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正文 10 說實話提條件
　　花嫂推開馬六二次進攻，嘴貼馬六耳邊輕聲說：”六子，要不妳把娟子娶了吧？’“啥？”馬六壹楞正，以為自己聽錯了。“俺說要不妳把娟子娶了吧？”花嫂把聲音提高了。
　　馬六上下看看花嫂。猶疑地說：“金葉，妳別和我開玩笑，這事可不是鬧著玩？”
　　“俺沒和妳鬧著玩，俺和妳說正經呢，妳是不瞧不上俺家娟子，俺家娟子哪點不好，要摸樣有摸樣，要身段有身段，幹活也利索，除了是壹個農村丫頭，哪點配不上妳馬六。”花嫂氣勢洶洶說，胸前兩團肉也隨著她語氣不停地抖動。
　　馬六忙解釋道，“我不是那意思，娟子確實是個好姑娘，可是咱兩這關系，我再娶娟子，不合適。”
　　“咱倆咋了，不就是偷摸好了幾次嗎，妳又不是俺正式男人，和娟子也沒啥親戚關系，咋就不能娶娟子？再俺告訴妳個實話，娟子不是俺親生。”花嫂眼睛眨眨說。
　　“啥，不是妳親生？”馬六被花嫂話弄得心裏壹驚，等著花嫂繼續說下去。
　　“嗯，俺結婚兩年都沒懷上孩子，後來去醫院壹檢查，是俺那死鬼男人不能給俺下種，醫生說是死精，治不好，農村，女人不能懷孩子就擡不起頭，俺原打算不和他過了，可他哭哭啼啼求俺，壹個大男人都給俺跪下了，俺心壹軟，就和他湊乎著往下過，可沒孩子俺心裏苦啊，俺那死鬼也覺得愧著俺，啥事都依著俺，說來也巧，俺們村老劉家，兩口子不知道沖了啥災，先後都得了癌，男人先沒了，緊接著女人也不行了，那女人是俺村裏好姐妹，死之前，拉著俺手，眼淚巴巴將閨女托付給俺，看她那苦命樣子，俺心壹軟就應承了。”花嫂慢慢說著，追憶往事。
　　“那個閨女就是娟子？”馬六聽得心裏唏噓，問道。
　　“是，就是娟子，當時娟子都六歲了，記事了，俺開始還打鼓，怕孩子大了，帶不好，沒想到娟子懂事，和俺處得很親，後來，俺男人也沒了，俺就和娟子相依為命到現，娟子這孩子命苦，六歲就沒了爹媽，俺不能讓她再苦下去，也得對得起她死去爹媽，就給她以後找個好依靠。”花嫂說得動了情。
　　“原來這樣，我說娟子不叫妳娘，叫妳嬸呢。”馬六明白了。
　　“是俺不讓她叫，俺和娟子說了，咱倆當娘兩處，但是俺不能真讓她叫俺娘，那樣俺就對不起娟子親娘了。”花嫂感嘆道。
　　花嫂壹席話，讓馬六立刻對花嫂刮目相看，由衷地說道。“金葉，我真有點佩服妳了。”
　　“俺有啥佩服，俺命也是黃連命，這些話城裏俺和誰也沒說過，六子，因為娟子不是俺親生，俺才想了這麽個餿主意，要不，俺才不會這麽和妳說呢。”花嫂嘆息道。“可是？”馬六還是有點拿不定主意。“可是啥，妳是不覺得俺這主意特下賤，俺告訴妳馬六，俺要不是看妳人還不錯，家底也不錯，俺才不會讓娟子跟妳呢，俺就是不想讓娟子像俺壹樣受苦，想讓她能壹輩子留城裏，不愁吃不愁喝，才出了這麽個主意，妳要是小看俺，俺今天就帶著娟子走，讓妳壹個人留這院子裏耍單。”說著，花嫂拿起衣服就要下床。
　　馬六急忙抱住花嫂說：“妳真想多了，我啥時候看不起妳倆，我就怕妳心裏有顧慮，才多問了兩句，妳要想走，我肯定不能讓妳們走，妳們走了，我上哪吃荷包蛋。”
