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阿姨好。」蘇毓琳帶著甜甜的笑容遞來壹大束鮮花。方青雅含笑接過花，用貌似親切，其實挑剔的目光把蘇毓琳從頭看到腳。這個女生長得很漂亮，個子比起以前那個不要臉的女教師矮了壹些，但在女生中已經很高了。這讓方青雅很滿意，兒子挑女人的眼光總是不錯的。只是那女生眼睛媚媚的，不大像她想象中的小 女 孩。看著也比兒子要大，顯得很成熟。
　　方青雅矜持地笑了笑，「歡迎妳來家裏玩。」「阿姨好漂亮呢。」蘇毓琳甜媚的笑著說：「難怪曲鳴說，我有阿姨壹半漂亮就好了。」「人都老了，哪裏有妳們年輕呢。」「哪裏老了？看著好年輕呢。」蘇毓琳親熱地挽起方青雅的手臂，朝曲鳴眨了眨眼。曲令鐸不在家，晚餐的氣氛很輕松。方青雅客氣地讓著菜，壹面裝作不經意地詢問蘇毓琳的家世背景。
　　蘇毓琳沒有隱瞞，告訴她自己家在壹個偏遠鄉村，父母去世得早，只有壹個比她大得多的哥哥，靠貸款才上的濱大，夏天就要畢業，目前在學校實習，準備留校當老師。方青雅打量著蘇毓琳，又是壹個老師，她心裏嘀咕著。
　　吃完飯到客廳休息，等蘇毓琳離開，方青雅叫住兒子，似笑非笑地說：「這就是妳找的女朋友？」曲鳴聳了聳肩，「不好嗎？」方青雅揶揄地說：「是挺不容易的。家裏壹年的收入還沒有咱們家女傭高，真不知道她怎麽過來的。妳爸開的濱大，倒像是救濟院呢。」曲鳴翻了翻眼睛，「媽，妳又來了。」方青雅瞪了他壹眼，「媽是嫌她家裏窮嗎？只有壹個哥哥，連婚都沒結，她衣著打扮為什麽那麽時尚？她在學校打工夠買壹雙鞋嗎？妳怎麽壹點都不讓媽省心呢？」曲鳴絲毫沒有理會她的臉色，「說完了吧？說完我先去吃水果了。」方青雅氣的壹跺腳，她倒不是嫌蘇毓琳家境不好，只是蘇毓琳的外表與家境反差太大，尤其那雙眼睛，媚媚的特會勾人的樣子，讓她擔心這個白癡兒子被人騙了。她想了想，回臥室拿起電話。
　　「妳們家很大呢。」蘇毓琳四處看著說。隔著客廳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花園，那些花已經盛開，在昏黃的夕陽中有種末日的美。在都市裏，這樣的住宅價格不菲。
　　曲鳴拿起蘋果咬了壹口，「我們家在城外有個別墅，以前我老爸喜歡騎馬，建了個馬場。什麽時候去玩玩。」「好啊。」蘇毓琳笑盈盈看了他壹眼，「真沒想到，妳媽那麽年輕，還那麽漂亮，個子又高，以前是不是做過模特？」曲鳴揚起手，果核劃過壹條漂亮的弧線，落入垃圾筒。方青雅二十歲有的曲鳴，今年才三十八歲。她壹向保養的好，又不操什麽心，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許多。蘇毓琳壹米六七的身高絕不算低，但方青雅個子比景儷還高些，穿上高跟鞋超過壹米八，前凸後翹，有著完美的曲線，完全是模特身材。
　　曲鳴扔掉果核，看到老媽壹臉寒霜地站在走廊裏，「怎麽了？」「妳過來。」方青雅板著臉把兒子叫進書房。過了壹會兒，呯的壹聲，似乎有東西摔在地上。接著曲鳴出來，若無其事地對蘇毓琳說：「走吧。」壹路上曲鳴手機響了數次，他都沒接。到了酒吧，手機再壹次響起，他看了看號碼，直接關機。這壹回老媽可能真生氣了。
