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奇魄香魂 by 玉香樓
2018-8-5 06:01
【內容簡介】本書是壹部融合武俠與艷情為壹體的小說,在書中可以找到壹些名家的武俠或言情作品的影子,故事以天龍八部中最狗屎運的虛竹為主角,卻變動了虛竹的來歷,原著中的虛竹本是玄虛與葉二娘之子,從小在少林寺出家;在本書中虛竹則成了大理太子段延慶之子,遭遇壹系列苦難後方成為虛竹。隨著故事情節的壹步步展開,作者並沒有局限於天龍八部中虛竹這條線的發展方向,而是巧妙的將紅樓夢、鹿鼎記、俠客行、笑傲江湖、神雕俠侶等書的故事情節揉入其中,無不契合,有根有據,有板有眼。故事以艷情為主,淫男亂女,欲仙欲死,魂飛魄散,天人永隔……全書壹百回,約壹百四十五萬字節,屬於緋色小說,禁止未成年人閱讀! 第001回 少時苦風雨
開辟鴻蒙,陰陽離分,神予壹道,凡人不珍。男根者,陽魄之成具;女竅者,陰魂之通道。陽成男根,陰通女竅,男女相媾,陰陽相融。堪嘆癡男:沈於肉湎於色,不知陰道化魂之美;可憐怨女:亂於癡迷於情,不知陽具固魄之妙。淫男淫女,欲仙欲死,終究魂飛魄散,天人永隔。今有渺渺香魂,無魄所依,受天地之激蕩,幻就世間十二奇竅,故成書以記之。——本書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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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山西麓是千年古城晉陽所在,自古民風桀驁強悍,昔日唐高祖李淵從這裏起兵,直取了隋朝天下,建立了大唐幾百年盛世,晉陽隨之繁華無比。唐朝衰敗後,其重臣劉氏在此建立北漢。宋朝趙世兄弟先後攻打晉陽十九年,最後引汾水灌城,才攻陷城池。其間晉陽百姓負隅頑抗,有“君降民不降”之說。宋太宗趙匡義進城後,見晉陽風水龍騰虎躍、氣象萬千,頓時大驚失色,下令屠殺全城百姓,火燒城池,使人挖斷太行山的龍脈,自此晉陽成了壹座死城。
但蒼生百姓如同野草壹樣,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晉陽被毀的百年後,其廢墟附近漸漸再有了人氣。人來人往多了,慢慢有了壹個小鎮。鎮上最熱鬧的是唯壹的市集,集中人氣最旺的是唯壹的妓院。太行山是中原與契丹之間販運私貨的便利渠道,也是山民獵戶趕往山西潞水之濱的必經之路。於是先有人在此開設壹酒館,兼作皮肉生意,久而久之便有了壹個麗春院。
這日正是暮春天氣。華燈初上,麗春院中傳出壹片絲竹之聲,中間夾著猜枚行令,歡叫鬧酒,當真是窮山惡水之中難得的升平景象。壹間亮彩粉飾的房間裏,老鴇面前坐著十多個男子,其中有員外地主,有長衫秀才,還有私鹽販子模樣。壹個瘦弱小廝在他們每人手中收取了壹張對折的紅紙,壹並交給老鴇,隨即退去。
老鴇打開每張紙瞧了瞧,笑道:“哎喲!拔了頭籌的——是富貴錢莊的劉莊主。恭喜劉大爺艷福,也萬謝其他來捧場。”
她話音剛落,壹個白胖男子已挺身站起,環顧作揖道:“各位謙讓!謙讓!”
其他人皆面露訕意,只有壹位鹽商打扮、頭上扣了個皮帽的短粗男子勉強還了還禮,嘟囔著:“阿彌陀佛,沒想到在這兔子不拉屎的荒山溝,五十兩銀子竟不嫌多!”
