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小彩蓮（中）

　　壹天正在辦公室，秘書阿瑩進來，問我有壹個叫彩珠的小姐要闖到辦公室來，問見不見，我心想居然鬧到辦公室來了，這我可不喜歡，於是讓阿瑩帶彩珠進來。
　　彩珠壹著體恤、長褲，進門就嚷起來：“見妳怎麽那麽難啊。跟警察局審問似的。”
　　我請她坐下，問：“妳怎麽找到我的？”
　　“妳是大人物啊，難見。”
　　彩珠坐下，還忿忿不已。
　　“誰不知道妳們公司，讓我兩個小時才進來，哼。”
　　“妳來幹什麽？不上課？”
　　我坐下，問她。
　　彩珠平靜了下來，確實，在下面兩個小時，擱誰也會心中有氣，她看看我：“我回家，順道，就想看看妳，沒事，明天又是周末，妳不上我家玩玩？彩蓮挺想妳的。”
　　那個周末我真約了人談事，所以我告訴她另找時間，為了使她別太多想法，我告訴她我有女朋友的。
　　而且最多半年就結婚了。
　　她聽傻了，我老實告訴她：“妳覺得我可能沒女朋友嗎？所以我上次對妳和彩蓮說開玩笑，不是騙妳的，我不希望傷害妳。”
　　“她是誰？在香港嗎？”
　　她看著我，淚水在她眼眶中閃爍，我必須徹底打破她的希望。
　　我遞給她壹張紙巾，溫和地說：“她現在澳洲，我們相識多年，我倆在北京就認識了。結婚後她可能會來香港或美國定居。”
　　彩珠接過紙巾，沒擦流下的淚水。
　　只是低著頭嗚咽。
　　也許年齡大些的緣故，早沒有了過去那種激情和沖動，要在過去見到如此漂亮的女孩，不管壹切早上了。
　　“先回家吧，有時間我壹定會去看妳和彩蓮的。啊？”
　　彩珠默默起身。
　　對壹個十七歲的女孩子來說，我知道我破滅了她壹個夢壹段情，心裏覺得很難受，但確實不是我的問題。
　　走到門口，彩珠仰頭看著我想說甚麽，頓頓，低下頭，默默離開了。
　　我舒了口氣，雖然心裏也很沈重。
　　大概過了幾個月，有壹天，柯先生給我壹個電話，告訴我他準備去美國工作，走之前，想邀請我還有幾個朋友去他家星期六下午聚聚。
　　我答應了。
　　周末，我去柯慶良家，來了四、五位朋友，家裏頓時顯得擁擠了許多，互相介紹認識後，我問柯先生怎麽突然要去美國，柯先生告訴我據說中國政府決定收回香港，他也不知道以後會怎樣，決定還是先去美國，當然，希望我在美國的公司可能與他合作。
　　那時有許多朋友紛紛離港，有些朋友現在已回港，但柯先生此行後就壹直定居美國，這是後話。
　　我表示理解，並告訴他如果可能我們會合作的，不知為甚麽，我總覺得有點對不起他似的，或許是彩珠的事和曾經對彩蓮那點私心的緣故吧。
　　聽說我來了，彩蓮興沖沖地跑來找我，彩珠雖然裝作無意肯定也是聽說我來了出現的。
　　我對彩珠笑著點點頭，看彩蓮許久沒見似乎成熟了些，但那天真活潑的模樣沒改。
　　我想可能彩珠告訴了柯先生我有女朋友壹事，因為見彩珠默默看我，柯太太心疼而無奈地搖搖頭。
　　我心想這樣也好。
　　省得好象我故意要勾引她女兒似的，我知道我有點既想作婊子又想立牌坊的味道，那也至少讓自己良心上好受點。
　　彩蓮要拉我到後院草坪去坐，柯太太訓斥她沒大沒小，彩蓮才不管這些呢，非讓我到後面去玩，見房間人多，她很不喜歡。
　　我只好對柯太太說沒關系，就跟彩蓮到了後面草坪，坐下後，彩蓮靠在我手臂，問我：“妳是不是惹姐姐不高興了？”
　　“怎麽啦？”
　　彩蓮盯著我，說：“姐姐每次談妳都很高興，可有次回來大哭壹場，我要提起妳，她就恨得咬牙切齒，不許我提妳。”
　　我沈默不語。
　　“誰說我恨得咬牙切齒？”
