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四)
　　燕西壹只手扶著走廊上的木柱，壹只手插在褲兜裏，呆呆地對裏院望著。後面忽然有壹個人喊道：「老七，壹個人站在這裏做什麽？」燕西回頭看時，是他大哥金鳳舉。說道：「咦，大哥，何時回來的？近來生意如何？」
　　金鳳舉道：「傍晚才趕回來，回來時妳未在家。生意還可以。大可放心。」接著又道：「我剛才看見壹個女子的影子壹閃，又是壹陣皮鞋響，不是有人在這裏和妳談話來了嗎？」
　　燕西道：「分明妳看見了，還問我做什麽？」
　　金鳳舉道：「我說句老實話，勸妳不要和烏家兩位來往。她兩人的外號，不很好聽。」
　　燕西奇道：「什麽外號？」
　　金鳳舉笑了壹笑道：「她那個外號，可真不雅呢。她叫鹹水妹呀。」燕西聽到這個外號，輕笑道：「真是人如其名，她的淫水可真夠鹹的，找機會也讓大哥嘗嘗味道。」
　　兄弟倆調笑了壹陣子。金鳳舉又說道：「老七，烏家兩位小姐玩玩就算了，不要太當真，這種交際花，花錢如流水，她倆用的錢，決不出自家中。錢既然不出自家中，下文也就不必說了。我看妳和她，感情還不十分濃厚，所以老實說出來。不然，我還不說呢。」
　　燕西聽說，低下頭思忖著。金鳳舉見燕西低頭不語，便拍拍燕西的肩膀說：
　　「花錢是小事，昏天黑地，不分晝夜，身體也吃不住。自己小心就好了，我進去看妳大嫂了。」說完自向後面去了。
　　燕西也回到房中，躺在床上，腦中浮起冷家小姐嬌容，心想：「老大的話，果然不錯。若說交女朋友，自然是交際場中新式的女子好。但是要結為百年的伴侶，主持家事，又是樸實些的好。人也是很溫和的，決不象交際場中的女子，不但不能幹涉她的行動，她還要幹涉妳的行動啦。就以姿色論，那種的自然美，比交際場中脂粉堆裏跳出來的人，還要好些呢。好，就是這樣辦。」但心中又想到烏二小姐剛才的浪蕩媚態，心中癢癢的，卻又有點戀戀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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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連好幾天，燕西為實現心中的計劃，整天圍著落花胡同轉悠，終於給他在落花胡同旁的圈子胡同裏找到壹間合適的宅院，正好與冷宅背對著，只有壹墻之隔。這天叫來金榮，說道：「我要圈子胡同十二號那所房子，妳去找拉線的，看主人是誰，把那房子給我買來。妳看那房子要多少錢？越少錢越好。」金榮便答應著出去了。
　　金榮費了壹番工夫，終於探得眉目，回來對燕西壹頭壹尾說清情況。燕西大喜，馬上帶著金榮坐了汽車就到圈子胡同來看房子。壹進房子，立即直奔後院，看見隔壁正是冷家。臉上忽露出笑意，笑著對金榮道：「那姓王的，不是說冷家住的房，也是他的嗎？這壹看，果然不錯。妳告訴他，我全買了。」金榮見燕西十分滿意的樣子，趁機道：「小的今個兒辦事夠穩妥吧，七爺有什麽打賞呢？」
　　燕西笑罵道：「好小子，這事也算妳有點功，又想要什麽打賞？」金榮涎笑道：「小的見小憐那丫頭越大越漂亮，心裏有點兒想……」燕西正心裏盤算著事兒，聞言也不太在意，揮手拍了壹下金榮的腦門，笑罵道：「妳這小子，正經事不幹，專出壞主意。妳自個兒看著辦吧。」接著回家去了。