周圍投來詫異目光,在這窮鄉僻壤,五十兩可不是小數目。
老鴇似乎有些慌張,將手中紙條胡亂塞進懷裏,響起破鑼笑聲:“各位大爺可別忙著走,去瞧瞧舊相識,新來那幾個也都不錯的。”
短粗男子見狀,面露疑慮,經過老鴇身邊時,身形突然晃動,老鴇懷中那沓紙便到了他手裏。他飛快翻瞧幾眼,嘿嘿兩聲冷笑,將紙條還給老鴇,徑直出了門。旁人見沒熱鬧可瞧,逐壹散去。
待人離盡,老鴇合上門,向劉莊主笑道:“老娘倒走了眼,那人不像什麽善碴子,好在他沒敢多說什麽,不過五十兩……也確是不少,劉大爺妳……”
劉微微壹笑,道:“不妨,不妨!事先不說好了麽,不論誰出得最多,我都較他多出十兩。”
說著從身上掏出幾大錠銀子,道聲:“拿去!”
老鴇笑得滿臉牙齒,忙不叠收下,向外招呼上酒上菜,再低聲道:“劉爺慷慨,不過這事兒只好這壹回,若傳了出去,本院聲譽可就沒了。”
劉連連點頭,笑道:“放心,放心!此事妳知我知。”
心裏卻道:“真是婊子立牌坊,得了便宜還要賣乖,妓院還要什麽好聲譽麽?”
原來麗春院多年規矩:凡逢女子初夜,即招有意客人暗中競價。老鴇前日得壹清白女子,細皮嫩肉,頭等姿容,看樣子出身殷實,不知怎麽被人劫拐了來。劉莊主得聞此女性情剛烈,虐意頓起。他入贅富貴錢莊,對家中母老虎唯唯諾諾,內心時抑憤懣,便想借機發泄壹回。老鴇也恐文弱老朽之人降不住此女。由此二人合謀,讓劉占得頭籌。
現下事情已定,老鴇在旁進酒進菜,細說那女子好處。劉莊主兩盅下肚,已心猿意馬。老鴇嘻嘻壹笑,向外喚道:“二呆子!”
隨著壹聲答應,適才收集價條的瘦弱小廝提燈候在門口。老鴇吩咐:“帶劉大爺去鳴玉坊。”
接著扭身打趣:“劉爺請!那雛兒不懂事,萬請大爺容忍,也請顧惜自己身子骨,別壹下掏空了傷著。”
劉莊主呵呵大笑,隨那叫做二呆子的小廝急步下樓,從側門走向院子深處。
二人來到壹座孤屋前。二呆子剛剛打開銅鎖,見壹個黑影閃來。劉莊主壹聲未出仰頭栽倒。他身旁多了壹個橫眉爆眼的兇惡和尚,向二呆子低喝:“休得亂叫!有妳好處。知不知道?”
二呆子睜大雙眼,認出這人正是方才頭扣皮帽的短粗男子。
那和尚隨即怒道:“是聾子還是啞巴?幹甚不回答灑家?”
二呆子張大嘴巴,歐歐啊啊幾聲。那和尚臉色緩和下來,心道:“還真是個啞巴!”
掏出兩錠碎銀扔給二呆子,沈聲道:“帶我進去。”
二呆子收好銀子,進屋依次點好四盞紅燭。惡和尚透過褶紗見隔間床上橫臥壹物,上前分開紗簾瞧了瞧,登現喜色,扭頭叱道:“滾!若敢聲張,爺爺要妳小命!”
二呆子依言退去門外,轉頭古怪壹笑,輕輕掩上門。和尚倒有些驚異,瞧這小廝不過十四五歲,笑容卻含猥褻之意。
和尚聽得奇怪小廝遠去,笑嘻嘻掀開紗簾。床上女子手腳被縛,口中堵著手帕,見了他眼露驚恐,“嗚嗚-!”
