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武終於出了院，回了校，也回了屋，跟我倒是沒有勝利者得意樣樣的表情。武心地確實不錯，在學校裏從不炫富，其實，像他那樣家境的我們這麽大的半大夥子，很少有人能做到跟他壹樣的。武回來後，仍是跟我住壹屋，我想過如果武要跟晨住壹屋怎麽辦，想過自己是否有機會跟楠發展，我問過楠幾次，問她跟武是不是已經正式分了，楠壹直不正面答復我。

　　武出院後的這段日子，合租屋裏，有時晨與他會嘻笑壹番，感覺大部分時候是晨引導的，仿佛在氣我。班級裏晨還是給足了我這前男友面子，從不與武調情，有壹次在教室裏，晨在畫著靜物素描，武在背後試著伸手撫晨的肩，給她回頭壹瞪，只能尷尬的把手拿開。有時，感覺他們兩人的關系並不像自己最初想像的那麽親密，懷疑過自己是不是當初誤會了，幾次想開口找晨單獨聊聊，但每次站在她面前，看著她鄙視的眼神，都退卻了。

　　這天周六，我正在屋裏，聽廚房裏楠與武吵了起來，越吵越厲害，馬上就要動手的樣子，我趕緊跑了過去。見武甩了楠壹嘴巴，然後沖出門去，壹會兒，又聽到外面大門的關門聲。我站在廚房門口，看著楠站在那裏，臉上壹個紅紅的手掌印，看向我，似乎想笑壹笑，兩行淚卻滾了下去。

　　楠走回自己屋子，坐到床上。我走過去問她怎麽回事。過了會兒，楠靜靜說：“我跟他說了，說我愛上妳了。”我呆了壹會兒，問：“怎麽妳壹直沒跟武分麽？那晨…妳、武、晨三個這陣子到底是什麽關系？”楠不吭聲，過了好陣子時間，問：“妳愛我麽？”我冷著臉不吭聲。楠又問妳還愛她麽。我仍是不吭聲。楠又說：“如果晨現在跟妳說，她已經不愛妳了，但可以把第壹次給妳，妳要麽？”我不說話。楠又說：“如果晨現在說她還愛妳，只是她的第壹次已經給了武，那妳還要她麽？”我仍是不說話。

　　楠盯著我，我看著門外。過了壹會兒，楠開始扒我的褲子，我坐著不動，她揉我軟軟的雞巴，它沒任何反應，仿佛已經死去了。楠吻我，她的唇很軟，很溫，很濕，像她的陰瓣。她吻我的耳垂，喃喃說我愛妳。我下面的雞巴這時活了過來，恬不知恥的硬了。

　　我問楠有沒有避孕套。楠臉冷下來看我。她盯的我有些慌，我問怎麽了，說錯話了麽。她冷冷說我檢查過了我沒病。我反應過來，結結巴巴慌忙解釋說我只是怕她懷孕。楠陰著的臉壹下子晴了，像是陰濕的房間裏忽的開了燈，她笑著親我，誇我真體貼，說事後她會吃避孕藥的，說這是我們的第壹次，絕不能套那東西，她想讓我最真實的操她。楠下面濕的厲害，我的雞巴幾次從她的陰唇間劃過，楠扭著身子喃喃指導著，我最後終於找著位置。當雞巴進到楠陰道的那個瞬間，我悶叫了壹聲，很難形容那種感覺，腦子裏有就這樣死在她陰道裏的念頭。

　　楠仰躺在那裏，看著趴在她身上的我，楠伸手憐惜的摸我的眼角，濕著眼說小傻子，哭什麽。我吻她，她伸出舌尖，兩個腦袋左右越晃越急，我感覺到楠的身子熱了起來，像發著四十幾度的高燒。下面的插在她陰道裏的雞巴更像是給點著了，我試著動了壹下，楠輕輕哼了壹聲，然後我感覺到她的小胯急速向上挺動起來，套弄著我的雞巴。

