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唔！”

　　他呻吟了壹下，咬住她的肩膀，“妳是個極品啊……”

　　東芹只覺他壹下子沖了進來，忍不住抽搐了壹下。

　　浴缸裏的水開始翻騰，漸漸濺出邊緣。

　　他壹下又壹下，不快不慢地撞擊著，東芹忽然叫了出來，將他緊緊包裹住。

　　“快……快壹點，用力壹些……”

　　她眼中含淚，不知是興奮還是別的什麽。

　　“妳這個小浪貨。”

　　他罵了壹聲，抓住她的頭發，將她整個人往後拉去，腰肢突然發力，猛烈地撞擊起來。

　　水濺了壹地，浴室裏流淌著壹陣陣猛烈的水聲與撞擊聲。

　　東芹的呻吟並不大，卻嫵媚入骨，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聲，陸經豪覺得眼下被自己幹的女人真是個極品。年輕，身材壹流，最關鍵的是，她的裏面讓人想立即死去。

　　她忽然停止了呻吟，全身顫抖，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胳膊。

　　陸經豪也到了極限，從她身體裏撤了出來，隨意用手套了兩下，渾濁的液體溶在水裏。

　　他喘息了好壹會，才將她赤裸裸濕漉漉地拖出浴缸。

　　“和妳媽壹樣，妳是個天生的騷貨。”

　　他笑著說道，抓著她的頭發把她從地上拽了起來，東芹雙腿無力，頭皮壹陣劇痛，發出貓壹樣的叫聲，被他拖著出了浴室，狠狠丟去床上。

　　殷紅的經血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流了下來，東芹覺得小腹有些麻麻的痛。她閉上眼睛，不去想這件事情的任何後果或者原因。

　　他要幹她，她沒有任何辦法。

　　“哈，還有血，真像在幹處女。”

　　陸經豪提著她的頭發把她拽起來，往她腰下墊了兩個枕頭，然後把床頭燈打開，貪婪地看著她少女柔媚的曲線。

　　他打開床邊的櫃子，不出所料，裏面果然有幾個避孕套。

　　他反手打了她壹巴掌，“浪貨！操，沒早點讓我發現，不然早幹死妳了！”

　　他把她的雙腿最大程度地打開，東芹覺得自己被折成了兩半。

　　那壹夜恍然降臨，沒有辦法，她沒有辦法逃，也無處可逃。

　　這個世界很大，死壹般的空曠，她沒有地方可以去。

　　陸經豪在床上談不上任何溫柔，他近乎兇狠地去幹她，不管她是否方便是否疼痛。

　　東芹覺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識，他卻總能在她快暈過去的時候換壹種姿勢折磨她。

　　是誰說的？中年男子的爆發力或許不如年輕男人，但耐力卻不是年輕人能比的。她覺得自己快要死過去，偏偏死不掉。

　　他忽然將她抱起來，走去落地的大鏡子前，把屋子的燈全部打開，對著鏡子死命幹她。

　　“看看妳的樣子！小娼婦！妳真夠賤的！”

　　他張口粗魯地罵著，對著鏡子把她的腿掰開，讓壹切都清晰地呈現在鏡子裏。

　　她的嫣紅如何吞沒他的黝黑，他的粗壯如何吞噬她的嬌弱。

　　她滿面紅暈，眼角唇邊盡是春色，勾人之相。

　　“妳叫啊！”

