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明了過了良久，姑姑推開了李雲，往旁邊壹趟。嘴裏鼓囊著：「熱死了，好熱啊！」接著側過頭，壹雙水汪汪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不知所措的李雲。
　　「姑姑，我……」李雲也扭過頭，剛想說些什麽。結果姑姑壹翻身坐到了李雲身上，低下頭，瞇著眼睛看著李雲道：「還沒過癮麽？那麽再來壹炮好了。年青人就是好啊……」說完直接把頭埋進了李雲的胸膛。
　　李雲當時就傻了，到現在，他下面的小弟弟都還有壹絲微微的痛感呢。再來壹次，李雲預感自己的肉棒皮都會被磨破的。慌忙的想要將姑姑從身上推開，手碰到姑姑肩膀的瞬間，李雲感覺到了姑姑身體的起伏。
　　「唔……唔……」姑姑猛的擡起頭來，美麗的臉龐之上竟然全是淚水！
　　「哇……」此時的姑姑完全沒有了成年女性的矜持和自信，趴在李雲身上，像個嬰兒壹般的哇哇大哭。壹邊哭，壹邊用手指抓著李雲的胸口。：「妳要嗎？
　　妳還要嗎？妳要我就給妳，我都給妳……」李雲呆呆的看著眼前近乎瘋狂的姑姑，他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在經歷怎樣的壹個過程。不過，李雲還是直起了上身，努力的把姑姑的頭摟到了懷裏。壹邊輕柔的撫摸著姑姑烏黑的秀發，壹邊像哄小孩子壹樣的安慰著。
　　「姑姑。姑姑不哭，姑姑不哭……小雲在這裏。」而姑姑聽了，哭的更加肆無忌憚了。李雲低頭壹看，姑姑居然連鼻涕都哭出來了，和淚水亂七八糟的混在壹起，流的滿臉都是，壹張漂亮的臉蛋徹底成了花貓。眼前的樣子，李雲沒有覺得可笑，反倒覺得讓人異常心疼。他也埋下了頭，把臉和姑姑僅僅的貼到了壹起。嘴裏依舊念叨著：「姑姑不哭，姑姑不哭，小雲在這裏……」姑姑抽泣著，語無倫次的自言自語：「我不可能也就算了……我只希望妳好……希望妳事業有成……希望妳家庭和睦……希望妳能幸福……可妳怎麽能那樣的放縱自己呢……妳知道我有多傷心麽……就算嫂子不知自愛……妳難道也要那樣麽……」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小。最後只剩下平靜的呼吸聲。
　　姑姑就這樣在李雲懷抱中睡著了。
　　而李雲則小心的回味著姑姑的自語。過了壹會，李雲擡起了頭，腦海當中壹片恍然。姑姑之前對母親的怨恨表情；姑姑在下午離開市委招待所的行為舉止；以及姑姑半夜進入自己房間的種種所為。李雲終於理解了，「原來，姑姑愛的是爸爸啊……」「這樣的話，我在姑姑心裏或者只是她在極度失落和痛苦的情況下隨意尋找的壹個精神寄托罷了。我只是爸爸的替代品，而我能成為這壹替代品的唯壹原因恐怕就是身體裏的血脈了。」李雲想明白了這些，心中的疑惑壹掃而空。但跟隨著的則是無盡的煩惱和難以名狀的失落感。
　　「亂倫」這個壹直在李雲思維中帶有極度貶義的詞匯，被李雲牢牢的貼到了自己的身上。初次的性愛對象就是自己的姑姑，而且過程並沒有想象中的快樂，相反還伴隨著痛楚。這幾乎讓李雲產生了對這壹詞匯的恐懼和反感。而失落則更為明顯，自己只是個替代品，姑姑想要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而充當替代品，對於任何人而言，都絕對不是壹件樂於接受的現實。
　　想著想著……李雲摟著姑姑緩緩的倒在了床上，極度的疲倦終止了他大腦中翻騰的思維。