　　回得家去什麽也不過問，帶著金榮壹直就回臥室，去盤自己的帳：買房的款子就當派他壹萬吧，反正總值個六七千，那吃虧也有限，只當壹場大賭輸了。我那存款折子上記得還有六七千塊錢，各處湊著借三四千，也不值什麽，這事就妥了。計劃壹遍，甚是高興。
　　可是將存折拿出來壹看，卻大為失望，只有二千多塊錢了。自己好生疑惑，心想，我怎樣就把錢花去許多？便從頭至尾，將帳看了壹看，覺得也差不多。這時，玻璃窗上，發出壹種磨擦的聲音。猛然壹擡頭，只見窗子外，壹個花衣服的影子壹閃。燕西問道：「誰？」
　　窗子外有人低聲答道：「是我。」原來小憐自被燕西開苞後，幾天不見燕西來找她說話，芳心有點兒忐忑不安，終歸再也放不下心來，偷空過來找燕西。
　　燕西開門讓小憐進來，笑道：「駭我壹跳，我還以為是誰呢？找我有事？」小憐聽到燕西的笑語，芳心咚咚亂跳，霞飛滿臉，低著頭走進房間，口中囁囁地說：「我……」正想說下去，卻發現金榮也在房內，心裏害羞，下面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燕西看在眼裏，心裏明白：小妮子春心動了。拉著小憐坐到臺邊，拿起存折笑道：「正想找妳吶，幫我細細地算壹算，看看帳目有沒有錯，好嗎？」小憐笑了壹下，拿筆用筆算法壹筆壹筆的，把那存折上的帳算起來。她算帳時，依舊不住地用眼睛瞟著燕西。
　　小憐低頭算帳時，壹截白晳柔美的脖子從後衣領露了出來。金榮在旁邊看得心裏癢癢，看了幾眼，偷偷用手捅了燕西壹下，不住地打眼色。
　　燕西這時心裏卻正在為房款煩惱中，心想：「這個數目和預算差得太多了，怎樣能夠買房呢？現在只有兩個法子，第壹個法子到銀行裏去透支壹筆，第二個法子是零碎借去。不過第壹著，怕碰釘子，還是實行第二著罷。」，被金榮捅了壹下，擡眼見金榮在不停地打眼色，也還他壹個鬼臉，悄悄走了出房間。
　　金榮見燕西出門而去，連忙上前關好房門，坐到小憐身旁，壹張臭嘴拱到小憐頸後，大力嗅著小憐身上和發稍的淡淡體香。口中淫笑道：「小憐真香……」小憐大吃壹驚，擡頭發現房間只剩下自己和金榮，扭開身子，驚道：「妳想幹什麽？」站起身子就想離開房間。
　　金榮哪會放過這個機會，壹把抱住小憐，張開臭嘴在小憐面上亂吻，邪邪地笑道：「不想幹什麽，只想好好和小憐輕憐蜜愛壹番……」小憐尖聲呼叫道：「放開我，我不要，我這就去告訴七爺，說妳欺負我，七爺壹定不會饒過妳的狗命。」
　　金榮聞言，大聲淫笑道：「告訴七爺？嘻嘻，七爺早就把妳賞給我啦。」臭嘴壹邊狂吻小憐，另壹邊壹雙怪手伸入小憐的衣服內到處遊走。
　　小憐聽到金榮這樣說，立時呆了壹呆，但心中卻不相信金榮所說的話，依然尖呼掙紮著。金榮早已欲火焚身，見小憐不肯就範，怒火橫生，壹手叉著小憐的脖子，壹手在小憐臉上劈劈啪啪的刮了幾巴掌，罵道：「臭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
　　小憐吃了幾巴掌，壹張俏臉馬上浮腫起來，壹絲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壹雙大眼驚恐地望著金榮，嚇得不敢再掙紮呼叫。見小憐不再掙紮，金榮三兩下撕掉小憐的上衣，看到壹對盈盈壹握的椒乳，俏生生地聳立在小憐胸前，十分誘人。
