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風水相師

焚摩

武俠玄幻

三年前,我跟了壹位師父學五行術,除了風水之外,也學了壹些批命之類的相術。許多學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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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第四章謝芳琪的身世

狡猾的風水相師 by 焚摩

2018-12-4 18:31

  我和芳琪兩人在車上手牽著手,來到西貢壹間喝咖啡的露天公園。
  “師父,妳怎麽又是最遲的那個?”鄧爵士向我揮手說。
  “抱歉!出門的時候,謝大狀剛找我要些文件,於是我把文件送給她,順便把她也帶來,這就是我遲到的原因。”我說完忙向邵爵士和雅麗問好。
  “龍生,快坐下,別站著。芳琪,妳也坐啊!”邵爵士的眼睛,壹直望著我和芳琪。
  “哦!謝謝!”我坐在邵爵士左手邊,而芳琪坐在邵爵士右手邊。
  雅麗向我露齒壹笑,今天見到的雅麗,感覺上生疏了很多。
  鄧爵士興奮的親自跑去端了兩杯咖啡過來。
  “謝謝!怎能讓妳親自……”我不好意思,馬上站起身,接過鄧爵士手中的咖啡。
  “師父,這杯咖啡,我是應該端給妳的。”鄧爵士把手搭在雅麗身上說。
  看見鄧爵士如此興奮的心情,我不知怎樣阻止他的婚禮好。
  “老鄧,現在可以說出籌備婚禮的事了吧?”邵爵士笑著說。
  “師父,我想下個星期三舉行婚禮,這個日期怎麽樣?”鄧爵士興奮的說。
  完了!鄧爵士日期都選好了,我真是左右為難……“龍生,老鄧和妳說話,妳沒事吧?”邵爵士推了壹下我的肩膀說。
  “對不起,我去去洗手間。”我急忙轉身走向洗手間。
  走入洗手間後,我緊張的情緒暫時平服下來,但仍是心亂如麻,畢竟等會不知該怎樣面對鄧爵士。
  手機突然響起,是芳琪撥進來的。
  “龍生,妳沒事吧?剛才見妳面露驚慌的,發生了什麽事?”芳琪問我說。
  “我沒事……但……”我有口難言。
  “沒事就好,快出來吧,大夥人等著妳。”
  “芳琪,我……”我還是沒勇氣說給芳琪聽。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怎麽吞吞吐吐的?”芳琪追問道。
  “芳琪,我做錯了壹件事,恐怕會令妳對我大失所望……我沒勇氣面對……”
  我欲言又止的,實在很難說下去。
  “龍生,有什麽不能解決的?我不喜歡沒勇氣的男人……先出來吧……”
  “好吧!”我掛上了電話說。
  我用清水洗了臉,吸了口氣,決定勇敢面對曾犯下的錯。
  當我回到座位的時候,大家都關心的問候,以為我有病不舒服。
  “師父,妳沒事吧?”鄧爵士關心的問。
  芳琪壹對凝重的目光望著我,從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到她對我的那份關心。
  “龍生,喝杯茶再說。”邵爵士氣定神閑的說。
  “師父,妳是不是不同意我和雅麗結婚呢?”鄧爵士說。