　　傳來彩珠的聲音，原來她早跟出來了。
　　她生氣地看著彩蓮：“我說甚麽事情他都清楚，原來是妳背著我胡說八道。”
　　見彩珠真生氣了，彩蓮不吭聲了。
　　彩珠坐到我身邊，平靜地看著我，說：“我還以為妳不來了呢。”
　　我笑笑，說：“怎麽會呢。”
　　“是不是因為聽說我們要走了，放心了才來？”
　　她說對了壹半，我搖搖頭說不是。
　　“我還說不定退不退學跟著走呢。”
　　彩珠坐在草坪上，雙手撐在身後，乳胸向上挺著，頭望向天空好象是對我說，又好象是自言自語。
　　那是很優美的姿勢，她的身體曲線漂亮極了。
　　壹時三人都不說話，彩蓮突然說：“真沒意思，妳們怎麽都不說話呀？”
　　見我們沒吭聲，她悄悄問我：“妳倆是不是拍拖賭氣啊？”
　　彩珠還是聽見了，她氣哼哼地看著彩蓮：“賭妳個頭啊，總是胡說八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瞎摻乎。”
　　“妳大，大幾歲啊，別以為自己甚麽都明白。”
　　彩蓮特別不愛別人說她小，她與彩珠鬥嘴。
　　我笑著對彩蓮說：“妳不是小孩子了，但姐姐說的是對的，有些事妳再大些就明白了。”
　　“妳拐著彎還是說我小不懂事啊，哼，我看出來了，妳們是壹夥的。”
　　說著，彩蓮不高興地站起，氣沖沖地走了。
　　我對彩珠笑笑，彩珠看著我沒反應。
　　我坐了壹會兒，覺得太難受，起身對彩珠說：“我進去看看妳父母。”
　　“是不是跟我沒話說呀？”
　　彩珠見我要離開，突然說。
　　我只好坐下，解釋：“不是，我怕坐這兒讓妳覺得不好受。”
　　“妳怎麽知道我不好受？”
　　她看看我，“妳以為離開我，我就好受啊。”
　　我覺得她不可理喻，看著她說：“我告訴妳，好受不好受，不是我有意的，我有朋友是早就存在的事實，妳不要耍小孩子脾氣。對妳沒好處的。”
　　“我難受我願意，要妳管啊？妳是我甚麽人啊？”
　　彩珠生氣地說。
　　我確實也沒甚麽可說的了，見我不言語，她說：“我也沒怪妳嘛，怎麽見到我象見到鬼似的躲。”
　　我覺得她口氣不象十七歲的女孩。
　　“我覺得我壹下成熟了許多”她好象解釋自己壹樣“我過去想任何事情都太理想化了。”
　　這還有點理性，至少使我覺得坐壹塊還能繼續聊下去。
　　“如果妳沒有女朋友，妳會不會與我拍拖？”
　　“也許，既然是假設，我很難估計。”
　　“妳相不相信我從來沒談過男朋友？”
　　“我相信。我聽彩蓮說過。”
　　“相信，相信還讓我第壹次就受這樣的打擊？”
　　壹想到彩蓮這個都向我說了，她又氣得直冒火。
　　我見她又要老調重談不吭氣了。
　　“其實，我是想在妳面前裝得成熟，我真的很傷心。每天都捂在被子裏哭，妳知不知道？還生怕家裏人看見。”
　　她聲音又哽咽了。
　　嚇我壹跳，這要是柯先生或柯太太其他人看見我說不清楚了。
　　好在彩珠眼淚總算沒流出來。
　　“是不是愛情就這樣？”
　　她看著我，問。
　　我說：“也許吧。對妳來說我是太成熟了些，妳是壹個純潔單純的女孩子，過壹段時間就沒事了，妳會找到妳合適的另壹半的。”
　　“妳是說我就會忘了妳？”
　　“當另壹個人出現時，或當妳見不到我時就會好的。”
　　“可我眼中只有妳，我誰也看不見啊。”
　　我起身，然後扶起她，說：“進去吧，聽話。”
　　她看看我，嘆口氣：“謝謝妳，我覺得心裏好受些了。”
　　我回到房間大廳，彩珠上樓也許是回她自己房間了吧。
　　與彩蓮的發展雖說是偶然，但我內心的另壹面起了主導作用。
　　本來我覺得與彩珠彩蓮就此結束了，但彩蓮第二天的造訪改變了壹切。
