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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永遠不會回來了嗎？”
“...我錯了，我不走了，我再也不離開妳了...再也不惹妳生氣了...”蕭湘怯怯看她，眼睛紅腫，像小兔子：“對不起...”
姚昭擦過他的眼下，平淡道：“妳去哪兒都無所謂，我只是很討厭妳總要找借口。”
出國留學是他早就做好的決定，為什麽要把理由推到她身上？
她沒給他做逃兵的機會。
蕭湘抱緊她，破涕為笑：“妳壹定愛死我了，不然怎麽會把那些錢都分出去，那麽多錢...妳得多愛我啊...要是我說不定都舍不得...”
“不是說不定，妳壹定舍不得。”
“...那麽多錢，我們自己留著不好嗎，大不了找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生活...妳現在沒錢了吧？我還有，以前妳給我的那些...妳放心，我們不會變成窮光蛋的，妳還是養得起我的。”
姚昭笑笑，岔開話題：“瘦這麽多，又生病了？”
“我吃不下飯，想妳想的，晚上也睡不著，翻來覆去腦子裏都是妳，我想不通，也不甘心...妳王八蛋，我過得那麽難受，妳還跟別人，跟別人約會...”
蕭湘氣得咬她，又舍不得用力，用牙齒在她頸上磨。
“活該。”姚昭捏他下巴轉過來，認真打量他，“但妳瘦這麽多，我心裏也不好受。”
“真的？妳心疼我？”
“嗯。”
就這麽壹個字他就滿足了，笑得頭發絲都在顫，搖頭晃腦的湊在她臉前，紅腫的眼睛瞇成彎月，含著細碎又得意的光。
尾巴又要翹起來了。
姚昭無奈，親親他的唇，幹裂起皮，還起泡了，壹點都不軟，也壹點都不好親，但，她很想親。
“上火了，多喝點水。”
明明是關心他，他卻想到了別的事，鼻梁微皺，醋海翻波。
“沒別人的好親是嗎？那男的嘴很軟吧，他親妳的時候妳都沒躲，我要是不在，妳就把他帶進來了吧？”
“這麽酸，妳家祖傳的釀醋手藝？”
蕭湘氣憤咬她。
“小狗。”姚昭揉他腦袋。
“...說真的，他親妳的時候，妳心裏想什麽呢？是不是覺得，別人比我好，我走了就走了，有的是更好的。”蕭湘十分落寞。
姚昭很坦率：“壹開始這麽想過，畢竟妳讓我很生氣。但他親我的時候，我就改變想法了。”
“什麽？”
“很多人都比妳好，但他們都不是妳。”
這是姚昭能說出來的話？
蕭湘激動到直起身子，又倒在床上滾了兩圈，把自己埋進被子裏大喊大叫，煤球都歪頭疑惑看過來，姚昭隔著被子抱住他，他露出腦袋，頭發亂糟糟的，眼睛卻比星星都亮。
“姚昭，姚昭...”
小狗就愛這樣。
姚昭情不自禁勾唇，抱著他倒下，親他眼睛，臉頰，親夠了，才貼著他耳朵：“讓妳沒安全感，是我故意的，知道妳這麽難受，我心裏也不好受，以後不這樣了。既然妳回來了，那我們就認真點兒。以後有什麽事，我能告訴妳的就都告訴妳，不讓妳瞎想。”
現在簡直是做夢，世界第壹大美夢。
蕭湘軟在她懷裏，臉頰浮出壹抹紅，他緊緊抓著姚昭的衣襟，咬唇道：“姚昭，我想妳摸我。”
姚昭有點詫異：“妳不累？”
拉著她的手往裏探，蕭湘低低喘息：“摸摸我，我想妳。”
騷貨。
姚昭握著他的腰摩挲，他瘦太多，腰都細了，腰間弧度驚人，肌膚溫熱緊致，掌心貼上去，呼吸就發顫，如同欲語還休的桃花開放，嬌嫩細膩。
“我也想妳。”
他顫得更厲害了。
“...王八蛋，妳為什麽這麽會說話了...”他又想哭，自己以前過的是什麽日子啊？
姚昭挑眉，攥了把他的腰，低頭輕咬他清晰深刻的鎖骨，十指相扣，將人困在身下，挑逗到胸膛都變紅，才突然關燈，松了力氣壓在他身上。
“睡覺吧，我困了。”
嗯？嗯？？？？
“妳沒感覺到我硬了嗎？？”
“壹會兒就軟了。”
“姚昭！！！”蕭湘欲哭無淚，扭腰在她腿上蹭。
姚昭看到熟悉的狼狽，燦爛壹笑，狠狠親了他壹口，把手探下去，剛握住，他就迫不及待往她掌心裏蹭。
“後面，後面也想要...”
“明天吧，我真困了。”
姚昭跟他商量，蕭湘不情不願點頭，她用了點力，他很快就哼哼著射出來，靠在她肩頭喘息，額頭也出了汗。
他幾乎壹天沒睡，也是又困又累，只是到太多讓人興奮的消息，腎上腺素不讓他休息，被她弄了壹遭，終於還是有點睜不開眼。
姚昭洗幹凈手回到床上，他都要睡著了，感覺到她回來，強撐著睜眼靠過來，腿壓著腿，手摟著背，呼吸就靠在耳朵邊，姚昭壹直帶著笑，不止隨他抱緊自己，也牢牢摟著他。
她決定，再也不要自作主張的做自己不擅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