  我望了芳琪壹眼,心想無論如何我也要說出來,絕不能讓鄧爵士背上不孝之名,要是被他罵就罵吧,做錯事就該受罰。
  “鄧爵士,我不贊成妳結婚。我現在當著邵爵士的面,向妳賠個罪。”我起身向鄧爵士鄭重的道歉。
  我望芳琪壹眼,看見她臉露驚訝之色,似乎還憂心忡忡。而雅麗聽我這壹說,原本化上桃花妝的臉,而今變成壹片死灰之色。
  “師父,妳賠什麽禮?為什麽妳不贊成我結婚?妳不是說雅麗是我的護命夫人嗎?”鄧爵士緊張追問說。
  “鄧爵士,妳誤會了,我不是反對妳和雅麗結婚,而且還大力支持這段婚姻,只是昨天我贊成妳們成婚,實屬自私的行為,所以才會向妳道歉。”我慚愧的說。
  “師父,什麽自私?什麽道歉?妳說明白嘛!”鄧爵士不耐煩的坐到我身旁。
  鄧爵士怒氣沖沖,我怕他真的發起脾氣會打我,後悔沒把紫霜也帶來。
  “龍生,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妳慢慢說清楚。”邵爵士拍了拍我肩膀說。
  “是呀!師父,我倆還有什麽事不能說的?快說……”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鄧爵士,我要妳先結婚,而後下葬妳父親,是我非常自私的行為,因為我怕妳解決父親的風水地之後,便不像過去那般的支持我,所以我要捉住妳這根支柱,萬壹我不幸輸掉官司,也有個靠山,因此才不顧壹切,將妳父親的後事推遲,對不起,我為這件事向妳道歉!”我垂下頭慚愧的說。
  “師父……妳……”鄧爵士氣得面紅耳赤的。
  “鄧爵士,對不起了……”我再次道歉說。
  “師父,如果我先舉行婚禮,然後再辦父親的風水地,不行嗎?”鄧爵士說。
  “鄧爵士,我不能壹錯再錯,既然妳也叫我師父,我應該坦誠相對,絕不能讓妳背上不孝之名,妳父親的屍骨如今仍停留在冰櫃裏,而妳卻大擺喜酒,披紅掛彩的,試問怎樣對得起妳的父親呢?”我解釋說。
  “老鄧,龍生說的也有道理……”邵爵士點頭說。
  “鄧爵士,要是妳擺喜酒的當晚,有人以不孝之名向妳辱罵,那時候妳顏面何在?這問題我想了很久,我絕不能讓妳名譽受損,更不能讓妳的名譽毀在我手裏,所以我寧願被妳罵,也要和妳說清楚,就算日後妳不認我做師父,或不再支持我,我也壹定要盡師父的責任,不能讓妳受傷害。”我坦誠的說。
  “師父……這……”鄧爵士有口難言的。
  “鄧爵士,我坦誠說出私心之錯,並推翻昨天說過的話,妳以為我容易做到嗎?我的後果不但被妳罵,而且還會失去妳這位貴人扶持,但我也要拉住妳,不能讓妳受傷害。為人子弟者,應以孝為先,況且妳是有身分地位的爵士,絕不能犯上此錯,要不然,日後我也沒面目見妳父親。”
  “邵爵士,我該怎麽辦?”鄧爵士問邵爵士說。
  鄧爵士的表情似乎想堅持舉辦婚禮,但現在有個陰險的無常真人,恐怕他會傷害鄧爵士,我不能讓對方有機可乘。記得鄧夫人也曾指責鄧爵士做事沒分寸,看來我要擺出師父的架子,唬壹唬他,反正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步,就賭上壹次吧!
  “鄧爵士,我已拋下師父的尊嚴,承認自己犯的錯,為什麽妳還執迷不悟?