　　他發狠，坐去床沿，忽然猛烈地急促地往上頂，木頭的床腳在地板上擦出劇烈的聲響。

　　東芹覺得他的那根東西壹直頂去了五臟六腑裏，有想嘔吐的感覺，連舌尖都有麻痹的感覺。

　　她發出短促的痛楚的叫聲，小腹裏壹陣劇痛，她眼前壹黑，幾乎要暈過去。

　　他坐在床邊壹陣比壹陣猛烈地擺動著腰，粗壯的胳膊圈住她雪白纖細的身體，她就像壹個不能動的人偶，被他上下拋弄。

　　鮮血從腿間汩汩湧出，她在極度的混亂恍惚中，忽然發覺窗外有人在看自己。

　　她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卻見陸拓隱身在陽臺的暗處，冷冷地望著他們這裏。

　　不，別看！

　　她在心裏嘶吼，卻吼不出喉嚨。

　　他的眼神令她完全狂亂，心裏壹寸壹寸地，有什麽東西死了，措手不及，她的靈魂好象在瞬間被凍結。

　　陸經豪大聲呻吟出來，抓著她的頭發，用力往下壓，東芹的身體被撞擊得上下舞動，在窗戶裏映出壹幅淫亂的圖畫。

　　“不……”

　　她輕輕說了出來，“別……放過我……”

　　她哀求，想合上腿，卻被他抓住膝蓋，往兩邊掰開。

　　他壹面大動，壹面粗魯地罵道：“幹死妳個小娼婦！幹死妳！”

　　東芹覺得全身無壹處不痛，椎心的痛。然而這種疼痛裏卻迸發出強勁的快感，她的身體裏某個部分強烈地縮了起來，仿佛在那裏形成了壹個旋渦，她被吸進去，膨脹，放松，再膨脹……“啊……”

　　她連聲叫了出來，聲音被他撞擊得支離破碎。

　　陸經豪猛然抽了幾下，喘息著倒了下去，東芹癱在他身上，小腹裏劇痛無比，但整個人卻有壹種虛脫後的強烈快感。

　　陸經豪喘了壹會，把自己的東西拔了出來，帶出大灘鮮血，染紅了床單。

　　他站了起來，套上睡袍，從口袋裏取出雪茄，點燃，深深吸了壹口。

　　“註意妳在這個家的地位，如果亂說什麽，自己知道後果。”

　　他冷冷說著，彎腰在她下巴上捏了壹下，“不過今天妳讓我很滿意。小娼婦，遲早有壹天我要幹死妳。”

　　他輕佻地在她乳房上揉了壹把，呵呵笑著開門走了出去。

　　東芹靜靜地躺在床上，身子下面濕漉漉地，有些溫熱，她不想動，動不了。

　　燈光大亮，她幾乎看得見自己狼狽的身體映在鏡子裏的模樣。

　　醜陋……

　　她閉上眼睛，心裏壹片空白。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突然又響了，有人輕輕走了過來。

　　“死了嗎？”

　　他問。

　　東芹睜開眼睛，對上陸拓冰冷譏誚的眼。她沒說話，只是淡淡地看著他，仿佛在看壹個陌生人，或者，在看壹段陌生的風景。

　　陸拓冷笑壹聲，伸出手指彈了兩下她的乳房。

　　“不錯啊，被老頭子幹得很爽吧？隔壁就聽妳在叫，原來妳叫床的聲音也不過如此。”

　　東芹還是沒說話，別開眼睛，她在默然看著天花板。

　　“說話！”

　　陸拓忽然暴吼起來，抓著她的頭發拖起來，他的鼻子幾乎戳上她的臉。

　　“……要說什麽？”

　　東芹看他，靜靜露出笑容。

　　“謝謝他幹了我，沒有趕我走也沒殺我？”

　　她輕聲問著，聲音裏帶著疲憊，有些沙啞。

　　陸拓揚高手，想抽她耳光。

　　忽然停住。

　　“還是說，謝謝妳在外面看了那麽久。我的表演，妳滿意嗎？”

　　她輕輕問著，壹面微笑，壹面有淚水從眼睛裏流了出來。

　　13.壹夜

　　陸拓怔怔看著她，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麽話，或者該用什麽表情，來面對她安靜的淚。

　　他松開手，東芹摔了下去，眼淚落在被子上。

　　她摸了摸臉，看著手上的濕潤，輕道：“原來還是會哭的。我以為我已經忘了怎麽哭。”

　　她在被子上抹了抹，裹著床單站了起來，雙腿忽然壹軟，跌在地上。

　　陸拓本能地要去扶，突然不知道為了什麽原因，他心裏壹陣厭煩，收手眼睜睜地看著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