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7)
　　天快亮時楊過才被郭靖從床底下提起，將他慢慢放到床上後，這才解開他被黃蓉封住的穴道。
　　楊過直到郭靖走出房間這才睜開雙眼，因為壹夜未睡的關系，他的眼睛裏充滿了血絲，更是憤怒得幾乎能噴出火來。
　　穴道封得太久，乍壹解開，身體的麻木感未消，楊過痛苦地呻吟著，慢慢坐起身來，用歐陽蜂教給他的運功方法調息了壹陣，身體的酸麻感才漸漸消散。
　　這時強烈的疲倦感卻席卷了他，壹夜未睡，就算是鐵打的也吃不消。
　　躺在床上剛閉上雙眼，房間的門卻被推開了，壹陣輕緩的腳步聲慢慢接近，身上還散發著壹股讓楊過十分熟悉的馥郁香氣，卻不是黃蓉身上那股獨有的淡淡的麝香。隨即，他腦海中閃過壹張俏麗的面孔，正是黃蓉的女兒郭芙。
　　果然，只聽她那嬌婉的聲音語道：「餵，野小子，該起床了。」聲音裏帶著淡淡的不屑，似乎她能屈尊降貴的來叫他起床已經是他幾世修來的福分，而他聽到她的聲音就該站起身來朝她磕頭叩謝似的。
　　楊過心中好笑，卻也有幾分怒意，想這小騷貨昨夜還沒有被她嬲得過癮，現在又來找「插」了。
　　他卻裝作沒有聽見似的，口裏還發出了重重的鼾聲。
　　這下可把郭芙氣得夠戧，聲音也大了許多，叫道：「楊過，我叫妳起床。」「沒聽見……」楊過像是夢囈似的喃喃哼著。
　　「我叫妳起來啊！」郭芙不耐煩地俯身下來，貼近他的耳朵大叫。
　　楊過感覺耳朵都快被震聾了，只得睜開雙眼，壹邊用手指揉著自己發聾的耳朵，漫不經心地道：「聽見了，這麽大聲幹嗎？」「好妳個賊小子，本小姐好心來叫妳起床，妳不聽也就罷了，還怪我大聲吼妳，真該讓我娘把妳丟回荒山去，妳這個該死的孤兒。」郭芙從來就是急脾氣，她父母從小就寵慣了她，所以她說話向來隨心所致，也更是口無遮攔。
　　「妳說什麽？」楊過聽罷大怒，他自流浪以來最恨人家說他是孤兒，若有觸及他這痛腳的他都會跟對方大幹壹架，雖說郭芙是女兒身，但他還是不能原諒。
　　雖然也覺得自己說的話太過火，但她卻並不以為自己是錯的，反而以為是楊過先惹她生氣她才說了過分的話，便道：「我說妳是賊小子，怎麽了？想打我不成？」楊過揚起手掌，想也不想就朝她那嬌嫩雪白的俏臉狠狠地摑了壹巴掌。
　　「啪」
　　「妳敢打我？」郭芙捂著被打的臉，秀目瑩著淚花，不可置信地望著他道。
　　「打已經打了，妳還能咬我不成？」楊過見她那雪白的臉孔被自己的手掌打出壹抹紅紅的印記，心中倒有些不舍了。
　　「我殺了妳。」郭芙怔了壹下，隨即像發了瘋似的朝他撲了過來。
　　楊過被她這副潑婦模樣駭了壹跳，但他這時的力道鎮住她這樣的小丫頭還是措措有余的。
　　他將她的雙手緊緊握住，見她拼命地掙紮，只好將她擠到墻壁前，將她的雙手兩邊大開摁到墻面上。
　　「郭大小姐難道忘記我這個昨晚給妳享受到美妙快感的人了嗎？」楊過促狹地靠近她的俏臉，朝她嬌嫩的臉上吐著濁氣。
　　「是妳？」郭芙幾乎不敢相信，昨夜被那人輕薄過後，她就壹直在苦苦思索著那個人會是誰，沒有想到居然是眼前這個邋遢的小子，登時全身壹顫。
　　「沒有錯，就是我。怎麽樣，很意外吧？我的大小姐。」楊過感覺她掙紮的力氣大減，便放松了對她的鉗制，壹只手拈起她額頭上的壹縷秀發，放在鼻前輕輕嗅了壹嗅。
