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百七十壹章
夢回天闕 by 紫屋魔戀
2018-9-1 06:01
「啊…不…不要…好…好熱…唔…好…好棒…好…妳…好厲害…啊…不可以…那裏會…吸那裏會…會流出來…啊…別…別吸那麽用力…啊…妳…妳吸到雪兒…吸進雪兒心坎裏了…嗯…」
本來在方才和妹妹的激情當中,已將體內的情火挑起了半天高,仍沈浸在那甜蜜余韻當中的項明雪,馬上又陷入了男人熟練而高明的挑逗手段當中,教她如何忍耐得了?不壹會兒項明雪體內的快樂已經爆發,令她再阻止不住那野火燎原般的渴望延燒了。只見項明雪壹只手伸到了腦後,拚命地抓捏著床被,另壹只手則向下按著那男人的頭,嘴上雖嬌吟著不要、不要的,可光看她那閉目享受的神態、眉宇間春色繚繞的媚色,及嬌軀上頭那香汗不住泛出,便知項明雪的享受已達極點,口中所言的只是些不成言的句子,純粹只為了將體內的渴望、滿足和快感表達於萬壹。
「妳的…啊…妳的舌頭…唔…真…真棒…真厲害…唔…啊…好…好舒服…唔…嗯…那…那裏不要…啊…不…不要吸那裏…啊…求求妳…妳的舌頭太…太…啊…… 吸得…啊…吸得雪兒…嗯…雪兒要…哎…又要流…又要流水了…啊…就是那裏…就是那裏了…快…用力壹點…妳…妳吸的雪兒好舒服…啊…不要…那裏不行…太…太舒服了…雪兒會…會死掉的…啊…求求妳…好美啊…」
他的舌頭是如此的火熱、如此的厲害,很快就找上了項明雪的要害之處,每壹下吮吸、每壹次舐磨,都令項明雪神魂顛倒,加上她敏感的小蒂也落到他口中,光只是那齒牙輕磨和唇皮的掃弄,就已將陣陣敏感暢快的感覺送入項明雪體內,弄得項明雪渾身都暢快難當,怎麽可能抗拒得了呢?更何況他的手也毫不閑著,壹雙有力的手掌輕捧著項明雪的圓臀,將她的幽谷輕擡起來,好讓口舌更好活動,可那手還不只這樣而已,光只是他掌心肌肉的鼓動,就似化成了壹絲絲奇妙的力量,透臀而入,直接刺激她的幽谷壹般,滋味比之口舌的流動,竟更有壹番奇妙之處。
口中的呻吟更甜更美,伸手按住了他的頭,卻不是要將他推離,而是按著他更加緊貼,好讓那舌頭更好動作,將她的情欲壹波波地挑起,令她沒頂於那美妙的侵襲當中。便是要失身在那淫賊楊逖手中她也不管了,此時此刻,項明雪那冰山美人的外表早被體內強烈的欲火燒熔,那口舌的動作似能直達芳心深處,每壹次動作都令她猶如電殛般的嬌軀顫抖,纖腰不住輕扭旋磨,響應著他的動作,所有潛藏的渴望都浮了上來,她似已經沈醉於那情欲的波濤當中,再也無法自拔。
在項明雪甜蜜的軟語要求之下,他終於忍耐不住了,閉目嬌喘的項明雪只覺他的頭終於脫離了她玉手的掌控,離開了她渴求的幽谷,但隨著過來的卻是壹根比舌頭更火熱、更硬挺的東西,滿盈的熱力在她泛紅發熱的腿根處不住旋磨,似想灼幹所有她流出來的蜜汁,可在那敏感的接觸之下,項明雪體內情欲更熾,蜜水如泉壹般輕噴出來,滴的那東西在她腿間不住抖動,卻沒有半分衰弱或沖動之態,反而更是灼熱高挺,光在玉腿間不住地輕觸,就讓項明雪心中想入非非了。
「啊…」的壹聲嬌喊,項明雪頓時只覺口幹舌躁,體內所有的水份似都化成了欲望,流到了幽谷當中,溫柔地潤著那款款輕移、緩緩而入、既緩慢卻毫不退縮地侵犯著她的熱物,她也知那是男人的肉棒,可卻不知道那肉棒在張牙舞爪的當兒,竟會如此的火熱、如此的堅挺,在緩緩突入項明雪幽谷的當兒,令她活像是被根巨大的火棒突入般,幸好男人似知她仍為處子嬌柔之軀,雖是動情已極,仍受不得狂逞,動作輕柔緩慢,否則光狠壹點的重動作,怕她都承受不了哩!
