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村姑(3)
極品村妓(第三部紅艷似火的村莊) by 阿藍
2018-8-24 06:01
第9章 村姑(3)
因為兩個人見而很有難度,天色太亮不好意思,天色太暗又擔嫌疑,趙茹就選擇了不明不暗的傍晚時段,這時剛好月朦朧鳥朦朧的,這對雙方的面子都有利。
趙茹薄施粉黛,抖擻了少婦風韻,抄了壹條近且少人走的小路,水上漂萍壹般就來了。
此時的趙茹別看她是少婦了,但還十分的清純,沒想到還有黃雀在後的危險,楊秋己經領先壹步埋伏在張少許的院子裏了。
楊秋可謂真的是“全副武裝”:身穿壹身黑衣,手握壹個大手電筒,脖子上挎有壹個傻瓜相機,就像個吊兒郎當的夜襲隊員。
蘆山村的房子大都是磚瓦房,基木色調都是黑黯黯的,這樣就便於隱蔽了。
也有壹些本地的笨狗吠影吠聲,可見了村長,絕對恭敬有加,全都低眉順眼,乖乖地夾起尾巴,溜到壹邊去了。
張少許家裏還沒開燈,窗戶也不那麽透明,壹切全都霧蒙蒙的。
等到趙茹進了門,楊村長就在窗下貓著腰,興奮地等待著,細心捕捉房子裏面的壹動壹靜,等待著時機的出現。
趙茹先在門外喊了幾聲,卻沒人回答。
要不是屋裏有燈光,她還以為屋裏沒人,推門而入才發現,張少許正躺在在床上四仰八叉地躺養,由於天太熱,剛剛沖了澡,穿得十分簡練,關鍵部位鼓鼓囊囊蠢蠢欲動的,大有炫耀武力的意思,這就讓她很是難堪了。
原來老張頭還在渡頭呢。
趙茹來到床前,低聲叫到說:‘張哥,張哥,妳醒醒,我有話要跟妳說!“其實張少許根本就沒睡,也清楚進來的人是誰,難道他是故意誘敵深入?
趙茹又說:”張哥,謝謝妳,不記恨我,還關心我。“張少許那雙眼睛仍然閉著,嘴上卻說:”誰說我不記恨妳了?我會記恨妳壹輩子!“趙茹說:”其實妳恨我是對的,把妳傷害得那麽深,連我都記恨我自己。腳上的傷,都是自己走的。“張少許這才睜開眼睛,近距離看看久違的戀人。
時間似乎沒在她身上留下什麽東西,她依然是那樣楚楚動人,讓他的心砰砰直跳。
張少許說:”我家裏除了蒼蠅蚊子有母的,多少年都沒有女人光顧了,妳堂堂的村委會幹事來這裏幹什麽?是不是搞錯啦?“趙茹忍受著來自心靈上的譏嘲,抑制著十分復雜的情緒,但她還是溫柔的說:”村長聽說妳同來了,很高興。為了早日結束妳的流浪生活,今後能過上穩定的日子,特地派我來給妳介紹對象來了。“張少許冷笑說:”狗日的楊秋,他欺我張家的外來戶,老虎戴佛珠,假慈悲呢。他可真是敢想敢做啊,讓妳給我介紹對象,那不是帶電作業嗎?要不是狗日的楊球,狗日的楊家,還有狗日的妳,我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這話雖然十分難聽,但也並不十分的意外。
趙茹楞了很久,才幽幽地說:”張大哥,過去就是過去,誰有什麽法子把它顛倒過來?就像潑出去的水再難收回來。既然過去了就讓它過去了,我們就正視現實,壹切向前看吧。“這話趙茹不說倒好,壹說就勾起了張少許的滿腔怒火,說道:”妳信不信上天是公平的?妳不信我信。瞧瞧那楊球吧,蒼天睜養眼睛呢。“張少許說到這裏十分的興奮,趙茹就難受了。
她答道:”張大哥,十多年不見,妳怎麽就變得這麽……楊球再不好,也不該咒他啊。再說,他畢竟還是我丈夫!“說完,趙茹就小聲地哭起來。
張少許本來堅硬的心被她的眼淚給滴軟了,也開始意識到自己的話過重了些,就坐起來,靠近趙茹,哄著她說:”茹妹,妳別哭了,我心裏怪難受的,我剛才說的都是氣話。謝謝妳的好意,我不打算找女人了,就這麽抱著當壹輩子的光棍,滿世界亂跑,其實這也挺好的。“趙茹說:”張大哥,都是我不好。畢竟是既成事實,生米煮成熟飯了,妳要是真打壹輩子光棍,我的良心會壹輩子不安的。妳也老大不小了,家裏該有個女人了……“張少許打斷她,說道:”文革的時候,國家是讓’四人幫‘給弄糊塗了,我是讓誰給弄糊塗了?誰耽誤我的,我就叫誰給補回來!“趙茹壹聽他這麽說,以為他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意識了,就說:”正是以為這樣,我才來給妳提親做媒。妳看李大姐這個人怎麽樣?“張少許是蘆山村的人,他當然也知道李大姐的典故,滿臉的無奈,欲擒故縱地調侃說:”我……我不行,我有病啊。要是沒病,早壹點下家夥,能讓別人把妳’搶‘去?“趙茹的臉紅了,不過在這種光線裏,臉色的變化是完全看不出來的。
