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回

第008回
　　六點半，壹覺醒來第壹件事就是看臺鐘。說來也奇怪，不管沒有手表是如何的不方便，我這個人就是不喜歡戴手表。所以在劉潔家裏 臺鐘成了我對時的主要工具。
　　像往常壹樣起了床，就穿了壹條短褲，赤腳穿著拖鞋走到院子裏壹陣洗臉刷牙。以前在家裏我可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可如今到了 鹿鎮這塊我看除了盛產美女別的簡直可以說是壹無是處的鳥地方，什麽事情都要自己動手，倒也漸漸養成了自力更生的習慣。
　　今天是星期天，是江凱去鄉裏培訓後的第壹個星期天，前幾天江凱打電話回來說今天不回來了。想到劉潔接電話時我和她纏綿在壹起 的樣子我就覺得刺激萬分。
　　西廂房的門虛掩著，我知道這時劉潔肯定已經把早飯做好了。怎麽說呢，在我的的腦子裏，劉潔是個天生麗質，勤勞能幹，又蘭心慧 質的女人。三種看起來似乎不可能出現在同壹個人身上的品質卻在她身上完美地結合在壹起。有時真的很佩服江凱的運氣，能做到鎮長又 能討回如此漂亮能幹的女人做老婆。如果不是他自己不爭氣，我又怎麽能得到美人的親睞呢。
　　洗著臉，雖然院門關著，但外面小街上人們來來往往的嘈雜聲還是清晰地傳進了我的耳朵。小街的早晨還是壹如既往的喧鬧。
　　“咿呀”壹聲，北廂房的門開了。劉潔手裏端著壹盆子的換洗衣服出來了。
　　今天劉潔穿的是壹件淡藍的無袖連衫裙，頭上把及腰的長發盤了個髻，整個人散發著壹股成熟少婦的魅力，讓人看了心曠神怡。
　　真是個美婦人，無論穿什麽衣服都顯得好看，耐看。我心裏贊嘆著，不由自主地盯著她看。
　　“看什麽看，我臉上有花麽？”
　　劉潔笑語嫣然。見到她笑，腦海裏不知怎的想起李宗盛在壹首歌裏的詞：“春風再美也比不上妳的笑，沒見過妳的人不會明了”劉潔走到 了井旁放下衣服，開始打井水。
　　“嫂子，這種重活我來幹。”
　　說著走了過去。
　　“算了，算了，”
　　劉潔連連擺手，“妳啊，和我在壹起只會給我添亂的。特別是早上。”
　　說完這句話，她想起什麽似的連忙低下了頭。我註意到她的臉紅紅的，大概她想起了那天早晨隔著布簾，在她女兒眼皮底下的瘋狂吧 。
　　洗好臉，刷好牙，走到西廂房打了碗粥吃了起來。從八仙桌東邊的窗戶往外看過去，正好從側面看到劉潔坐在小凳上，俯身用力揉搓 著衣服。雖然劉潔今天穿的是連衫裙，可是壹件連衫裙又怎能掩住她婀娜的身段。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由於劉潔坐著，她的臀部被薄薄的 的連衫裙包裹得緊緊的，渾圓的屁股曲線刺激著我的視覺神經。
　　我發現自己好像變成了個臀部鑒賞專家，正不知羞恥的欣賞著眼前的尤物。
　　“江凱說今天不回來了，也就是說我今天又可以和劉潔在壹起了？”
　　想到這裏，看看院子裏的劉潔，我再也坐不住了。
　　端了碗，拿了個小凳，來到院子裏，在劉潔的對面坐下，“嫂子，今天妳休息，準備做些什麽？”
　　“今天準備和小美回娘家，怎麽有什麽事麽？”
　　劉潔突然調皮的對我眨了眨眼睛，好似看穿我心思似的做了個鬼臉。
　　“那個…也沒沒…什麽事的。”