　　曲鳴扔了手機，壹言不發地上樓去休息。蔡雞擦著鼻子問蘇毓琳：「老大怎麽了？」「誰知道呢？」蘇毓琳也很奇怪。今晚吃飯氣氛雖然稱不上熱烈，但還算融洽。像大多數富有的闊太太壹樣，曲鳴的媽媽態度很矜持，但也有說有笑。不知道母子倆為什麽突然間就吵了起來。從景儷的經歷看，方青雅對這個寶貝兒子簡直是溺愛到了縱容的地步，就算對兒子找的女朋友不滿意，至於發這麽大的脾氣嗎？
　　蘇毓琳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疑惑地看了看那個陌生號碼，然後接通。「蘇毓琳嗎？」壹個冰冷冷的女聲說。蘇毓琳壹下子聽出那個聲音，她立刻露出笑容，「曲阿姨嗎？妳好。」方青雅哼了壹聲，在電話裏說：「我警告妳！離我們家小鳴遠壹點兒！」蘇毓琳壹怔，只聽方青雅氣沖沖地說：「我們家小鳴是個好孩子，妳不要把他帶壞了！」蘇毓琳忍住想罵娘的沖動，曲鳴算好孩子？這個當媽的是瞎了還是瘋了？
　　聽得出方青雅怒火交加，「告訴妳！曲鳴的爸爸是學校的董事，妳纏住他對妳沒有半點好處！」鬼才想纏住妳兒子！他是瘋的好不好！妳以為我想跟著妳這混帳兒子！
　　蘇毓琳忍住氣，甜甜笑著說：「阿姨，怎麽了？是我哪裏做得不對，惹妳生氣了嗎？」「妳還有臉問我！」方青雅聲音裏充滿了鄙夷，「妳自己做的事自己還不清楚？我兒子帶著個雞回來，把我們曲家的臉都丟盡了！」蘇毓琳臉色壹下漲得通紅。她暗暗吸了幾口氣，方青雅的怒斥聲還在耳邊回響，「壹邊上學壹邊出去賣，以為我不知道？這種不要臉的事都幹得出來，我們家的狗也比妳幹凈些！我不管妳怎麽騙的小鳴，從現在開始，妳都給我滾得遠遠的！壹個臭妓女還敢進我的門……」蔡雞在旁邊，看著蘇毓琳臉色由紅轉白，握著手機的手指在隱隱發抖，那雙丹鳳眼中，被汙辱的恨意壹閃即逝。最後她平靜地掛了電話，手指掠了掠耳邊的發絲。
　　「誰的電話？」蘇毓琳笑了笑，「壹個瘋女人的。」蔡雞立刻緊張起來，「溫怡？」這是紅狼社的定時炸彈，隨時會把他們炸得粉身碎骨。蘇毓琳壹怔，然後笑了起來，「不是她。」溫怡不會打來電話。至少現在不會。她耳邊似乎還縈繞著方青雅的怒罵。蘇毓琳知道有很多人在背後罵她，說她的壞話，但方青雅是第壹個直接罵到她臉上的。妓女？妳不壹樣在二十歲生下兒子，還上學的年齡就當了校董夫人，有什麽臉來罵我！但蘇毓琳沒有罵回去的沖動。她冷靜地想著。吃飯時曲母的態度還算和藹，雖然不滿意自己的家世，但並沒有表露出來，還是很矜持地朝她微笑。
　　吃完飯短短幾分鐘內，方青雅的態度就突然變了，甚至把最寶貝的兒子趕出家門。那個時候，她得知了自己那段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的經歷。方青雅會給誰打電話呢？蘇毓琳想了壹會兒，壹個名字出現在腦海中。「方德才。」蘇毓琳咬了咬牙。
　　曲鳴答應老媽，要帶女朋友回去讓她高興高興。當時他想的是南月，結果卻差點兒沒把老媽氣死。他用腳後跟想也知道，肯定是方德才那個大嘴巴把蘇毓琳的事都說了出來。說了也就說了，他不明白，老媽有什麽好生氣，扒了褲子不都壹樣，誰比誰高貴多少？從這壹點說，曲鳴對女人還是很平等的。平等地認為她們都是賤貨。當然，老媽還是要例外的。老媽雖然八婆了壹點，對他是真好。回去哄哄她吧。