  萬壹妳名譽受損,受千夫所指,最痛心的會是誰?我告訴妳,除了躺在冰櫃裏的親生父親外,還有壹位坐在輪椅上的養父,妳對得起他們嗎?師父的責任是保護妳,難道妳希望,我倆在報章上被人辱罵,雅麗會好受嗎?“我狠狠的說。
  “老鄧,龍生他說得很有道理,每個人都會犯錯,甚至為了私心,不顧壹切。
  如今,龍生他寧願沒了妳這位貴人扶持,也向妳坦誠認錯,目的也只是想保護妳,我想妳不妨重新認識妳這位師父,他確實很關心妳。“邵爵士想了壹會說。
  “鄧爵士,我覺得龍生說的話沒錯。雅麗,妳說呢?”芳琪問雅麗說。
  芳琪這句話,才是主要的關鍵,真不愧為大律師,懂得找人發問題,因為鄧爵士的難處,就是不知如何面對雅麗,唯有雅麗的支持,才能說服鄧爵士。
  “我覺得應該尊重林老先生,所謂百善孝為先,先人該放在第壹位,什麽時候結婚,並不是問題。至於龍師父的坦誠,出發點是維護鄧爵士的名譽,這點教人尊敬。”雅麗大方的說。
  “師父,剛才我太沖動了,妳可別怪我,現在我明白妳的用心,日後不管怎樣,我鄧鳴天都不會離棄妳,壹日為師,終身為父!”鄧爵士以溫和的語氣說。
  我以感激的眼神投在雅麗身上。
  “龍生,既然老鄧沒怪妳,這壹切可好說話了,其實昨晚我也覺得不妥,只是沒說出口。不過,卻給了妳壹個磨練的機會,看來妳的道德修養,又更上壹層樓,這可是件好事。而且人生在世,時時刻刻都會面對考驗,能夠從錯失中吸取經驗,可沒有幾個,而那些犯了錯,又肯站出來面對的,更是少之又少……”邵爵士說。
  “邵爵士,待罪之身,不敢接受誇獎……”我臉紅的說。
  “龍生,最近妳也太心煩了,張家泉事件剛處理好,就冒出劉美娟和碧蓮叛逆之事,接著又要應付紅衣女郎,接二連三不幸的事,似乎同壹天出現,而妳身邊又沒有人可以幫妳,難免會疏忽犯錯,算是壹種考驗吧……”邵爵士分析的說。
  “是呀!聽邵爵士這壹說,我也有些慚愧,竟沒幫上師父的忙……”鄧爵士自言自語的說。
  邵爵士不斷為我說好話,我心裏實在感激他。另外,我也發現芳琪對我流露憐憫的眼神。
  “對了!龍生,既然妳說待罪之身,這件事妳有什麽安排呢?”邵爵士說。
  “對呀!師父,現在我該怎麽辦呢?”鄧爵士恍然大悟的說。
  “鄧爵士,這問題我也想了很久,現在香港的風水地,恐怕趕不上時間了。
  我想,既然林老先生已在南非落地生根,要不然我們直接把他運回南非,我親自過去找個好墓穴給他,況且妳也承接南非的生意,這樣不但能利用風水地,保佑妳生意財源廣進,相信林老先生在天之靈,也會安息。“
  “這建議不錯呀!”邵爵士點頭說。
  “鄧爵士,這個安排最妥當,妳不但盡了孝道,還可以當作是和雅麗預支蜜月,等壹切事情辦妥,回到香港再辦盛大的婚禮,那時候也許是喜上加喜,說不定已有了小爵士,哈哈!”我笑著說。
  “好呀!不用為了父親的事煩惱,而且還可以把他遷回故居,讓他保佑我的生意,還可以預支蜜月,這主意不錯……”鄧爵士和雅麗兩人,同時眉開眼笑的。
  “等等!龍生,妳現在怎能出國呢?”芳琪突然說。
  “謝大狀,不能向法庭申請嗎?”我問芳琪說。
  “我不知道,這要看法庭給不給面子,如果以兩位爵士的身分,還有巨額的擔保,加上妳是有知名度的風水師,承辦先人之事,理由相當充分,我想法庭應允的機會很高,如果照這樣辦的話,我要加快處理了。”芳琪想了壹會說。
  “師父,什麽時候動身好呢?”鄧爵士說。
  “我想壹個月後才動身,這樣可以把紫霜也帶去,畢竟南非人地生疏……”
  “如果是壹個月後才去,也許不必申請,因為龍生就快上庭,現在趁紅衣女郎犯上同類型的案件,我要求撤銷控訴,要不就開堂對打,不過,萬壹輸了,便會即時入獄,恐怕不能到南非,妳們認為怎麽樣?”芳琪慎重的說。
  “謝大狀,這問題容我考慮幾天再回覆妳,可以嗎?”