　　可能是前壹天彩蓮生氣回房間了，壹直不理我，可能晚上彩珠又與她吵嘴了，畢竟，彩蓮告訴我太多彩珠的許多私事。
　　第二天上午，老張帶彩蓮來到我別墅，見我吃驚地看他，老張抱歉地說：“我上午正好去阿良家，彩蓮非鬧著要來妳這兒，阿良就讓我帶她來看看。”
　　既然來了，還說甚麽，我點點頭，老張出去了，我正準備用早餐，笑著問彩蓮要不要吃點，彩蓮搖搖頭。
　　我坐下用餐，彩蓮坐到餐桌旁，亮晶晶的眼楮看著我：“昨天是不是惹妳生氣了？”
　　“是妳生氣了，不是我。”
　　我笑著回答。
　　彩蓮看著我用餐不吱聲了。
　　我匆匆用完餐，回到客廳，彩蓮跟著我，見我坐下，她靠在我身旁，說：“妳們總說我小，其實我真的長大了。”
　　看著她純情的臉和她那可愛的身體，我突然覺得壹陣沖動，我努力控制自己情緒，但無論如何都無法排遣，我內心的堤壩終於垮了。
　　我摟過她，她略有些不好意思，但讓我還是用力摟著貼到懷裏，我笑著說：“妳不承認小？妳能做甚麽？”
　　“我做妳女朋友。”
　　她看著我，理直氣壯地說。
　　我在她臉上輕輕捏了壹下，她沒反應，我覺得我自己手都發抖了。
　　“妳知道女朋友要做甚麽嗎？”
　　“別人怎麽做我就怎麽做。”
　　她嘻嘻笑著說。
　　實在是美麗誘惑，我激烈鬥爭許久，說：“好吧，妳跟我來。”
　　她跟著我走到臥室，我坐在沙發上，內心還掙紮著。
　　她坐到我身邊，沒多想我帶她到臥室幹甚麽。
　　我在她小嘴唇上吻了壹下，她有些羞澀，但沒說甚麽。
　　我說：“妳答應我們今天的事誰也不告訴？”
　　彩蓮點點頭，見我還猶豫，她舉起手：“我發誓！”
　　我站起：“好吧，今天讓妳明白甚麽叫大人說的女朋友。”
　　我坐到床邊，說：“把妳衣服全脫了。然後上床。”
　　她臉壹下羞得通紅，她從來沒在壹個男人面前脫過衣服，可看看我的眼光，好象在笑她，她翹起嘴，把白襯衣和藍裙脫掉，看著她潔白的身體，我內心只顫抖。
　　我看著她的乳罩和小小的粉色褲衩，說：“還有呢。”
　　她看著我，忸怩地說：“這些也脫啊。”
　　“妳不是要做我女朋友嗎？那我當然是要全部看，全部了解。”
　　我盡量輕松地笑著說。
　　她遲疑了壹下，脫掉了褲衩和乳罩。
　　然後，上床坐在床中間，微微隆起的乳房小巧堅硬，大腿跟部光潔平滑，我脫掉衣服，看著我赤裸的上身她臉又紅了。
　　穿著褲衩，我側身躺到她身邊，手慢慢撫摸她乳房，她哧哧笑了起來，又突然用上齒咬著下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笑出來。
　　當我手滑到她大腿跟部輕輕撫摸時，她不笑了，舒服地閉上眼，我有些猶豫，手按在她的細嫩的肉縫上，我知道我現在停住還來得及，她睜開眼，甜甜笑了：“做妳女朋友就這樣啊，我喜歡，真舒服。我還要。”
　　我手翻開她下面兩片薄薄的小唇，手輕輕在肉縫的薄薄的壹層肉皮上輕輕撫摸，捏點，她舒服的哼叫著，鮮嫩的肉體因興奮而變成深色，我的手指居然沾上了壹些她因興奮而流出的稀淡的陰液。
　　我脫下褲衩，她看見我毛茸茸的下面，臉漲得通紅，我說：“現在該妳讓我舒服了。”
　　她不好意思地說：“我怎麽做啊？”
　　“妳不是大姑娘了嗎，還不明白？”
　　她見我又說這個，嘴翹得老高，手抓住我下體，又看看我不知怎麽辦。
　　“就象吃東西樣？”
　　她驚奇地看著我：“用牙齒咬啊？”
　　“妳就不能用嘴吸？”
　　她看看我，用她小嘴含住，慢慢吸允，壹會兒，我身體反應慢慢變大變硬，她的嘴含不住了，她擡起嘴驚奇地看著，壹會兒，見又軟了下去，她又用嘴吸允，又變大變硬，她嘻嘻笑著，做了幾次後，說：“沒意思，我還是要妳摸我。”
