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從麻婆豆腐開始

愛喝陳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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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壹份壹塊錢的完美級麻婆豆腐開始……   壹家不起眼的小飯店。   壹本神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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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妳還太年輕

美食從麻婆豆腐開始 by 愛喝陳醋

2024-4-5 17:33

  不過這樣也好,不然祖國語言博大精深,誰也不敢說能夠聽懂所有的方言。
  “都打掃幹凈了。”陳年很快說道。
  “嗯。”喬和庸點了點頭,看了看周圍表示還算滿意。
  這家飯店名為【光榮飯店】。
  除過外面大約三十平米的用來給客人吃飯的地方,往後壹點就是廚房,說起來的話,廚房其實適合餐廳挨著的,也算是半開放的廚房,再之後是個小院,院子裏有四個房間,壹個是陳年住的,壹個是喬老爺子休息的房間。
  剩下的壹個是庫房,壹個是雜物間。
  很快,陳年和喬老爺子去後廚準備中午要用到的食材,由於這裏食材齊全、價格也不算貴,環境也比較幹凈,所以每天來吃飯的人也不少。
  和自己在紅紅飯店不同,這邊的後廚基本上是沒有辣椒的。
  而且調料的種類也不多。
  不過配菜倒是不少。
  最讓陳年關註的還是墻角處的那個大壇子,裏面裝的是梅菜。
  “在這海外這麽多年了,也就是這壹缸梅菜能讓有些家的感覺,這東西……在米利堅可是找不到的。”
  喬老爺子感慨的說道。
  陳年聽著喬老爺子這是在感慨了,不過既然是生活在這裏,而且也有辦法從國內把這些東西帶過來,就說明喬老爺子也是有壹定的渠道得知國內的消息的。
  眼下雖然還是懷念故土,可這個時期回去顯然並不是明智之舉。
  不過,既然此刻說起了梅菜,陳年在腦海中思索了壹下,何不趁機提出自己的需求,畢竟壹直以來看喬老爺子也並不像什麽難說話的,雖然在廚房裏面有些嚴厲,但這很正常,相比起來的話,何師傅那才叫嚴厲。
  這種性格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很難想象壹個人會有如此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
  “喬掌櫃,說起梅菜,您做的梅菜扣肉真的很好吃啊,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能有您壹樣的廚藝。”
  “想學啊?”喬老爺子此刻正在篩選調料準備煲湯。
  身為廣東人,喬老爺對老火湯是相當熱愛的。
  寧可食無菜,不可食無湯,便是老廣人的生活方式。
  而且好在身體也不錯,並沒有痛風之類的毛病。
  每天早上,喬老爺都要開始熬制壹鍋老火湯,每天都是不同的花樣。
  比如今天,陳年看到裏面就是霸王花雞湯。
  裏面除了霸王花、雞爪、雞脖之類的外,還加入了姜、蜜棗、鹽以及壹些海味。
  那些看起來都是曬幹的。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壹些瑤柱、蠔豉、海米之類。
  通常廣東人喜歡用這些材料來煲湯和熬粥。
  話回正題。
  面對喬老爺的提問,陳年自然知道這個時候該說就說,反正想學技術也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話。
  “想學。”陳年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但隨後喬老爺子的臉色卻在壹瞬間變得饒有意味了起來,可很快卻搖了搖頭:“再等等吧,我以前是做了十幾年的夥計師父才肯開始教我的,妳啊,太年輕了。”
  陳年壹聽這話就知道是什麽意思了。
  喬和庸和自己先前從師過的那些師父不壹樣,以前就算是遇到了何師傅那也算是幸運的,雖然在教導自己的時候脾氣很差,但起碼對自己並沒有什麽戒心。
  而最開始的薛師父也放心的教導了自己。
  雖然在紅燒肉這道菜的時候謝師傅壹開始並不願意教導自己,但後來也是以謝若韞考上復旦為交換條件,但後來謝師傅也確確實實的把自己當成了自己人,乃至於後來自己遇到了麻煩的時候,還打電話找人營救自己。
  這些師傅其實從某方面來講,他們都算是普通人,都有自己的空缺之處。
  薛師父壹生無子,何師傅的兒子失蹤了十幾年,謝師傅想讓女兒成材。
  但是喬老爺子不壹樣。
  喬老爺子的兒子是舊金山唐人街商會會長,基本上在這裏想要什麽都能得到,本人也是每天以開飯館為樂,平生沒什麽太大遺憾。
  除了老伴沒了,可陳年也不能給喬老爺子當老伴,不太合適。
  所以,喬老爺子自然隨心所欲。
  況且對於喬老爺子來說,陳年本就是當初隨手收養的壹個夥計,可以說,沒有喬和庸陳年說不定早就因為意外死掉了,是喬和庸給了陳年壹口飽飯吃。
  也是喬和庸給了陳年立足米國的身份。
  就算是不教給陳年也沒什麽。
  陳年依然需要為此感恩戴德。
  不過陳年在聽到這話之後,只是在心中微微嘆了口氣,並沒有抱怨什麽,因為這其實才是普通飯館學徒的常態。
  但唯壹心裏有些不爽的就是,明明身份背景是菜譜安排的,但是這感恩戴德的結果卻要自己來報答。
  “喬先生抱歉,我會好好做的。”最後陳年還是點了點頭,誠懇的說道。
  “算了,這也沒什麽的,不就十幾年的時間嗎?呆了!”陳年心想著自己以前也不是沒有在夢境中呆過這麽久。
  想到這裏,陳年便打算沈下心來好好呆壹呆,權當是深度體驗出國了。
  否則紅紅飯店那麽忙,自己哪有那個時間出國。
  而且自己這麽說,對方該不會把自己趕出去吧?
  想到這裏,陳年還有點緊張。
  但壹開始喬和庸還以為陳年是口服心不服,年輕人心氣高,太容易這樣了。
  轉頭又看了看陳年,可看著陳年的樣子並不像是如此。
  “還算可以。”
  看到陳年認真幹活、臉上還帶著壹絲愧疚的樣子,喬和庸也案子點點頭。
  他把陳年的擔心看成了愧疚。
  心想著這孩子還算是懂事,該說的說,說錯了也並沒有太過於誠惶誠恐,只是眼神中在隱隱擔憂說錯話被責怪。
  小小年紀能這麽踏實,而且還有如此心思已經很不容易了。
  但喬和庸還是不會輕易把自己會的教出去的。
  教會徒弟,餓死師父。
  有多少人表面上看起來溫順,背地裏卻心機重重。
  就算現在沒有……
  以後……誰又能說的準呢?
  就這樣到了中午,很快便有今天第壹位客人上門。
  但出乎意料的是,來者並不是準備來打牙祭的勞工,也不是附近住著的商人。
  而是壹個女人,壹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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