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第三章探出真相

　　“爸，大伯回到酒店了，他問我們什麽時候去見他。”紫霜暗示我說。
　　“我們和高太太多談兩句，便過去找他，妳也坐下吧，外面蚊子多呀！”我點頭示意的說。
　　“大叔，妳既然說我的催眠術高明，那又怎會說失敗而無用呢？”紅衣女郎問。
　　“高太太，如果正常人在心甘情願下簽，那就當然會沒事，如果被催眠或中了迷煙而簽約，我大哥清醒之後，兩兄弟不就反目成仇、對簿公堂了！甚至他以創辦人的身分，向法庭申請取消轉讓書，到時候我怎麽辦？”我解釋的說。
　　“這倒也是……”紅衣女郎低著頭的說。
　　“高太太，這件事妳是沒有能力幫我的，我還是先走了……”我說。
　　“大叔，那妳原本是想怎麽樣辦這件事的？”紅衣女郎問。
　　這句話可給紅衣女郎問到我啞口無言，冷不防她會有此壹問，我即刻借喝水的時間，發動腦子的隨機應變功能。
　　“高太太，我至今還沒有任何的方法，所以說幫不到妳兒子。其實我也不介意和大哥反目成仇，最主要是他肯把公司轉讓給我，但想要他把公司轉讓給我，又談何容易，除非是他有把柄在我手上，最好是見不得光的，那他就不能不服從我了。但想要捉住他的把柄，恐怕比登天還難。”我嘆了壹句說。
　　“大叔，妳得不到那份轉讓書，應該也不用離開香港吧？”紅衣女郎問。
　　“如果我得不到轉讓書，我便要遵從大哥的意思，調去我不想去的中東國家任職。我曾想用道術把他迷惑，然後把他關在這壹帶偏僻的鄉村裏，這也是我為何要在這裏找屋子的原因。”我靈機壹觸的說。
　　這個藉口可真妙，不但解釋我怎會在這鄉村出現，同時，也說出我道術的厲害，以讓紅衣女郎步入陷阱。
　　“原來如此，但也不是長遠之計，他清醒後不就東窗事發了嗎？”紅衣女郎說。
　　“只要我大哥被道術迷上半年，他便形同廢人，已沒有殺傷力了。問題是該怎樣向他兒子交待，而且他又是我親大哥。老實說，良心上我實在做不出手，看來這趟中東之行，我是非走不可了，妳兒子的事算我無能為力。”我說。
　　我凝望紅衣女郎的神態，只要她救兒心切而出手的話，那我的計劃便成功了壹半。
　　“大叔，如果我幫妳弄到妳大哥的把柄，妳會救我兒子嗎？”紅衣女郎問。
　　中計了！紅衣女郎中計了！我心裏興奮極了！
　　“高太太，妳有法子幫我弄到大哥的把柄？如果妳成功幫了我這個忙，我也壹定會幫妳兒子，我不但讓他脫難，而且還為他種下褔蔭，讓他成才！”我說。
　　“真的？那我們壹言為定。”紅衣女郎興奮的說。
　　“等等！高太太，妳說得似乎太容易了吧，妳到底有什麽法子呢？”我問說。
　　“大叔，我這方法說出來是沒問題，但妳的女兒聽到不是那麽好，能否叫她出去壹會？”紅衣女郎尷尬的說。
　　“好吧，霜兒，妳出去壹會，我和高太太談幾句。”我對紫霜說。
　　“有什麽話我不能聽的嘛，真煩！”紫霜裝起撒嬌的模樣。
　　“霜兒，乖，聽話！”我瞪了霜兒壹眼說。
　　“好吧，別談太久了，我到對面看人種菜，我的手提包妳替我拿著，別弄丟呀！”
　　紫霜說完後便走出屋外，而她無故把手提包交給我，想必內有幹坤，要不然怎會要老板替下屬拿手提包呢？
　　“高太太，我女兒出去了，有什麽就直說吧！”我說。
　　“大叔，剛才妳問我有什麽方法，可以拿到妳大哥的把柄，現在我就告訴妳，我用催眠術和迷煙對付妳大哥，並且要他簽下轉讓書。然後，再誘他強奸我，這樣不就有把柄了，是否天衣無縫呢？”紅衣女郎得意洋洋的說。
　　這不是陷我入獄的奸計嗎？我心裏忍不住狠狠的罵了壹句粗話。