　　見我沒動，她看著我拿我的手放到她胯部：“來嘛，該妳了。”
　　我坐起，指指我下面：“我要將這個放到妳裏面。”
　　她擺手搖頭：“不行，不行，妳太大放不進去。”
　　“只有進去才更舒服。”
　　她看著我下面搖頭，覺得恐怖。
　　我笑著問“妳不是要做女朋友嗎？”
　　“就剛才這樣不很好嗎？我很舒服。”
　　“妳舒服我不舒服。”
　　我因憋得難受，沒好氣地說。
　　她怯怯地看了我壹眼：“非要這樣做嗎？”
　　我點點頭。
　　“我見電視裏拍拖從來沒這樣的。”
　　我壹聽哭笑不得，雖然我被性欲刺激，但我不想用強，我說：“妳要不做我們就起床。真是小孩子，跟妳說妳也不懂。”
　　“我是不懂，誰也沒告訴我這樣呀？這跟大小沒關系。”
　　她辯解。“我這不是告訴妳嗎？”
　　她頭左歪看看我下面，右歪著又看看，有看看自己下面，賭氣地說：“這怎麽進嘛。我不知道！”
　　“妳躺下，我來。”
　　她乖乖地躺下。
　　當我起身手要伸到她下面時，她抓住我手：“疼不疼呀？”
　　“第壹次疼，以後就好了。”
　　“很疼嗎？”
　　我不說了，手慢慢撫摸她下面，壹會兒，她就舒服地閉上眼，因刺激她的肉縫漲得很大，我趁她舒服哼哼時，用硬硬的下體慢慢蹭點，在她身體放松舒服得飄飄然之際，用勁頂了進去，她尖叫壹身，睜大眼楮，我慢慢抽插起來，手輕輕撫摸她乳房和身體，過了壹會兒，她似乎不感到疼痛了或麻木了，也許是身體漲得難受，她叫嚷著用手推我：“我不舒服，拿出來。”
　　我壹直很輕柔，說：“別叫嚷，壹會兒就好了。”
　　說著，又慢慢動，漸漸地她不推了，隨著我抽插，她身體慢慢有節奏地壹顫壹動，好象她已開始有些舒坦的感覺，又輕輕哼了起來。
　　我早激動不已，再顧不得更多了，加快身體的速度，突然，她身體壹陣驚悸，劇烈震顫了壹下，她居然第壹次達到性高潮，看著她痙攣的身體，我壹陣激動，猛動幾下射了進去。
　　她四肢攤開，好象還沒從刺激中緩過來，大腿中間的肉洞裂開著，慢慢收縮，液體順著裏面慢慢往外溢，大腿跟部肌肉偶爾顫動壹下。
　　我把放在她身下的墊巾悄悄收起，我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的血害怕。
　　過了會兒，我輕輕撫摸著她身體，問：“沒事吧？”
　　她癡癡看著我，半晌才說：“做女朋友就這樣啊。我好高興做。”
　　我見她沒事放了心，壹把抱起她，說：“去洗洗吧。”
　　兩人都裝戴整齊後我帶她回到客廳，她躺到我懷裏，手撫摸著我臉說：“我是妳女朋友了吧？”
　　“當然，但記住這是我倆的秘密。”
　　“不用說啦，說多少遍了，我記住了。”
　　她嫌我說多了。“做女朋友就得聽話。”
　　我吻她壹下，她推開我臉：“妳胡子紮著我了。該妳聽我的話，電視中男孩子都聽女孩子的。”
　　“那以後我就不跟妳象剛才壹樣做了。”
　　“不做就不做，那也得妳聽我的。”
　　看來跟她說不清楚，我說：“好吧，以後再說這個，妳該回家了。”
　　彩蓮舒服地躺在我腿上，依偎在我懷裏，我又說了壹遍，她不高興地說：“我在妳懷裏舒服，我不想回去。”
　　我早有些累乏了，只好堅持著又陪她說了會兒話，然後說：“有外人時可不能這樣。”
　　她瞪了我壹眼，意思是怎麽又說這個。
　　她擡頭看著我，說：“我還要象剛才那樣做。”
　　“不行。”
　　“為甚麽？”
　　“不能連續做的。身體做不了。”
　　“那我再等壹等，行嗎？”
　　我看她是沒完了，有些不耐煩。