　　壹瞬間我覺得臉像發燒壹樣紅了起來。很明顯我心裏的小九九已經被她看穿了。
　　“喲，還臉紅了，前幾天妳臉皮這麽薄就好了。”
　　劉潔邊洗衣服邊揶揄著，“沒事就沒事吧。”
　　見我不說，她好像又有些失落的樣子，真是女人心海底針。
　　“即使我在家又能怎麽樣？妳今天下午不是還要到李家宅去給老人發慰問金麽？”
　　看來劉潔什麽都想到了。
　　見劉潔把話說到這份上，我知道如果不明說就太不是個男人了，只會讓她瞧不起。
　　我把凳子挪了挪，就坐在她的斜對面，壓低聲音道：“嫂子，我想日妳，妳不回娘家行不行？”
　　“不行！小美說要回外婆家很久了，這次她吵著要去。”
　　劉潔同樣低聲回答道，不過口氣很堅決，“而且妳下午又不在家的，像妳們這種到下面去的哪壹次不是吃飽喝足很晚回來的。”
　　“那嫂子晚上行不行？我太想妳了。”
　　我又裝出壹副無辜的樣子，低聲和她討價還價。
　　“晚上不回來了。”
　　劉潔專心洗衣服，對我愛理不理，“我回娘家都是第二天回來的。”
　　“喔，是這樣啊。”
　　見到希望破滅，我垂頭喪氣，只好悶頭吃粥。
　　吃著、吃著，突然我的眼前壹亮。原來劉潔洗衣服為了不讓裙擺被水浸濕，把裙擺撩到了腰際。我坐在距離她很近的斜對面，看到了 她雪白的大腿內側和純白的三角內褲。
　　“真是讓人受不了的大屁股。”
　　看到劉潔白色內褲緊緊包裹下的臀部，我的陰莖又壹次豎直了起來，“為什麽老是讓我看到這種香艷的鏡頭啊，我要憋不住了。神啊， 多給我點定力吧。”
　　我心裏暗自念叨著，眼睛卻還是直盯著劉潔的襠部，連吃粥都停了下來。
　　“醜都醜死了，還不快點喝粥，”
　　劉潔看到了我陰莖的勃起，下意識地把大腿夾了夾。
　　“醜死了也有人喜歡啊。”
　　我故意坐直了，讓褲衩下陰莖的勃起看上去更明顯。
　　“哪個理妳。”
　　說完劉潔自顧自地洗著衣服。
　　見劉潔不理睬我，我也不想自討沒趣，就三兩下把粥扒了個精光。洗完碗，把碗放好後，我還是回到院子裏。不過這次我把凳子挪得 離劉潔更近了，可以說壹伸手就可以碰到她。
　　第壹次這麽坐在壹旁仔細地觀察劉潔，其實說是觀察倒不如說欣賞來得更加貼切。
　　劉潔繼續揉搓衣服，大概頭上冒汗了，舉起右手用袖管在額頭上擦了擦，露出了壹節白藕似的玉臂。更是顯得風情萬種，在旁邊的我 不由得看得如醉似癡，這時我終於明白了什麽叫做神魂顛倒。
　　“小雨，嫂子真的有這麽好看麽？”
　　見我對她如此癡迷，劉潔側過身子豎起壹個手指在我眼前晃了幾下，“妳老這樣看我被別人見到不好的。”
　　“嗯，嫂子簡直可以說是美如天仙啊。”
　　我照實說出了心裏話，“我也想不看，可是沒辦法，就是忍不住。”
　　“哎，真拿妳沒轍，妳這個小冤家。”
　　劉潔嘆了口氣，低頭繼續搓洗衣服。
　　沒辦法，今天只好單調了，我想此刻我的失望肯定溢於言表。
　　剛要站起來，忽然發現劉潔的腿其實也是挺美的，尤其是小腿看上去修長白凈，就像白玉雕琢而成。還有被裙擺半遮半掩的大腿，更 是白得晃眼。壹瞬間，我不由得色心大起。回頭看了看院門，見院門關著，手就像不受控制般的伸向劉潔的大腿內側。頓時壹股光滑柔膩 的觸感傳向腦際。
　　明顯感覺劉潔的大腿輕顫了壹下，她的臉也紅了起來。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劉潔並沒有發作的意思，繼續低頭洗著衣服。
