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回 春夢了無蹤
奇魄香魂 by 玉香樓
2018-8-5 06:01
第005回 春夢了無蹤
萬劫山莊內,慧靜正要與虛竹說些什麽,卻見他滿臉通紅淚光閃爍,不禁納悶咦了壹聲。虛竹陡然醒神,慌張掩飾著連連幹咳。李夢如向他飛快瞄了壹眼,虛竹登時臉色慘白,方才還無比傾慕這個美麗的女魔頭,此刻卻覺得她無比恐懼。其實他比幼時面貌有了壹些變化,身材更是大不相同,尤其還成了和尚模樣,李夢如即使目光如電,也認他不出。
慧靜詫異瞧瞧虛竹,眼中閃過壹道兇光,低聲道:“沒有幾柱香時間,他們分不出高下,咱們不必在此空等,為師想到其它地方打探,妳去谷前大石頭那兒,不要惹人註意,師父隨後就去。”
虛竹激動未平,驚魂未定,答應壹聲,轉身便走。
谷口石頭前,四周寂靜,林木郁郁。虛竹忽然覺得不大對頭:“方丈不是囑咐過不要出頭嗎?那打探什麽?再說我又不會功夫,為何獨獨叫上我?”
這時見慧靜遠遠奔來,他心裏生出莫名害怕,眼見慧靜越來越近,橫眉爆眼,面露兇惡,正是那晚在麗春院的神色。虛竹駭意陡增,不由自主扭身便跑。
慧靜壹怔,喊道:“妳跑什麽?”
見虛竹不停步,厲聲又叫:“幹甚不答灑家,是聾子還是啞巴?”
虛竹聽了他這兩句話,跑得更快了。慧靜兇相畢露,展開身形追去。他對虛竹壹直如鯁在喉,但不敢在寺內動手,這壹路上又沒遇到合適機會,此時在萬劫谷中除掉他,回寺後可以隨意編個故事,說他被李夢如同黨殺了,方丈絕不會為了這麽個小和尚而興師動眾。
慧靜見虛竹跑進了樹林,心中更喜,但等追進了樹林,卻四下不見人影,環顧四周,大覺奇怪:“這小子不會功夫,怎會消失不見?即便絕頂輕功也不能這會兒功夫跑得無影無蹤,難道能上天入地不成?”
他心中焦急,張口大喊:“妳出來吧,當日之事妳壹直保守秘密,我滿心感激,怎會害妳?”
不料虛林見師父離去,隨後跟了來,聽見師父大喊,慌忙跑來相問。慧靜做賊心虛,見了虛林嚇了壹跳,只當他也知道了自己秘密,突襲出壹掌將他擊倒,然後慌搜樹林,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虛竹果真入地了!
壹顆大樹下有個草木掩蓋的洞口,虛竹跑到這兒壹腳踏空,整個人掉了進去,摔得頭暈目眩,聽慧靜的呼叫和虛林的慘叫,他心中明白,方才生死懸在壹念。再聽得慧靜的聲音忽遠忽近、忽東忽西,便不及細想,慌忙往地洞深處爬去,不料這地洞出奇幽深,直到聽不見慧靜喊叫聲了,這地洞仍沒到頭。
虛竹爬了半響才見頭頂露出微光,而這奇怪地洞仍然沒到盡頭,拐個彎又往深處去了,黑黢黢得不知到底有多深。他仰頭瞧瞧頭頂微光,探手壹觸,堅硬微涼好像是個石板,小心舉起縫隙壹瞧,洞外是間小屋,滿是箱櫃,好像是個儲物間,其外通向壹間大屋,其內有桌椅木床。
虛竹輕輕翻開石板,探出半個身子猶猶豫豫,尋思是從這裏出去?還是繼續往前爬?突然聽見腳下隱隱傳來聲音,登時驚慌失措,忙跳出地洞,把石板原樣放好,不管不顧往大間跑去。壹推房門又是壹驚,門竟從外緊鎖,此刻再顧不上他想,壹頭鉆入了床底,掩口呼吸不敢再動。
不壹會功夫,傳來石板響動和沈重的腳步聲,地洞裏出來幾個人,擡著什麽東西放在床上。壹個男聲道:“鐘靈姑娘,麻煩妳給木姑娘找陰陽和合散的解藥,我們回去看看後院情形。”
壹個嬌嫩女聲道:“妳們不去救段公子了?”
