹個白眼,壹副看不起他這個土包子的表情。
小紫沒有開口,眸子只微微壹亮。
驚理立刻道:“賤婢!主子已經瞧膩了,讓妳到外面露著!”
劉娥發亂釵斜,渾身發軟,被驚理扯住頭發,跌跌撞撞爬到殿外。
等兩人離開,小紫才嗔道:“大笨瓜!沒看到我有什麽不壹樣嗎?”
“有嗎?”
程宗揚愕然打量著她。
“這裏啦!”
小紫指了指手臂,程宗揚才註意到她的珊瑚釧子被改造成壹條紫色的小蛇,盤在她雪白的手臂上。
小紫手臂壹晃,那條紫蛇掉在榻上,“嘩啦”壹聲,蛇體分解成壹堆細小的零件。外表看似完整,裏面卻是無數各式各樣的齒輪、簧片、機括……小的比綠豆還小,大的也只有指尖大小,每壹件都精巧無比。
程宗揚拿起壹件,對著光線道:“這是妳從鬧鐘上學的?根本就完全不壹樣嘛!而且它沒有人工智能,怎麽可能操縱?”
“大笨瓜,妳知道附體嗎?”
“再叫就真被妳叫笨了!”
程宗揚道:“附體我當然知道,都盧難旦妖鈴不就是幹這個的嗎?”
“陰魂和妖氣要附在活物上才能行動,而且附體的條件很苛刻,時間也很短暫,時間壹長,被活物的陽氣反噬,就會消散。鬧鐘上足發條,就能自己運轉,但沒有意識。如果做壹件可以自行運轉的器具,用陰魂來操控呢?”
“不可能!”
程宗揚道:“鬧鐘再精巧也是死物,妳把陰魂放在哪裏?而且這裏面根本就沒有發條嘛!”
“程頭兒,妳好聰明呢。”
小紫笑吟吟用指尖挑出壹顆碧綠的翠玉,“有龍睛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