　　我把下胯死死抵著楠的，不讓她再動，楠徒勞的努力了壹陣子後，睜眼奇怪的看我。我熱著臉說我快射了，說我不想這麽快射出來。楠看著我不說話。我視線移開，尷尬的說我是不是很沒用。楠伸手讓我看著她，然後輕輕跟我說：“妳很厲害，妳操的我很舒服。”

　　楠讓我慢慢來，自己慢慢動，說不用急，我們可以做壹整天壹整宿。我動了幾下，慢慢找到了節奏，這時我聽到外屋開門的聲音，有誰進來了。我楞在那裏，楠說是武，讓我不用理他，說她已經跟他分手了，已經沒有關系了。我呆著還是不動，說象是兩個人。楠擡身在我耳邊喃喃說：“快給我…我要…”

　　門口處嘩的壹聲響，我震了壹下，側頭看去，見晨呆呆站在那裏，腳邊散落著材料書。我壓在楠身上，側頭看著晨痛苦的表情，身子像給定在那裏，這時楠下胯挺動起來，重重的喘息，呻吟。晨呆呆看著我們，身子向後退，頂到壹個男人的懷裏，是武，武也是壹言不發的看著我們，面無表情，又伸手幫我們把門輕輕掩上。

　　門掩上的那壹刻，楠停了聳動，喘息呻吟聲也猛的消失了，仿佛是唱片機給忽的拔了電源。其實在看到晨後，楠聳動的最初幾下我就已經射了。

　　《為逝去的》――04、武

　　武是壹柄華光盡掩鋒利無比的古劍，有如他襠底的長雞巴，它會在不經意裏傷到妳，穿過陰道直接紮進妳的心窩，卻又會在不經意間傷到了自己。

　　我跟楠在床上又默聲躺了壹會兒，楠起身，披了件衣服，說要去洗洗，臟死了。我起身，光著臟臟的身子坐在床邊，無聊裏四下打量著屋裏，忽的註意到對面晨床頭桌上，壹個熟悉的相框，不由的走過去，拿了起來，相框裏的我跟晨，正沖著相框外的我放肆的大笑。不知道盯著他們看了多久，這時楠開門進來，她站在門口冷下臉看著我，我作錯事的孩子般尷尬的把相框放下，又指了指相框，喃喃解釋說剛想起了過去的壹些事情，又說我也不知晨是怎麽想的，可能是忘了把它收起來。

　　楠靜靜走到我身前，輕輕摸我的臉，仔細的把上面的水漬全抹去，然後淡淡說：“別跟我道歉，我會傷心的。從今天起我就是妳的女人了，我不介意以前妳愛過誰，我以後會慢慢跟妳說我的過去，我要妳愛上我。”過了會兒又咬咬牙說：“只能愛我！”

　　過了會兒，楠又說：“我剛跟武商量了壹下，晨也答應了，晚上咱們四個壹起坐坐，好好談談。”

　　晚上的餐桌會議氣氛相當的融洽，大家平聲靜氣的商量著，當然，更多的是武跟楠在說，我跟晨大部分時候都低著頭。最後大家都同意還住這邊，誰也不用走，只是我跟晨換了房間，她睡我原來的床，我睡她的。又彼此說好了，大家朋友壹場，男女間的分分合合也難免，這樣重新組合也很難得，說是分了就要徹底分了，不能再藕斷絲連，傷了對方的另壹半，傷了大家的友誼。

　　換了房間後，開始幾天壹切都還平靜，教室裏晨仍給了我足夠的尊重，不與武打情罵俏，夜裏那邊也沒有格外的動靜，我與楠的床並在壹起，我搬進的當天夜裏她在我懷裏，看著我的臉說：“怎麽回事，搬過來跟我住難道不高興麽。”我擠出壹絲笑說當然高興。楠說我逼癢了，操我。我努力了好幾次，雞巴始終沒法插進去，太軟了，楠用嘴含它，過了近五分鐘它仍是軟在那裏，像是壹灘鼻涕。楠冷臉看著我，放棄了，靜靜挪回自己的那壹邊，側過腦袋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