　　馬六後壹句話，把花嫂逗笑了，花嫂返過身說：‘就記住個荷包蛋，俺剛才那麽說，妳真沒小看俺？“馬六用力搖搖頭說：”沒有，我倒是覺得妳特高尚，但我不知道娟子咋想。“”妳先別管娟子咋想，俺就問妳，妳心裏有俺娟子沒？“花嫂盯著馬六問道。
　　馬六往窗外看了壹眼，笑笑說：”說實話，有，娟子是個好姑娘。“”那妳想娶俺娟子不？“花嫂追問道。
　　”想。“馬六重重點了點頭。
　　花嫂捶了馬六壹拳說：”俺就知道，妳是個貪心貓兒，吃著碗裏盯著鍋裏，早就打上俺家娟子註意了，還裝。“馬六心虛說：”我是有點喜歡娟子，可我真沒有想過別，今天妳這壹揭鍋，我才動了點心思。“花嫂瞥了馬六壹眼，不信撇撇嘴說：”俺話是說了，不過妳要是想娶俺娟子，先答應俺壹個條件。“”啥條件？“馬六饒有興趣問。
　　”以後對俺娟子好，不準欺負俺娟子，不能讓娟子受委屈，不能讓娟子受苦，要不俺就割了妳這東西，讓妳壹輩子做太監。“花嫂說著，壹把抓住了馬六下體。
　　”那沒問題，別說對娟子好，就是對娟子她嬸我也百分之百好。“馬六嬉皮笑臉說著，已將套戴好，手抓住花嫂兩個大饅頭，壹邊揉著，壹邊就把花嫂壓倒了身下。
　　花嫂壹邊接受著馬六沖撞，壹邊說：”六子，妳要是娶了俺娟子，以後對俺就規矩點，要是讓娟子看出咱倆關系，俺就沒臉見人了。“馬六正興頭上，含含糊糊答應了壹聲，說：”行，我以後規規矩矩，就怕妳舍不得讓我規矩。“說著，馬六下邊壹用力，花嫂立刻舒服哎呦了壹聲，抱住馬六，呢喃道，”妳個死馬六，俺真還舍不得。“馬六和花嫂纏綿了壹下午，雙方都精疲力了，花嫂看看表說：”哎呀，時間不早了，該做晚飯了，妳還想不想吃排骨，俺現就去買，還趕趟。“馬六摸摸肚子說：”行呢，剛吃完饅頭，再吃排骨。肯定香。“花嫂打了馬六壹下，說：”嘴裏就沒個好話，妳壹會兒去接娟子，俺家裏燉排骨等妳們。“馬六壹躍身坐了起來，說：”咋，今天我就當上女婿了。“花嫂穿好衣服，坐床沿前，挺嚴肅說：”六子，俺這麽沒皮沒臉把娟子交給妳，妳可得對住俺，還有壹句話，俺要和妳說，娟子還是個黃花閨女，沒結婚之前，妳個猴急貨，不準和娟子上床幹那事，妳要是憋不住了，俺給妳瀉火，反正俺都沒臉了，俺不能好心卻害了娟子，讓她親娘地底下罵俺。
　　花嫂說到後，竟忍不住抽泣起來。
　　馬六壹見，心裏也感覺酸酸，他上前攬住花嫂肩膀，用手拭去花嫂眼淚，輕輕說：’說得好好，這咋又哭上了，我向玉皇大帝保證，我馬六絕不會欺負娟子，要不然天打五雷。“馬六還未說完，花嫂趕緊捂住馬六嘴說：”行了，俺信妳，不信妳，俺也不會把娟子交給妳，俺可沒想讓妳發什麽毒誓。“馬六笑了，花嫂也笑了，花嫂拍拍馬六說：‘俺先走了去買排骨做飯，妳壹會兒再出去，娟子八點下班，妳可記著去接她。”
　　馬六點點頭。
　　花嫂這才起身，悄悄地出了屋子。
　　馬六看看表，距離八點還早，就倒頭睡下了。等睜開眼，壹看表，已經七點多了，馬六趕緊麻溜下穿衣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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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