　　別的女人可真是賤。這段時間酒吧關門，聽說楊蕓在校外找了房子，已經跟烏鴉、胖狗他們三男壹女同居了，連紅狼社的隊員也整天往那邊跑，已經成了濱大校園網的最新花邊。還有南月，那個賤東西。蔡雞弄來的藥物只有十天的有效期，現在已經過了壹半還沒幹到南月，就算龜頭還沒好，曲鳴也不想再等了。南月漂亮、聰明、又多才多藝，既特立獨行，又有特立獨行的資本。連曲鳴也想把她當女朋友。可惜她自己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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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觸在身上，像冰壹樣沒有壹絲溫度，南月卻感覺不到絲毫涼意。她輕撫著自己光滑的下腹，失去陰毛的陰阜像玉壹樣光潔，心裏充滿了驕傲。她對自己的身體很自信，這樣的禮物會讓任何人滿意。她挺起下體，把自己精致的陰戶放在他手上，讓他感受自己的柔軟和滑膩。他的動作很粗魯，下體傳來粗暴的痛意。南月跪在地上，身體後仰，兩手撐在身後，努力挺起下身。壹種被人強暴的屈辱感席卷全身，使她雙頰變得酡紅。他的手指在自己少女的禁地肆無忌憚地摸弄，陰唇被分開，柔膩的蜜肉在他指間滑動，甚至侵入她的蜜穴。南月打了個哆嗦，身體變得灼熱起來。蔡雞拔出手指，笑嘻嘻說：「這賤貨真夠騷的，摸兩下就濕透了。老大，開始吧。」龜頭的腫塊已經消去，留下壹塊紫褐色的傷疤，勃起時也沒有再感覺痛楚。
　　曲鳴陰沈了五天的臉上終於露出壹絲笑容。他還真怕南月壹腳把他踢廢了，這會兒陽具正常勃起，曲鳴心裏頓時壹陣輕松。他脫下衣服，壹邊說：「把她屁股扒開！」「我來！」蔡雞擠開蘇毓琳，把南月屁股擡起，然後和巴山壹人壹邊，把她的臀肉扒得敞開。南月臀部很美，雖然沒有景儷的肥碩飽滿，但形狀渾圓，像雪團壹樣白滑粉嫩。她白潤的臀溝完全張開，那只漂亮屁眼兒嵌在臀溝中央，又紅又嫩，扒開時淌出壹股清亮的水跡，顯然剛才認真洗浴過。光著屁股趴在地上，臀部被兩個男生扒得敞開，露出肛門等著另壹個男生來插，還有兩個女人在旁邊觀看，南月不禁羞窘的滿面通紅。但她壹邊害羞，壹邊卻有種難言的興奮。因為這種窘迫而產生的興奮。
　　南月兩手撐在地上，臉色緋紅的咬住嘴唇，在曲鳴粗暴的掏弄下，未愈合的陰道裏傳來陣陣痛意，卻很快分泌出液體，濕答答淌在他指上。「真夠賤的。」曲鳴拔出手指，然後挺起身，把陽具伸到南月臀間，頂住她紅嫩的肛洞。
　　不等南月反應過來，陽具就輕易穿透了少女不設防的肛洞。火熱的龜頭硬梆梆擠入嫩肛，肛門周圍細密的菊紋頓時散開，被拉平、繃緊，接著在肉棒擠壓下張到極限。那只嬌柔的菊肛出奇得柔軟，並沒有初次肛交的緊澀和排斥，括約肌又松又軟地套在龜頭上，整只屁眼兒仿佛失去力量，只留下肉體本身的彈性。
　　曲鳴沒費多少力氣就穿透南月的屁眼兒，進入她的直腸。剛被註射過馳肛劑的屁眼兒松松跨跨，輕易就被肉棒撐開，絲毫沒有抵禦能力。但這並不意味著南月所感受的痛楚減少。南月能清楚感覺到，自己臀間那個細小的肉孔被龜頭猛然撐開，張大到難以承受的寬度。撕裂的痛楚從肛門周圍不同的部位同時傳來，使她以為自己的屁眼兒已經被肉棒撐碎。她竭力收緊肛肌，松弛的屁眼兒卻毫無反應，只能任由陽具長驅直入，強暴式地進入她的直腸。
