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這壹番連哄帶嚇，威逼利誘的教導，別說還真起了點作用。完顏緒好笑的看著素衣艱難的半擡著頭，眼睛似要噴出火般的緊盯著他。微微的動了動嘴唇，然後壹點點清涼的感覺便在那火熱的柱體上遊走，轉眼間又消逝了。他把臉貼近素衣如玉的面龐，輕輕的吹了口氣在他的長睫上，呵呵笑道：“做的不錯，可是還遠遠不夠，繼續啊。嘖嘖，這眼神真好，都快把朕燒著了。”

　　素衣忍了半天，才終於控制住把嘴裏這惹禍的東西咬斷的想法。強忍著羞恥，丁香小舌繞著那粗大巨物艱難的旋轉圍繞。卻發現這東西更加粗大。他正害怕的不知所措間，聽到上方傳來完顏緒情不自禁的低吟，方醒悟這可恨的敵人正舒服著呢。腦海壹發熱，心道我不敢咬斷它，難道還不敢咬壹口嗎？反正嘴裏就這麼點兒地方，又有兩排牙齒，偶爾失誤壹下有什麼不可以的。眼看那可惡東西漲的更快，將他嘴巴都撐的生疼，他再不猶豫，鋒利貝齒重重的在莖體上咬了壹下，又迅速撤開，雙目示威似的看著完顏緒。

　　那完顏緒正身處雲端之中，素衣生澀的口技卻讓他體會到了從未曾有過的快感，那是肉欲的滿足混合了征服的快樂，是任何人都不曾帶給他的。心情壹陣激蕩，下腹處似乎千百條火龍要噴薄而出。正在緊要關頭，眼看就要到達最高潮時，忽然命根子處傳來壹陣劇痛，只疼的他“哇呀”壹聲慘叫，再看素衣，正沈靜的擡頭看他，慢慢吐出自己的男根，冷冷的道：“對不起，我於此道太過生疏，壹時失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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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壹下只把完顏緒氣的，明知道素衣是在撒謊，卻又沒有證據，更糟糕的是嘩的從雲端跌倒萬丈深坑裏的感覺，他這壹輩子也沒嘗過這麼憋氣的滋味。壹把拽住素衣的長發，惡狠狠道：“是這樣嗎？沒關系，壹回生二回熟，朕再好好教教妳。”說完不由分說，仍將胯下話兒放進他的嘴裏，壹只手捏住他的嘴巴，那塵柄就狠命的在素衣柔軟的口腔裏橫沖直撞起來。

　　素衣也不甘示弱，他處於劣勢，卻拼命的找尋機會用牙齒做武器，接觸那表面堅硬，實則柔嫩的東西。完顏緒為之氣結，壹只手使勁兒按著他，另壹只手則在他胸膛上不停揉搓。那兩顆朱果都被他掐的通紅腫脹起來，他還不解氣。素衣身上原先的傷口又都被掙了開來，幾滴血落在了濕漉漉的池沿邊。他卻恍若不覺，拼命的對抗著完顏緒。真是造化弄人，誰能想到，天生敵對的兩個人，竟將歡愛之所都當作了戰場，鬥得壹塌糊塗。只可惜素衣不管如何強韌，都註定是戰敗的壹方。隨著完顏緒情緒越發高昂，他只覺口裏壹股熱漿噴湧而出，還未醒悟過來，完顏緒已強行仰起他的脖子，逼他將那精液全數吞了進去。

　　待素衣知曉了這股液體的來歷之後，立刻便伏在池邊嘔起來，胃裏僅存的壹點膽汁也被他吐了出來。完顏緒冷冷看著他傷痕累累的身子不住痙攣顫抖著。心中說不出的快意滿足。壹把抓住他的身子笑道：“既然嫌臟，朕就好人做到底，再給妳洗洗吧。”說完手上用力攬著他，兩個人壹起又跌進了池子裏。

　　素衣本就身體虛弱，又和完顏緒掙紮纏鬥了這許久，落水時沖力又大，只覺眼前壹黑，再度暈了過去。完顏緒抱過他的身子倚在池邊，細細用溫水洗滌那些鮮血迸裂的傷口，壹邊趁機大吃豆腐。直弄了小半個時辰，方覺盡興，爬了上來，拿過壹條浴巾將兩人都擦幹了。復又抱起素衣堂而皇之的進了寢宮。