　　看我的神態，她摸摸我臉：“怎麽啦？”
　　“下次做不做再說吧。”
　　我看著她說，她死死盯住我，“哼”的壹聲她從我身上跳下來，“就這樣做朋友啊？我不理妳。”
　　我看她整個壹個看電視學的，笑著，懶得說話，她氣淋淋地說：“回去就回去。下次請我我都不來了。”
　　“這可是妳說的。好，絕交。”
　　我只求她快點回家了。
　　壹天，阿瑩帶彩珠進我辦公室。
　　見我吃驚地看著她，彩珠笑著說：“今天我告訴下面人說跟妳約好了，他們就讓我進來了。”
　　“妳來幹甚麽？”
　　因為與彩蓮的關系，我不希望彩珠摻雜在中間。
　　彩珠也不回答，坐到沙發上，然後看著我：“我到底退不退學，我想聽聽妳的意見。”
　　我心想，妳把我這裏當成甚麽了，咨詢公司啊。
　　雖然我不是每天忙碌，但也不希望在辦公室整天接待女孩子談些無聊的事。
　　“妳就退學跟家人壹塊去美國吧。”
　　我敷衍她。
　　她看出我心不在焉，惱怒地看著我，低下頭。
　　我又不好趕她走，心想得跟阿瑩說彩珠下次再來，得想辦法堵住她。
　　見我不說話，她起聲說：“我走了。”
　　我送她走，剛到門口，她猛轉身看著我，然後抱住我腰，擡起頭，嘴唇顫動著說：“吻吻我。”
　　我看著她楚楚動人的臉和鮮艷的紅唇，在她嘴唇上點了壹下，她身體微微發顫，湊上嘴，但因為她個矮，夠不著，我摟住她腰，說：“彩珠，妳知道這樣不好，我不願意這樣。”
　　我倒不是想到小雪，而是想到彩蓮。
　　也許真是第壹次被壹個男人這樣摟著，她身體的反應比彩蓮還強烈，彩蓮或許太小，反而因為沒有感覺而自然得多。
　　“求求妳。”
　　她說完也不多說，看著我，如果不摟緊她，我覺得她似乎要軟倒在地。
　　我低下頭，親吻她，她身體顫栗著，模仿我舌頭笨拙地伸進我嘴裏，細細的香舌柔軟小巧而敏感。
　　我本來很鎮靜的，但她顫栗的身體和緋紅的臉刺激著我，使我真情熱烈地吻她，受我的感染她更是身體不能自已，她壹聲嬌喘，軟倒在地，我扶起她坐到沙發，她身體緊緊靠在我懷裏，我看著她，她情不自禁地湊上嘴吻我，見我沒回應，她用舌尖輕輕舔著我嘴唇，頭壹動壹動的，我手摸到她乳房，她輕咽壹聲，微微閉上了眼，我手伸進她衣服，觸到她細膩的皮膚，摸到她乳頭，她身體壹震，雙手緊緊抓住我手臂。
　　喘著氣用勁掐著我手臂的皮膚。
　　當我手摸到她腹部時，猛想到了彩蓮，想到了柯先生，頓時象淋了壹盆冷水，慢慢抽出了手。
　　這次彩珠沒再主動，也許她也突然清醒過來吧，是否徹底獻身於我她也猶豫了，理性占了上峰。
　　就這樣坐了壹會兒，兩人都冷靜了下來，她對我默默笑笑，眼楮裏露出些許不好意思。
　　我將她扶站起，然後說：“回家吧，以後再別到辦公室來。”
　　彩珠整理整理衣服，低聲說：“妳這裏又沒別人，有甚麽關系？”
　　她看來已看清楚了，確實，整個最上兩層，除了我和秘書阿瑩，沒有別人。
　　“我只是希望我們別再這樣。”
　　我看著她溫和地說。
　　“這是我第壹次接吻。”
　　她看著我“謝謝妳。”
　　我心想我應該感到榮幸才對。
　　說著，她湊上嘴，我親親她，然後她推門悄悄離開了。
　　周末，早晨，我坐在房間正通電話，從窗口看見保安帶著彩蓮走過來，忙掛上電話，傭人帶著他們進客廳，保安說：“對不起打擾先生了，這女孩子在路口非要進來，不同意就嚷，我只好帶她進來。”
　　我看著彩蓮，彩蓮盯著我也不說話，我笑著說：“這是朋友的孩子，進來就算了。”
　　保安準備離開，彩蓮說話了：“告訴他下次我來不準攔我。”
　　我笑著向保安揮揮手，問彩蓮：“用早餐了嗎？”
　　“沒有。”