憋得臉蛋通紅。和尚眼中發光,上前拽出女子口中手帕,瞪圓爆眼叫道:“佛祖保佑!山溝裏居然有這等貨色!”
旋即解開自己衣襟,露出滿腹肥肉。
女子駭然大叫:“走開呀!妳走開!”
和尚心跳氣浮,不待衣服除盡,便猴急撲上,頓饞得涎水欲滴,伏到粉臉上亂舔。女子慌極:“走開呀!走……唔!唔……”
驚覺口中硬生生堵進來臭烘烘的糙舌,心中壹橫,切齒要咬,不料雙頰酸骨被人拿住,不得不由那舌頭攪動著吐進口水來。
和尚美美嘗了嘗,起身嘆道:“好香好甜!難怪那廝耍手段!”
說完褪下褲頭,露出撲楞楞的醜物和黑乎乎的毛腿。慟哭的女子搭眼壹瞧,唇失血色,哆哆嗦嗦求道:“大師慈悲,佛祖慈悲!放過我吧!”
和尚嘿嘿壹笑,道:“即使灑家不來,妳也留不過今夜。實話說與女施主,灑家俗心未盡,菩薩座前發願,只想度個處女。哈哈,真是難得的造化!”
說著伸出麻蒲般的粗手,握住女子壹只乳團用力捏了捏。
女子雙手雙腳被縛,哀求不成,搖頭哭罵:“死和尚!臭和尚!妳……妳下十八層地獄!”
和尚哈哈大笑:“女施主說得不錯!出家人不下地獄,誰去下地獄!”
說著除去了女子手腳上的繩子。女子慌張蜷去床尾,縮手縮腳,似見了壹絲希望,開口再次哀求,卻駭然壹楞,見惡和尚扶著壹條黑乎乎直楞楞的大東西,提胯爬上床來。
女子幾欲暈去,銀牙壹咬,低頭去撞床欄。和尚忙拿住女子後頸,用力扯到自己面前,不顧粉拳亂捶,兩指在粉腮巧勁壹捏,捏脫了軟骨,接著十指抓緊女子發根,將她頭臉拎向自己腰間。
女子頭皮劇痛,掙紮不得,臉上突觸那條粘津津的醜物,嚇得她雙眼緊閉,卻擋不住濃烈的臊臭直沖鼻內,亦擋不住那物撐開齒唇徑直沖去了喉底。那股臊臭直刺五內,刺激得她胃尖劇顫,簌簌欲嘔。汩汩酸水湧將上來,無力的嘴卻攏不住,只能任其淌出唇角。
和尚前後聳動,氣喘籲籲道:“灑家連日奔波,確實臟了些。嗯嗯……女施主莫怪,莫怪——”
說著突然滯住粗喘,用力將女子頭臉壓向胯間,面紅耳赤,悶哼連連。他已多時未近女色,此刻稍壹享受便收不住了粘精。
女子驚哼壹聲,無力推住和尚的毛腿,頭皮已痛得麻了,但覺那條臭臭的硬東西在喉底抖動,抖得五臟似要翻卷出來,口中卻嘔吐不出,叫喊不出,只能從胸膛發出撕心裂肺地悶嚎。
和尚得了壹時痛快,在女子唇上把龜眼殘溢的臊精抹去,順手接上了她耳下軟骨。
女子抽搐著幹嘔不止,見惡和尚又來扯她衣服,登時悲憤恨極,拼命廝打,但哪裏拗得過?被他壹把撕裂了胸衣,落出白晃晃的椒乳。和尚淫眼發亮,壹下子將椒乳撲在身下,不料女子掙出壹只手來,在他臉上狠狠抓了壹下,又死死抵住他的下巴。
和尚施展不開,大為焦躁,撥開女子手臂,打她壹個耳光,接著耍起了蠻力,像翻弄刀板上的魚,刷刷幾下將女子剝個幹凈,然後如餓虎撲食,張口嘬住了紅潤的乳頭,但覺柔嫩無比,幾乎叼個不住,不禁用力壹咬。
女子已心膽俱裂,吃了這壹疼,不知哪裏來的力氣,奮力在和尚的光頭皮抓出了幾道血印。和尚疼得壹皺眉,豎起怒目,“啪!啪!”