　　“高太太，這招果然行得通，妳的催眠術我也很有信心，但妳不會讓他真的強奸吧？如果不是真的強奸，可就沒什麽作用了。妳不會真的要讓我大哥強奸吧！
　　我沒理由要妳這般犧牲，畢竟我們認識還沒三個鐘頭……“我搖頭的說。
　　“大叔，為了兒子的將來，我可以不顧壹切，反正我丈夫也不在，也不算對不起他，只要妳遵守諾言幫我兒子，再大犧牲我也無所謂。”紅衣女郎激動的說。
　　“高太太，但妳以前沒做過，這樣做會不會讓妳很委屈呢？況且妳沒做過的話，不知道臨床的時候，能否承受得了？萬壹半途出錯，那我可無翻身之地了。”
　　我想逼紅衣女郎說出當日陷害我入獄的經過。
　　“大叔，不瞞妳說，這個方法我已經用來對付過壹個人，而且還十分的成功，所以這壹點妳不用替我擔心。”紅衣女郎吞吞吐吐的說。
　　“高太太，這是妳壹面之詞，我無法相信妳會使出這種手段。再說這件事若失敗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在沒有絕對把握之下，我不敢冒然壹試，除非妳說出某些真實的事，我才會認真考慮妳的建議。”我堅決的說。
　　紅衣女郎垂下頭似在想些什麽，剛好這時候她的兒子又哭了。
　　“高太太，妳兒子又哭了，看看他吧……”我故意嘆氣的說。
　　“小建肚子餓了，大叔，妳等壹會。”紅衣女郎馬上走入房間。
　　正當和紅衣女郎談到主要關鍵的壹刻，沒想到給她兒子的哭聲中斷了。
　　“小建，乖，別哭，媽和妳的貴人談正經事，忘記妳肚子餓了，可別怪媽哦，我也是忙妳將來的事呀！”紅衣女郎抱著兒子出來說。
　　“高太太，妳兒子哭得眼睛紅腫，而且聲音也沙啞了，妳要小心照顧他呀！”
　　我故意用她兒子來刺激她。
　　“謝謝關心，小建他肚子餓罷了，我們繼續談吧！”紅衣女郎說完，轉過身用背部對著我，接著把兒子的頭倚在她胸脯上。
　　原來紅衣女郎在餵奶。雖然她背向著我，但墻上掛著照片的玻璃，無意中反映出她餵奶的情形，只見她解開上衣三粒鈕扣，掏出左邊的乳房，接著將乳頭，塞進兒子的嘴巴裏。
　　“建兒……慢慢吸……不用急……”紅衣女郎邊搖著身體，邊哄兒子喝奶。
　　說起來也真奇怪，紅衣女郎的兒子碰上乳頭，便懂得乳頭裏有奶似的，乖乖閉上眼睛，很自在的吮吸起來。現今很多小孩已經沒有奶喝，看來小建比其他小孩幸福多了，而且還是對著豐滿的乳房。其實我應該也吸過這對奶，只是當時被催眠，腦海中沒什麽印象。
　　“大叔，妳聽過龍生強奸壹案嗎？”紅衣女郎小聲的說。
　　“龍生強奸案，那時我不在香港，後來從朋友口中知道這件事，怎麽了？”
　　我說。
　　“其實那件事就是我布的局，也就是我今天向妳提出圈套之法，這樣足以證明我有臨場經驗，相信我功力了吧？”紅衣女郎嘆氣的說。
　　“高太太，妳為什麽會對我說，聽說這件案還未開審，妳冒冒然說出來，妳不怕我會向外泄露消息？”我好奇的問。
　　“大叔，原本我是不想說給妳聽，但剛才聽到小建的哭聲，我的心就疼死了，也許小建在為自己找求生之路，以哭聲暗示我說出龍生事件，所以我才會對妳坦白。最主要還是增添妳對我的信心，以達成這項協議，總之，我不會讓妳失望。”
　　紅衣女郎說。
　　“高太太，龍生真的是強奸妳，還是妳自願給他奸的？報章說龍生是被催眠和中了迷煙，可是他身上又驗不出有迷煙的痕跡，我猜龍生是真的強奸妳，而不是妳口中所說的什麽局吧？”我故意多此壹問。
　　紅衣女郎沒有即刻說話，只是低著頭看小建喝奶的情形。