  “沒問題,上堂的時候再決定也不遲,可以隨時改變策略。”芳琪笑著說。
  “對了!忘記告訴妳們,昨晚紫霜探聽到,張家泉請了壹位高人幫忙,那個高人剛好是我師父的師弟──無常真人,他……”我把壹些關於無常真人的事,說給他們聽。
  “什麽?就是那個金老頭的師弟?”鄧爵士驚訝的說。
  “是的。”我說。
  “真是無奇不有,師叔竟然千裏迢迢來對付師侄。”鄧爵士搖頭說。
  “這個綽號好像很有來頭,什麽”身無四兩肉,常懷七寸釘“的,看來他的功夫也不差。”邵爵士搖頭說。
  “我聽師父說,他的手段很毒辣,只是我沒見過他本人。”我回答說。
  “龍生,妳可要當心點,幸好有紫霜護著妳,我也較放心。”邵爵士說。
  “邵爵士,妳之前還有壹個答案,似乎還沒向我說。”我問邵爵士說。
  “那個答案還沒到時機。我要走了,妳們怎麽樣?”邵爵士說。
  “我和龍生要到律師樓走壹趟。”芳琪主動的說。
  我真高興芳琪能主動擺脫邵爵士。
  “老鄧,妳應該有二人世界的節目了?”邵爵士笑著問。
  “我要回家做飯……”鄧爵士笑著說。
  “什麽?妳回家做飯?妳懂嗎?”邵爵士開懷大笑的說。
  我實在佩服雅麗的手段,竟把鄧爵士弄得服服貼貼的,心想鄧爵士真是聽雅麗的話,還是聽護命夫人的話呢?
  我的車駛到半途中,停在路邊。
  “芳琪,我們現在不是去妳辦公室吧?”我問芳琪說。
  “當然不是,今天看妳那麽誠實,我就帶妳去壹個地方,但妳不可以向其他人說,讓我開吧……”芳琪和我調座位。
  “對了,芳琪,我還沒多謝剛才妳替我解困,懂得把問題拋向雅麗身上。”
  “龍生,當時的情形,明顯的看出,只有雅麗可以說服鄧爵士,然而妳不停的把問題拋在鄧爵士身上,這只會讓他煩上加煩,所以我不得不出手幫妳解圍。”
  “芳琪,妳會怪我嗎?”我試探的問。
  “妳是指我怪妳私心,還是指什麽?”
  我不明白芳琪這句話的意思,好奇的問:“除了私心,還有其他問題?”
  “愚蠢呀!”芳琪想也不想似的,馬上回答了我。
  “愚蠢?”我不明白芳琪說這句話的意思。
  “龍生,妳已經有了事後的安排,可以很巧妙的扭轉局面,根本不用把妳私心之事說出來,妳說是不是很愚蠢呢?”芳琪搖頭苦笑說。
  “妳認為我愚蠢?”我反問芳琪。
  “妳是想賭壹次,以博取兩位爵士的歡心,另壹方面在刺探鄧爵士的心,我說得對嗎?”芳琪很自然的說。
  “妳怎會知道呢?”我點點頭說。
  “如果昨晚妳不是在我面前分析過兩位爵士的心,也許我真的會看不出,但妳的勇氣,我十分欣賞,畢竟這不是單靠勇氣,其中還加上智慧,我喜歡有智慧的人,所以對妳有些心動……”芳琪流露真情的說。
  芳琪真是自作聰明,既然她欣賞,也由得她欣賞了,如果我說出是擔心無常真人出現在婚宴中,那我真的是愚蠢了。
  “到了……”芳琪把車停在壹旁,望著前面壹塊空地。
  我望了四周壹眼,並沒發現有什麽好看的。
  “芳琪,妳帶我到這裏是……”我好奇的問。
  “龍生,前面這塊空地,就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我也是在這認識林艷珊的,當時我和她壹樣的不幸,後來成了好朋友,但我們相處很短的時間便分開……”
  芳琪眼睛紅腫的說。
  “這是孤兒院,妳以前是孤兒?”我明白了,這塊空地的前身是孤兒院,難怪芳琪有所感觸。
  “嗯……我和艷珊因為有人領養,所以要分開,當時我們說過,要靠自己創壹番事業,所以我拼命讀書,幸好我和艷珊得到想要的東西,只可惜艷珊卻沒有我那般的幸運,相信她不幸的事,也告訴妳了吧?”