劈頭蓋臉打了兩巴掌,惡狠狠嚇道:“不想找打,休要亂動!”
這兩下用力甚重,女子嘴角溢出血來,又驚又痛,壹時耳暈目眩。
和尚猛壹下將她雙腿高高提溜起來,怒氣沖沖的臉上壹怔,發出壹聲怪叫:“真是壹個好屄!”
壹頭埋了下去,狂吸亂舔,滋滋有聲。女子啼呼壹聲,驚飛了魂,但受了痛打,心已生了怯意,柔弱推在和尚肩膀,蝦米似得弓身哀哭:“放開我!放開……嗚嗚……”
待和尚擡起頭,女子已哭成了淚人,戰戰兢兢如垂死的白兔。
和尚拍拍沾滿他口水的恥丘,喘著粗氣笑道:“女施主,灑家來度妳了。”
說著挪動雙膝身子前聳。女子似知大限來臨,駭然睜大淚眼,兩腿亂蹬壹氣。和尚嘟嘟囔囔罵了壹句,用力壹擰女子大腿根處的嫩肉。女子壹聲慘叫,身子不由上挺。和尚趁機將她腰臀勒緊,脹圓了的龜頭在恥唇上轉了兩下,隨即壹股勁鉆去。
女子眼前陣陣發黑,散逸出絕望的哀鳴,扭動的纖腰抵擋不住體下越來越深的火漲。聽著女子的顫聲苦哼,和尚更加筋酥骨軟,插到實處後,不顧龜皮被扯得疼痛,聳動屁股大力抽送,撐得恥口洇出了壹圈血紅。
女子全身滲汗,似昏似醒,不得不挺直腰肢,苦苦承受那壹下下痛苦的沖撞。和尚興奮得嗷嗷直叫,突地大叫壹聲,十指用盡力氣掐住了兩只嫩乳,在女子聲嘶力竭的悲吟聲中,他仰起頭來臀肉直抖,似乎要擠進女子身子裏去。
此時,房外壹人也正血脈僨張,正是那叫做二呆子的小廝。他適才躡手躡腳溜回來,推推劉莊主這倒黴鬼,見劉毫無聲響,便小心潛到窗下,半脫了褲子,壹面側耳偷聽,壹面套動著命根。此時聽見和尚舒暢之極的悶哼和女子絕望無助的嚎泣,他屏氣射向了墻根,然後提著褲子直奔遠處的樹叢,壹頭趴倒,喘出憋急了的粗氣。
二呆子的喘息漸漸平靜,心裏的悲涼卻越生越多。按他以往偷聽破處的經驗,男子的猥笑聲會繼續響起,女子的哭泣聲則徹夜不休。但今晚他不想再偷聽下去,既因為這和尚十分兇惡,也因為這女子的相貌頗有幾分像他的乳娘。
他非聾非啞,但自小極少說話,記事時是生活在壹個水寨裏,乳娘沒日沒夜做著女紅。
二呆子有時在夢中醒來,迷迷糊糊聽到乳娘壓抑的聲音:“輕壹點……別吵醒了孩子。”
有時是乳娘的低泣:“求妳……不要射在裏面……”
二呆子不敢出聲,如果月光明亮,可以依稀認出乳娘身上的男人,有時是寨子的頭目,有時是管帳的師爺,還有時是燒飯的胡伯伯……
清晨醒來,二呆子每每納悶得看著乳娘。乳娘紅著臉將他摟在懷裏,哽咽道:“我可憐的小主人,妳有命無運,快些長大了吧。只要妳娶妻生子,讓主公主母在地下瞑目,奴婢受罪也心安了!”