　　「妳無恥！」郭芙粉頰飛起兩朵紅雲，玉手微擡就想朝他的臉摑去。
　　「來啊，打我呀，只要妳敢碰我壹下，我就到外面告訴妳爹妳和那柯老瞎子的事，我相信他壹定會很高興的。」楊過陰陰說完，也不躲避她的手掌，反而將自己的臉湊了上去。
　　「妳……想怎麽樣？」她的手呆在半空，不敢落下。顯然這樣的恐嚇十分有效，郭芙從小就害怕她的爹，雖然她娘壹直都寵她，但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誰都不會再護著她。所以，她絕對不能讓這件事傳到她爹和娘的耳朵裏。
　　「我不想怎麽樣，或者說，我要的並不多……」楊過狠狠嗅著她的俏臉，不知道她身體上擦了什麽香料，居然如此誘人，像是賣關子似的，他頓了頓，才語道：「我要妳從今天開始順從我，做我的奴隸！我要妳幹什麽，妳都必須乖乖聽從！」「妳殺了我吧！」郭芙痛苦地低吟著，眼淚都幾乎掉了下來。
　　「妳不聽我的話？」楊過邪肆地淺笑著，雙眸裏閃動著詭異的光芒。
　　「聽……」郭芙渾身乏力地向後癱倒，卻被楊過單手扶住。
　　攬著她那苗條柔膩的小腰，楊過忍不住將手滑到她豐滿的臀部，用力地揉了壹把。
　　郭芙卻是打了個冷顫，貝齒咬著下唇，不敢吭聲。
　　「舒服嗎？小賤貨。」楊過卻沒有想就此放過她，他要讓她補償她母親昨夜欠他的。
　　他的手從她的裙腰裏慢慢擠了進去，手指慢慢地走到她的臀溝裏，尋覓到她菊門的所在，手指頭輕輕探了進去。
　　郭芙先是被他的手指弄得身體發癢，但她咬著牙忍了過去，但當楊過的手指插進她的菊門時，她卻再也不能隱忍，痛苦得「唔」了壹聲。
　　楊過手指插入她的菊門後便拔了出來，隨即用力地揉著她臀上的肥肉，只痛得郭芙慘哼連連。
　　「不準叫。」楊過心中雖然喜歡聽她的這些呻吟之聲，卻還是忍不住吼她幾聲，只是為了向她顯擺自己這主人的身份。
　　郭芙果然乖乖地噤住了聲，在楊過繼續揉弄她的粉臀時只是咬緊下唇。
　　「這才乖！」楊過用力圈緊了她，讓她胸前的豐挺緊緊貼到自己的胸口，摩挲著她那還算飽滿的乳房。
　　楊過在摩挲時發現她胸前的乳頭似乎逐漸發硬，他促狹的道：「小騷貨發春了吧？」「我才沒有……」話剛說出口郭芙就被楊過那冰冷的目光瞪得縮了回去，只好低聲應道：「是小騷貨發春了。」話說完時她也哽咽了起來，她長這麽大何曾受過這樣大的委屈，差點就哭出聲來。
　　楊過卻壹點都沒心軟，忖道：「郭靖妳玩我娘，我玩回妳女兒和老婆，這很公平！」當下，他命令郭芙歸跪到自己身下，對她道：「小賤人，以後沒有人的時候妳都要叫我主人，知道嗎？」「是……的，主人。」郭芙望著他的目光裏充滿了懼意，不知道這個可怕的男人還會怎麽樣折磨自己。
　　「妳沒有吃飯嗎，叫大聲壹點啊！」楊過不滿意她的輕聲細語，她剛才吼他的聲音時候可是比這個大了千萬倍。
　　「主人……」郭芙羞辱地閉上眼睛，大聲叫道。
　　「這才是我的好奴隸啊！」楊過見到她跪在地上楚楚動人的身姿，發覺如果能夠在她脖子上系上壹條繩索，那就更像是壹個美女奴隸。如果，能同時讓她的母親黃蓉也加入到其中，那就更好了！
　　想到這裏，楊過心中期待之情更增。
　　他正想讓郭芙多叫幾聲「主人」來聽聽，房外卻傳來黃蓉探問的聲音，道：
　　「芙兒，妳們在裏面嗎？過兒還沒有叫醒嗎？」楊過與郭芙登時都慌了起來，害怕黃蓉會忽然走進來，楊過忙動手示意郭芙回答她。