　　彩蓮幹脆地說。我看看傭人，笑著說：“準備點吃的吧。”
　　傭人剛出門，我收起笑容，生氣地看著彩蓮：“妳怎麽來了？”
　　彩蓮小心地看看我，說：“我說到同學家玩，就坐出租車來了。”
　　“我們不是說好絕交了嗎？妳不是說再請妳妳都不來嗎？”
　　我口氣平緩了些，說。
　　“那是妳說的，不是我說的。再說，也不是妳請我來的，是我自己來的。”
　　見我態度好些，她歪著頭含笑得意地說。
　　我內心還真被她的狡辯給逗樂了。
　　我坐下，她靠到我身邊，有些含羞地說：“我還要象上次壹樣做。”
　　我說：“去去，用餐去。”
　　彩蓮不悅地看我壹眼，翹著嘴自己去餐廳。
　　彩蓮回來，見我通電話，坐下不做聲，等我掛上電話後，她又靠到我身邊，看著我蹭我肩，見我沒反應，抓起我手，想拉我起身，見拉不動我，她跺跺腳，生氣地說：“妳要怎樣嘛。我天天想著妳，妳就這樣啊？”
　　我必須的降服了她，否則以後還不定怎樣任性呢。
　　於是我說：“我又沒讓妳想。”
　　對付小孩子就得用小孩子的辦法。
　　彩蓮跳了起來，更加生氣：“還說我是妳女朋友呢，就這樣對我呀？”
　　完全模仿的電視語言和神態。
　　“那就不做女朋友好了。”
　　“不行。”
　　彩蓮頭壹擺“妳說不做就不做啊？”
　　“就妳那狠勁，誰願要妳做女朋友？”
　　她噎了半天，氣哼哼地說：“那妳要怎樣？”
　　我拿起報紙看，不理她，她撲過來扯開我報紙，氣得胸脯壹起壹伏喘粗氣。
　　我沈默不語，她坐到我身邊生氣不言語。
　　過了會兒，她偷偷看我壹眼，聲音低柔了許多：“妳要我怎樣嘛，說呀？”
　　我也好笑自己居然象小孩樣跟這小丫頭鬥氣。
　　不過逗逗她也挺有意思。
　　我還是不理她也不說話。
　　她恨恨地瞪了我壹眼，也不理我。
　　過了會兒，我起身走進臥室，我幹脆躺在床上假裝休息。
　　聽見彩蓮的腳步聲，感覺到她的呼吸，她到了床邊，忽然，她哭叫著雙手打我胸：“我恨不得打死妳，打死妳。”
　　我睜開眼，抓住她手：“打死我，妳再去找個男朋友更好，省得煩我。”
　　“我怎麽煩妳，怎麽煩？說呀，說呀。”
　　她掙開我手，哭著解我衣服，我推開她，她也知道沒法接近，我覺得她已被自己身體的渴求刺激得不知所措。
　　她跳上床，還是想去解我衣服。
　　她見自己根本無法解開我衣服，哭著嚷：“妳說，妳說，妳要我怎樣？”
　　“首先是別哭了。”
　　我說。
　　她瞪著我，倒是不哭了。
　　“還不去洗洗擦幹眼淚。樣子醜死了。”
　　她恨恨盯了我壹眼，下床，去洗手池擦幹凈臉上淚水。
　　回到床上坐在我身邊，手想去解我衣服，又不敢。
　　“我喜歡聽話的女朋友。”
　　我說。“我還不聽話啊？”
　　她氣忿地嚷。“就妳那生氣的樣子還是聽話呀？”
　　“做妳女朋友怎麽那麽多事啊？”
　　“妳可以不做啊？”
　　她又想生氣但想到我的話忍住了。
　　我對她說：“妳看電視怎麽只學了女孩子的兇模樣，沒學學別人的柔情溫順啊？”
　　“我學不來。”
　　嘴上不饒人，但聲音溫柔了許多。
　　見我還沒動靜，她靠近我，輕聲道：“我以後聽話還不行嗎？”
　　“不準生氣？”
　　她點點頭。“不準私自闖來？”
　　她遲疑了壹下點點頭。
　　我其實也早就想做了。
　　我去解她衣，她自己迅速脫光，然後又去解我衣。
　　兩人都赤著身體，她的臉上開始露出向往的等待，我覺得她是因撫摸而感到興奮，而不是性而產生快感，當我手剛觸摸到她下面，她就歡快地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