　　“我確實用催眠術和迷煙，誘騙龍生強奸我。他身上的迷藥，我已經用藥化解了，又怎會驗得出呢？而且我還留下幾張假鈔給他，這個局算布得不錯吧？相信這個把柄也夠妳用的，我能說的就是這麽多，別再問我有關龍生的事。”紅衣女郎堅決的說。
　　“好！我不該問妳龍生的事，但我要問這計劃是妳想出來的，還是另有其人想出來，我擔心想出這個計劃的人，碰巧會是我大哥的朋友，明白嗎？”我問說。
　　“哈哈！怎會那麽巧呢？當時我為了小建被逼陷害龍生，誰是幕後主使，我可真的不清楚。和我接洽是個女的，但命令我做事，卻是個男的，他透過電話吩咐我行事，我沒見過他更不知道他的名字。”紅衣女郎說。
　　聽紅衣女郎這麽壹說，不就擺明幕後陷害我的人，就是師父和師母兩人嗎？
　　我實在看不出師父和師母的心會如此狠毒，先利用紅衣女郎的苦命兒子，威脅她就範，接著，不留余地的在強奸案後加上假鈔案，簡直想令我陷於永無翻身之日。
　　如果現在給鄧爵士聽見，恐怕他會沖動的找我師父算帳。
　　“高太太，聽妳這麽說，這個計劃真是天衣無縫呀！”我不能不佩服的說。
　　“大叔，妳該對我有信心了吧？能達成協議嗎？”紅衣女郎問。
　　“既然有那麽成功的前科，我沒理由不相信妳吧！不過，要妳犧牲肉體，我實在過意不去……”我搖頭的說。
　　“大叔，我的犧牲沒什麽問題，反正又不是第壹次，何況我這樣做也是為了小建，相信我丈夫泉下有知，也不會怪我。總之事成之後，妳要遵守諾言就行了，要不然我丈夫肯定不會放過妳！”紅衣女郎激奮的說。
　　紅衣女郎的激動，嚇壞正在吸奶的小建。
　　“建兒，乖，別哭，是媽不對……嚇壞妳了……別哭……喝奶……多喝點，媽等會要出去，妳乖乖的睡，媽會盡快回來哦……”紅衣女郎摸著兒子的頭說。
　　墻上玻璃反映，紅衣女郎用手擠著自己的乳球，想必是要讓奶水流更得順暢，此情此景，相信小建的父親要是不早死的話，他肯定會很幸福，只可惜天不作美。
　　“大叔，我們什麽時候去呢？”紅衣女郎問說。
　　“我大哥現在剛好等著我，要不然現在動身，妳需要多少時間準備？”
　　“我只需要換件衣服就行，但我兒子現在沒有人照顧……”紅衣女郎皺起眉頭說。
　　“這樣吧，我叫霜兒替妳看著兒子，應該沒問題，可以嗎？”
　　“好吧，我先準備壹下。”紅衣女郎說完後，便走入房間。
　　我馬上走出屋外找紫霜，她看見我出來也馬上跑了過來。
　　“霜兒，現在我要帶高太去踩陷阱，妳留下看著她兒子，順便幫我搜出解藥，也許日後會有用，現在妳先把車給駕走，免得讓高太太看見。”我對紫霜說。
　　“沒問題，但妳們要小心行事，我父親已經在利景酒店五四三號房，請看著我父親，別讓他出事，現在我先把車給移走。”紫霜說完馬上行動。
　　紫霜的動作可真快，人不但長得漂亮，而且身手敏捷，真是世間少有。
　　過了沒多久，紅衣女郎裝扮好走出來，這回我又看見她穿起全紅色的服飾，對於她這身紅色的打扮，我真是恨之入骨。
　　“大叔，妳女兒呢？”紅衣女郎從房間走出來問。
　　“霜兒不知道跑去哪了，坐壹會等她吧！”
　　我還沒說完，紫霜剛好走了進來，她可跑得真快，這裏來回起碼要二十多分鐘，而且還要把車駕走。現在她只不過花了二十多分鐘，而且氣定神閑，沒有氣喘的樣子，習武之人就是習武之人。
　　“爸，妳找我嗎？”紫霜問我說。
　　“霜兒，我有事要和高太太出去壹會，妳留下替高太太看著兒子，我們很快回來。”
　　“爸，妳們會去多久，為什麽不把高太太的兒子也壹起帶去呢？待在這裏好悶呀！”紫霜扮起撒嬌的樣子說。
　　“霜兒，我們很快回來，妳就聽話好好看著高太太的兒子，回頭很快來接妳。”