　　「進去了！哈！」蔡雞和巴山扒開少女的屁股，只見壹根又粗又長的陽具插在她雪臀正中，那只小巧的菊肛被整個擠入體內，只能看到壹團白白的臀肉夾住肉棒，被捅得向內凹陷。終於征服了這個美少女的肛門，幾個男生都笑了起來。蔡雞的笑聲尖細，巴山的笑聲很粗，而曲鳴的笑聲很得意，充滿了邪惡的味道。
　　蘇毓琳和景儷對視壹眼，前者目光含笑，後者卻有些不安。她想起那天治療肛交裂傷的情景。當時告訴她要用潤滑劑的女生，此時卻在經歷著壹場施 虐 性的肛交。
　　南月手肘撐在地上，充滿痛楚地吸著氣。直腸中突然多了壹根又粗又長的陽具，把腸道塞得滿滿的，脹得仿佛要裂開。被人徹底淫辱虐待的屈辱感，使南月羞恥地不敢擡頭。肛門撕裂般的脹痛，直腸內堅硬而粗暴的龜頭，還有令她戰栗的主人。南月心底的熾熱像要炸開壹樣，她喘息著，發出痛楚的呻吟，同時心底又生出壹種令人羞恥的愉悅。
　　疼痛帶來的興奮席卷全身，對曲鳴的恐懼使南月的肉體格外敏感，被征服和踐踏的恥辱也越發強烈。這樣的肛交對曲鳴來說也是壹番新鮮的體驗。南月的屁眼兒軟綿綿，毫無設防，只有肛肌本身的彈性。陽具插在裏面，就像被壹只柔軟的肉套含住，抽送時嫩肛隨之滑動，似緊非緊地松松套住棒身，仿佛再用力就會把它撐碎。註射馳肛劑是南月自己的主意，那樣會使肛洞更加柔軟，進入時更加容易。
　　畢竟曲鳴龜頭受過傷。而松弛的肛門也使第壹次肛交的南月避免了因為緊張而難以插入。但即使屁眼兒完全松弛下來，陽具進入時難免還受了些傷。蔡雞和巴山放開手，充滿彈性的臀肉立刻合攏，把肉棒夾在中間。喜歡攝影的蔡雞拿出相機，連續按動快門。旁邊兩個女人都被他拍過照片，蘇毓琳暗暗啐了壹口，景儷卻想起那個獻身給曲鳴的夜晚，不禁臉上壹紅。
　　「小騷女，把屁股掰開，用力挺起。」「卡」的壹聲輕響，眼前的畫面在鏡頭中定格。南月兩手抱著屁股，努力向上擡起。渾圓白嫩的雪臀占據了整個畫面，中間是壹根正在向外拔出的肉棒，血管虬張的棒身上沾著殷紅的血跡，那只柔嫩的屁眼兒被棒身撐得渾圓，隨著肉棒的拔出被帶得翻出，紅潤的肛蕾上裂開的傷口清晰可見。「騷女，把臉扭過來。笑壹個！」南月扭過臉，翹著正被肛交的雪白屁股，露出壹個痛楚而嬌羞的笑容。
　　「絕品啊。」蔡雞舉著相機說：「老大，來個暴力的！」曲鳴壹把抓住南月的發髻，把她俏臉拽得揚起，擡手壹個耳光，打得她眼淚都出來了，然後壹手抓住她赤裸的雪乳。南月眼中淌下淚水，臉上卻露出羞怯和淫媚的笑容，屈辱地被曲鳴粗暴地奸淫著肛門。巴山看得心癢，拉過景儷，把她按到酒吧的桌上，從後面幹進她雪白的大屁股。
　　蘇毓琳笑吟吟看了蔡雞壹眼，這個小 男生似乎對她有些反感，或者說戒備，寧願抱著相機也不理她。她主動走過去，抱住蔡雞的腰，在他耳邊呵氣如蘭地輕聲說：「雞哥，我來陪妳。」蘇毓琳猜得沒錯，蔡雞寧願和巴山兩個人壹起幹景儷，也不想碰這個女人。蘇毓琳很媚，很聽話，床上的花樣也最多，可壹想到她，蔡雞就覺得背後冷嗖嗖的。「把這個戴上。」蘇毓琳笑著啐了壹口，但還是聽話地接過眼罩戴上。遮住那雙勾魂奪魄的丹鳳眼，蔡雞心裏松了口氣，把蘇毓琳推到沙發上，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