那個男聲道:“妳剛才也看到了,少主人功夫怪異,我們抓他不住,不過也不妨事,妳爹爹和李夢如並不是想要少主人的命,只想敗壞段氏門風,現在木姑娘出來了,他們奸計就無法得逞。”
接著那幾人往地洞裏鉆去,屋內只剩壹雙繡了黃花的蔥綠鞋,這女子走去裏間翻箱倒櫃,回到床邊停了壹會兒,說道:“木姐姐,醒醒,吃解藥。”
這時壹方手帕飄落床邊。過了壹會兒,那女子焦急道:“怎還是不醒?木姐姐,解藥我給妳餵了,我去給段譽哥哥送解藥。”
繡花鞋走去裏間,石板響動後,房內再無其他聲響。虛竹嘀咕:“原來這個地洞是用來救段譽的,那女子叫鐘靈,這個萬劫谷的主人也姓鐘,叫什麽鐘萬仇。萬劫谷關押段譽,這個女子反要救段譽,那她定是段譽的情人了。還有那個木姑娘不知是什麽人。”
此時床上那個木姑娘,使得虛竹忐忑不安,心急如焚。過了壹會兒,再也無法忍耐,心想:“趁這木姑娘沒醒,我趕緊逃吧,碰上鐘靈也不怕,聽她聲音那麽甜,壹定是個美人兒。”
他打定主意,探頭探腦從床底爬出來,順手拾起地上的手帕,見手帕用白色蠶絲縫制,沈甸甸滑溜溜,壹股殘香沁人心脾。
虛竹不由拿在鼻端嗅了嗅,見手帕繡有壹枝粉紅花朵,角邊繡著壹個“木”字。虛竹認得這個字,心裏壹喜:“他們所說的木姑娘,原來是木頭的『木』,不會也叫做『木頭』吧。”
如此壹想,回頭壹瞧,登時有如雷擊,全身壹震,眼前所見,床上睡著壹個國色天香、貌美如仙的絕色佳人,壹張秀臉清麗絕俗,如新月清暈,如花樹堆雪。
虛竹神魂飄蕩,壹時不知身在何處!但見佳人忽然輕啟櫻紅小口,嬌細呼了兩聲段郎。他不由吃了壹驚:“她也是段家的情人?”
隨之心口劇痛:臉色慘白。“不會的,不會的,這壹切本是我的,我才是真正的皇族正宗,妳應該是我的,妳這麽美,應該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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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壹聲輕吟,紅暈生頰,好似在春夢中嬌羞無限。
這聲輕吟喚醒了神遊太虛的虛竹,霎那間血脈賁張,身周仿佛壹陣電閃雷鳴,除了眼前這個仙女,世上什麽都不存在了。全身發抖,將床帳解開,合上了壹片昏暗,也合上了壹片幽香,更覺世上再無他物,心想:“讓我死在她身上吧!”