　　“怎麽回事啊，都被我摸到大腿了，沒理由不做聲啊。”
　　我很納悶，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仔細壹想，頓時恍然大悟，“肯定是今天她要回娘家，不能和我做那事，覺得有愧於我，所以才 任我為所欲為。原來嫂子也是疼我的啊。”
　　心頭忽然湧過壹陣甜蜜。
　　“繼續還是收手？繼續未免太對不起她了，收手卻是對不住自己。”
　　壹時間兩種念頭在我腦子裏交錯盤旋。不過最終我還是選擇了繼續，我真切的感受到我正在壹步步的墮落下去。
　　我繼續把手順著劉潔的大腿往裙底裏探，她的臉色也變得紅壹陣，白壹陣，身體也有些輕微的顫抖，我註意到她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 。哈哈，大概被摸得受不了了吧，是不是已經淫水四溢啊？我心裏壹陣暗自得意。
　　我的手指漸行漸深，觸到了三角褲的底部，隔著內褲都能感受到她的體溫。
　　手觸之處感覺碰到了壹個微凹的部位，我知道那裏就是我的終極目標。
　　劉潔閉上了眼睛，眼睫毛微微顫抖。見到她閉上眼睛，我更自信地認為她接受了我的撫弄。手指隔著三角褲叉按住那個凹處壹陣揉動 。
　　果然在我的撫弄之下，從那個凹處滲出了蜜汁，不僅把褲衩弄濕了，甚至把我的指尖都沾濕了。
　　可是讓我奇怪的是劉潔閉著眼睛，還緊皺著雙眉。我想這個表情大概是女人處於興奮狀態時的自然反應吧。於是我決定采取進壹步的 行動，要把手指插入她的陰道口。我把手指插進劉潔的三角褲找著了入口，感受到淫水帶給我的刺激。
　　正當我想要把手指插進去時，劉潔把大腿壹下子夾緊了。手掌登時被夾得動彈不得。
　　我吃驚地看著她，不明白她怎麽會在緊要關頭給我來了個急剎車。她張開眼睛楞楞地看著我，臉上布滿了委屈和無奈。我看到兩行清 淚慢慢地從她那清澈見底的眼睛裏流了出來。
　　“嫂子…”
　　我啞然無語，原本充斥全身的欲火頓時煙消雲散。我強烈的意識到自己犯了壹個極其嚴重而又愚蠢的錯誤，那就是我口口聲聲說愛劉 潔，其實在我的潛意識裏，我還是把她當成了壹個泄欲工具。只要我需要，就會不管時間地點地向劉潔索求。
　　見到劉潔無聲的哭泣，我覺得我的心在顫抖，“多麽善解人意的壹個女人，事事順著妳，如妳所願，妳卻在這麽作踐她，妳簡直禽獸不 如啊。”
　　壹時間我從內心深處感覺到了劉潔心中的悲苦，“嫂子…我對不住妳…”
　　我的鼻尖也感到酸酸的，眼睛模糊起來，兩行淚水奪眶而出。我不由自主低頭抱著劉潔的大腿跪了下去。
　　“啊…小雨…快點起來，地上臟的。”
　　劉潔連忙伸出手要拉我起來。
　　“嫂子，我不是人，妳打我吧！”
　　我跪在地上不肯起來，此刻我是在真心的懺悔，“妳待我這麽好，我卻壹而再、再而三的欺負妳。”
　　“擡起頭，看著我的眼睛。”
　　劉潔雙手扶起我的頭，看著我的臉。
　　我依言看著她，呈現在我眼前的是劉潔梨花帶雨的面容，讓人心碎。我和她對視著，壹瞬間時間好像凝固了，從她的眼睛裏，我仿佛 看到了她發自內心的痛苦。
　　“嫂子，別哭了。”
　　我不由自主地伸過手去，幫她擦掉眼淚，“看到妳哭，我心裏就說不出的難過。”