男人的動作雖是柔軟輕綿,像是捧著個珍貴的瓷瓶般輕巧,壹點兒大力都不敢出,但項明雪雖也已情熱無比,體內滿懷的欲火只渴望著壹個爆發的出口,但含苞初放的幽谷何等嬌嫩?那龐然大物雖已極力放輕動作,款款而入的動作,卻仍將項明雪的幽谷壹點壹點地敞開,項明雪只覺壹股美妙的滿脹感從那幽谷當中不住升起,那被撐開時的微微刺疼,是那般的微不足道,偏生他的動作好慢好慢,幽谷被他拓入的地方雖脹的美美實實的,可裏頭還有更多的空虛沒有滿足哩!
隨著男人腰身緩慢的動作,項明雪的幽谷壹寸寸地陷落,偏他壹點兒也不急,雖是喘息時作,連呼吸都變得大聲了,可肉棒的動作還是那麽慢,似是光感覺項明雪那窄緊又富彈性的幽谷,似欲排拒般地抵抗著他的侵入,又柔順乏力地逐漸向他臣服的快意,就讓他樂此不疲了。
當那肉棒兵臨城下,點上了項明雪那處子的表征時,那感覺令項明雪嬌軀不由得緊繃起來,纖腰弓起,壹雙美乳似不堪刺激般在他眼前跳躍著,那被情欲灼成猩紅色的蓓蕾,不住在他眼中狂野的舞動,就好像要將她體內的欲火延燒的情景,完全表達出來壹般。半由於強烈的羞意,半由於心中的狂喜,項明雪閉起了眼兒,壹縫都不敢睜開來,生怕壹亮眼那美妙的感覺便會化成夢境,她知道那人已攻入了她體內的要害,只再微微壹沖,自己的處子身就要喪在那肉棒之上,可那體內強烈的渴求,將她的羞意化成了水煙,現在的項明雪只想仔仔細細地體會那破身的感覺,享受男女之間狂野無邊的妙趣,他到底是誰?事後會變成怎樣?已完全不在她想象中了。
「啊…痛…」壹聲似要打進心田深處的嬌喊,項明雪只疼的渾身抽搐,眼角都已泛出了淚來。老於此道的男人雖是動作極輕極緩,可那撕裂的疼痛,夾雜在無盡的歡樂當中,就似混在糖中的鹽粒,味道壹點兒都掩藏不住。若不是項明雪和妹妹早先已暢玩了壹回,方才又被他的舌頭溫柔地侵犯過,幽谷當中的柔軟和彈性已到了極點,恰可容納那巨物的推入,光只這痛楚已足令她痛不欲生;現在的感覺雖壹樣痛得很,但夾雜在肉欲的美妙之中,卻格外有壹分滋味。
為她開苞的男人無比溫柔,就算不聽項明雪的輕吟,不看她眼角沁出的淚光,光只是肉體交接時感受到她嬌軀的緊繃,也知身下這美女吃不住那痛楚的強襲,他放緩了動作,肉棒再不推進半分,只停在原處不動,任項明雪的幽谷本能地將他夾緊,感染著肉棒上頭那強烈的熱力,壹邊伸出雙手,溫柔地托貼撫弄著項明雪的嬌軀,壹點壹點地滑過她敏感的所在,撥動著項明雪緊繃的心弦,壹方面安撫她的情緒,壹方面挑弄著她情欲的本能,慢慢地抹去她初次承歡的緊張。
他是動也不動,只舒服地留在那兒,感覺著她緊窄的谷道那甜美的啜吸,可項明雪就吃不消了,在他的安撫下柔軟的肌肉慢慢地松弛下來,可那痛楚壹去,她便切身感覺到男人的功夫了,他的肉棒那般火熱,親蜜纏貼下令她只覺強烈的欲火從他身上不住燒灼著自己,而且還是燒在那幽谷當中最最敏感的地方!何況他的手又似有若無地輕輕抹著她的胴體,輕巧地拂過她那少女敏感的地帶,有點酥又麻癢,那感覺真教她要發瘋,偏他卻是壹點力都不肯多用,只把她給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