哆哆嗦嗦抱住,但覺柔若無骨、酥軟如綿,不由越抱越緊,迷迷糊糊往兩片薄唇吻去。
仙女壹聲嬌吟,微張玉齒,婉轉相就,呼出壹股火熱香甜。虛竹心醉神迷,舌尖柔柔卷住嫩甜的嬌滑香舌,癡迷糾吮纏吸。“嗯……嗯……嗯茲……”
佳人瑤鼻翕動,嬌靨暈紅,宛如壹朵嬌羞萬分的深谷幽蘭。
虛竹愛撫柔吻,按照慣常的套路,為這個木姑娘寬衣解帶,露出壹雙玉嫩雪白的椒乳,玉峰上兩點嫣紅蓓蕾,嬌嫩無比、亭亭玉立。虛竹沈醉其間,沿著柔美的玉溝慢慢滑向玉臍,雙手順著滑腰摸索而下……
最後壹件下裳褪下仙子滑膩的腳踝,便見玉體橫列,滿目玲瓏浮凸,雪滑粉腿頂部那團柔毛,黑亮微卷。虛竹做夢也想不到,世上有著如此美妙的胴體?待輕輕分開動人心魄的玉胯,心跳頓時漲得胸痛,見仙女秘處粉紅琦艷,嬌柔的褶皺裏藏著壹顆小小的黑痣。
虛竹盯著這顆可愛之極的黑痣,不知不覺吻了下去,鼻尖輕撫滑膩的秘縫,深吸壹口純純的少女體香,登時目眩神迷,貪婪地連連偷嘗,眼見花唇經不住挑逗,羞答答地欲拒還迎,漸漸舒展開來,像含苞欲放的花朵正在春雨中嬌艷開放,金溝處那顆神秘的花豆,也亮晶晶的似隱似現。
虛竹再也耐不住熾烈的情欲,小心翼翼解開自己褲頭,卻嗅到壹股濃烈臊臭,從少林寺而來這壹路上,他出過許多汗,夜裏還遺過精,褲襠裏此時骯臟不堪,皮毛都粘到了壹塊兒,黏津津地翻著泥垢。
在無比清香的仙子前露出如此腌臜的醜物,虛竹不免自慚形穢,但此刻也顧不得唐突佳人,深吸口氣,屏住了呼吸,用暴漲的龜頭輕輕撥開了溫潤的花唇,緩緩撐開了蜜穴,“撲-!”
得壹聲微響,滑嫩花唇緊緊合住了龜頭。佳人嬌哼壹聲,眉頭緊蹙,似在春夢中發出壹聲輕叫。
虛竹微微下挫,慢慢頂向深處的狹窄火熱,雙腿不由越顫越急,忽然抖個激靈,發覺已要忍將不住射了出去,慌忙持續用力,在壓抑的極亢中焦急去摘花心,微微“噗!”
得壹聲,龜頭穿過壹道關口般的細薄花頸,幽深溫緊的花徑壹下子洞然開朗,獻出了藏在最深處的花心。
佳人嬌軀壹顫,臻首輕擺,香唇翕張:“唔!哦……哦-!”
虛竹吃了壹驚,不敢再動,強忍粗喘驚惶瞧去,見仙子香喘急促,長長的睫毛半噙著兩顆晶瑩的淚珠,臉上的血色都聚湧到了兩頰,顯出令人憐惜之極的無比嬌艷。
虛竹愛得心裏直疼,不痛不快射盡最後壹股。這時才覺出仙子體內緊澀異常,也火熱異常,大不同他以往經驗,心中忽然壹亮:“難道她……她是……”
心裏壹陣狂喜,已然知道自己想的多半不錯,急忙輕輕抽出,見莖上粘著幾條粉紅。
花唇驚慌合攏,吐出壹團濃精後,接著吐出了壹抹細細的殷紅。“處女!她是壹個處女!”
虛竹張大眼睛,幾乎喜極而泣,驚呆片刻,慌忙掏出那方蠶絲手帕小心鋪到玉臀下,心裏顫念:“有過這壹次,這壹生便不枉活了!”