隨著二呆子壹天天長大,乳娘告訴了他更多的事。
二呆子的生父本是大理國延慶太子。壹天,大理國發生了動亂,延慶太子被亂軍所殺,太子妃在逃亡中生下了二呆子,產後兩日便悲慘死去。乳娘抱著繈褓中的二呆子繼續逃亡,直至落水被強盜救起。太子妃死前為二呆子做了壹個記號,那就是二呆子後背上的九點香疤。
佛教是大理國國教,皇族歷代都有高僧。太子妃做這個記號,是指望兒子長大後別忘了出身。但乳娘時時囑咐二呆子,他的皇族身世是天大的秘密,絕不可泄露半分,否則便會招來殺身之禍。
二呆子認真記住了乳娘的話,每日沈默寡言,渾如聾啞。但水寨裏仍然發生了禍事。
那是在二呆子六歲的時候,壹日他像平常壹樣在山上拾柴,吃驚瞧見壹向威風凜凜的大寨主在地上痛苦得滾來滾去,寨主夫人和二寨主、三寨主在旁仿徨無主。大寨主發出野獸壹樣的嚎叫:“這樣的日子我壹天也不想過了,大夥兒拼了吧,總好過生死符。”
此語壹出,旁邊人都悚然壹驚。二寨主慌張察看四周,恐怕有人聽到,卻意外發現了二呆子。所有人都大吃壹驚。二寨主提刀走了過來,忽然遠處傳來馬蹄聲。二寨主驚悚張望,馬蹄聲越來越近,壹個清脆女子喝道:“交不出尊主要的東西就想逃嗎?”
二寨主大叫壹聲:“拼了吧!”
舉刀向女子方向撲去。
二呆子的心怦怦直跳,聽得刀劍聲、慘叫聲、馬嘶聲,然後是壹片死寂。過了壹會兒,水寨方向沖起滾滾濃煙。他趴著壹動不敢動,直到黃昏時才跳起跑回去,見寨子裏已無活物,滿目壹片焚毀的廢墟。
二呆子在焦土清煙中不停哭喊著乳娘,又冷又餓,無力地蹲在壹處殘破的墻角。仁天慈佑!讓他在那時遇上了師父師娘,從此過了壹段平生最快活的日子,然而最終還是乞討流浪,被人販賣到這麗春院,每日端茶倒水,挨打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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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呆子嘆了壹聲,起身慢慢離去。回望壹眼鳴玉坊,見窗內的燭火依然閃出微光,傳出似有似無的女子哭泣,在暗夜裏聽來有著說不出的詭秘淒涼。
二呆子安身的破佛堂緊挨麗春院,因年久失修,早已廢棄不用。老鴇便鑿通墻壁,在佛堂裏存放幹柴。
兩年前不知從哪裏來了個瘋瘋癲癲的老和尚,自稱“悟癡”,到了破佛堂以後,既不重修廟宇,也不再塑金身,每日白天睡覺,晚上念經,幸有二呆子拿回的殘冷白飯,瘋和尚才得以勉強度日。
他們二人壹個瘋瘋癲癲,壹個少不經事,偶爾胡聊幾句以解夜悶。二呆子腦筋不大靈活,卻天生的好記性,每夜伴著木魚聲入睡,不經意間記住了悟癡常念的經文。無事時翻翻悟癡的幾部殘舊經書,問東問西,認識了幾個字,可全然不懂其中含義,偷聽妓女叫床時,往往念壹句:“色即是空”;夜半用五指泄欲時,也會自嘲壹句:“空即是色”。
黎明時分,隔壁麗春院中響起了壹陣騷動。二呆子從睡夢驚醒,心知昨夜事發。聽得壹會兒又歸於平靜,想那劉莊主遇上了惡人,自然無可奈何。也沒人來問他,二呆子便照舊去麗春院幹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