　　她緊緊地握住我的手，把手捂在她的臉上。“嫂子只是被風吹了眼睛，沒什麽大不了的。”
　　“不是的，我知道是剛才我做得太過分了。我真的不想讓妳難過的。”
　　“妳再不起來，呆會小美起來看到妳這樣，成何體統啊？”
　　“那妳原諒我，妳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
　　我還是跪著。
　　“好了，好了，嫂子原諒妳。不原諒妳又能怎樣呢。”
　　劉潔有些悶悶不樂，眼眶還是紅紅的。
　　好歹劉潔原諒了我，這時我心裏有說不出的高興，簡直比中了獎還要高興。
　　“妳去做妳的事情吧。”
　　劉潔又開始洗起了衣服，“嫂子想壹個人靜靜。”
　　“那我走了。”
　　說完我把小凳放回西廂房，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裏。
　　躺在床上，心中壹時難以平靜。剛才我是怎麽了？我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我簡直不能原諒自己。而劉潔梨花帶雨的面容更是深深烙在 我的腦海。
　　可是，不管我怎樣的責備自己，日子還是要過的。
　　在劉潔帶著小美出門後不久，我也出門了，壹個人呆在家裏悶死了。來到小街上，遠遠看見李香蘭正在擦著小店的窗戶。婦人今天好 像刻意打扮過了，頭發梳得油光錚亮，衣服穿得整齊幹凈。不過我還沒有完全把情緒恢復過來，因此現在對她也沒什麽興趣。
　　“小雨，今天休息？”
　　走過小店時李香蘭叫住了我，仔細端詳著我，“怎麽看上去老大不高興的樣子啊？”
　　“哪有什麽不高興啊。”
　　我努力裝出壹副高興的樣子，這時我從李香蘭身上聞到壹股香水的味道，“嫂子，今天打扮得這麽好看，是不是大哥回來了啊？”
　　聽到我這麽說，李香蘭的臉紅了壹下，“不要說了，妳大哥本說昨天來的，可臨時又說要晚兩天，真是吃不消。”
　　說完她的臉恢復了常態。
　　“呵呵，大哥不在嫂子壹個人可是寂寞難耐啊。要不要小弟來侍侯妳啊？”
　　我促狹地笑了笑，不知怎的和香蘭嫂在壹起，我總是要在言辭上戲弄她壹番。
　　“妳這小鬼，毛都沒長齊，口氣倒不小，竟然敢調戲老娘。”
　　李香蘭虎著個臉，拿了個掃把做出要打我的樣子。
　　“調戲妳又怎樣？有本事妳來追我啊。”
　　見勢不妙，我趕忙壹溜煙地逃了。
　　畢竟此時我的心還有些難過，如果是平時，我早就將革命進行到底了，又怎會逃避她呢。
　　下午，我和鎮裏的幾個幹部準備停當，出了鎮政府。走在鄉間小路上。天很藍，空中漂浮著朵朵白雲。路旁柳樹上知了不停的叫著， 農田裏農民三三兩兩的在做著農活。我的鼻尖仿佛聞到了泥土的清香，壹時間，我的心開朗了許多。
　　走了壹個多鐘頭才到了李家宅，在我的印像中，山區都是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到了後才真正知道山區的落後與貧窮。挨家挨戶的給 老人們發完慰問金後，李家宅的隊長說什麽都不肯讓我們走，壹定要我們吃了晚飯再走。沒辦法，只好吃了再說。
　　吃完晚飯已經是晚上九點鐘了，有人說要留下來打通宵麻將，見他們還沒走的意思，我就壹個人先走了，反正有沒有我對他們來說無 所謂，沒我在說不定他們更放得開。