虛竹神魂顛倒,混混諤諤,愛極了這個冰清玉潔的美麗仙子,萬分憐惜得香吻柔撫,漸漸揉散了仙子臉上的那抹艷紅,使得玉頰紅艷似火,輕拂了幾絲柔發,說不盡的千嬌百媚。
幾聲嬌哼,使得虛竹稍稍清醒,他這才發覺底下早已又脹得難受,便再次分開受驚的玉胯,再次脹滿初開的花蕾,小心輾轉聖潔的桃源,溫柔挑逗初經人事的花蕊,用心享受他的第壹個處女。
粗莖每次抵到花徑深處,翕動的龜口都要輕吻壹下柔弱的花心。不知什麽時候起,迷失的佳人玉乳起伏,雪肌浮出壹層粉紅,哦哦唔唔發出酸楚的春吟,驚羞緊窄的秘道悄悄變得順從滑膩,偷偷溢出新鮮滑亮的春雨。虛竹不知不覺加快了動作,在心醉神馳中疏忽脹得心酸,不由自主發出聲聲悶哼。
雲收雨散,虛竹粗重的喘息漸漸平復,開始不得不思忖眼下的事兒。外面壹片寂靜,不知慧靜此刻在哪裏?這個仙子壹樣的木姑娘說不定即刻就會醒來,自己已在她身上死過了壹回,如果她醒來大喊大叫,自己便要在萬劫谷中萬劫不復。
想到種種利害,虛竹戀戀不舍放開手裏的玉體,輕輕抽出雪臀下落紅片片的手帕,深深嗅壹口,小心藏在懷裏,萬般不舍地摸著雪滑雙腿,終於溜下了床。
走向洞口時,三步壹回頭。在半扇床帳中,絕美仙子雙靨緋紅,柔弱溫婉,猶如春睡海棠、雨後白蓮,嬌美不可名狀。
虛竹深深嘆口氣,狠心鉆下了地洞,興奮驚懼,足蹬手爬,匆匆向洞口逃去。眼前終於再次有了微光,用手向上壹扶,卻又是壹道石板,登時十分詫異:怎麽與來時不壹樣?定心壹想,心裏大呼糟糕,自己在忙亂中鉆錯了方向,這時已到了地道最深處。
事已至此,虛竹無可奈何,偷偷鉆出這個洞口,發現身在壹座石室,石門大開,裏外俱空無壹人。
此時,甘寶寶帶著女兒鐘靈回到了房間。剛才鐘靈到了地道與段譽壹起被黃眉僧人救出石牢,卻被李夢如當作那個木姑娘掠走,鐘萬仇夫婦好不容易救回女兒,由此耽擱了不少時間。
床上那位木姑娘名叫木婉清,甘寶寶見她仍在昏迷,搭上手腕壹摸,脈象並無恙。但瞧木婉清衣裳淩亂,面色紅艷異常,甘寶寶不禁生了狐疑,暗暗向木婉清身下壹摸,觸手粘濕,急忙打開衣服細瞧,見恥毛零亂,門戶紅腫,其內粘粘津津飄出壹股男人的精液味兒。
甘寶寶面色慘白,心中連呼:“冤孽啊!真是冤孽!”
在她想來,必是段譽和木婉清在猛烈春藥催動下鑄成了大錯。此間房門緊鎖,這個地道只有鐘靈和段家護衛知道,段家護衛方才都在後院,因此除了段譽還能有誰?
甘寶寶萬分惶然,丈夫到底惹下大禍,段家知道絕不肯善罷甘休。兄妹相奸!多大的醜事!她看著熟睡的木婉清,心裏哀嘆不已,念頭突然壹動,忙問鐘靈道:“妳木姐姐什麽時候昏迷的?”
鐘靈早瞧出木婉清前後不大壹樣,心下正疑惑,難道自己餵錯了藥?聽見母親此問,答道:“木姐姐在地牢就昏迷了。”
甘寶寶神情壹黯,心道:“那便是了!段譽在木婉清昏迷後,對她……但他必不肯承認,否則剛才怎麽沒說。”
甘寶寶再壹想:“段譽服了春藥迷迷糊糊,也不壹定清楚自己做過什麽,若他們二人果真都不知此事,我還是不要說破。如今大錯已鑄,記不清楚反倒好!”
甘寶寶想到此處,支走鐘靈,吩咐下人送來熱水,她親自給木婉清拭洗,又吩咐人去回復段正淳,說木婉清受了驚嚇,需要在谷中調養幾日。
木婉清蘇醒後,覺腰眼酸軟,下體火燒火燎,心裏頓生疑惑,但也不便與人說,獨自努力回想,好像做了壹個嚇死人的怪夢。她越想那個夢,越是羞澀不已,迷迷糊糊記不清,但自以為是服了春藥的緣故。
木婉清自小隨母親隱居,因氣惱母親冷漠嚴厲而憤然出走,後遇到師父隨其在深山習武,故涉世不深,對男女之事只壹知半解,加之當夜發了急熱,更掩蓋了身體異狀,於是服了兩道藥便告辭離去。
甘寶寶心裏雖然不安,但自以為這是最好的結果,其實她冤枉了段譽,也終究害了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