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江南第壹風流才子 by 書吧精品
2018-8-15 06:01
他壹抱將蓮蕓抱起,讓蓮蕓覆在床上,解蓮蕓的羅衫,褪蓮蕓的布褲,那褲兒脫下來時,才發現襠部就像米汁淋過似的濕濕黏黏的,原來嘴裏說不可,心裏還有些刁難心思,而那陰戶則早就準備好了。轉眼間將蓮蕓卸的光身赤體,斜欹枕上。若說是這婢女平時做粗活的身子,皮粗肉糙的比不得富家千金小姐,然而那豐乳俏臀倒也頗有可觀,對唐慶而言已是至寶了。
蓮蕓雖然嬌羞得要死,卻又不願拒絕,只得半推半就任其所欲。唐慶見她如此嬌羞,更加動情,欲念更熾,陽具不由自主的高挺起來。然後他讓蓮蕓聳起後庭,唐慶就要與她幹起那後庭花之事。
他褪下自身衫褲,將蓮蕓拉到床邊,使她的肥腎半倚床沿半懸床外,將蓮船分於兩肩,又用口水將陽具與蓮蕓的屁眼塗滑,猛將腰身壹挺,便真個插了進去。
只插得蓮蕓屁眼欲裂,苦痛難言,又不敢哭喊,只得把玉齒咬得亂響,強行忍耐痛楚。
那唐慶壹面狂抽猛插,壹面欣賞蓮蕓可憐兮兮的神態,看到她痛苦狀,更添增那征服快感。他越插越得意,又可隨手在陰戶上挖壹下,在乳房上撚壹把,十分得趣。蓮蕓逡巡難受、呻吟咨嗟、急呼疼痛。唐慶奮力浪抽莽送,不顧菊花嫩蕊,那管揉殘玉質。蓮蕓受苦不勝,終於說道:「慶哥哥妳好忍心,就要插破奴的屁眼,容奴稍稍停,奴實在不能忍也。」唐慶此時是情興如熾,脫口說出了:「即然妳後面不能忍了,那麽就換前面吧。」說著就將她翻了個身,將蓮蕓摟抱懷中,此時唐慶壹陣意氣風發,倒也忘了自己是什麽身份了,隨口說道:「妳壹直說奴要嫁、奴要嫁,不如就嫁給我吧。」這句話說完,正中蓮蕓下懷,又驚又愛、半推半就的就任憑他提槍直刺花蕊。
可憐蓮蕓後庭才經洗劫,前門又來盜匪,元紅被強行搶奪,蓮蕓躺在下面力不能支,聲聲請求,苦苦哀憐情郎放輕些。唐興在上面耳若不聞,急急深投,重重狠突插進去,把個原封貨色,未遭風雨的處子,才壹上床沒多久,就弄得月缺花殘,猩紅涓涓,喘怯喃喃。弄有壹更時候,蓮蕓微覺陰戶內苦去甘來。此時唐慶也就泄了。
好個唐慶,就因為蓮蕓壹番的扭扭捏捏、不乾不脆,結果卻讓他這壹個童子雞的新春第壹炮,意外的享用了嘴兒、後庭及陰戶的處女三大件,真是好不痛快。
唐慶喘息半晌,將那軟垂的陽具抽出,上面紅紅白白的壹片黏濕,見到公子爺的桌上有壹疊白色絹巾,隨手取了壹面在陽具上擦抹壹番,把那絹巾沾上了斑斑元紅及陽精,再加上後庭及口舌的余瀝汙漬,然後又隨手將其丟回桌上,躺回床上與蓮蕓二人並枕交股而寐。
看倌道這桌上壹層白絹巾是那兒來的?正是那邵道長做過法的,要用在元陰八卦陣的九條絹巾之壹,仿佛就知道有壹條會被壞了的似的,多給的這壹條居然被這書僮的元陽、婢女的處女三大件給汙了。看倌或許以為這條汙絹巾就沒啥大用啰,沒想到後來卻因為這條意外出來的元紅絹巾,居然在元陰八卦陣中生出了壹些枝節來。
睡至半夜,唐慶又是精回力滿,二人重會陽臺。蓮蕓這瓜兒已破,現正細嘗鮮美幼滑的瓜肉滋味,暗暗想道:「先前真是十分苦楚,這次已是美多苦少,戶內美津津的。」於是面容中有自得之貌,口中亦緩緩將有淫言俏語之意。唐慶將勁兵驍,心想初狎牝戶之時,那緊緊滯扣之感頗為美快。這次液粘滑松,又有另壹番暢樂之趣。