　　“紫霜，這裏有瓶奶水，如果小建他哭的話，妳就餵餵他。不過，他剛才已經喝飽了，我只是怕他突然驚醒，麻煩妳了。”紅衣女郎把奶瓶放在桌子上說。
　　“好吧，妳們可要早點回來。”紫霜坐在沙發上，悶悶不樂的說。
　　我看著桌上的奶瓶，不禁想起她剛才擠奶的樣子，心裏就偷偷發笑，而且從這壹刻起，我對奶水深感興趣。
　　我和紅衣女郎坐計程車來到灣仔區的利景酒店，這家酒店只是三星級，沒有五星級那種霸氣。我擔心酒店裏面不知有沒有餐廳，於是撥了電話給關先生，順便交待壹下我的計劃。當然，這個電話也是我離開紅衣女郎身邊撥的。
　　關先生明白我的意思，於是約了我在十二樓的咖啡廳見面。
　　“高太太，我大哥正在十二樓喝咖啡，我先上去看看有沒有外人在大哥身旁，我怕有人認得妳。妳搭另外壹部電梯上來，我們在咖啡廳的門口見。”
　　“好吧，我跟著妳後面走。”紅衣女郎說。
　　我不想和紅衣女郎壹起搭乘電梯，原因是不想讓電梯裏的攝影機拍到，雖然我的相貌已經易容成第二個人，但沒必要的事，還是盡量避免的好。
　　當我來到咖啡廳的門口，懷著緊張且刺激的心情等候紅衣女郎。沒多久，她從另壹部電梯走出來，接著，我們壹起走進咖啡廳。這是我第壹次，以別人的相貌易容出場，心情難免有些怪異和緊張。
　　“阿鵬，妳去哪呀？”關先生站起來向琤援菮I.
　　“我……我剛去接個朋友，這位是高太太，我大哥……”我還沒適應阿鵬這個名字。
　　“關先生，妳好！”紅衣女郎向關先生打招呼。
　　“高太太，妳好，請坐。”關先生說。
　　我們三人坐下來後，接著要了些飲品，便開始聊著閑話。可是我不習慣和關先生對話，除了怕會露出破綻外，同時也擔心紅衣女郎會提些問題，是我和關先生配合不上的，畢竟我和關先生還沒有那份默契。
　　我發現紅衣女郎的眼睛，不停向四處張望，但她手上的煙還沒點上，也許是看準時機才動手吧！
　　我趁紅衣女郎不註意的時候，偷偷按下電話的鈴聲，接著趁機會走出去接聽。
　　當我走到咖啡廳門口，即刻撥電話通知紫霜，要她故意有事詢問紅衣女郎，以制造壹個機會，方便我和關先生溝通。
　　壹切交待好之後，我回到座位上，過了壹會，紫霜撥了電話給我。
　　“高太太，霜兒有事找妳，好像問妳兒子的事，小孩子的事我不懂得回答，還是妳跟她說吧，這裏的訊號接收很差，門口接聽會比較清楚。”我把電話交給紅衣女郎說。
　　紅衣女郎拿了電話，心急的走出門口。
　　“關先生，攝影器材準備好了吧？”我等紅衣女郎走後，馬上問關先生。
　　“龍先生，所有的壹切都準備好，等會我是否該給她催眠呢？”關先生問。
　　“關先生，妳的攝影機擺在哪個地方，我要避免被攝入鏡頭裏。”
　　“龍先生，我裝在……”關先生向我說出擺設攝影機的位置。
　　“關先生，現在妳我二人的相貌很相似，我想高太太深信我們是兩兄弟。但她的催眠術很高明，剛才我差點也中了招，要不然這樣吧，妳索性直接被催眠好了，我在旁監督她，盡量不讓她問妳些什麽，我想這樣會比較妥當。”我想了壹會說。
　　“如果我被催眠，萬壹高太太真的問起身分，那不就前功盡棄嗎？”關先生說。
　　“關先生，沒有辦法了，事情已經來到這個地步，只好聽天由命。如果妳能不被催眠當然是好，可是催眠加迷煙，妳怎會不中招呢？”我搖頭的說。
　　“那好吧，我盡量堅定意誌不被催眠，如果我不幸敵不過高太太的話，妳要想辦法阻止她提出問題，事情的成敗，操縱在妳手裏了。”關先生點頭的說。
　　“等等！”我看見紅衣女郎的手提包，靈機壹動，想起她手提包裏必有迷煙的解藥，回頭看見紅衣女郎還沒回來，於是打開壹搜，果然搜出壹包白色的粉末，我想也不想便把它偷了出來。