　　「還是睡覺吧……真的累了……」當李雲感覺到太陽的光線從窗簾縫隙照射到自己臉上同時，耳朵裏也傳來了姑姑的日常「問候」：「臭小子，他媽的想睡到什麽時候！給老娘立刻起來……」李雲揉了揉眼睛，昨夜懷中的麗人穿著背心短褲，外套壹件工作用圍裙，壹手提著洗衣用水桶，壹手抓著抹布，威風八面的站在自己的床前。
　　「姑姑，妳這是……」李雲壹邊眨巴著尚未完全睜開的眼睛，壹邊用單手支撐起身體。
　　姑姑放下水桶和抹布，雙手扯住李雲的床單，用力壹拉。
　　李雲直接就滾到了地板上……李雲還沒回過神來，床單就蓋到腦袋上。
　　「抱到洗衣機那邊去，趕緊洗了，臟成那個樣子，老娘看著煩！」李雲兩手抱著床單，咧著嘴傻傻的看著姑姑拿起抹布利索的開始擦拭房間，感覺腦子壹片空白。結結巴巴的說道：「姑，姑姑……我、我們……是、是不是……」姑姑扭過頭來，壹副無所謂的嘴臉：「怎麽了？姑姑我上過得男人多了……上了妳又怎麽了！想討打是不是？把床單給我丟洗衣機去……立刻！馬上！」李雲意識到姑姑已經恢復正常了，那就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了。趕緊連滾帶爬的抱著床單逃離了房間。
　　洗漱過後，李雲就成了被姑姑呼來換去的奴隸。
　　從中午到傍晚，姑侄兩人展開了對住所的衛生大掃除。
　　平日裏父母對李雲雖然算不上溺愛，但家務勞動卻基本是不需要李雲動手的。如此壹來，李雲的家務勞動能力就顯得的格外的低下。低下的結果就是因為做了大堆的無用功以及倒忙，腦袋連續被姑姑彈了無數的「爆栗」。
　　掃除結束後，李雲累的腰酸背痛，躺在沙發上直不起腰。而姑姑卻顯得心情愉快，哼著流行歌曲，先去沖了個澡，接著裹著浴巾坐在梳妝臺前，翹著二郎腿，表情愜意的開始化妝。
　　「姑姑，妳要出門啊？那我回房間睡覺了……」女人化妝便意味著要外出，這點李雲還是清楚的，既然姑姑要出門，自己還是趕緊回床上躺著恢復壹下了。
　　「睡什麽覺？昨晚上沒睡夠麽？馬上去沖個澡。我們出去吃晚飯……」「姑姑，我就算了，不出去了。」「妳敢！」姑姑的聲音立刻提高了八度。
　　李雲退縮了，跟著只有老實的進了浴室。洗完澡，李雲光著身子拉開淋浴間的塑料篷布，就看見姑姑穿戴整齊手上拿了壹套衣服站在外面。李雲幾乎是下意識的就用手摀住了兩腿之間。姑姑看見李雲的反應，當時就笑的花枝亂顫。
　　「從小就看妳的裸體，就算這幾年沒看，但昨晚上都看完了，有什麽好害羞的？拿去……」說完把衣服抵給了李雲。
　　李雲想了想也是，紅著臉松開遮蔽私處的雙手，接過衣服。不過當李雲發現姑姑依舊饒有興趣的盯著自己的小兄弟的時候，又連忙用衣服擋住了。
　　「目測長度6、7厘米吧！勃起後能接近10厘米！妳這個年齡的話，很大了。臭小子，看不出來啊，身子骨不咋地，本錢還是很有期望值的哦……」姑姑不在意李雲的窘狀，反倒壹本正經用著「科學嚴謹」的口氣點評起了李雲的生殖器。
　　李雲也顧不得太多了，只能趕緊拿起衣服朝身上套，壹套發現不對。
　　「姑姑，這不是我的衣服啊！」「妳昨天的衣服我洗了，妳媽提包裏準備的幾乎都是運動服。我們是出去吃飯，又不是去體育場鍛煉。所以給妳找了這套。」「現在的男生幾乎都穿運動服的，我的校服也是運動服啊。」「那現在的男生真是太不幸了，灰暗的青春啊！」「可這套是成年人的衣服，而且大了壹些。姑姑，這衣服哪來的啊？」「應該是我過去某個男朋友留這的吧，是誰我不記得了。不過應該是個矮個子，妳穿是大了點，褲子收點邊，襯衣往褲子裏多紮點。外套沒關系，當短大衣穿就成了……」姑姑壹點也不在乎。
　　穿戴完畢，李雲拘束的站在姑姑面前，接受「測評」。
　　「不錯，有點小帥哥的樣子。」「是蟋蟀的蟀吧？」「自己知道就好，開門，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