  “嗯……艷珊說過給我聽,我可以幫助她,應不是大問題……”我小聲的說。
  “艷珊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也不怕告訴妳,關於催情香薰,我曾買來試過,目的是想幫艷珊測試它的功效,因為艷珊表面很自在,其實她的內心很痛苦,如果當日不是她肯和我對調的話,那受害者便是我,所以我對她深感內疚……”
  原來芳琪身上的香薰味,是為了好友而試藥,我好奇的問:“妳說什麽對調,是指身分嗎?”
  “對!我有很大的仇未報,所以不想離開香港,但領養我的偏偏是外國人,艷珊為了幫我,主動向洋人獻勤,結果她為了我而離開香港,最後慘遭奸害,導致心理存下陰影,至今無法接受男人,我實在對不起艷珊……”芳琪激動的哭泣。
  “芳琪……別太傷心……”我掏出紙巾,抹去芳琪臉上兩行晶瑩的淚珠。
  “嗚……”芳琪仍激動的哭泣。
  “芳琪,妳說的報復,又是何事?”我轉移話題說。
  “我的報復是為了母親……”芳琪五指用力捉在我的衣上。
  “哦……妳母親?”我好奇的問。
  “母親的死,我懷疑是幹爹邵爵士幹的……”芳琪清清楚楚的說。
  “什麽?邵爵士害死妳母親?”我大吃壹驚的說。
  “當時我很小,印象中邵爵士曾到我家很多次,而且每次在房間裏,和我母親吵吵鬧鬧的,母親很怕見到他,甚至有壹次還大打出手,當時我不知道也不明白,他們到底為了什麽事爭吵,後來我母親跳樓身亡,而我就被送入孤兒院,當邵爵士申請領養我的時候,我更懷疑是他逼死我母親的。”
  “當時妳那麽小,怎會猜到這些事呢?”
  “當時就是我還小,不知道什麽原因,所以我要留在香港,想從報章上探知邵爵士,因此艷珊代我離開香港。果然,邵爵士真的申請領養我,從那壹刻開始,我不斷留意他的壹切,每當我問起母親的事,他總是避而不答,因此,我發奮讀書,立誓要當上大律師,有朝壹日還我母親壹個清白。”芳琪憤憤不平的說。
  沒想到事情會那麽復雜,照芳琪這樣說,邵爵士和她母親,可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從這件事也看出,芳琪的童年把她變成壹個處心積慮的人。
  “芳琪,妳的成長也夠苦的,只是沒想到比我還要苦,我的苦是皮肉之苦,而妳的苦是心靈的苦,同病相憐呀!”我嘆氣的說。
  “妳也苦?……”芳琪瞪了我壹眼問說。
  “嗯……我從十五歲……”我把小時候為了母親輟學、為醫藥費搶劫入獄的事說出來。
  “沒想到妳是為了母親而入獄,我之前錯怪妳了。”芳琪苦笑著說。
  “之前錯怪我?”我問芳琪說。
  “當時我用邵爵士的錢,發奮考取學位當上律師,以便日後用他栽培我的錢,直接把他送入大牢。可沒想到,我辛苦當上律師,竟要幫他替壹位強奸犯脫罪,當時我對妳是恨之入骨。”
  “為什麽會如此恨我呢?”我不明白的問。
  “當我第壹次認識妳的時候,見妳巧妙揭發鄧夫人的奸計,續以風水術找出鄧爵士的親生父親,給我留下壹個很好印象,覺得妳是個非常有膽識且勇敢的人。
  後來向艷珊談起妳的事,意外中得知妳有辦法醫治艷珊,使我出現柳暗花明的希望,結果妳的強奸案,如壹盆冷水淋到我頭上,氣得我……“