　　“龍先生，這是……”關先生好奇的問。
　　“關先生，這就是迷煙的解藥……”我把紫霜假中迷煙的事，簡單的說了壹遍。
　　“哦……原來這樣……看來妳和紫霜兩人，辦起事倒很合配，這樣我就放心了。”
　　“對了，關先生，我要妳帶來的支票薄，有帶在身上嗎？”我問。
　　“有呀！”關先生拿出支票薄說。
　　“關先生，馬上開壹張十萬元的支票給我。”我說。
　　“龍先生，但我的戶頭可沒錢……”關先生在支票上寫了金額後交給我。
　　我即刻把支票藏入紅衣女郎手提包的暗格中。
　　“沒關系，壹會我會將錢存入妳的戶頭，這筆錢當是我給妳的酬勞。”我說。
　　“不行！我怎麽好意思再接受妳的錢呢？”關先生推搪的說。
　　“行了！妳父女倆，今天已經幫了我很大的忙，現在還有什麽好計較的，妳就好好用這筆錢，過些開心的日子吧……”我愁悵的說。
　　“嗯……這筆錢留給紫霜當日後的嫁妝吧，這也算是我這個做父親的，為她辦最後壹件事了。”關先生傷感的說。
　　人生八大苦中的“舍離別之苦”，也算是最難過的壹關了。
　　“關先生，我龍生先小人後君子，這個計劃未必會成功，但成功的話，妳便有很大機會要和高太太做愛，這點妳是否同意？還有紫霜能否接受，也是考慮範圍之內，我不想勉強妳和紫霜，明白我的意思嗎？”我以親切的語氣問關先生說。
　　“龍先生，我反正要死的人，還有什麽不行的。霜兒她很了解我，只要我決定的事，她都會支持我，哎！霜兒什麽都好，只是偶爾會發些小姐脾氣和任性，這點可要請龍先生多多包涵。”關先生親切的說。
　　“放心，我會好好照顧紫霜，以報妳父女倆今日之恩，龍生先在此謝過。”
　　“別說了，紅衣女郎來了……”關先生示意的說。
　　“兩兄弟在談些什麽呀？”紅衣女郎笑著臉走過來，並把手機交還給我。
　　“高太太，霜兒……她說什麽了？”在關先生面前，我把他的女兒當成是我的女兒，當說出口的時候，顯得有些生硬不自然。
　　“沒事，我兒子哭得很厲害，逼不得已情況下，我只好勉強叫隔壁的林嬸代為照顧，我的建兒總是喜歡鬧情緒，睜眼不見我和林嬸，就會發脾氣，現在已經沒事，紫霜正趕來和妳會合。”紅衣女郎說。
　　“霜兒沒照顧過小孩，也許把妳兒子抱得不舒服吧……哈哈！”關先生脫口而出。
　　幸好關先生只是說霜兒，前面沒有加上“我的”兩個字，要不然可露出了馬腳，不過，他也算機警的馬上離座到洗手間去，不讓紅衣女郎發問。
　　“高太太，我怕節外生枝，好不好快點行事呢？”我問紅衣女郎說。
　　“大叔，我也正有此意，建兒他哭個不停的，我也想快點辦妥此事，妳確定妳大哥的房間沒有外人了嗎？”紅衣女郎說。
　　“高太太，這點妳可以放心，我剛才問過他，房間肯定沒有人，大嫂沒有隨他壹起到香港。”我肯定的對紅衣女郎說。
　　“嗯……這就好辦了，到時候妳可別食言，壹定要幫我的建兒。”紅衣女郎說。
　　“高太太，只要成功辦完這件事，我不但會幫妳的建兒，而且往後還會繼續支持他，這點妳可以放心。”我背著良心對紅衣女郎說。
　　可憐天下父母心，怎樣聰明的母親，壹旦為了兒子的將來，便會幹下許多糊塗的事，身懷奇技的紅衣女郎也不能例外。
　　“高太太，我大哥出來了，妳見機行事，我會留在附近接應妳，記著時間不多了，速戰速決，明白嗎？”
　　“大叔，我知道怎麽做了，妳在旁也沒關系，但別發出玻璃碰撞的清脆聲。”
　　“好的，我先避開壹會。”
　　說完後，我等關先生回到座位上，便找個藉口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