　　梓儂梓留梓楠三個正在寢宮布置更換床幔被褥之類，見他們兩個前來，只差沒把眼珠子凸出來。梓儂吞了吞口水，再度不怕死的道：“大王，素將軍還活著吧？”話音未落，梓留已忙接過話來道：“大王息怒，梓儂的意思是說要不要派人將他帶回死牢，此乃後宮重地，他壹個外男，又是戰俘，實不宜……”余下的話她也說不下去了，只因完顏緒的目光好似要生吃了她們壹般。良久方冷哼了壹聲道：“朕的事，何用妳們操心。他今晚就住在這裏，妳們正換被褥，巧的很，就多拿壹件來，要厚密輕暖壹些的。還有晚膳，朕不到前邊和嬪妃們用了。就傳在這裏，多要滋補壹些的東西，哼哼，想虛弱致死，哪有那麼容易。”

　　這話固然說的咬牙切齒，但聰明如梓留，卻自話中聽出了壹絲溫柔的意味，只是太不明顯，又嫌稚嫩。仿若那被冬雪覆蓋的春草壹般，目光望向仍在昏迷中的素衣，心中不由得長嘆壹聲，暗道：“大王若真動了心，對兩個人來說，也不知是福是禍呢。”

　　梓儂卻沒想那麼多，喜氣洋洋的答應著出去。完顏緒叫過梓留，吩咐她為素衣包紮傷口。梓留這才猶豫著問道：“主子，不再嚴刑逼迫素將軍投降了嗎？”

　　完顏緒呵呵壹笑道：“嚴刑對他沒用，朕已找到了更好的折磨他的方法。從此之後，不必將他帶到死牢那邊了。”

　　梓楠上前道：“主子，剛才銀姬娘娘在宮裏哭鬧，好像是小太子又不知做了什麼事，她說她要向大王請罪，照顧不了小太子，讓大王另選嬪妃照顧殿下呢。”

　　完顏緒點頭道：“朕知道了。太子妃早去，朕又忙於政務，疏於對朔兒的教導。養成了他陰狠冷酷的性格，小小年紀便詭計多端，銀姬哪能鬥得過他呢。讓他今晚過來，和朕壹起用膳吧。”

　　梓楠很想說太子就是太粘著完顏緒，才學會了他老子的這壹套。可是如何敢說。他知道這小太子完顏朔最喜歡粘著父王，或許只有讓完顏緒帶著他，宮裏才能有安寧日子過。因此忙命人去傳旨，這裏完顏緒又問留下來的梓留道：“郁蒼那裏還有沒有戰報傳過來，齊主昏庸，群臣中又沒有將才，雖倚仗著長江天險，只怕也是徒勞，以郁蒼的實力，當不致費太大周折才是。

　　梓留眉目俱起了笑容，盈盈道：“主子所料不錯。郁蒼將軍遣人來回，說已經打到江南了，想必過了這些時候，那些貪安的君臣已經被他拿下了呢。主子曾說過入住中原乃壹生之願。只等那齊國君臣投降被殺後，主子便可實現這壹生宏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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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話音剛落，忽聞頭上呻吟壹聲。再看素衣不知何時已醒了過來，此時壹只手撐著身子，翻身便“哇”的壹聲，向地下吐了壹大口鮮血。

　　完顏緒和梓留俱吃了壹大驚。完顏緒倒還沈的住氣，只用目看著素衣，梓留卻是忙俯下身去，壹邊查看壹邊探問道：“素將軍覺得怎麼樣？還有沒有余血？要盡吐出來才好……”冷不防素衣壹把抓住了她的手，也不答她的話，只拿眼睛望著她，顫著聲音道：“妳……妳說的……可是真的嗎？是真的嗎？”

　　完顏緒和梓留都從未見過他這樣子，自被俘以來，他便是壹副波瀾不驚的表現，沈著淡然的外表下隱著不屈的錚錚風骨。何曾像今日這樣驚慌軟弱過。梓留轉念壹想，立時明白，定是自己和主子的對話被他聽去了。此人心系家國，除此之外便無別念，剛才的消息對他來說，不啻天塌地陷壹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