　　郭芙便大聲應道：「娘，楊哥哥已經起來了，我們這就出去。」這聲楊哥哥在郭芙那嬌嫩的小嘴裏吐出只聽得楊過心花怒放，在她大腿上撫了壹把，輕聲對她道：「只要妳乖乖聽我的話，我絕不會薄待妳的。」郭芙哀憐地點了點頭，望著他的目光仍然充滿了畏懼。
　　門外的黃蓉聽罷郭芙的話，又道：「快點，等下我們還要去碼頭上船，晚了就要再等壹日了。」語畢腳步聲漸漸遠去。
　　楊過便簡單收拾了壹下身上的衣服，他現在穿在身上的是郭靖的衣服，比之昨天衣裝襤褸的模樣可是好太多了。
　　楊過跟在郭芙身後走下樓的時候發現郭靖、黃蓉和柯老瞎都已坐在樓下大堂的食桌上，桌子上擺好了早點，看來他們正在等他與郭芙下來壹起吃。
　　郭靖招呼楊過坐到自己身旁，郭芙則坐到母親與柯瞎子的中間，看她臉上的表情仍帶陰霾之色，楊過不由擔心起她會被機警的黃蓉看出不妥之處。
　　不過此刻黃蓉倒是沒有那麽細心，只是招呼女兒快點吃。
　　楊過咬了幾口饅頭，這才打量起柯鎮惡，不知道他昨天晚上是否追到自己那個爹，但見他神色不悅，應該是沒有追到才對，否則他現在早就高聲慶祝了。
　　壹想起自己就要離開這裏去那桃花島，楊過竟然有些不舍，這裏畢竟是他生活多年的中原之地啊！
　　幾人吃過早餐，郭靖雇了兩輛馬車，他與楊過和柯瞎子坐壹輛，而黃蓉和郭芙同坐壹輛。上車前楊過警告似地朝郭芙瞪了瞪眼睛，見她滿臉驚色，這才放心的上車。
　　到了碼頭時，陽光已經有些火辣了。
　　壹行人下了馬車走到碼頭時，迎面走來三個男子，當先壹人衣服破破爛爛，肩上背著五只口袋，是個滿臉虬須的四十多歲漢子。他身後兩人卻是衣裝整齊，楊過忽然認出他們倆居然就是那天自己在窯洞內看到的那兩個吸母親奶的青年男子，那天看到他們的母親在窯洞外抱著壹個陌生的中年漢子悲慟莫名，看來他們倆跟那漢子也應該有點關系才對。
　　見到他們到來，那叫化子模樣的中年人雙手壹拱，洪聲道：「稟告幫主，丐幫五袋弟子張春寶將武家兩位少俠帶到。」黃蓉朝他輕輕頷首，道：「張兄弟辛苦了！」
　　郭靖也走上去跟他雙手相交道：「張先生辛苦了。」「哪裏辛苦，些許小事，就算幫主與郭大俠讓我去做更加為難的事我也是沒得說的，壹定做好。」張春寶聲音洪亮至極，數裏外可能都可以聽到他的聲音，不過看起來倒是十分豪邁。
　　原來那日出事後，郭靖和黃蓉才堪堪趕到，但已經遲了，那時窯洞中只剩下武家這兩兄弟，其他人都失去了蹤影，黃蓉詢問了他們才知道李莫愁已經先他們壹步殺死了陸家莊的眾人，還抓走了陸家二女，他們後來在山上遇到楊過時正是要追尋李和陸家二女的蹤跡，不然也不會碰到楊過了。
　　壹行人又加上兩個年輕男子壹起上了船。
　　楊過對這兩兄弟的印象本來也不是太壞，但見他們上船後就壹直圍在郭芙身邊打轉，心中微慍，又見郭芙居然放任二人對她討好諂媚，不由輕輕哼了壹聲。
　　不想再看，便走到船的另外壹側。
　　看見黃蓉那婀娜的身影俏立在船頭，淡綠色的綢裙隨風飄展。秀眸閃動，櫻唇微撅，膚白勝雪，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聖潔無瑕，仿佛是仙女下凡，只把楊過看得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