  “後來,妳就與我針鋒相對……”
  “當然,因為艷珊的不幸,使我十分痛恨強奸犯。妳的出現,是我和艷珊壹個希望,但妳犯的強奸案,不但毀了我和艷珊的希望,後來還令我被邵爵士強逼接下妳的官司,這完全與我的觀念背道而馳,妳說要我如何面對妳?所以,我每次見到妳的時候,都要妳受我的氣,以平衡我承受不滿的委屈。”芳琪解釋說。
  “後來妳探知我的為人,並相信我確實是遭受紅衣女郎和幕後人陷害,所以對我改觀,逐漸接受我之余,現在還把妳的秘密告訴我?”我分析說。
  “沒錯,當晚我是為了影帶,還有查證妳是否患有那個病,甚至想探出妳能否醫治艷珊壹事。”芳琪把當晚的真相說出。
  “結果妳知道我懂得用香薰壹事,而對我有信心?”
  “對!直到妳說出香薰壹事,我才完全信任妳。”芳琪臉紅的說。
  “但妳為何對邵爵士認紫霜為幹女兒,深表不滿呢?”
  “我苦查邵爵士的事,始終無法找出證據,最後把心壹橫,等邵爵士逝世之後,我要承接他所有的財產,以補償我多年不滿之心,所以我不能讓其他人瓜分這份補償。妳知道我內心的苦,是從領養開始至今,這段路我捱得很辛苦,現在怎能讓人瓜分呢?”芳琪憤憤不平的說。
  “所以妳不斷的忍,也要留在邵爵士身旁……”我終於明白為何芳琪是大律師的身分仍要承受邵爵士的委屈,我也明白她門口為何要掛上特大的“忍”字,我笑著說:“芳琪,其實妳不該向我說這些事,以免我為了錢出賣妳。”我笑著說。
  “龍生,今天要不是妳主動把影帶交給我,我又怎會把這件事告訴妳呢?如果說妳想勒索或威脅我的話,妳已經有了把利器……”芳琪得意的說。
  “芳琪,我龍生懂得壹句話,”男人不該讓女人流淚“,對嗎?”
  “對!妳會讓我流淚嗎?”芳琪望著我說。
  “我當然不會讓妳流淚,甚至不會傷害曾經愛過我的女人!”
  “嗯……我喜歡這句話……”芳琪主動親了我壹下說。
  “等等!如果妳母親和邵爵士有瓜葛,那妳會不會是他女兒呢?”我突然想到說。
  “我不知道,但我也曾懷疑,尤其是在鄧爵士認親那壹天,可是我始終不敢去證實,我怕看到我不想看的結果,動搖我報復的念頭。”
  “也許事情不是妳想像那般。別說了,接著我們去哪呢?”我問說。
  “隨便妳……妳想去哪……就去哪……”
  “去哪好呢?”我苦苦的思索有什麽好地方。
  “要不我們把約會提前……”芳琪臉紅的說。
  “但我們身上的服裝……”我壓抑內心的興奮說。
  “妳車上不是有套西裝嗎?”芳琪問我說。
  “是呀!我怕妳臨時變卦,而要我穿西裝。”
  “妳真夠細心的,難怪那麽多女人為妳動心,現在我們回去換衣服,好嗎?”
  芳琪羞怯的說。
  “好啊!走!”我牽著芳琪的手回到車上,向芳琪的家出發。
  今天好像知道芳琪為何會向我投懷送抱,但又好像不知道什麽原因,總之,腦海裏仍是壹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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