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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醉紅樓 by 書吧精品

2018-8-25 06:01

  突然間,香香的陰道深處壹張壹合,玉郎亦感到壹陣奇養,臀部壹擡,陽具直挺進去。

  二人陡的”哎呀“壹聲中緊緊摟住,陰精陽精同時流出。

  四女壹男,橫臥直躺,俱已倒在床上,倦然而睡。

  玉郎在這溫柔鄉中,流連了半個多月,每日興紅韻等四女,日夕作業,真有此中樂不思蜀,既南王不易之概。後來還是紅韻提醒了替她們四人贖身之事,才如夢初醒,但壹摸行囊,已走所剩無幾,興院中接洽之,知道他走當朝宰相之子,就獅子大開口,敲了壹筆重重的銀兩,玉郎勉強拼湊,先替紅韻贖身,帶返京都。

  臨行之際,與香香等三人相約!多則壹年,少則半載,必再來替她三人贖身,又諄諄叮囑妓院,好好款待三人,才帶了紅韻,依依而別。

  壹路車行舟渡不提,這壹日,已到京都皇城,不壹會,也到了私宅,玉郎先將紅韻安置在書房中,玉郎就上房去秉明母親,段老夫人壹見兒子遊學回來,又帶了壹個女孩子回來,十分驚異,心想,兒子人事已開,真應早日成家,連忙吩附丫環到臥雲樓打掃乾凈,予紅韻居住,玉郎連忙扣了個頭,謝過母親,就把紅韻領來,拜見婆婆。

  老母見紅韻穿戴樸素,但有壹番嫵媚之姿,又見她舉止端妝,口稱母親,樂得眉開眼笑,連忙扶起,笑著問起她的身世。

  玉郎偽稱她父母遇賊被害,以致只身流落旅途,巧遇他,憐她身世,就收在身邊。

  老夫人聽了不由嘆息壹聲,急安慰紅韻。不壹會,丫環端上飯菜,紅韻見山珍海味,擺滿壹桌,心想,到底是宰相之家。

  飯後,玉郎攜了紅韻回到臥雲樓安歇,他等丫環鋪好床帳,遂將她們打發去睡了,順手將房門關上,壹把抱住紅韻,親了個嘴,說道:”妹妹,我不騙妳吧,妳看我娘待妳如何?“紅韻半偎在玉郎懷中,微笑著道:”玉哥哥,妳待我真好,不知如何報答才好。“說著,又羞容滿面地望著玉郎道:”親哥哥,妹妹告訴妳壹個好俏息,近來我覺得身子怪怪的,時常又想吃酸的東西,月事也有二個月沒來了,所以我疑恐有身孕了!“玉郎壹聽,摟住她親了個嘴說道:”真的嗎?那我可不是要做爹爹了嗎?“這壹夜,倆人猶似新婚,玩了個通宵達旦,直到更鼓四通,方才互擁而睡。

  匆匆過了數月,紅韻已是腹大便便,臨盆在即。這壹日,玉郎興紅韻在園中賞花飲酒,忽覺肚腹壹陣疼痛,知走臨盆之兆,就扶著紅韻回房,玉郎召來產婆,不壹會,丫環來報、產下鱗兒,玉郎不由花怒放,急速趕到房中,只見紅倚粉面失色,精神倦怠,仰臥床上。玉郎笑道:”多謝妳替我生下兒子,辛苦了,好好休息吧!“再將嬰兒看了看,生得又白又胖,方面大耳,好壹付相貌,直樂得玉郎不住發笑。

  紅韻產後體弱,也思及香香等三位姐妹,便與玉郎商量之下,派人去替她們贖身,無奈玉郎紅韻走後,該妓院得罪了當地土豪,無法立足,遂悄悄搬走他鄉,玉郎無法,只得怨無此緣份吧!