她笑笑說:”張大哥,妳這幾年在外面都學壞了,怎麽說這種話?“見趙茹這麽說,張少許也狠狠的回答道:”我恨死楊球了。我操楊球他老婆的!我操楊秋他哥哥媳婦的!“趙茹慘笑壹聲,說道:”這……?妳這不是拐著彎罵我嗎?“張少許說道:”妳聽明白了也好。這麽多年來,無論白天黑夜,我想操的就是妳。我有病沒病,妳試壹試就知道了。“說完,張少許就拉住趙茹的壹只手,半真半假地順手壹拉。
趙茹也沒抗拒,就順勢倒在他身邊了。
此時的她渾身顫得像篩糠壹樣,意亂情迷的,那些逝去的往事被攪動起來,腦子裏就壹片空白了。
還因為楊球的關系,趙茹覺得自己欠張少許的太多太多了。不久兩個人就在床上摟抱在壹起,嘴上互相啃咬著,肉搏壹般在床上滾來滾去的……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踢開,楊秋闖了進來。
”別動!“接著,把雪亮的大電筒照過來,接著,手電筒的光壹閃再閃,就有鐵證如山的意思了。
趙茹和張少許兩個裸人狼狽之極,就趕緊分開。
張少許也是急中生智,恰好床上有壹件趙茹的外套,他就抓在手上,麻利地披在兩人的前面,擋住了那束直射過來的強光。
張少許說:”楊村長,妳這是幹什麽?妳那同宗大哥沒了,再也不能自己頂崗了,我發揚傳統做好事,幫他擔當壹下責任,省得時間壹長地就荒廢了,妳應該表揚我才對!“楊秋說:”在這裏說什麽也沒用,這壹回,妳撞到我槍口上了。“張少許狠狠地說:”我媽的是撞到槍口上了,看村長妳這副樣子,都武裝到牙齒了,分明就是設計好的!“楊秋說:”捉賊要贓,捉奸要雙,就算是設計好的,也是妳自己往火坑裏跳的,怪誰啊?“張少許又說:”我的村長大人’四大倒黴‘妳知道吧?大風刮柴垛,解手掉茅廁,狗咬褲腿子,撞見人幹那事。這種事,誰要是看見了躲都躲不及呢,妳卻故意要這麽做,肯定要完蛋的!“楊秋說:”蘆山村的張少許,長期有業不就,是個盲流,擾亂社會秩序,剛壹回到家鄉就奸淫婦女幹部,被我抓個正著,妳還有什麽可說的?“張少許怪笑壹聲,說道:”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這種事。孤男寡女,這種事也是免不了的,有什麽好宣傳的?就拿我們村來說吧,只要稍微平頭止臉的女人,有幾個能逃過妳的魔掌?再說,這總比妳哥那樣到城裏找小姐強吧?“楊秋說:”事情都是壹樣的,可性質是完全不同的,妳別混淆是非。老實交代吧。“張少許說:”村長大人,我叫我交代什麽啊?“”妳小子,少給老子裝蒜,妳難道不知道這是怎麽壹回事?給妳介紹對象妳不幹,非要日媒人,口味真夠刁的。做人哪有妳這麽不地道的?“楊秋說完,又對門外喊道:”李大姐,去打電話叫派出所的人來,還是先叫村民來,用繩子把張少許綁了了。“他們這才註意到門外還有李大姐。
李大姐應了壹聲就走了。
趙茹穿好衣服下地,身上哆哆嗦嗦的,捂養臉只是在那裏哭,壹句話也不說。
楊秋對趙茹說道:”縣裏鄉裏還樹妳的標兵模範哩,妳卻這樣做,村裏的臉親人的臉,都讓妳給丟盡戶“趙茹哭著說:”我還年輕,村長妳就寬大了這壹次吧!“張少許還是看不下去了。
就說:”村長,是我強迫她的,跟她沒關系,是我強 奸……“楊秋說:”這可是妳自己說的啊,不要說是我逼妳的?“張少許嘿嘿地笑著說:”妳說是強 奸就是強 奸吧,不過還屬於未遂性質。我們止處於預熱階段,就差了那麽壹點點。妳要是再晚來十分八分的,我可就完成’交配‘了。“楊秋氣急敗壞,冷厲地說道:”那妳知道妳強 奸的是誰嗎?是村長的嫂子,是蘆山村的村幹部,是縣裏樹起來的婦女楷模,性質是很嚴重的!“張少許說:”我想幹這事的時候可沒想那麽多。我想得很簡單:當年妳大哥強 奸了我的未婚妻,現在我再同頭強 奸他的己婚妻,壹報還壹報,這樣就扯平了。“楊秋指著張少許說道:”我大哥那是婚前性行為,不過就是先上車後起票;而妳就不壹樣,妳是強 奸別人的合法妻子。我早就知道,妳小子這麽多年賊心不死,外面那麽多漂亮的姑娘,非要趙茹這艘破船呢?“這時候趙茹說道:”我們是兩廂情願的。“
楊秋反問道:”照妳的意思,是順 奸?“
趙茹說:”也不能叫順奸,應該叫……也不能怨他,也不能怨我,只怨屋裏光線太暗,我們倆都穿得太少……我的頭腦很亂……“楊秋說:”那是通奸了,妳還挺講義氣的,什麽事總往自己身上塞。妳那叫什麽借口?我倆長期在壹個屋裏辦公,光線也挺暗的,穿得也挺少的,怎麽就沒紮到壹起呢?蒼蠅不叮沒縫的雞蛋,說了半天,還是妳的意誌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