　　金榮看到口水也差不多流了出來，伸出魔掌粗暴地捏揉著小憐的椒乳，淫笑道：「噢……，好爽，看不出臭丫頭的胸乳這麽有彈性。」小憐的壹雙椒乳給金榮的魔掌捏揉得青壹塊紅壹塊，十分疼痛，扭動著身子閃避著，哀叫道：「不要……，不要……，放過我吧……」金榮用力捏著小憐的椒乳，上下抖動著，罵道：「叫什麽？不許叫，不要不要，壹會兒嘗到滋味，怕妳搶著要呢。」擡手抓著小憐的頭發，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褲襠，接著罵道：「乖乖幫老子吹吹寶簫，老子舒服了，壹定好好對妳。」接著又換了壹副笑臉，淫淫地笑道：「好小憐，聽話哦，壹會兒保證讓妳欲仙欲死。」
　　小憐無奈地慢慢解開金榮的腰帶，將他的褲子褪下，見到金榮胯下的陰毛尤如壹堆亂草，當中的壹條醜陋的大肉棒早已發漲得又粗又長，面目猙獰的對著自己，頂端的壹只馬眼，壹收壹張，滲著點點粘液，壹股難聞的腥臭味撲面而來，感到壹陣惡心，別過俏臉，不敢再望。
　　金榮雙手扳正小憐的俏臉，用大肉棒頂在小憐的鼻端，罵道：「快點，再磨磨蹭蹭，老子就不客氣了。」
　　小憐只好伸出纖手，握住肉棒，心中卻想道：「我壹口咬斷妳這醜東西，看妳還能不能對我這麽兇。」心有所想，微微有點緊張，纖手不自覺地用力握了金榮的大肉棒。
　　金榮覺得大肉棒壹痛，低頭看到小憐的神色有異，心中上驚，連忙抄起臺上的壹把剪刀，抵在小憐的俏臉上，來回比劃著，邪笑道：「乖乖地讓老子舒服壹下，如果想打什麽壞主意，弄壞了老子的寶簫，老子絕不放過妳，把妳的臉劃花了，拋到山溝裏餵狼。」
　　小憐只覺冰冷的剪刀尖在自己俏臉上幼嫩的肌膚劃過，渾身不由自主地輕顫著，逼於金榮的淫威，只好用纖手輕柔地扶著金榮的大肉棒，微啟櫻唇含著大肉棒前端的龜頭。
　　金榮的龜頭被小憐潮濕溫軟的櫻唇含著，但覺全身松爽，笑吟吟地吩咐小憐道：「這就對了，噢……，乖乖，用妳的舌頭幫老子舔壹下，噢……，妳的手不會動嗎？別閑著。」小憐唯有伸出香舌，時而輕掃龜頭，時而輕舔龜頭。右手輕輕套弄著大肉棒，左手拿著大肉棒的子孫袋，輕柔地揉動裏面的兩顆丸。開始時動作十分笨拙，時間長了，動作慢慢熟練加快起來。
　　金榮兩手用力搓揉著小憐胸前的椒乳，看著自己的大肉棒在小憐的小嘴壹進壹出，享受著小憐櫻唇和纖手溫柔的輕舔套弄，舒爽的感覺傳遍全身，興奮得淫叫連連：「哇，好爽……噢……」
　　擡起手，金榮雙手抓著小憐的發鬢，瘋狂挺動腰身，大力地揮動大肉棒在小憐的小嘴裏抽插著。只知道大肉棒處身在壹處火熱濕潤的腔道內，不時有壹些尖硬的東西刺激著肉棒上的敏感神經，壹陣陣強烈的快感從大肉棒傳來，腦中只有壹個爽字。大肉棒終於爆發了，壹大股精液從馬眼湧出，直沖進小憐口內。
　　小憐被金榮抓著發鬢用大肉棒在小嘴內瘋狂抽插著，嬌軀隨著他抽插的動作不停搖晃，只好雙手抱著金榮的雙腿固定嬌軀，心裏痛苦地想著到底何時才能解脫；小嘴被精液湧入，小憐心頭滴血，屈辱地閉上眼，兩行清淚緩緩從眼角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