  瞬眼冬去春來,玉郎興紅韻二人飯後,回到房中,兩人調弄著愛兒,玉郎笑著對紅韻說道:”韻妹,我真想不到!自從客店壹遇,彼時只當逢作戲,誰想到千裏姻緣壹線牽,總算成了正式夫妻哩!“紅韻依偎在玉郎懷裏笑道:”相公,那時我還把妳看做壹般王孫公子壹樣,以為妳只是千金買笑,誰又知道妳卻是個多情種子哩!“玉郎道:”因夜宿客店,窺視鄰房野鴛鴦奸宿,好奇心驅使,又被小二哥說得天花亂墜,也就冒險壹試,誰知壹見仲情,永結同心,說起來我們還得好好的謝謝那大媒小二哥哩!“兩人回憶往事壹不勝趣味叢生,紅韻笑道:”妳還記得第壹夜,我初經人道的光景嗎?雖把妳看做壹般的王孫公子,但內心已走愛上妳,所以不僅把清白交給了妳,就連香香等三位姐妹,也是我壹力聳動!“玉郎笑道:”原來妹床那時把我當作王孫公子,所以才把三位姐妹也拉了過來,否則恐怕也不會有此雅量了!“紅韻聞言,白了他壹眼說道:”妳說這話真是該打,不要說那時還沒嫁妳,就走現在我也不會吃醋,倒真想和他們壹起味侍候妳哩!“玉郎道:”他們三個與我無緣,曾幾何時,已是人去樓空,只怪我無福消受了。“二人談談說說之間,已是夜深,玉郎不覺興致勃勃,吩咐丫環取酒菜,與紅韻閨房對酌。三杯下肚,玉郎看著紅韻微笑著,欲言又止,紅韻見了笑道:”妳又怎麽了,只著看我笑做什麽呀!“玉郎飲了壹口酒說道:”妹妹,我倒又想起了壹件事,不知說得不說得?“紅韻不禁笑道:”妳看妳這人,我們走夫妻了,還有什麽不能說,妳盡管說明白,不要緊的。“玉郎又神秘地笑了說道:”妹妹,妳還記得我們第壹次在客店裏,妳破身那壹夜,不是教了好幾種花樣嗎?妳還告訴我是在妓院裏學的。我當時因為初次相遇,不好問得清楚,現在反正無事,妳不妨將當初妓院的情形,說些給我聽聽好媽?“說著,把紅韻拉來,抱在膝上,親了個嘴。紅韻紅著臉,嬌羞得低了頭說道:”妳怎麽又提起那事,怪不好意思的,不要提了吧!“玉郎笑著飲了壹口酒,說道:”這又有什麽好害羞的,反正大家閑談,說出來助興不是很有趣的嗎?“紅韻被他哄得無奈,便說道:”其實想起來也好笑,我自十五歲父母死後,就被叔父賣入妓院,起初只是學習彈唱,大約學了壹年,又開始學各各種取悅客人的工夫。“”什麽取悅客人的力夫呢?“玉郎忍不住問道。

  紅韻白了他壹眼,微笑道:”那功夫可多呢!怎樣走路好看,怎麽坐姿美妙,吃飯喝酒、笑、哭,都有各種姿式。總之壹舉壹動,都得從新學習,大約又經了三個月後,才開始學習床功。“說到此,卻不說了。

  玉郎正聽得有趣,見她突然不說下去,就問道:”怎麽停下不說了,這學習床功可是怎麽個學法呢?“紅韻又白了他壹眼,吃吃笑道:”看妳這個人,真沒正經,老問這個幹什麽呀!菜也快涼了,還是吃吧!“玉郎聽得正好聽時,怎肯由她就此不說,壹面摟緊了她親個吻,壹面央求道:”好妹妹,就算是是做好事吧!我正聽得入神,妳快說下去,這床功是怎麽個學法呢?“只見紅韻粉面通紅地說道:”我才不像妳,那麽不正經呢!“然而,紅韻禁不起玉郎再三央求,終於紅著臉說道:”遇有客人在院中留宿,在他們和姑娘幹事的時候,就會叫我過去旁看,這種事實在真是不好意思。不過起先二、三次會害羞,以後,便興趣起來,有時也看得難以抑制自己。客人們就趁此吃豆腐,摸乳探胸,有的甚至把手伸進下部摸索。“說到此,紅韻看了玉郎壹眼後,又笑道:”所以妳第壹夜叫我時,雖是清人,卻早已見多識廣了。我固然是玉郎哥妳開苞的,然而我的肉體,早經許多男人的手撫摸過,現在說出來,妳不會不高興吧!“這壹番話,聽得玉郎欲火高熾,兩只手也不老實了,撓了紅韻向床上倒下去,這壹夜,顛巒倒鳳,自不消說,紅韻也使出混身媚術,曲意奉承,把玉郎喜得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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