　　由於剛才喝了點酒，感覺頭昏昏的。出了李家宅，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走在煤渣小路上，清涼的晚風吹在臉上，感覺稍微清醒了些 ，但臉還是熱熱的。
　　走了半個小時的路，來到了壹個斜坡前。這時從前方傳來了壹陣“鈴、鈴、鈴”的鈴聲。原來有人騎自行車過來了。那人騎得滿快的，壹 會就離我不遠了。
　　可能是酒精在腦子裏作怪，我竟然歪歪斜斜地對著自行車的方向走了過去。
　　“啊…”
　　騎車人好像是個女子，由於騎得快，她對我的變向顯然應對不及。
　　“啊…”
　　我也叫了起來，我和騎著自行車的她撞了個滿懷。當場我被她四腳朝天撞翻在地，壹瞬間我感覺手和腳上多處被地上的煤渣劃破。
　　“我日妳…唔…”
　　正當我壹連串的罵人臟話要脫口而出時，騎車人也朝著我摔了下來，無巧不巧的壓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臉部頓時被兩個堅挺豐滿的乳 房給堵了個正著。
　　這是兩只彈性十足的乳房，和劉潔相比可以說是旗鼓相當，這是我腦子的第壹個反應。鼻尖和嘴唇被乳房牢牢壓住的感覺真是舒服啊 。雖然隔著襯衫，但我好像聽到了女子的心跳聲。
　　“我要透不過氣了，不管了。”
　　我心中暗道，借著酒勁把雙手托在了那兩只充滿肉感的乳房上，感覺沈甸甸的，真是十足的上等貨色。沒等她回過神來，接著我從下 面托著乳房把她稍微撐起了些。
　　“啊…”
　　女子發出了壹聲驚呼，她顯然對我的這壹舉動估計不足。這是個奇怪的姿勢，女子俯伏在我的上面，而我的雙手正牢牢地抓托著她的 乳房。
　　“呼…”
　　這時我的臉脫離了壓迫，呼吸總算順暢了。
　　黑暗中女子難以置信的看著我，眼睛黑亮得像天空的星星。我看得很清楚，這個女子歲數和我差不多大，長得甚是漂亮，雖然穿的是 普通的衣服，但這絲毫掩飾不住她的美麗。
　　“想不到還是個美女，身材也不錯。”
　　雙手感受著乳房的堅挺，我在心中暗道。
　　我的鼻子聞到了壹股體香，同劉潔和香蘭嫂的不壹樣，這是股淡淡的幽香，“她大概還是個處女吧。”
　　這時我的腦筋瞬間轉了幾轉，連我都奇怪自己在有些醉酒的狀態下還能保持正常的思維。
　　更加要命的是，這時我覺得陰莖又翹了起來，剛好頂住她的大腿。兩手下意識的緊了緊。
　　“啊…”
　　不知是女子感到了陰莖的熱力，還是我的手給了她刺激。女子發出了壹聲嬌呻，讓我渾身舒泰。
　　正當我沈浸於兩手帶給我的快感，不知下壹步該怎麽辦時，忽然覺得身上壹輕，原來女子自己坐了起來。
　　說句老實話，如果她不離開，說不定我會有更進壹步的下流舉動。
　　“啪”的壹聲，我挨了重重的壹記耳光。“死色狼！王八蛋！”
　　女子恨恨的罵了幾聲，“敢吃我豆腐，去死吧！”
　　站起來又往我身上踹了壹腳。接著沒等我反應過來，就推起自行車騎了揚長而去。
　　“死八婆！下次別讓我碰到妳！碰到壹定把妳剝光豬！”
　　我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被打痛的臉頰，朝著女子離去的方向破口大罵，也不知道她聽到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