自此之後,在伯虎回來之前,兩人是夜夜春宵。恰巧此時正值大過年期間,原先住店的外鄉商旅都回家過年了,也不怕吵到別人,小倆口常常搞得昏天黑地的,每每發出那呼天喊地的淫聲浪語,那天花板上的壹窩耗子,那床腳地上的壹群奧克米郎,實在受不了那夜夜的驚擾,紛紛遷地為良。
唐伯虎為了佳人賣身投靠豪門,自己尚未開動,倒先成全了這個寶貨的甜蜜春夢,倒也可算是那佳話之外的番外佳緣篇。正是:「情海波濤多變幻,狡奴捷足以先登。」江南第壹風流才子05(桃代李僵,俏婢探路)話說陸昭容小姐的香閨之內,本有二個使婢,壹位喚作春桃是蘇州人,壹位喚作秋菊是揚州人,兩人相貌都長得很美,換成了人家閨女的裝束,誰也瞧不出來是奴婢之輩,兩人心地好,性格聰明溫和,伺候小姐非常忠心,尤其春桃是從小收買,與小姐壹齊長大,昭容小姐更對她另眼看待,沒有壹椿事不告訴她,因此名為主仆、實如姐妹。
可憐秋菊沒福,這年夏季染疫身亡,使得小姐房中少了壹名使婢,而陸府中幾個婢女都粗手笨腳的,無法合昭容小姐的意,因此老夫人和陸翰林商量著向外邊挑選,如今卻選進了壹只披著羊皮的大野狼,噢,說溜嘴了,是變作女裝的解元郎。
如今唐伯虎喬妝改扮混入陸府,說那面貌再配合那訓練過的別樣風情,別說壹對老夫婦看得可愛,就是昭容小姐自己看了也要自嘆弗如,再加上舉止溫柔、姿態典雅,言語伶俐,自然深獲小姐的歡心,可補小姐閨中侍婢之位。
昭容小姐得到了美婢,心中非常歡喜,並為他改了個名字叫秋月,又暗暗囑咐春桃,只說秋月是落難女子,不似壹般小戶人家出身,如今新來乍到,許多事做不上手,妳得要將她當作自己姐妹般,要好好教導她,不準存著私心和她為難,否則壹定不與妳幹休。
春桃聽了,不由得嘻嘻笑道:「小姐妳又來了,您幾時看到我虧待過人的,老實與小姐說,像她那般美麗的姿容,我看了也心動,幸虧我同她壹樣是個女子,要是不然,嘻嘻……」春桃蕩起星眸望著昭容赧然壹笑,以下的話就不說了,從這壹笑上頭,可以看出春桃也是情竇初開,春心已綻了。
昭容小姐溜過剪水雙瞳,微微撇了她壹眼道:「啍,婢子不知羞恥春心動矣,連這樣的話也說得出來,看來讓請家大人給妳找個婆家了。」說完也瞅著春桃赧然壹笑,從這壹笑上頭,又可以看出她倆人是何等親熱,春桃聽到小姐的捉狹,只是不依的說要伺候小姐壹輩子,不願與她分離。春桃這句話倒是對了壹半,日後春桃的確與小姐壹輩子在壹起,只是後來她就忙著陪小姐去服侍伯虎那胯下神鞭,沒空伺候小姐了。
再說伯虎既然花言巧語的哄信了陸老夫婦,便由老夫人吩咐,隨著小姐到香閨去聽候使喚,這麽壹來把個解元郎給喜得全身酸軟,說不出的輕松,連走路都像飲酒壹般,到了繡樓,伯虎對小姐重親見禮,便跪在地上叩首,嘴裏不住的祝禱:「小姐在上,新來婢女秋月,祝小姐身體健康、四季平安、諸事如意、福壽延綿、百瑞並臻、千祥雲集。」他這說壹句就叩壹個頭,嘴裏念個不停,昭容小姐看了極為過意不去,連忙說:「秋月,不要對我這樣叩頭,快點起來吧。」沈伯虎壹聽,心裏反而不樂了,原來他是借著叩頭為名,正在細細品監昭容小姐的三寸金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